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舟拍拍他的屁股,笑道:“今天也准备了?”
他还记得上次的约定,这次他要先上傅时清。
傅时清在他身上扭了一下,嘀咕道:“那倒没有,我们可以慢慢来……我明天早上没戏。”
宁柏舟:“男主还能有这种安排?”他来之前听说剧组在赶工。
傅时清一时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他的扣子。
宁柏舟感觉很恶心。
不是对这个行为,不是对傅时清,而是对他自己。
他的朋友知道他和张君浩的事情后,曾经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张君浩手上。
宁柏舟感谢她的担忧,却知道她的担忧是不必的。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自愿,他们当时确实在谈恋爱。
十九岁和三十八岁,亟待转型的童星演员和小有名气的新锐导演,恋爱。
这是最让宁柏舟感到恶心的事实。
傅时清小声地回答:“一般只有我的戏导演才全程在盯,我休息的时候,他也会休息一会儿。”
所以明天早上没有戏可能是为你准备的。
傅时清没有说出口,宁柏舟却听懂了。
他意兴阑珊地叹了一口气。
傅时清用很柔和的语气和他说话:“我以为你会不想做,或者,至少不想让我脱你的衣服。”
宁柏舟一听便笑了,傅时清完全用受害者的思路考虑他。
不必。
他轻声道:“当时每次都是我自己脱。确实是恋爱。”
“好吧,抱歉,我误会了你。”傅时清摸摸他的头发,“那你是自愿的吗?”
他还是第一个这么直白地问的,宁柏舟又笑了笑:“恋爱又不是强奸,我有什么不自愿的。”
“你的类比有点吓人,尤其是在我脱你衣服的时候。”傅时清脱了宁柏舟的裤子,却没有急着摸向阴茎,而是伸进上衣里,去抚弄乳头。
他还记得那里的颜色,于是故意只弄一边。
宁柏舟的呼吸深了一些,傅时清又说:“谈恋爱也有不自愿的啊,比如你和金彤。”
比如他和他的前任,对方就不算自愿,只是为了继续和他做爱才答应他的表白。
“我和金彤也是我自愿的,虽然不是真的和她恋爱。”宁柏舟难耐地喘息,想自己抚慰傅时清冷落的那侧,却被傅时清一手按下。
“不许碰。”傅时清坏心眼地笑笑,“这是报复,我要先玩你。”
宁柏舟去顶他下身:“玩我先把自己玩硬了?”
“很难不硬。”傅时清忽然凑到他耳边,“今天我去拍那个综艺,听到工作人员闲聊,说你真是高岭之花,又冷又美……要给高岭之花开苞,这事就是很刺激啊。”
宁柏舟故意煞风景道:“早开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傅时清完全无所谓,甚至还天马行空地畅想:“那不更好?人前高岭之花人后小魅魔,随便勾勾手指就能钓一个男人或女人上床,小舟你好辣。”
“我怎么感觉你在描述自己的人设呢?”宁柏舟听笑了。
“那也行,我现在就是钩你来上床的,爽了就行。”傅时清眨眨眼,话题又拐回去,“自愿也分很多种……你高中上晚自习吗?”
宁柏舟从情欲中微微清醒,有点想堵住傅时清的嘴。
他精准踩雷了他另一个前任,高中谈的。
不过傅时清不知情,宁柏舟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语气有点硬:“我在国外读的中学。不上。”
“我们高中原先也不上,但是为了升学率能打过另一所高中,我们这一届就开始上晚自习了。但我们不是强制上,而是每个人都签了一份保证书,证明是自己主动要求上晚自习。”傅时清忽然来看他的眼睛,“所以有时候自愿不是自愿。”
傅时清怕他这话是多管闲事,但他感觉有必要说。
宁柏舟和张君浩看上去实在不像正常恋爱分手。以及宁柏舟那个“恋爱又不是强奸”的表述……这不是一个好笑的玩笑,也许宁柏舟自己都会说那是恋爱中正常的性爱,但另一种可能是,他潜意识里也觉得并非自愿。
不说别的,至少傅时清不想宁柏舟抱着这样的“自愿”和他做爱。
他在宁柏舟眼里看见了片刻的愣神,赶紧转移话题,掀起宁柏舟的T恤,调笑道:“小舟,这边变红了哦,那边还是粉的,难受吗?”
宁柏舟回过神来,坦诚地点点头:“难受,我想要你舔一舔。”
傅时清依言埋下去。宁柏舟大概有刻意练胸,平时穿上衣服不显,此时一上嘴,居然还挺大。
他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感到宁柏舟硬起来的阴茎贴到他身上。
宁柏舟忽然问:“那你的‘自愿’是什么样的?”
傅时清迅速答道:“就是我做这件事时完全快乐。”他本想问“那你是自愿和我上床的吗”,又忍住了。
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万一答案是否定的怎么办。并且这样问也太不成熟了,成年人该懂心照不宣。
谁知道宁柏舟主动说:“那这几年来我唯一自愿的事就是和你上床。”
操。
说这么直白干嘛,成年人不是讲究弯弯绕绕半遮半掩吗。
傅时清可悲地发现,哪怕他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还是被取悦了。
他也想说点什么回报宁柏舟,却不知道说什么。说到底,他不太会讲单纯表达情感的话。
于是他选择最擅长的方案,抬眼看着宁柏舟:“哥哥,我下面好痒……要你插进来。”
他没怎么看清宁柏舟的神情变化,因为宁柏舟把他掀翻在床。
傅时清去摸宁柏舟发力后的胸肌,刚刚那团软肉变硬,要用一点点力气才能捏住。
“好不乖哦,是不是我要把你绑起来你才会乖乖地让我玩?”傅时清一边刺激乳头一边有意往宁柏舟的兴奋点说。
宁柏舟眼神很深,幽幽地说:“你好像很知道我喜欢什么。”
——“哥哥”。
“蛮好推理的,你的行为逻辑很一致:喜欢操很深所以操人和被操都要很深,喜欢听后面的水声所以舔的时候也要发出声音,问我喜不喜欢捆绑其实是自己喜欢。你叫我‘学长’……”傅时清话锋一转,“所以我比你大这个事实,会让你更兴奋吗,哥哥?”
“我不知道。”宁柏舟盯着他,“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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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半章在聊前任并且也没有正式开始前戏,但是)这次要开豪车!
第15章 15
傅时清在他耳边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把“哥哥”两个字咬得支离破碎,像是被操到说不出话。
明明还没有碰他一根手指。
宁柏舟很凶地吻他,用手把傅时清的腿推开,让他不得不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宁柏舟胯下凶器。
傅时清喘息道:“哈……你不会要直接捅进来吧,那你最好有一家私人医院可以治我。”
“不会,只是想让你保持这个姿势。”宁柏舟摸到他腿根,有商有量道,“我今天能多操你几次吗?”
好有礼貌,似乎还要一板一眼地执行一人一次的指令。傅时清笑了笑:“可以,想操几次都行,看你本事了,哥哥。”
面对他的煽风点火,宁柏舟淡淡道:“好啊,希望你明天只有文戏。”
他的手放到傅时清的阴茎上,指尖从底部轻轻滑上去,痒痒的。傅时清一颤,有点想并腿,却被宁柏舟一把推得更开。
宁柏舟微微一笑:“保持这个姿势。”
他没有说不保持会怎么样,眼里却跳动着危险的光。
傅时清乐意配合他,于是便用了点劲稳住身体。宁柏舟手重了些,指腹经过的地方除了痒,还留下一片震颤后的麻。
宁柏舟不仅撸动那根阴茎,还去摩擦腿根和会阴,一片皮肤像有了共感,随便碰一下他都会忍不住颤。
“你是在人体改造吗?”傅时清惊奇道,他敏感程度一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宁柏舟往上撸一下他都想射。
“应该说是开发。”宁柏舟笑了笑,“你挺厉害的,现在还有力气保持。”
傅时清感觉他还有后半句,便没有说话。
果然,宁柏舟又说:“等你身体软掉后,一摸就射。”
傅时清张口欲言,却被宁柏舟骤然戳上铃口,他还用指甲轻扣,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种刺激,立即射了。
他没有防备,用腿夹住了宁柏舟。
傅时清闭嘴了。
宁柏舟:“你看,一摸就射。”
傅时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随即被宁柏舟打横抱起,带去浴室做清理。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第一次有这种待遇,有点紧张地扯住宁柏舟的衣领。
一声“哥哥”叫出口,宁柏舟好像真的在照顾他。
宁柏舟给他清理的动作也很轻柔,如果不是一直有一个硬物顶着他,他甚至以为宁柏舟不想要。
太舒服了,傅时清甚至有点困。
冷漠的器具被抽出,换成柔软的手指。
傅时清:“唔……”
他清醒了一点。
宁柏舟一次插进了两根手指,对于开拓不充分的后穴来说有点胀。
傅时清只当宁柏舟着急了。他工作了一天,有些累,不太想说话了。
等到宁柏舟的手指开始进出,一下一下戳到前列腺,傅时清才惊觉他大意了。
这不是扩张,是指奸啊!
“你……”太久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又轻又弱,傅时清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手法……啊……”
他根本控制不住声音。
宁柏舟不是手法不好,恰恰相反,他太好了。傅时清扶着墙,感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自身体内部产生,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他无意识地扭动屁股,似乎要躲避全然不受控的伺弄,宁柏舟却不给他机会,追着抽插,一次又一次让他冲击快感的巅峰。
“不好吗?”宁柏舟明知故问,“你要被我用手指操到高潮了。”
傅时清咬着唇承受,偶尔溢出一两声呻吟,像要哭一样。
他垂眼看到自己的阴茎,挺大的,颜色也是非常肉欲的深红,此时前端一点一点流着水,看起来英姿勃发,很适合操点什么。
宁柏舟的手指很长很白,骨节不明显,指尖和指甲盖都是粉的,指甲也一向修得干净,看起来柔弱又秀气。
可就是这柔弱又秀气的玩意,弄得他浑身发软,连摇着屁股去吃都不必,太多了,甚至让人想逃。
眼见即将爬上高潮,宁柏舟却忽然停了。
一下从欲望的顶峰摔下来并不好受,傅时清立刻骂了一声。
宁柏舟蹭到他耳边委屈地说:“我服务得这么好,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伤心了。”
傅时清气笑了,什么没有反应,合着他全身发抖、前后流水就不是反应?
他和宁柏舟商量:“你先插进来,我才能有反应。”
“好啊。”宁柏舟又伸手,这回却不动了。
“操。”傅时清继续骂,又主动去寻宁柏舟的手指。可惜宁柏舟知道顶哪里会让傅时清爽,就知道如何避开,傅时清动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
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便停下来,在宁柏舟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笑容:“你不要后悔。”
下一刻,他便不再压着声音,而是放声呻吟起来。
宁柏舟就是想要这个,在他叫出声的一瞬间,埋在体内的手指也开始动,甚至比刚才更精准地拿捏他的欲望。
已经被弄过那么久的身体经不住这种刺激,宁柏舟没动两下,傅时清就射了。
还没等他喘口气,宁柏舟立刻操进来。
他甚至没射完。
刚要结束的呻吟又续上,傅时清不顾自己叫得不成样子,硬要开口说话:“操……你……啊……你他妈禽兽……嗯……里面弄那么湿……嗯……就是为了……”
他明明还在不应期,两根手指的粗细也不能和宁柏舟相提并论,但后穴被填满却不痛,前面居然颤颤巍巍地抬头了。
这就是和另一位高手做爱的好处吗?傅时清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射过后能硬得这么快。
宁柏舟一把捂住他的嘴:“傅时清,被操的时候还满口说‘操’,会让人更想操你啊。”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平静,好像在傅时清身体里进出的人不是他一样。
傅时清发出一串“呜呜呜”,宁柏舟轻笑道:“我现在不是很想听别的话,所以好好叫——对,弄这么湿就是为了动一下就全部进去。”
他松开手,傅时清的声音立即泄出来,宁柏舟发狠地操进去,听着他被迫变调的叫床声。
宁柏舟选炮友没什么固定审美,但因为过去几段不顺利的恋爱和现实因素,他不喜欢选太有名气的人。
傅时清是例外。
谁都不知道,在别人大夸特夸傅时清在《绝处逢生》里的演技时,他在被邀请去看的首映上硬得发疼,不得不在电影结束前借口去卫生间,才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他完全没办法用学习的眼光去审视傅时清的表演,脑海里只有两句话:“想操他”和“想被他操”。
说不清到底哪里戳人,也许是一个看蝼蚁的眼神,也许是被打时塌下去的腰身,也许是包裹在紧身衣里的、看上去很可口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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