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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东方棠棣沉思,肃然道,“我明白,踏平北殿,可以缓,但先祖的冤屈必须洗清。”
  百药子点头,笑道,“放心吧,你们东方一心向善,一定会名扬万里,遗传千年。”
  东方棠棣一愣,随即大笑,心情舒畅,身心轻松,真正意义上的舒心,“百药子,日后我能姓东方了。”
  百药子晃神,心中有些酸,喜极而涕道,“嗯,东方棠棣。”
  昏暗的山林,渡上一层白光,林间燃烧一堆火光,坐着两位少年。
  东方棠棣放下木棍,痴痴看向百药子,语气轻佻,“百药子。”
  百药子微顿,左右环顾,强行制止,“想都别想。”
  东方棠棣充耳不闻,自顾自抱着他,在其耳边轻吻,“我、渴了。”
  后耳有些痒,百药子微微偏头,忍着呻吟,“我没水。”
  闻言,东方棠棣失笑,调侃道,“你有没有水、我能不知道?”
  此话引起百药子羞愤,重重磕他一肘子,不满抱怨道,“那还不都是因为你。”
  东方棠棣笑得欢乐,一把抱起他,让他坐在腿上,腰带都未解,东方棠棣急促垮掉衣服。
  “嗯、”
  百药子嗯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胸上的手,抚摸他酥痒不已,也不顾野外,抓住他手,往身下带。
  东方棠棣让他撑着树桩,好心提醒道,“撑不住、就喊我。”
  双腿发软,在东方棠棣推入手指,百药子双腿打颤,有些撑不住,幸好被东方棠棣揽腰,否则得跪倒在地。
  百药子身体敏感,不需要春生,东方棠棣也能探入手指,稍稍触碰敏感点,就能出水。
  “百药子,你流水了。”
  百药子咬着指尖,掩盖呻吟声,双腿颤得更厉害 。
  东方棠棣半蹲,眼眸深沉,哑声道,“你还渴吗?要喝点吗?”
  “你、啊,别动。”
  刚一出声,东方棠棣便使坏,让他娇喘连连,脱力跪下。
  东方棠棣享受,抹掉嘴角水泽,还不忘调侃百药子,“百药子,你水又多又甜。”
  “闭嘴。”
  东方棠棣稍稍用力,按压百药子腰,“百药子,你里面很舒服。”
  百药子没回应他,撑着地面,半阖眼注视小药子,差点没控制住,当场泄出来。
  察觉百药子小眼神,东方棠棣抚上小药子,哑声道,“百药子,你很舒服吧,你咬得很、嗯……”
  刚一碰上小药子,百药子便嗯哼一声,咬得东方棠棣一阵舒爽,直窜发梢。
  待百药子缓存,东方棠棣轻拍他屁股,咬牙忍耐道,“放松点,我动不了。”
  “百药子,你给西稹的新药,要不,我们也用一次?”
  他口中的所为新药,是他们与西稹分别时,西稹索要的春药,吃了之后,症状与女人无偿,只得索要。
  “你、滚嗯啊、”
  东方棠棣动得激烈,百药子被撞得神魂颠倒,找不着东南西北,一个劲呻吟。
  燃烧的火堆,渐渐摇坠,火光被迎夏的晚风吹灭,独剩轻洒而下的银光,照在升烟上,照在散乱的衣裳上。
  当散落的衣裳被指尖勾起,百药子靠在树桩喘息,眼皮都无力睁开,嘴里骂咧道,“东方、棠棣,你给我、滚、远点。”
  东方棠棣心满意足,安哄道,“好了,穿衣服了。”
  火光被重新点燃,东方棠棣望着一旁沉睡的百药子,眼尾洋溢笑容,眼眸流露温柔宠溺。
  让百药子靠在怀里,低头,在他头顶亲吻。
 
 
第四十九章
  ——海棠县——
  在海棠县守了好些日子,无相宫终于安耐不住了。
  余家三姐弟又一次出现,不过此次,他们是夜晚行动。
  西稹半躺围墙之上,仰头望着月光,繁星闪闪,微微闭眼,听闻远处的动静,西稹撑起头。
  透过微弱的月光,察觉田间的人影,西稹当即翻下墙,敲响西阮的房门,“哥,有情况。”
  二人未吵醒江枍榆与宋疏雨,攀上围墙,微微露头,查看余晖三人情况。
  显然三人心大,也没多想,会有人夜晚还在守候他们,一路都悠闲自在,一点心眼未留。
  西稹无奈一笑,小声道,“怪不得能与宋姑娘交好,都是不拘小节,心大无心眼的人。”
  西阮失笑,“这样反而更好相处。”
  西稹微微点头,落入地面,开始抱怨,“相比林少主,我更喜欢他们,虽然话语难听,却没心眼。”
  西阮拍拍他肩,轻声道,“你一个人去,我去王婶家。”
  话音未落,西稹拉住西阮手臂,笑道,“哥、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西阮失笑,耐心解释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担心王婶,我们好些日子没去她家了,也不知王婶如何处理玲儿姑娘遗体。”
  西稹微微点头,带上斗笠,系好下颚绳子,整理斗笠上的黑纱,一身夜行衣,随手扯出前院菜地的竹棍。
  “稹儿、小心些。”西阮虽信任他,但终归会担心的。
  西稹淡淡一笑,无畏道,“放心吧”
  翻越围墙,从小巷穿过,踏上围墙,落入屋檐,半蹲身子,瞅一眼不远处田坎。
  三人听闻动静,却奈何夜晚,一时没察觉可疑人。
  余屏身为常人,当然未察觉,反而被他们吓一激灵,有些不满,“你们干嘛?”
  余晖谨慎道,“有动静。”
  余闲警惕观望四周,“小心点。”
  余屏放缓呼吸,警惕四周,小声道,“不是说,好几天没看见他们踪影吗?”
  余晖缓缓移步,谨慎道,“不可低估西阮,他少年可干了不少惊天大事。”
  “对、谨慎些,总是好的。”余闲沉眸,压低脚步。
  西稹见他们紧张模样,有些好笑,抬头望一眼天空,被乌云遮住的皎月,即将露头。
  不急不躁从怀里摸出药瓶,是去年接江枍榆,泡澡时用的,能遮住他原本味道,是一股淡淡檀香,他还挺喜欢的。
  轻洒身上,保证能掩盖自身的味道,即使出汗,飘出的也是檀香。
  如果只有余晖二人,他倒不必多此一举,余屏能来查玲儿姑娘死因,想必她对这方面甚是了解,多防一手,总是好的。
  余晖三人,突然停下脚步,凝视飞跃而来的黑衣人。
  竹棍被握在手心,与手臂后背紧挨一起,西稹侧身,微微偏头,压抑嗓子,让他有些细的嗓子,变换了一种沙哑,沉声道,“三位,去哪?”
  余晖打量来人,冷声道,“别找死。”
  西稹淡淡一笑,有些蔑视,当即松开竹棍,脚尖一勾,一提,伸手接住,正对余晖三人,横扫而过。
  余晖与余闲一把推开余屏,扯出背后长枪,一扫拦下竹棍。
  竹棍对长枪,试试少林与长枪,是否能一战。
  当然能一战,但少林棍在他手,余晖加上余闲也未必是他对手。
  余晖二人率先进攻,虚步提裹,落脚劈枪,长枪枪法二人熟练掌握,面对西稹不怯场,招招刚劲有力。
  西稹并未用界之自创棍法,而是主守,以此来探余晖二人底,终究有些轻看他们二人了。
  被他们二人表面不务正业,一天游山玩水的假象给欺骗,西稹不得不用心,在连连败退,他得受伤了。
  枪法与棍法相撞,在银光下,扫抹穿撩云,撞上四宜宾服,舞棍旋乾坤,对上十面埋伏。
  西稹一个失误,又因竹棍细小,导致被枪头蹭到,西稹没能预计距离,被打落竹棍。
  西稹有些错愕,不敢再轻敌,迅速去拾竹棍,却被长枪挡住,急忙后退一些,长枪从眼前刺入,横扫而来。
  迅速反应,腾空而起,避开长枪,头顶却又有一把封住路,西稹只得运气,赤手拦截长枪,后转一圈落地。
  余晖得意一笑,却猛地被近身,急忙收回长枪,转身拦住他。
  西稹踩竹棍的脚,半路被拦住,西稹一顿,一脚踩上长枪,正欲伸手,却被余闲拦截,直接起身,转身一脚踩塌长枪,奋力一推,长枪刺入土壤,后划一寸,竹棍被挑起。
  西稹眼疾手快,迅速接住,松脚,摆好架势,他得用少林非传棍法。
  余晖还未得意,猖狂的话,都被堵在喉咙,之后招招被破,拦不住对方一招。
  二人节节败退,长枪被震得脱离,二人滚落田间,压倒一片田作物。
  西稹闲情逸致,还想多玩一会,但是有人逃跑了,双手托起竹棍,运气一推,直奔远处淡黄身影。
  他也不想快速解决战斗,这会败露他实力,让对方心生敬畏,接下来的计划,不好实施。
  但他得拦住余屏,不能让她靠近王婶家,西稹慢条斯理出现在她身后,不急不躁拾起竹棍。
  倒地的余屏,忍得满头大汗,他力度虽不大,但余屏是常人,此时脚应该断了,全程没吭声,让他有些欣赏。
  西稹向来不喜咋哇的人,难得有心多问一句,“姑娘,需要帮忙吗?”
  余屏大口呼吸,额头的冷汗,滚滚而落,疼痛蔓延心头,语气却还是往常一般冷淡,“滚、”
  西稹闻言,淡淡失笑,缓缓起身,突然,余晖二人追上来,长枪刺破黑夜,划破天空,从眼侧而来。
  西稹微微侧身,躲开长枪,握着竹棍拦住长枪,松开竹棍,用力一转,弹开余晖紧握的长枪。
  长枪重重摔地,余晖二人咬牙切齿看向他。
  西稹对充满怒火的眼神,淡淡一笑,有些轻蔑,正欲开口,突然四周烟雾四起。
  烟雾四溢,随即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味道,西稹如若没猜错,这味道有毒。
  西稹没在烟雾待太久,而是起身赶往王婶家,一路未发现身影,西稹也停下脚步。
  猜测他们应该是逃跑了,随意找一处好藏身之地。
  西稹没赶去王婶家,不能自乱阵脚,他们不可能在他眼皮之下跑到王婶家,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藏起来了。
  他也调转反向,消失在阡陌小巷之中。
  皎月又冲云而出,轻洒大地,最近的房屋,有三位稍显狼狈的身影,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余晖三人,一心逃命,哪还有心思留意西稹去向,唯恐西稹发现他们,在劫难逃。
  沉寂许久,迎夏的晚风徐徐坲过,耳边除却风声,没其他动静。
  余闲按住他们,谨慎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查看情况。”
  悄无声息的靠近,小心翼翼探头,空无一人的田间,平院上也没动静,余闲松口气,“走了。”
  余晖稍稍吐口气,却不敢过于松懈,扶起余屏,叮嘱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能冒险,我们先在海棠县躲躲。”
  咬牙托起断裂的腿,余屏后颈流下冷汗,沉着道,“我知道秋儿家,她家中只有奶奶。”
  余晖蹲下身来,将余屏背在背上,迅速前往秋儿家中。
  三人没惊动老人,直接翻墙而入。
  因落地声有些响,特别是余晖的脚步,成功惊醒宋疏雨,裹上外衣,随意系上腰带,带上双刃,轻轻推门。
  余晖三人也没刻意压低脚步,没曾想过,秋儿家中会有他人。
  宋疏雨躲在房梁身后,手持双刃,等脚步靠近,迅速出刀,抵住余晖脖子。
  透过月光看清来人,宋疏雨收回双刃,没压音量,质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余晖见到宋疏雨,宛如沙漠遇见绿洲,欢喜不已,“快帮帮我们,我姐受伤了。”
  余闲也放松不少,紧绷的心,终于放缓,“疏雨,我们遇到高人了,我们打不过。”
  宋疏雨诧异,很是意外,问道,“是西阮?”
  二人当即否认,“不是,我们不认识。”
  宋疏雨一惊,有些担忧,“你们两个都没打过?”
  海棠出高人,不,是江湖又出高人,身为江湖人,哪能不担忧。
  余晖仍心有余悸,“对,我们俩不能与之一战。”
  宋疏雨震惊,有些结巴,“被、被碾压了?”
  几人的对话,很快吵醒江枍榆,穿上衣裳,推开门,一探究竟。
  正好与他们对上视线,靠在一起商讨。
  宋疏雨拉着江枍榆,担忧叮嘱道,“你最近要小心,海棠县出现高人,我们都不是对手,你告诉西稹,让他也小心点。”
  余晖点头,应和道,“对,西稹又没内力,遇上只有死。”
  余闲左右环顾,叮嘱道,“我们先躲起来,替余屏看腿伤。”
  闻言,宋疏雨才注意余屏,扶下余屏,好奇道,“你们怎么跑掉的?”
  余晖有些警惕,小声道,“先回房间,一会儿在解释。”
  跟在他们身后,准备进门的江枍榆,被拦在外边,余晖平静看他一眼,缓缓道,“你让西稹小心些就行了,回去睡吧。”
  “……”江枍榆有些无语,你们与宋疏雨谈,和与他谈,有何区别?
  有些无语,但江枍榆没敲门,而是回到房间,贴紧墙,却没能听清他们谈话。
  所谓的隔墙有耳,都是假的,一句话都听不清。
  正当他打算放弃,忽然听闻余屏声音,声音较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这让他明白了,原来江湖人说话都自带隔墙。
  余屏姑娘是常人,并不知压低嗓音,让江枍榆听全,也不是重要的是,无非是她受伤,上药。
  脱掉外衣,准备继续入睡,放下床帘,脑中浮现之前的话——
  高人、
  如若他没猜测,他们口中的高人,毋庸置疑就是西稹。
  西稹是高人,确实是高人,是他望尘莫及的人。
  微微有些困意,江枍榆也没心思凝想,放松身心,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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