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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鬼屋发家致富(玄幻灵异)——明扶

时间:2024-04-27 07:01:58  作者:明扶
  李显山一时失语,“那你在六点到七点这段时间都在哪里?”
  陈师:“我们两个在一起,至于证据,你可以去查看住宅区的监控,我们没有出门。”
  李显山叫来一个人让他去查了,一个小时后,他满怀歉意道:“误会你们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陈师说:“没事,不过我能问问王忠贤的死因吗,毕竟他前段时间一直说是撞了鬼,会不会是……”
  李显山在一线多年,自然也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小声道:“你别出去乱说,这王忠贤是死于刀伤,但他全身都是黑色的,那样子……就跟中毒了一样。”
  李显山说:“你看这是不是什么邪术。”
  陈师若有所思,“没看到他的具体情况我也没办法判断,你看……”
  “他的脖子上有一只蝴蝶,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他当时全身漆黑,只有脖子上的红色蝴蝶格外诡异。”
  “灵蝶蛊?”陈师看了李骋言一眼。
  李骋言:“应该是。”
  李显山给他们申请了编外人员的身份,带他们去看了尸体,确认就是灵蝶蛊,这件事情绝对不像表面的放高利贷那么简单,甚至还有蛊师参杂在其中。
  他们把之前的事情简单和李显山说了一下,果然,李显山变得格外严肃,被这卑劣的手法气的浑身发抖,“这王忠贤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可是他说的王瑕这个人,在我们的档案里完全没有记录。”
  查无此人。
  案子一下子走进死局,王忠贤的魂也不见了,怎么叫都叫不来,知道直到那天,毛丽丽的房东打了陈师的电话,“喂,请问是陈先生吗,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丽丽在我这里放了箱水果没拿回去,你能来拿一下吗?这水果不太一般……”
  陈师当即跳起来对李骋言道:“我们走,说不定有线索啦。”
  两个人赶到出租屋的时候房东阿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把两个人带进自己的房间,“你们看,这箱苹果……”
  苹果吃了一半,房东这时才察觉出不对劲,这苹果下面好像有东西……
  那是一叠厚厚的文件,是和高利贷公司签的合同,而公司法人那栏,写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叫王建国。
  陈师道:“真是多谢您了,这对我们非常重要。”
  房东阿姨说:“你们也看到了,这苹果我之前也没打算还,要不是看到这文件……哎,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陈师:“这是丽丽给您的谢礼,您就吃着吧。”
  他们将拿到文件的事情告诉李显山,那边马上着手去查,很快就说查到了。
  原来王瑕是化名,而王瑕的真名就叫王建国,这王建国和王忠贤是一个村里走出来的,两个人平时关系不错,王建国投资失败,王忠贤还借给他一笔钱,也就是用这笔钱,王建国起了坏心思,他雇了打手用这笔钱放高利贷,成本很快就收了回来,他把钱还给王忠贤,然后很快重振旗鼓,赚的钵盆满载,开了一家名义上的正规借贷公司,暗地继续进行不法勾当。
  “王忠贤是不是知道这件事?”陈师问。
  李骋言:“应该知道,不过王忠贤那个人胆子小,不敢干这种事,估计是王建国威胁他不许说出去。”
  “而这次的毛丽丽事件激化了两人的矛盾,然后王建国觉得不能再留王忠贤,所以把他杀了。”
  “不对,还有蛊师,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就多出了一条线索。”李显山说。
  陈师:“能抓人吗?”
  李显山露出拨云散雾的笑容:“已经派人去了,等着好消息吧。”
  没过多久,消息传来,十个刑警受伤四名,因公殉职一名。
  而王建国,不知下落。
  这个案件报导的时候就将蛊术之类的东西省略了,变成从犯皆已抓获,主犯王建国持械伤人,任然在逃。
  从犯对于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他们承认自己看到好看的姑娘来借贷还不上,就会暗示她们去找人包养,甚至给她们介绍。
  而蛊师的身份也成了谜团,不过当晚,毛丽丽的魂魄来找了陈师。
  毛丽丽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否则也不会被借贷公司盯上,据她说,自己也只见过几个员工,也都已经被捕了。
  陈师:“你现在这样也去不了地府,我超度的手法也不错……”
  毛丽丽笑,坦然道:“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没事还能去看看我妈,顺便找找王建国。”
  “也好。”
  风雨声已经停了,满庭院的树叶碧绿,俨然是一个盛夏。
  作者有话说:
  勤奋作者,在线等评
 
 
第20章 弱郎(1)
  陈师开学已经一个月,迎来了长达七天的国庆假期,两人先是坐飞机去见了老头子,老头子身体还硬朗,看到陈师嘴上不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每天换着花样给陈师做小时候喜欢吃的零嘴,待到第二三天,老头接了同门师弟同音的密信,说是江浙一带夜有弱郎横行,恐生大祸,希望能找皆弦师兄一同商议对策。
  皆弦师兄,自然就是老头子了,别看他现在在山上养老,年轻时也是一顶一的高手,他本意已经不想再入红尘,可偏偏邀请人又是自己一向亲厚的小师弟,犹豫了半天还是让陈师给自己买了机票。
  陈师这次和李骋言回来就是来看皆弦的,皆弦要去江浙,两个人自然也是跟着前去,草草收拾了换洗衣物,三人便一起出发了。
  皆弦看着李骋言目光诡异,他记得李骋言这老东西一直是无利不起早,怎么现在这么有耐性,还陪自己去江浙。
  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徒儿已经被这狗东西吃的一干二净了。
  弱郎是藏语中的“行尸”之意,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僵尸,师弟同音是藏人,当年连汉话都说不清楚,到现在也还带着以前的习惯。
  同音来山门拜师格外诚恳,汉族说得磕磕巴巴,虽然言语不通,但同音天资聪颖,又是师兄弟中最为好学的一个,不用多久就掌握了汉语,说的还很溜。
  当年老师祖传位,皆弦不愿,于是就给了同音,而同音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带领着道宗后辈勤勉刻苦,也算是当代的天师宗门里有头有脸的宗门。
  三个人的座位选在一起,陈师帮师父扣好安全带,就见自己的已经扣上了,李骋言扬着脸朝他笑,像只在求夸奖的小狗崽。
  陈师不免好笑,又不敢当着师父的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好偷偷碰了他的手一下,示意他别闹。
  空姐过来的时候陈师给师父要了个毯子,毕竟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肯定是要睡一觉的。
  陈师一开始还和师父小声说话,讨论这一年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说着说着,师父就困了,陈师给他盖上被子,也不想吵到他,自觉停了话。
  李骋言和他小声咬耳朵,“困不困,要不靠着我睡会?”
  陈师也不推脱,反正一张床都睡过,靠一下怎么了。
  等到皆弦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徒儿乖乖靠在大凶兽的肩膀上,而大凶兽还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家徒儿,皆弦心中大惊,暗道莫不是这狗东西见自家徒儿肤白貌美要生吃了自家徒儿?
  虽说他是没有见过李骋言吃人肉的,可是也难保李骋言不喜欢,再说了徒儿这么白白嫩嫩的,估计看在妖兽眼里就跟唐僧肉似的。
  皆弦想着恶狠狠瞪了李骋言一眼,把徒儿的头移到自己这边。李骋言莫名其妙被老丈人瞪了一眼,还失去了看媳妇睡颜的福利,小李超委屈。
  陈师睡得深,这么一闹居然也没醒过来,而是下意识转了个头,又挨到李骋言肩膀上去了,皆弦不信邪,再扶,陈师再转头……
  如果不是陈师真的睡着了皆弦都快怀疑这小孩是故意的。
  最后还是李骋言开口道:“没事,就让他靠一会吧,毕竟是小辈,我没那么小心眼。”
  皆弦也不好在说什么,看了一眼自家乖徒儿,满脑子都是一定要让他离李骋言远一点,不然被吃了可怎么办诶。
  李骋言收到了自家老丈人的眼刀*2。
  陈师感觉到一股寒气,不自觉抖了抖,好歹是坚持到下了飞机,在机场就看到了来接机的道宗门人,门人们身上穿着同款旅游白t恤,一个个像是志愿者,见到皆弦异口同声道:“师叔祖好!”
  声势浩大,不愧是修道之人。其他乘客纷纷朝这边看来,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师:“……我们还是赶紧上车吧。”
  领头的人问:“不知这位是。”
  皆弦笑呵呵道:“我的徒儿,陈师。”
  又是异口同声,引得旅客侧目,“小师叔好!”
  陈师伸手把自己的棒球帽向下拉,钻进轿车里,没过多久,就到了清河古镇,也就是道宗世代居住的场所,青砖白墙石板路,幽深静谧,颇具灵气。
  皆弦叹息一声,“哎,还真是很多年没回来了。”
  那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从宗门祠内走出,脸上挂着笑容,“师兄,好久不见。”
  正是同音。
  “什么好久不见,你小子不是天天给我写密信吗,腻歪的很。”皆弦爽朗答,一下子就把惆怅驱散了。
  同音的目光锁在李骋言身上,眉头慢慢皱紧,“这位是……”
  眼前的男人长身玉立,却满身的戾气,这得杀过多少生才能搞成这样。
  李骋言也不介意他的目光,直接道:“我是他徒弟的监护人,陪他徒弟来的。”
  皆弦:“????”
  你不是我的酒肉朋友吗?这描述真的没有问题吗?
  陈师双手作揖,满怀敬意道:“师叔好,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陈师。”
  同音劈头盖脸就是一套商业互吹套餐,“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皆弦早就绷不住了,不比这家伙当了门主,官话说的多了,“多说无益,见面礼呢?我徒弟这揖可不是白做的。”
  同音怒甩衣袖:“我还以为在山里住了这么多年你不食烟火起来了,没想到还这副样子。”
  皆弦面不改色:“师弟啊,你还是太年轻。”
  同音也不是小气,只是两个人斗嘴习惯了,少不得要磨几句,他说着让徒孙抱了一个红木盒子出来,盒子装饰精巧,一看就不是便宜物件,同音接在手中,陈师双手接过,“谢谢师叔。”
  “打开看看吧,这剑是当年师祖给我的,现在就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利用,除魔奸邪。”
  “一定。”陈师道。
  李骋言也并未多想,下意识把剑接过来自己拿着,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出门帮媳妇提东西是应该的。
  皆弦看着这画面,满脑子都重复着“哎呀妈呀脑阔疼,脑阔疼”这首神曲。
  陈师浑然未觉两人的目光,甚至还美滋滋,今天赚啦,飞机票都赚回来啦!
  客套完毕,进入正事,几个人一起进了议事厅。
  皆弦:“说说吧,那弱郎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这玩意早几年就该死绝了吧,现在不都流行火葬了吗?”
  同音也是一脸郁闷,“我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鬼玩意,真他(哔——)狗了。”
  前几天有几个小徒孙出镇帮附近的村民解决问题,这几个小徒孙基本功扎实,是这一辈里的佼佼者,所以几个师叔们也没放在心上。
  据村民说,这几天夜晚常听有人敲门声,而且不止是一户人家,是整个村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敲了门。
  但是都是深夜,村子里也常常传出一些灵异之事,而且无论他们怎么问外面“那人”,都是闭口不答,安静的村民心里犯怵,只有一个带着小孩的寡妇给开了门,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时面色青紫,脖子两旁都是细长的指印,而她家的痴傻儿子躲在半满的水缸里,面色青白,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
  总之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小徒孙没有实战经验,当天便找一位老乡借了屋子,等到半夜,果然有人敲门。
  门一开,开门的小徒孙都惊呆了,要不是被其他人拉了一把,估计直接就被那东西伸出来的指甲割破了喉咙。
  这僵尸通身紫色,应该死后不久,小徒孙们合作着很快就用桃木剑将它制服了带回清河镇。
  但是,这件事情却还没有结束,一天后,村民们又来了,他们说这几天那玩意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发起劲,整整在屋外敲了一晚上的门,都没有消停,直到鸡开始打鸣,天方破晓,那些东西才陆续消失。
  一个村民面色铁青,“之前我们还以为是一只僵尸,没想到是一群,我们村几百户人家,家家都被敲了一整晚的门,您可得救救我们村啊!”
  几个师叔大惊,连忙将这件事告诉同音,同音当即随村民们下了山,他守在屋檐上,等到午夜,月高悬,成群结队的僵尸们有序从山上跳下来,站在门口,不停的往前跳,碰碰碰,碰碰碰。
  所谓的敲门声,就是这样来的。
  而最可怕的是,他们有组织有秩序,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控制着他们。
  这么多的僵尸,紧紧凭借道宗几十号人根本无法祛除,同音无奈一下,只能把自己退隐多年的师兄都找过来,毕竟师兄当年也是这方面的高手。
  皆弦知道他的意思,从行李里拿出一只破铃铛,“我早就不干赶尸那回事了,连家伙事都破了。”
  同音:“没让你赶尸,就想让你暂时控制住他们,而且这群僵尸里,有一只飞僵,只怕到时候不太好收拾。”
  “飞僵!”皆弦起身,“告辞。”
  陈师好奇道:“……飞僵是可以飞吗?”
  同音:“你师父没有教你?”
  皆弦无奈:“老子以为现在都搞资源合理化,已经没有土葬了就没教他。”
  陈师瞬间被师侄师兄们同情的目光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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