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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突然,房门被敲响。
  江枍榆有些恍惚,怀疑他听岔了,猜测到、莫非西稹回来了?
  他不是放哨吗?
  江枍榆坐起身,掀开床帘,房门被推开,脚步不轻,一听就知不是西稹。
  房门被合上,房间内昏暗一片,江枍榆靠近桌边,点燃油灯。
  微弱的油灯,照亮空荡房间。
  桌边坐着一位妙龄女子,身姿婀娜,面带羞涩,杏眼风情万种,微微看他一眼,都是赤裸勾引。
  江枍榆错愕,眉头一皱,轻声询问,“姑娘?你找在下所为何事?”
  余屏未回话,优雅扯掉面纱,露出有些红晕的脸,柔声道,“公子,我脚受伤了,宋姑娘说你有药,我来借药。”
  江枍榆瞟一眼余屏,不禁多看了几眼,他能理解,为何余归鸿会控制不住,强行占有她母亲。
  余屏与余归鸿未有一分相似,应该是与其母亲相似,让人见一眼,都会印象深刻。
  白雪凝脂貌,明珠点绛唇。
  余屏眼尾抹有淡淡胭脂,嘴唇也是嫩红,脸上的红晕,不知是胭脂,还是羞的。
  江枍榆收回目光,谦礼道,“姑娘,我这儿的药,是治疗外伤。”
  余屏闻言,微微点头,温柔端雅,“我手有些小伤口。”
  闻言,江枍榆目光瞟向她手心,有些避讳后退,从盒子中摸出春生药瓶,避嫌的放在桌上,“姑娘,我这儿只有这个。”
  话音未落,江枍榆已经移步门边,谦礼开门,“姑娘,慢走。”
  余屏有些失落,止不住落泪,小声抽泣道,“公子、我腿脚不便。”
  江枍榆蹙眉,平缓道,“姑娘,可是脚也受伤了?”
  余屏缓缓点头,抹掉眼尾的泪珠,犹怜道,“我腿好像断了。”
  “?”江枍榆诧异,有些不信,断腿之痛,还能风轻云淡坐在这儿?
  诧异片刻,江枍榆上前,微微屈身,并未察觉不对,开始催促道,“姑娘,擅闯男子房间,有失分寸。”
  余屏不觉不妥,他的父亲是余归鸿,向来如此,有时她在沐浴,余归鸿也擅闯她房间。
  她虽觉不妥,却不敢怒言,久而久之,她也习以为常。
  幸好余归鸿还有一点良心,知晓她是他女儿,未生出禽兽想法。
  余屏假若未闻,自顾自的撩开裙摆,挽上裤腿,露出细嫩玉腿,一直揽上大腿根,断裂的是膝盖上方一点。
  江枍榆匆匆偏开目光,有些头疼,突然,江枍榆又偏回目光,落在明显紫红的大腿,有些错开的骨头。
  心一颤,江枍榆只觉肉疼,原来余屏当真没骗他,是真的受伤,断腿之痛。
  多盯大腿两眼,江枍榆又偏开目光,脑中浮现细嫩玉腿,白皙的皮肤,软软嫩嫩,与西稹不同。
  西稹身上肉不多,皮肤与常人不一样,他常年受千鸟罗花的毒,皮肤比余屏白,唯一不同的,是西稹常年习武,皮肤不软,线条很美,腿型也很好看。
  突然,也不知意识飘哪去了,忽然浮现,西稹女装样貌——若是西稹同余屏一样,染上淡淡胭脂,画上翠眉,一双杏仁眼,更勾人摄魂。
  薄薄唇瓣,抹上朱红色、
  挂上玉环耳坠、
  白皙的脸颊,拂上一抹桃色,换上一席青色长裙,天鹅颈被青丝若隐,时而露出,是一翻绝色。
  外形身高也很匹配,西稹还不如余屏高挑,腿也好看细长……
  “江枍榆!”
  脑中的思绪被强行打断,江枍榆被迫回神,脑中西稹女装模样散去,重新映入眼眸的,是余屏白嫩的长腿。
  意识到不对后,江枍榆猛地后退,一阵心虚,有些百口莫辩,慌乱解释,“西稹、你听我解释。”
  西稹屹立门口,周身怒气腾升而起,双手紧握,白扇吱吱作响,若不是做工精细精巧,恐怕早粉身碎骨。
  在西稹身后的,是同样布满冷气的西阮,显然也是将之前的事尽收眼底。
  江枍榆突然懊恼,他当时为何开门,他是清白的,即使百口莫辩,他身正不怕影子斜,缓而有力开口,“她是来借药的,我把春生给她,就开门让她走,但她说她腿不方便,就挽上来给我看。”
  简单解释,江枍榆都觉不妥,他都不信,更何况西稹呢,但这是事实啊!
  再次清嗓子,江枍榆理直气壮道,“我是清白的,她是来借药的,是宋姑娘让她来借药的。”
  话音一落,隔壁房的门打开,依次探出脑袋,从低到高依次叠加。
  宋疏雨率先露头,余闲紧随其后,余晖最后探头。
  西阮本就面对这扇而站,见房门一开,探出三个脑袋,瞬间石化。
  宋疏雨听闻江枍榆提及她,便开门探头,见到西阮,一阵惊喜,“西阮、你怎么在这儿?”
  西阮冷冷凝视余晖二人,并未回答宋疏雨。
  宋疏雨还沉静之前高人,慌忙跑去抱住西阮手臂,神秘道,“西阮,我跟你说,海棠县发现高人,余晖他们二人都不是对手。”
  西阮淡淡看着她,不言不语。
  宋疏雨以为他不信,指着余晖道,“真的,他们俩都被打怕了,枪都不敢回去捡。”
  西阮与西稹冷漠,充耳不闻。
  宋疏雨焦急,又指着余屏,急切道,“真的,你看她腿都断了,都是高人所致,你相信我!”
  许久,西阮冷静,眼眸的寒意,也消散一些,冷声道,“嗯,我知道了。”
 
 
第五十章
  西稹阴冷目光,凝视余屏,心中愤恨,当时,怎么没一棍敲死她。
  江枍榆穿着里衣,一直未穿外衣,他也忘了,更加百口莫辩,有口难言。
  凝重的氛围,许久之后,西稹咬碎怒气,强吞腹中,寒冷道,“出去。”
  余屏一愣,目光寻求江枍榆,而江枍榆未回应她,默默后退,扯下床帘,躺入床内。
  余屏有些错愕,下一刻,手臂被人握住,强行拖出门外,重重合上门。
  断裂的腿,在地上拖蹭一截,让余屏脸色惨白,大汗淋淋,差点昏死过去,又被重重摔地,磕到断腿,直接疼晕过去。
  宋疏雨心一颤,只觉身上肉都在疼,怜悯之心涌出,抱起余屏,急忙跑回房间,吩咐道,“余晖,快去请大夫。”
  余晖余闲被刚才一幕,冲撞视线,心中怒火猛窜。
  听闻宋疏雨的话,二人才回神,争先恐后去寻大夫。
  西稹压抑心中怒火,白扇抛入桌面,声音清脆,在寂静的房间内,异常响亮。
  躺在床上的江枍榆,身心一颤,有些恐惧涌上心头,跳动的心,完全停不下。
  又心虚又胆怯,冷汗顺着后颈流下,江枍榆坐起身,心神不宁,掀开帘子,壮着胆子,大声道,“你想怎么样?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
  西稹解掉腰带,握住轻阮,缓缓靠近床边。
  他在大街小巷穿梭,留意去王婶家的路,都未见到余晖他们,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找西阮,一同回来。
  西阮让他脱掉夜行衣,若不是当时脱掉,此时,站住门口的,就是你们口中的高人。
  江枍榆紧张吞咽一口唾液,缓缓后移,当床帘被软剑划破,跌落地面,江枍榆心脏停跳一瞬。
  根本不用猜测,西稹就是失控了,江枍榆呼吸都不敢了,颤颤道,“我、真什么都没做,我没碰她一根头发。”
  “我当时开门让她走,一直没关门,在等她走。”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西稹!你到底要干嘛!”
  江枍榆后背紧贴墙面,轻阮也挑起裤脚,缓缓向上,裤角直接破裂两半,一路蔓延膝盖。
  轻阮抵上江枍榆下颚,微微挑起,下颚被轻阮划了口子,血迹从轻阮剑刃滑过。
  一路滑落至西稹指节,西稹视若无睹,剑刃往下,劈开里衣,露出肌肤。
  西稹眼眸冷淡,语气寒冷,“江枍榆,两个选择,躺下,或者我让你躺下,选一个。”
  “我不选、我又没错,我什么都没做。”江枍榆强忍心中恐惧,硬气吼回去。
  轻阮瞬间飞出,正好从油灯微弱的火苗而过,熄灭油灯,穿入石墙。
  江枍榆身体一颤,当被按在床上,都没反应。
  “西稹、你敢!”
  “你忘了约定了?”
  “西稹,你住手!”
  江枍榆的话,哪能入西稹耳,他脑中只有江枍榆,以及他很生气,他心被揪着疼,滴落血淋淋的鲜血,那么他也要江枍榆疼,也让他体验血淋淋的感觉。
  江枍榆根本动弹不得,被压在床上,身体不着片缕,被摁着后腰,一手托起屁股,随后是一阵撕疼、
  “啊、西稹,好痛!”
  西稹的莽撞闯入,进出都带着鲜血,顺着大腿滑落,西稹伸手一抹,放入口内一尝,苦涩的味道。
  “江枍榆,她腿好看吗?”
  江枍榆死咬手臂,防止嗯哼出声,恼羞成怒。
  西稹眼眸暗沉,烦躁他的哼声,粗暴的扯出江枍榆手臂,深入手指,探入江枍榆口内,搅拌他呻吟声不断,从嘴内溢出不少。
  明明疼得全身发抖,小枍榆却渐渐抬头,察觉其中舒爽,后面也咬得更紧,不让西稹退出去。
  西稹冷眸,冷声,“跪着。”
  江枍榆哪能如他意,咬牙扯过一旁被子,却被西稹拦住,扣住手腕,用力一带,让他跪起身。
  西稹顺手一楼,能察觉不少滚烫鲜血滴落,正好滴落小西稹上,方便他进入更快。
  “啊——疼、西稹。”
  西稹冷笑,抚上小枍榆,嘲讽道,“疼?只有疼,没有舒服吗?”
  “没有、啊——”
  既然江枍榆否认舒服,西稹手一狠,捏软小枍榆,让他沉寂只有疼痛中,狠厉道,“只有疼,那我要让你体验什么叫只有疼。”
  次次避开江枍榆敏感点,横冲直撞,让江枍榆疼得够呛,后颈的冷汗流淌不断。
  渐渐的,江枍榆又察觉一丝快感,刚有反应的小枍榆,又被西稹捏软,让他一焉一兴,折磨得够呛。
  “西稹,够了,我来不了了。”
  顺着大腿流下的鲜红,参杂不少白液,江枍榆觉得后面涨得厉害,装不下了,稍一动,就能溢出液体。
  西稹一拍他屁股,红肿的屁股,传来刺痛,江枍榆又咬紧,西稹眼眸一沉,冷语,“这不挺喜欢的,还能装不少。”
  江枍榆羞愤,恼怒一吼,“西稹,我真的很生气,你给拔出来。”
  “我也很生气,江枍榆,你知道后果的。”
  “我是清白的,啊、你慢点,太深了。”
  “江枍榆,你现在除了叫,其余的,我都不想听。”
  “西稹、嗯啊、停下,要流出来了。”
  天微鸣时,雾茫茫一片,万物笼罩一层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温热的暖阳,破云而出,照亮一丝光阳,正巧洒在紧闭的门上,突然,房门被打开。
  温热的阳光闯入房内,片刻,阳光就被遮挡在房外,西稹合上门,嘴角有些淤青。
  嘴角的淤青是江枍榆打的,眼中的血丝还未散去,仍残留一丝,江枍榆不能在折腾了,伤得挺严重的。
  不远处,斜靠一人影,西稹一眼就知是谁,缓缓上前,哑着嗓子道,“哥。”
  西阮满眼心疼,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见他散乱的长发,温声道,“我帮你扎头发吧。”
  西稹露出淡淡笑容,情绪有点低落,淡淡应声,“嗯。”
  撩起长发,后颈上的抓痕,熠熠眼前,血红一片,还在滑落鲜血。
  西阮动作一顿,心一沉,眼眸也黯淡下来,动作温柔不少。
  二人都未言语,忧心忡忡,提不起精神。
  绿绳落在房内,简单扎了马尾,没更多装饰。
  大门被粗暴踢开,余晖与余闲二人,扶着大夫进门,忙忙活一晚上,终于找到大夫,匆忙赶回来。
  大门处的动静,惊醒了屋内的老人,衣裳穿得有些随意,杵着拐杖赶来。
  余晖早不见踪影,唯独剩西稹二人。
  西阮正合上门,察觉门歪了,得重新修,见老人家,有些愧疚,“抱歉,这门我们会修的。”
  老人慈祥的脸色,闪过心疼,却没怪罪他们,“你们没伤着吧?”
  西稹游神,都未听见老人的话,西阮见状,陪笑,“我们没事,这门我们马上想办法。”
  老人没怪罪他们,杵着拐杖离开。
  西阮拍拍西稹,哀叹一声,安慰道,“稹儿,别多想,我陪你练武吧。”
  “嗯。”
  西稹在门口稍等片刻,就见宋疏雨匆忙赶来,不停埋怨余晖二人,他们一个劲保证修好。
  西稹与西阮,心事重重离开。
  有些暗的房间,空中弥漫淡淡香味,却没压住情爱的味道。
  江枍榆在睡梦中,眉头紧皱,根本睡不好,睁开眼,全身都疼。
  昨夜的事情,如潮水席卷而来,让他海水中扑腾,浑身难受。
  桌上的春生,他昨晚拿出来的,摆在桌上,一直未动过。
  江枍榆手指都抬不动,微微移动,指尖的伤口便隐隐作痛,是他粗暴扯下发绳上的竹叶,不留情划伤了手。
  他本想划伤西稹,突然止住,西稹身体不行,果断划伤自身。
  这次,比上次还惨,上次他认了,是他不留意,中了奸计,也是他求西稹的,上次他没计较。
  但、这次!他又没错,是余屏找上门,他极力避开,反而还遭遇此等待遇。
  心中一阵恼火,他想杀西稹,恨得牙痒痒。
  血腥味充斥鼻尖,让人皱眉,江枍榆很明确,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是西稹的味道,血腥味压过香味,是他身上的血。
  顿时,心中怒火更旺,江枍榆后槽牙都咬紧了,一肚子怒火,没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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