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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第三十二章
  出门随意走动,街边商贩都收摊了,极少数买点心的还未收摊,努力吆喝贩卖。
  西稹盯着白糕,陷入沉思,甚至是陷入回忆,他身体排斥糕点,任何糕点,都让他满腔怒火。
  商贩小哥见他盯着糕点入神,浮现笑容,热情招呼,“客官,尝尝白糕,自制白糕,可甜了。”
  甜、
  也是西稹的逆鳞,冷漠横了商贩一眼,快步离开。
  漫无目的游荡,闻见眼前桥洞之下传来动静。
  西稹即刻谨慎,握紧白扇,攀上拱桥,缓缓移动。
  桥洞之下,聚齐一群衣裳褴褛的乞丐,浑身肮脏,污垢堆积,头发都拧在一堆,脏乱的环境,即使是冬季,也发出难闻的恶臭。
  西稹不禁蹙眉,放缓呼吸,尽量少吸入难闻的味道。
  突然,一位乞丐被推出桥洞,破损的衣裳,根本遮不住双腿,裸露在外的小腿,被石子划伤。
  瞧不清乞丐的脸,猜测他此刻应该很怒愤,但他却没凶他们,嗯嗯唔唔的,根本说不出话。
  多半是哑巴,这位哑巴被同行排挤,让本就身世可怜的他,更加可怜,难免让人心生怜悯。
  西稹犹豫片刻,放弃帮助他,却在下一刻,被乞丐发现身影。
  乞丐忽然抬头,与他对上视线。
  很明显,乞丐被吓得不轻,摔倒在低,指着他,冲桥洞伙伴告状,奈何他无法出声,只得一个劲比划。
  其他乞丐察觉,有些不情愿出来,仰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除却月光,影子都没有一个。
  乞丐焦急,一个劲比划,乞求他们相信他。
  “你在比划,我把你手也剁了。”为首的乞丐,凶恶道。
  西稹屹立桥上,无心搭理一群乞丐,正打算离开,却猛地听见他们谈论箫剑派。
  “他娘的箫剑派,把老子害成这模样。”
  桥洞之下,乞丐很多,他不能确定谁说的,但能确定的是,这些所谓的乞丐,并非真乞丐,而是生活所迫,只能为乞丐。
  “狗逼箫剑派,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手打断,我根本就没偷东西。”
  “打死我也想不通,我在路边拾起冻僵的猫,居然是李家的,好心做事,却落得双目失明,终身为乞。”
  “说来也好笑,杨家秀才,被打成傻子,疯疯癫癫,浑浑噩噩,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爱慕者,都不敢认吧。”
  众乞丐聚集一团,抱怨命运不公,忽然,洞口传来动静,闻声望去,只见一身影,背对月光,影子延伸至洞内,看不清来人,正对他们,一片漆黑,是人是鬼,都得花心思琢磨。
  为首的头子,大着胆子喊,“谁啊!”
  胆小的乞丐,愤愤猜测,“不会、又是箫剑派吧!”
  “什么!箫剑派!”
  “我都这样了,箫剑派还想怎样?”
  嘈杂一片,西稹觉得头疼,软剑在手,吓唬他们,冷声道,“闭嘴。”
  此言一出,乞丐门当真闭嘴,强忍内心恐惧,镇定看向他。
  西稹冷漠,淡淡开口,“箫剑派为何针对你们?”
  洞内乞丐窃窃私语,并未回答他。
  被推出洞外的乞丐,举着大石块,拼尽全力向西稹砸去。
  乞丐们还未欢呼出声,偷袭的乞丐被西稹踹入洞内,狼狈滚好几圈。
  西稹早察觉他了,侧身躲过,后跨一步,转身一脚将人踹入洞内,脸色不好,语气更加不少,“你们没有选择,回答我。”
  在西稹逼迫下,乞丐门妥协,诉说事情缘由,演变最后,反而有些敞开心扉了。
  被折磨沦落成乞丐的人,几乎都是寻常人家,只因武林状,他们是处罚人,便被箫剑派制裁。
  勤恳的农作男人,虽然嘴上得理不饶人,却是心肠软的人,偶然一次与对家吵嘴,正处于火气头上,放狠话,“我迟早要一把火烧了你田,你给我等着。”
  祸从口出,不无道理,他因此、付出惨痛代价,被箫剑派烧了农田,还一把火烧了他房子,挑断他手筋,此生只能乞讨。
  最为可怜,也最为无辜的,还是他们口中的杨家秀才,样貌出众,才华横溢,却因拒绝爱慕他的姑娘,被姑娘家人送上武林状,添油加醋一翻,痛骂他有辱才华,指责他羞辱姑娘。
  杨家秀才家境贫寒,父母因此离世,他被毁了容,灌了一盆墨汁,又被一顿拳打脚踢,吐出半盆墨汁。
  之后就疯癫,不成人样。
  惨无人道,私自处罚,首先,触犯江湖规矩,欺负寻常百姓,其次,滥用职权,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参与朝廷。
  合桉城属于元盛朝,归元盛朝管理,他们私自揽下衙门的工作,不分青红皂白,加以私刑。
  简直,罪不可恕。
  西稹发现哑巴,并非天生,而是后天哑的,让他错愕的是,这小哑巴是个小孩,比他还矮的小孩。
  是金家小妾的儿子,被冤枉偷吃,送上武林状,被毒哑。
  西稹揉揉脑袋,十分头疼,异常烦躁,剩余的冤屈,他不想在听了,快步离开。
  回到房间,四时还候在门口,见到他,行礼,“小少爷,你回来了。”
  西稹正思考,心中有了主意,撑开白扇,遮挡二人,贴耳,“四时,我有新情况,需要你去调查。”
  “合桉城各个隐蔽角落,去寻找乞丐,逼问他们为何沦落为乞丐,多问一些。”
  四时点头,“小少爷,请放心,属下一定办妥。”
  西稹喊住他,凝思片刻,缓缓道,“让宋姑娘与江旻,与你一同前去,我与江枍榆也有事需要确认。”
  “是。”
  房间内,江枍榆纹丝不动,相比闲散散步,更加消耗体力,全身不舒服,心中早骂咧了。
  此时,见着西稹回来,冷嘲热讽道,“回来挺早啊。”
  西稹淡淡一笑,有些歉意,“抱歉,半路耽搁了。”
  江枍榆冷哼,“没,还早呢,你在出去逛逛。”
  噗呲一声,西稹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成功惹恼江枍榆,怒道,“你还有脸笑,我身体都快不是我的了。”
  西稹收回笑意,赶忙认错,安抚道,“下次不会了,我给你解开。”
  穴道解开,江枍榆脱力,差点一踉跄摔地,被西稹抱住,轻声道,“还好吗?”
  江枍榆生气推开他,昂首挺胸,“我很好,你出去散步,别管我。”
  西稹笑而不语,傲娇闹情绪的江枍榆,一如既往的讨人喜欢,眼眸温柔不少,“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承认错误几次,江枍榆也大度原谅他,不在计较了,关心他半路被耽搁的事。
  西稹闻言,解释道,“明天,我们去查一些事。”
  江枍榆甩甩酸软的手,瘫坐在凳子上,“什么时辰?”
  脚尖推动凳子,贴近江枍榆身旁,西稹挨着他坐下,拉过他酸软手臂,轻轻揉捏,“天未大亮,辰时。”
  江枍榆微微点头,喃喃道,“辰时,现在都快子时了,我们早点休息,否则起不来。”
  西稹按住他,示意他勿躁,贴心道,“别慌,我先去找老板要热水。”
  江枍榆催促道,“快去,别按了,我没事。”
  “不酸了?”西稹关心道。
  江枍榆无所畏惧,一脸无事,“不酸,这点酸软算什么?”
  西稹抱着他,手指穿插青丝,顺滑而下,在他后腰处摸摸,心满意足的起身,“你在这儿等我。”
  “快去。”
  简单洗漱,二人便歇息了。
  辰时,西稹睁眼,拍醒熟睡的江枍榆,轻声道,“江枍榆?起来了。”
  撑起身子,江枍榆睡意朦胧伸懒腰。
  江枍榆洗漱,西稹外衣未穿,打开窗户,目不转睛凝视窗外。
  也不知他在干嘛,清洗帕子,拧干,江枍榆靠近窗边,“先洗脸。”
  接过帕子,西稹指着窗外,解释道,“见到拉车的老人,和躺在拉车上的小孩,我们就跟上去。”
  江枍榆有些懵懂点头,催促他穿衣,“知道了,你去穿衣服。”
  西稹洗个脸,并未觉得冷,还是扯过外衣穿上。
  “西稹,你过来看着,我帮你弄头发。”
  “来了。”
  黝黑的发色,在微弱的烛光中,也透彻发亮,白皙的手指,穿插黝黑青色,突显手指修长白皙。
  扎好辫子,绑上发绳,整理后腰处垂落竹叶,江枍榆满意点头,忍不住吹嘘,“好了,我手艺愈来愈好了。”
  西稹浅笑,未回头,反手带过江枍榆,让他同自身趴在窗边,指着远处,“日出,马上出来了。”
  灰蒙蒙的天空,铺上淡淡橙光,太阳即将露出,隐约照亮天空。
  西稹伸手,灭掉桌上烛光,欣赏缓缓而出的朝阳,清晰的大地,渐渐被斜阳洒照。
  本还稀少的街道,涌出不少人群,熙熙攘攘。
  江枍榆望一眼天边,橙红的天边,还未大亮,街道拥挤不少人,还未见到拉车老人与小孩,不禁猜测,“西稹,会不会我们起太晚了?”
  西稹淡淡道,“不会。”
  江枍榆又多嘴道,“我们看日出,错过了?”
  西稹语气很轻,却很坚定,“没有。”
  突然,伸手打断江枍榆,指尖点点楼下,江枍榆望去,正是拉车的老人,车上躺着小孩。
  西稹拉着他,吩咐道,“走,我们跟上。”
  “噢、好,快走。”
  干草重量不轻,满满一拉车,让老人弯了背脊,迈步的腿,微微有些颤栗。
  干草上的小孩,还在呼呼大睡,根本没想过帮忙,睡得异常香甜。
  西稹上前帮忙,江枍榆会意,也去帮忙。
  老人察觉拉车重量减轻,错愕回头,见到他们,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谢。”
  江枍榆笑道,“没事,我们帮你。”
  西稹也好心道,“你要去哪?我们帮你吧。”
  老人乐呵呵道,“我去金家,有点远,就不劳驾你们了。”
  “哪里话,我们反正没事,就帮你送过去。”江枍榆。
  老人很感动,又一个劲道谢。
  西稹若有所思,与昨夜的金家,不禁相关联起来,问道,“金家,可是有纳小妾的金家?”
  老人回忆,有些叹息,“哎、何止金家,好多纳房的。”
  西稹假若震惊,追问道,“好多?元盛朝不是严令禁止嘛。”
  老人有些苦涩,无奈道,“这离朝廷太远,近些年都是箫剑派管。”
  “箫剑派是江湖的人,怎能管朝廷的事?”西稹问道。
  “近些年来,箫剑派聚拢人心,大家都愿找他们帮忙,他们也不拒绝。”老人语气尽显苍凉。
  西稹凝思片刻,问道,“那你怎么不让他们帮忙?”
  江枍榆应和道,“对啊,这干草多重啊。”
  老人心有余悸,有些怯意,“我没钱,一百文也凑不到,我孙子也要上学堂,哪还有银子。”
  西稹假装诧异,“不是免费的。”
  “哪能免费,若是要求高,还得加价呢。”老人。
  西稹若有所思点头,心中还有疑惑,问道,“金家能让你休息吗?这干草可不轻。”
  老人有些苦不堪言,哀叹道,“哪能啊,多待都不行,哪能休息。”
  金家穿三条街才到,确实很远。
  小孩进入学堂,送走干草,得几文钱,老人笑盈盈离开。
  西稹与江枍榆守在门口,与老人告别,并未离去。
  江枍榆左右环顾,贴耳,小声道,“我们翻墙进入?”
  “晚上翻。”西稹打量四周,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白天,过于引人注目。
  江枍榆点头,缓缓道,“那我们现在干嘛?”
  沉默片刻,西稹失笑,有些调皮,“不知道。”
  “……”江枍榆一时哑然,指着不远处早饭铺子,“我饿了。”
  香喷喷的包子,不比西稹拳头小,一个包子入肚,西稹就觉差不多了。
  江枍榆见状,又递给他一个,“再吃一个。”
  微微摇头,西稹拒绝道,“我饱了。”
  江枍榆不接受,强行塞给他,仰头,骄横道,“吃了。”
  “……”西稹。
  从容不迫的放入盘中,神色无常道,“不想吃了。”
  江枍榆有些失落,盯着盘中的包子发愁,有些央求道,“那你怎么才吃?”
  西稹有些不解,直言,“我饱了,这一个包子很大。”
  立马会意,江枍榆抬手,呼喊老板,“老板,小笼包,给我半笼。”
  “……”西稹有些语塞。
  原因并非包子大小,是他不想吃了。
  见江枍榆一脸期待,西稹内心挣扎片刻,叹气,“我真不想吃。”
  江枍榆垂头 ,很是失落,“就一口,这个这么小,也不占肚子。”
  “……”西稹。
  认为江枍榆有些反常,西稹凝视他许久,有些质问口吻,“你为何非要让我吃?”
  江枍榆偏头,眼神有些闪躲,小声嘀咕,“让你长肉。”
  西稹听力是何曾好,全数进入耳中,诧异之余,也有些惊讶,“长肉?”
  江枍榆重重点头,解释道,“脸上、身上都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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