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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和他的保镖男友(近代现代)——鹿拾

时间:2024-04-26 19:35:50  作者:鹿拾
  “谁说我没画过自画像,自画像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我当然画过。”
  “可我没见过。”
  “那只是你没见到,从小到大,我画过不止一幅呢。”
  俞亦舟开始好奇了:“在哪儿?我想看看。”
  “这个嘛……”苏温言移开眼,“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苏温言:“我的画你没见过的多了,自画像,又或者是在我老师家的那些,还有其他,林林总总几百幅,你见过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俞亦舟俯下身,伸手撑住了椅子扶手:“那剩下的在哪儿?”
  他越是好奇,苏温言越是故意不给他看,卖关子道:“我想给你看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看,但不是现在。”
  俞亦舟一下子失落了:“因为只是‘男朋友’,还不够格吗?”
  还不被允许见到苏温言的过去,无从得知那些游离在“恋爱”期间外的全部。
  见他这表情,苏温言不禁轻笑出声,怕他真认真了,只好说:“好吧好吧,我说实话,是我在筹备一次画展,想留到画展上给你看的,总要保留些悬念。”
  俞亦舟低落到一半的心情又停住了:“真的?”
  “当然。”
  “那画展什么时候办?”
  “还没想好,总之今年之内,很有可能会选九月,庆祝我们复合一周年。”
  复合一周年……
  这是什么奇怪的纪念日。
  不过这下俞亦舟能放心了,看着那个木雕,又叮嘱:“再刻一个。”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想要情侣款吗,我还不懂你那点小心思?”苏温言打了个哈欠,“不过今天累了,过两天再刻。”
  “嗯,那早点休息。”
  苏温言摘下眼镜,想要揉眼,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手上都是木屑,”俞亦舟制止他道,“先去洗手。”
  苏温言累得很,不想动:“要不你抱我去吧。”
  于是俞亦舟就真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苏温言才道:“我开玩笑的。”
  俞亦舟不管他有没有在开玩笑,直接把人抱去洗手间。
  握了半天刻刀,又拿砂纸,苏温言手都红了,白皙指尖成了粉色。
  俞亦舟把他的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磨红的皮肤格外敏感,苏温言被热水刺激到,嘶了一声:“轻点。”
  画家娇贵的手指果然还是不适合用来刻木头,俞亦舟放轻动作,小心帮他洗了手和手腕。
  他把苏温言抱回卧室,自己给画室搞了下卫生,将木屑清扫干净。
  桌上的木雕小人在灯光下泛出温润的光泽,他看着它,唇边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以前他也见过苏温言刻的木雕,但刻的都是一些小动物,很少会刻人。
  能在他的木雕陈列架上占据一席之地,说不高兴是假的,这间画室里到处都有他的痕迹,人体素描画的是他,木雕刻的也是他。
  可他越是高兴,心里就越是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回来,后悔让苏温言思念他这么久,却见不到他。
  如果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食言,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他没法回到过去,只能珍惜当下的每一分钟。
  他喜欢苏温言在乎他,却又担心他太过在乎他,而忽略了自己,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家里有多少属于他的痕迹,而是这个家里有他们两个。
  他想让苏温言占有他的一切,也想将苏温言的一切据为己有。
  关掉画室的灯,他回到卧室,苏温言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刚刚还很困的苏先生洗把脸又不困了,靠在床头,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俞亦舟感觉他好像在预谋一些了不得的事,问他:“怎么了?”
  “今天周四。”苏温言说。
  “是周四,然后呢?”
  “我下次上课在周一。”
  “所以?”
  “所以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苏温言做了个让人秒懂的手势,“当然,我是说,浅do一下,别把我弄到下不来床。”
 
 
第39章 
  俞亦舟看他的眼神略显怪异。
  该怎么说,这种想要试试,又怕试试就逝世的精神,也挺难能可贵的。
  思索了一下,他道:“我觉得你有些强人所难。”
  “为什么?”
  “之前我就已经很收敛了,你却还要我再收一点。”
  苏温言感到匪夷所思:“你之前那算收敛?”
  “当然。”
  “那你要是不收敛呢?是打算把我干进医院吗?”
  俞亦舟没答,但从表情能够看出他想表达的内容大概是“那应该不是我的问题”。
  苏温言:“……”
  俞亦舟在他身边躺下,浑身都透出淡淡的抗拒,可他越是这样,苏温言就越想强人所难,径直把脚伸进他腿间,阻止他盖被子:“不行,你今天必须满足我。”
  俞亦舟一言难尽:“你确定吗?”
  “确定。”
  “那好吧,”终于是俞亦舟妥协了,“我尽量不让你下不来床。”
  *
  事实证明,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苏温言想的很好,周四到周一中间隔着好几天,他怎么也该恢复了,结果身体以实际行动向他表示,三天的时间还是太短。
  周一他上课时,虽然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了,但还是觉得浑身发虚。
  人总是不能过分高估自己,这让苏温言吸取教训……了几天,可一旦到了周末闲暇时间,就觉得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doi好像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开始在放纵和反省之间反复横跳,终于有一天把俞亦舟惹急了,没再听从他的命令对他轻一点,充分让他体验了一把体育生的“真正实力”。
  苏温言差点被他搞得找同事代课,一连半个月没敢再惹他,但也许是被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刺激到,身体竟也能慢慢适应了。
  随着春天已暮,初夏将至,天气愈发热了,燕市又到了满天飘絮的时节,虽然苏温言以前对杨柳絮并不过敏,但保险起见,还是选择出门戴口罩,免得万一出什么岔子。
  班里有感冒的学生,他也敬而远之,这样坚持了一个学期,再去医院复查时,医生说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过于紧张。
  紧张的当然不是苏温言本人,而是某个男朋友不敢掉以轻心,被他监督了这么久,苏温言自己都习惯了。
  这个学期结束,再开学,苏温言的学生们就要大四了,而俞亦舟也顺利上岗,在美院当上了体育老师。
  新学期第一周,苏温言闲得没事,决定去看看某位体育老师课上得怎么样。
  值得一提,学校同意了他的请求,真让俞亦舟搬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的办公桌挨在一起,桌上的两只木雕摆件也背靠背,苏温言桌上那只刻的是俞亦舟,而俞亦舟桌上那只是苏温言。
  学生们每次来找他都要被迫吃一嘴狗粮,这个学年大四生忙毕业,少不了进出他办公室,狗粮吃得更频繁了。
  此时此刻,苏温言披上外套,拿起手杖往外走。
  他现在走平地已经完全可以不依赖手杖了,但还是会习惯性地拿着,上下楼梯可以撑一下。
  他散步似的来到操场,直奔网球场——之前教网球的体育老师离职了,俞亦舟自然顶上,虽然他以前是搞田径的,但这种运动对于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还没到上课时间,已经有学生提前到了,苏温言一看就知道是大一新生,一个个在军训中晒得跟炭似的。
  新生的积极性总是比学长学姐们高涨,连体育课都这么主动参加,苏温言试图混入其中,见他们抻着脖子向前面张望,好奇地问:“你们在看什么呢?”
  “看那个帅哥老师啊,”旁边的学生头也没回,随口答道,“听说今年教网球的老师可帅了,我卡点去抢,好不容易才抢到课。”
  “我说你们这帮人,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了,一个网球课有什么好上的,教务网都被你们搞崩了,害我没抢上。”
  “不单单是帅哥啊,你们就不觉得他的名字很耳熟吗?”
  “你选课还看老师名字?他叫什么?”
  “我记得好像姓俞……”
  “是俞亦舟。”
  “哦,这名字咋了?”
  说名字耳熟的学生一脸“你们都不关注新闻吗”的样子:“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市田径队运动员陷害队友那事,你们居然不知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印象……”
  “我想起来了,不过那跟选课又有什么关系……等下,那个被陷害的运动员,难道就是……”
  “就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要选他的课,还不是为了近距离吃瓜,区区一个帅哥怎么可能打动我,听说油画专业那个苏教授更帅,可惜我不是学油画的。”
  更多的学生参与进来:“细说细说,这瓜我吃了一半,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苏温言附和:“怎么样了?”
  “结果当然是那个陷害队友的运动员被开除喽,终生禁赛,至于被陷害的那个嘛,”女生冲前面一努嘴,“这不是来咱们学校当老师了。”
  “既然沉冤昭雪,为什么不回去继续当运动员啊?”
  “可能心寒了吧,是我我也不回去,这事被压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曝出来……哎?奇怪,既然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曝出来?”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帅哥看,是好事啊。”
  “确实确实。”
  学生们聊得热火朝天,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苏温言却深藏功与名,装模作样地对那位帅哥老师翘首以盼。
  过了一会儿,吃瓜吃上头的学生们终于注意到了他,有人向他看来:“你是……?”
  他这打扮实在不像个学生,还拄着根手杖。
  那个带头吃瓜的女生也看向他,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紧接着她瞪大双眼,发出这辈子最尖锐的爆鸣:“苏教授——!!”
  苏温言赶紧捂住耳朵,溜了溜了。
  学生们的尖叫在身后此起彼伏,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吓的,总之,十分激动。
  过不多时,更加尖锐的哨声压过了学生们的嘶喊,几个过来吃瓜忘了时间的学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选上网球课,仓皇奔逃。
  苏温言看着他们,感叹年轻真好。
  就是不知道他们离自己上课的场地有多远,新学期第一节体育课,希望他们不要迟到。
  学生们在哨声中集合,苏温言也溜出了场地,隔着围网,他看到俞亦舟今天穿了身运动装,显得格外有青春朝气,和那些学生们站在一起,几乎不像个老师。
  俞亦舟身量出众,越过层层人群,很快也注意到了他。
  正在上课的俞老师很明显卡了下壳,急忙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苏温言在围网外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背对着球场,听着隐约传来的俞亦舟的声音。
  第一节课只是传授握拍和发球要领,然后让学生们自由练习,队伍很快就解散了,学生们各自成组,俞亦舟也再次找到某人的身影,来到他近前,敲了敲围网。
  听到声音,苏温言回过头。
  两人隔着网眼对视,沉默了一会儿,俞亦舟道:“你怎么来了?”
  苏温言:“来看你上课啊,我上课的时候你都去听,那你上课我自然也要来了,礼尚往来。”
  俞亦舟无言以对,只好说:“闲着没事,进来打球?”
  “我?”苏温言一副“你别开玩笑了”的表情,“放在以前,羽毛球我还能陪你玩两下,网球……我看你是对我期望太高。”
  俞亦舟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指望他真能打球,叮嘱他:“今天有风,你小心别吹感冒了。”
  苏温言又把衣服紧了紧:“系得够严了吧。”
  正说话间,突然有个男生朝俞亦舟跑来,跃跃欲试:“老师,我能跟您打一局吗?”
  俞亦舟有些意外:“跟我?”
  “对,我以前业余打网球,水平还可以吧,他们都新手,不跟我打。”
  苏温言瞧着他,心说这男生很自信啊,八成是看俞亦舟年轻,不太相信他的实力。
  那可就看错人了。
  就算是半路出家打网球,运动员和普通人的差距也不是一句“水平不错的业余选手”能够追平的。
  俞亦舟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好吧,这边人多,我们换个场地打。”
  两人去了另外一个没人的场地,苏温言也跟了过去,顺手掏出自己来时买的可乐,边喝边看。
  那男生果然自信满满,球技迅猛,刚开场就压了俞亦舟一头。
  连赢几个球,男生更加兴奋,挑衅道:“老师,拿出真格的啊,不用给我留面子!”
  俞亦舟点了点头,尊重他的意愿:“好。”
  ……然后就将对方杀了个片甲不留。
  被俞亦舟以迅雷之势追平比分时,男生表情开始凝重了,又被他杀得手忙脚乱彻底接不住球时,他开始怀疑自我了。
  最终,他以相当惨烈的结果输给了这个刚刚还看不上眼的年轻老师。
  俞亦舟收起球拍,轻拍男生的肩膀,安慰道:“打得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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