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会是谁呢,而毛丽丽又为什么纠缠着王忠贤不放。”
李骋言沉吟后:“今晚去找毛丽丽?”
陈师:“她恐怕不会相信我们,毕竟我是王忠贤请去的大师,还用符箓把她挡在门外。”
李骋言脑子转的飞快,揽住陈师的肩膀,“那就去问王忠贤。”
陈师一点就通,“你的意思是……我开始激动了。”
陈师洪世贤脸:“你好骚啊。”
李骋言艾莉表情包回敬:“你也是。”
*****
夜晚,王忠贤穿着浴袍,心里多少还有点七上八下,虽然知道这符箓能挡住那东西,但那东西成心不想让他安眠,即使进不来也要在外面闹出动静,发出尖利的指甲抠在木质地板上的刺耳声音,而这符箓说白了到底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说不准哪天就失灵了,王忠贤一边埋怨陈师一边又把门内门外的符箓检查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盆水直直从门上浇下来,那符箓当场就化成一摊黄浆。
王忠贤心知不妙,连忙拿起手机拨号,手机放在耳旁,却连滴滴的提示音都听不见,王忠贤感觉有个凉飕飕的东西正贴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王总,你害得我好苦啊。”
王忠贤吓得动弹不能,紧紧闭上眼,不敢看那东西一下,“我,我没有害过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苦苦纠缠?”
“难道你就没有份了吗?”那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记得王总那时候夸我好看,最喜欢看我,现在怎么不看了?啊?”
王忠贤吓得瘫软在地,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哪里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王瑕的错,你不要找我!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怎么玩的过他们!”
瑕,x开头的。
李骋言收了幻术,对陈师说,“线索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毛丽丽和王忠贤说过什么,难道你……”陈师痛心疾首,满脸抓奸现场,“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骋言连忙解释:“男人床上不就这几句话吗,无非就是漂亮好看还有什么啊。”
陈师拉下脸:“哦,之前说我好看也是假的喽。”
作者有话说:
存稿快要死掉啦,明天我想断更(小声bb)
第18章 贷(4)
李骋言否认三连十分连贯:“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呵,男人。”陈师表情轻蔑,决心要对李骋言嗤之以鼻。
李骋言真的委屈,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二话不说放弃工作陪老婆查案,结果还要被扣屎盆子,他原型又不是狗,能开心吗。
李骋言委屈的都快冒泡泡了,无奈这表情实在和他本人不搭,看上去格外诡异。
陈师看着他用那张总攻脸做出委屈表情当即被戳中笑点,憋笑十分辛苦。
笑着笑着,陈师就知道不好笑了,他黑着脸拉出自己的课表截图,下午有课,而且还是贼凶残的老教授的课,据说一节不上期末总评扣41分,可以说是相当凶残可怕了。
陈师心里急得快冒火了,车子还是纹丝不动——毕竟司机先生正气呼呼坐在驾驶座上。
陈师暗道事情不妙,试图装可怜,这招虽然老套,但对老头和李骋言都很管用,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见不得小辈难受。
陈师打定主意,酝酿表情。
陈师戳戳李骋言,语气透着讨好的意味:,“嘿。”
李骋言没理,继续冷漠冰块脸,还转了一个方向背对陈师。表情异常坚决,这次绝对不能妥协,不然他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往哪搁。
陈师再怎么装可怜都没用,李骋言在自己心里做建设,誓要抵抗陈·白莲花·师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巧不巧,刚动了装可怜的念头,肚子就真疼起来了,陈师脸色煞白收回手,紧紧蜷缩在副驾驶,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疼,真疼。
李骋言感觉到陈师的手移开了,又没有别的动静,半信半疑转过头来,就看到让自己目呲欲裂的一幕,陈师整张脸白的没有人样,整个人汗涔涔的,像从水里头捞上来的一样。
几乎没有多想,李骋言开门下车,把陈师打横抱起来朝最近的诊所走去,陈师早已疼得失了意识,也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奇怪,左手紧紧攥着李骋言肩膀上的衣服,低声呢喃道:“你还生气吗?”
李骋言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知道惹我生气了,一边弯下身把他放在躺椅上,维持着四目相对的姿势毫不留情道:“生气,所以你必须快点好起来,我才能折腾你。”
陈师:嘤!
好在今天诊所并没有什么人,医生很快就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模样尚算周正,对陈师道:“哪里不舒服?”
李骋言:“他肚子疼,您看看是打针还是挂瓶。”
医生一边问问题一边给陈师做检查,等检查完毕的时候不经意问:“你还是学生吧。”
李骋言:“他是。”
医生检查完,给李骋言一板消食片“喂他吃,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
“这么快见效,真的不用打针吗?”李骋言忧虑道,“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刷卡的大夫。”
医生脸都黑了:“就一个普通吃撑了你还想占个床位,知不知道现在医疗资源多紧张。”
“吃撑了?”
李骋言回想了一下,今天陈师出门的时候确实吃的有点多。
“就是吃撑了,本店没有pos机,现金还是支付宝?”医生笑盈盈问。
“多少?”
“两块八毛。”
李骋言拿出定制皮夹,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硬币这种东西,更别说现金了。
陈师奄奄一息虚弱抬手,“我,我口袋里有五块零钱。”
李骋言:“好好好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拿给他。”
李骋言把皱巴巴的五块递给医生,豪爽道:“不用找了。”
陈师:“…………”
医生:“…………”
吃完药,陈师半躺在副驾驶座“坚定”道:“我还是去学校吧。”
李骋言头都不转:“不行,必须请假。”
陈师瞬间美滋滋,看来下午的课都不用上了。
连上楼都是李骋言抱上去的,陈师虽然好多了,但李骋言坚持不让他下地,再者陈师本来就懒,乐得清闲,抱住李骋言啾了一口,正准备再啾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陈师咸鱼躺,动都不愿意,整个人几乎是拱到电话边上的,“喂?哪位?”
“大师,是我……我是王忠贤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焦虑,“您总算接电话了,我之前的符箓坏掉了,您看今天合不合适,直接来帮我解决一下?”
“今天?”陈师正准备搪塞一下就被李骋言夺走了电话。
“喂?李总!”王忠贤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是这位大神接了电话,难道陈大师和李总妹妹好事将近?
“陈师病了,现在正哼哼唧唧的,去不了。”李骋言说,“不过符箓家里还有几张存货,你派人来取?”
查明真相前,也不能让王忠贤就这么死了。
李骋言随手拿了几张黄表纸,提笔就画,很快就妥了。
等到王忠贤找上门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他一摸,朱砂都还是湿的,虽然害怕李骋言商场上的的手段,但小命要紧,他还是问,“李总,你看这符怎么是湿的?”
李骋言大言不惭,“最近家里有点潮,不会影响效果的,放心吧。”
王忠贤半信半疑的接过来,也没说其他,驱车离开。
陈师见李骋言回来,疑惑不已,“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符?”
李骋言摊手,“我不会啊,刚才给他的东西混了点我的血。”
陈师:“难怪,我就说你这么笨怎么可能会画符,想当初我和老头子学了好久呢。”
李骋言伸手捏陈师的脸,“你再说一遍,嗯?”
陈师皮道:“你这么英俊,还这么聪明!真不愧是我老——头子的朋友。”
“老什么?”李骋言听出他的转折。
“不知道,我还是个宝宝呢。”陈师信誓旦旦。
李骋言笑:“也不知道刚才刚才是哪个小屁孩亲我,技术又烂又没章法。”
陈师装傻:“那肯定不是我呀,我技术多好啊。”
李骋言拉住陈师的手,恶狠狠附上去亲他,“我倒要试试你技术怎么个好法,好像也就一般嘛,还得努力……”
陈师面色通红,同样恶狠狠,拉着衣领一把将李骋言拽在嘴边,“你技术也差,哼。”
李骋言有点失望,还以为自家小崽子会亲下来:“…………”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陈师表示我真的不考虑并且扯过被子安详咸鱼躺。
李骋言:“…………”
几个小时后,侯懋懋从外头回来了,还带了一只烧鸡,和陈师住久了,他也知道陈师喜欢这个,今天特地多走了点路去买,回来的路上还差点迷路了,幸亏有个英俊的小哥哥人好给他值了路,否则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路上瞎逛。
嫂子一定会夸自己,然后发点零花钱的吧。侯懋懋这么想着把烧鸡倒在瓷盘上,心情极好的哼着歌,想着自己买到亮亮限量风骚皮肤的样子。
现在就去叫嫂子下来!侯懋懋想着忍不住往楼上走,走到一半就看见自家大哥的身影,“大哥,我买了烧鸡回来。”
李骋言手疾眼快捂住侯懋懋的嘴:“卧槽闭嘴!”
侯懋懋委屈:“你都不夸我还骂脏话!”
李骋言:“小声点,我们下去说。”
“他肚子不舒服,不能吃油腻的,但他这个人又管不住自己,要让他看到了铁定gg,而你,”李骋言露出森白牙齿,“是不是想和我再打一架?”
很久很久以前,侯懋懋还没和李骋言结拜,两个人是用原型打过一架的,李骋言原型之凶恶,举世罕见,侯懋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身上伤口还疼,于是乖乖伏低做小,“那我自己吃了。”
“乖。”李骋言笑着说,但语气还是凶的一匹,不知道陈嫂子那种温温柔柔的人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真的血亏!
李骋言也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便宜兄弟在想什么,不然估计还得再把他胖揍一顿做成兔肉刺身。
沉默的一餐,李骋言和侯懋懋吃完饭,两人对视一眼,侯懋懋自觉站起来收碗筷。
侯懋懋一边委屈一边洗,活脱脱一个被爸爸强迫洗碗的小学生,又想起自己的皮肤还没着落呢,默默回到客厅,李骋言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侯懋懋刚想说话,就听李骋言道:“洗完了?”
侯懋懋点头,极小声道:“哥,我想买东西,可是嫂子说不行,还收缴我的手机。”
“你刚才说什么?”
“收缴了我的手机。”侯懋懋重复。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李骋言说。
侯懋懋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重复:“嫂子说不行。”
“称呼不错,什么皮肤啊,买吧。”李骋言笑着甩出黑卡,简直帅的没边了。
“不用这么多,就几百块的东西。”
李骋言皱眉:“那就把能买的皮肤都买了,不是说出了很多皮肤吗?”
侯懋懋:“!!!!!”
这绝对是亲哥啊!侯懋懋美滋滋的想,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取悦了这个大龄老妖兽。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啦(大声嚷嚷)
第19章 贷(5)
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陈师休息了一晚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按部就班的上完课,就叫李骋言打来电话,让自己过去一趟。
“王忠贤死了。”李骋言言简意赅的说。
不可能啊,王忠贤怎么会死,明明符上还有李骋言的血,区区一个厉鬼怎么有本事闯过符咒杀死王忠贤。
等陈师赶到现场,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因为王忠贤不是被邪魅缠身而死的,他是被人杀死的。
贴在门口的符咒毫发无损,但是门却是开的,王忠贤直挺挺倒在门外面,胸口和地上全是血迹,看着就像是凶手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然后给了他一刀。
发现尸体的是王忠贤的新情人,她想要讨好王忠贤,早上六点多钟过来给王忠贤做饭,刚进门就看见王忠贤躺在地上,当即就报警了。
根据法医判断,王忠贤死于昨晚六点到七点这段时间,他下班之后,而他手机上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一个年轻人的。
更可疑的是,别墅区都有监控,偏偏就是这天,能看到王忠贤家的监控都坏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而且这个人又是怎么进入别墅的,王忠贤是刚从外面回来就被杀死了,他的公文包就散落在手边上,衣着也十分整齐,可见这个对于王忠贤的作息时间非常熟悉,而且门锁没有撬过的痕迹,凶手很可能有王忠贤家的钥匙。
刑警是个熟人,名叫李显山,他以前被厉鬼缠身被陈师帮过一次,他知道陈师的为人:“你就是最后一个和死者通话的人吗?”
陈师指了指李骋言:“准确来说是我和他。”
“昨天我生病,王忠贤又打电话给我求助,我让他自己上门来拿东西。”陈师抬头看向门上的符纸,“喏,就是那个,我是个卖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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