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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虽看不懂头发是怎么编的,但他突然懂了一件事,他不喜欢别人碰花酌枝,就算是头发,也不行。
  花酌枝将指甲吹干,伸出双手看了半晌,略带遗憾对萧见琛道:“这个颜色不是最好看的,有一种叫凤角的花,搅出来涂上去才好看。”
  “凤角?”萧见琛重复一遍,将这个名字暗暗记在心里。
  “好了。”少年把最后一根彩绳系起,把花酌枝的小匣子拿来,“选一个吧。”
  花酌枝把匣子里的耳坠挨个扫了一遍,自己挑不出来,于是推到萧见琛跟前,“琛哥哥帮我选一个吧。”
  萧见琛看向匣子,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坠子,比他柜子里的衣裳还多。
  认真选了半天,萧见琛从里头拎出一对枝丫样式的银坠子。
  花酌枝一见便笑了,这还是他们头次见面时戴的那个。
  “我自己戴,你先回去吧。”花酌枝吩咐道,再叫别人帮他戴坠子,萧见琛牙都要磨薄一层。
  那少年颔首,捡起自己的包袱下楼。
  花酌枝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眼神变得落寞,表情也纠结起来。
  “琛哥哥。”他问,“你可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萧见琛看了花酌枝两眼。
  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可他怎么敢说。
  花酌枝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难不成……
  他强忍着酸意问出口:“枝枝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琛哥哥。”花酌枝咬住下唇,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模样叫人怜爱。
  他像是思虑许久,才同萧见琛吐露:“琛哥哥,他说他喜欢我,想同我成亲。”
  萧见琛愣了许久才明白花酌枝什么意思,他没控制住,声音猛地抬高,“他要同你成亲?”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孩童的嬉笑声,两人透过窗子看去,只见方才那少年怀中抱着个三岁大小的稚童。
  “……”萧见琛木着脸转回头,“那孩子是?”
  花酌枝:“是他的孩子,不过他向我保证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
  萧见琛一张脸“唰”地白下来:“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我除了不能给你一个孩子,我什么都能给你!
  抱歉来晚了,明天没有,后天嗷老婆们~万圣节开心呀!
 
 
第19章 怎么样才算是喜欢?
  见萧见琛反应这么大,花酌枝好奇地看过去,“琛哥哥不同意吗?可他说了,等祭司大人回来,就去跟大人讨我,大人一定是同意的。”
  萧见琛气得浑身都在抖,“他凭什么替你同意?”
  花酌枝缩了缩肩膀,像是被萧见琛这副模样吓到了,半晌,他才吞吞吐吐说出原因:“祭司大人说过,我早已到了年纪,若有人来讨,便会答应。”
  “他拿你当什么!一件衣裳吗?一样首饰吗?还是什么旁的东西,无论谁来讨要,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出去?”萧见琛双目赤红,呼吸颤抖着,“他可有问过你的意思?你是个人,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
  花酌枝身体中那条蛊虫突然跳了一下,紧接着心头席上巨大的愤怒。
  那是萧见琛此刻的感受。
  “你虽是他养大的,但他不能就这样草率决定你的一辈子。”
  虽欣喜感动,但花酌枝还没忘记自己演这一出戏的目的,他撇了撇嘴,硬生生挤出两滴泪。
  “可除了他,没人愿意来讨我。”
  萧见琛气不打一处来,他朝花酌枝板起脸,问道:“那你可喜欢他?”
  花酌枝老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便不能答应他!汉人有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可曾为他消瘦憔悴?汉人又有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可愿为他付出性命?你若不肯又若不愿,便不能同他在一起!”
  见花酌枝闷头不讲话,萧见琛又问:“你心里头可有喜欢的人?”
  花酌枝头愈发低下去。
  萧见琛又问了一遍:“枝枝,你心里头可有喜欢的人?”
  在萧见琛的追问下,花酌枝只好回了一句,“琛哥哥,怎么样才算是喜欢?”
  “你伤了,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花酌枝紧紧抿起嘴角。
  “你夜里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的是谁?”
  花酌枝死死咬住下唇,将下唇咬出几个牙印。
  “你痛苦难过时,最想见到的是谁?”
  问花酌枝的同时,萧见琛也在心中问自己,每问一个问题,他便立刻给出答案。
  全都是花酌枝。
  他早已深陷情网,爱花酌枝爱到极致了。
  殿中安静许久,萧见琛给花酌枝留了一些思考时间,然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可知他是谁?”
  “知道……”花酌枝语气艰涩,“可那又如何,他已经同别人成亲了。”
  听见花酌枝的答案,萧见琛双眼一亮。
  他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花酌枝口中那个人,就是他。
  心跳一时间盖过了其他声音,萧见琛抚着胸口缓和许久才将将平息。
  他上前半跪在花酌枝跟前,眼中含情脉脉,“枝枝,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要欺瞒,认真回我,可以吗?”
  花酌枝懵懵懂懂点头。
  “你心中所想那人,可是男子?”
  花酌枝点头。
  “你心中所想那人,可是不会养蛊?”
  花酌枝先是逃避开萧见琛的目光,又点点头。
  萧见琛心中涌上莫大的欢喜,“你心中所想那人,可是……汉人?”
  这样一个问题,几乎是将“萧见琛”三个字指名道姓说出来。
  花酌枝摸了摸乱跳一通的胸口,他早已分不清那是萧见琛的还是他的,但总之他要回萧见琛一个“是”了。
  “是。”
  萧见琛猛吸一下酸胀的鼻尖,突然笑开。
  可以了,这就可以了。
  无需追问到底,他已知晓答案。
  “枝枝。”萧见琛轻轻托起花酌枝的双腮,本来躲闪的眼睛就这么对视在一起。
  “枝枝,我定不会叫你失望,你再等我几天,好不好?”
  在萧见琛期盼的注视中,花酌枝微微点头。
  “好,好。”萧见琛先是往楼梯处瞥了眼,见无人上来,他壮着胆子伸过手去,握住花酌枝的手指摸了摸,然后红着脸再次保证,“我很快就带你走,不会叫你等太久。”
  花酌枝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好,琛哥哥,我等你。”
  一段隐秘的感情就此开始,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叫萧见琛心中承受着巨大的冲击,他早已顾不及那些君子之行的大道理,满心满眼都是带花酌枝离开这里。
  方才的话既叫醒了花酌枝,也叫醒了他自己,他恍然大悟,他也是个人,他也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要做萧见琛,而不是大燕的三皇子。
  他望着心爱的人,缓缓靠近,一个吻在花酌枝唇边徘徊,将落却迟迟不落,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渐渐粗重,就在花酌枝准备主动一下时,却被萧见琛一把推开。
  “枝枝,现在还不行,再等等我,再等等我。”
  花酌枝:“……”
  萧见琛一骨碌爬起来,匆匆离开。
  花酌枝失望地叹了口气,正要上楼去找沈碎溪,便见萧见琛又跑了回来。
  “枝枝,大祭司何时回来?”
  花酌枝想了想,收拾行李的话,两日应该够了吧。
  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还有两日。”
  “好!”
  萧见琛迅速跑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风里。
  花酌枝站在楼梯处等待片刻,没等到萧见琛再回头,便转身上楼。
  见他上来,沈碎溪将手中把玩的蛊虫塞回蛊盒中,“你真要同他走?”
  “嗯。”花酌枝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从架子上挑挑拣拣,有用的没用的,一股脑拿了十几个蛊盒放进自己的小挎包里。
  “大燕的气运已然稳定,只要天神灯不灭,便不会出什么乱子,南疆有你和祁爷,我也放心,我只是出去溜达些时日,很快就回来了。”
  “我哪里是担心大燕和南疆,我是担心你,那小皇子娇生惯养,不像是能照顾人的,往后出什么事,还得你照顾他,再说了,出了南疆,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小皇子可有足够的盘缠叫你们挥霍?可有一屋避雨,可有良田美池?离了大燕,他什么都没有,你还敢跟他往外跑?”
  花酌枝像没听见沈碎溪的话,他把自己的小挎包系好,又开始盘算着带什么衣裳,“碎溪,你看这两件衣裳,哪个好看?”
  “……”沈碎溪深深叹气,花酌枝向来不听不爱听的话,他早该习惯了的,“你们偷跑出去,就该穿汉人的衣裳了,这两件都无需带。”
  花酌枝深以为然,“你说的是。”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呜呜呜~枝枝!枝枝!
  小狗把自己感动哭了。
  明天没有嗷老婆们,后天再来~
 
 
第20章 本殿下今天扬眉吐气
  这边花酌枝已经收拾起行李,那边萧见琛闷头冲出祭司殿,瞧见方才那少年还在门口逗孩子,他停下脚步,不慌不忙走上去,高高扬起下巴。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枝枝根本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妄想跟大祭司讨要,我……”
  他微微眯眼,冷冷吐出几个字,“不,允,许。”
  那少年听不懂汉话,他回以一个奇怪的眼神,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萧见琛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目送少年离开,又是冷哼一声,然后跑回自己的小楼,找出纸笔,落笔三个大字。
  和离书。
  这封和离书自然是写给那大祭司的,他才不管对方同不同意,等那老头子看到时,他早就带枝枝离开这里了。
  他心里着急,便没认真写,随便堆了几句就塞进信封里,叫来陆繁叮嘱一番。
  “等我走后,你就将这封信送去祭司殿,若大祭司看了要怪罪你,你便将父皇搬出来,趁机逃回大燕去,对了,待会儿你把咱们来时的马车检查一下,马这几天都喂足了,千万不能出岔子,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
  陆繁还没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他傻愣愣问了一句:“殿下,你要去哪?”
  萧见琛一脸凝重,道:“我要带枝枝去天涯,去海角,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花酌枝被困在南疆十八年,从未见过外头是什么样,这回就带他去瞧。
  陆繁:“……”
  鲜少有人能把私奔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殿下!”陆繁左右看看,他手忙脚乱关了窗锁了门,重新回到萧见琛跟前,压低嗓音,“殿下可是要带那左护法私奔?”
  “什么私奔?”萧见琛板着脸纠正,“我要同大祭司和离,然后同枝枝成亲。”
  说完把信封强塞进陆繁手中,“这封和离书,就交给你了。”
  看着那份烫手的山芋,陆繁六神无主,“殿下,你若是走了,我们指定是没法待下去了。”
  “那你们就走,回大燕去!”
  “可、可……”陆繁急了,“可我回大燕,碎溪怎么办?”
  萧见琛好似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他反过来嘲笑陆繁:“那你就带他一起回大燕,你不会不敢吧?”
  陆繁如丧考妣,“我、我还没问过他的意思,若他不愿意同我走,该如何?”
  萧见琛十分得意,“反正枝枝说了,一切都听我的。”
  陆繁递上一个羡慕的眼神。
  他同沈碎溪,看似浓情蜜意什么都做了,可除了在床上,他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爱意,况且他们之间,一直是沈碎溪占据主导位置,想做的时候就喊王文才来递信,不想做的时候,他就是强行爬进那个小楼,也会被赶出来。
  他就好像后宫里的嫔妃,天天翘首盼着沈碎溪翻他的牌子。
  “唉……”萧见琛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劝说道:“你们俩苟且这么久,竟连往后都没打算过吗?你不问他,又怎么知道他的心思?”
  陆繁:“殿下,能不能别说苟且,不好听。”
  萧见琛撇撇嘴,转头找出一个大包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裳,“你们不就是苟且吗?都已……都已做了那档子事,却还没成亲,再说了,你们俩既没有媒妁之言,又没有父母之命,名不正言不顺的。”
  说到那档子事时,语气又变得酸溜溜,但他很快为自己找到说辞,“反正我是万万不会在成亲前就碰他的,我珍惜他,不能叫他就这么不清不白地跟了我。”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将陆繁叫到跟前,一伸手,“本殿下记得,你那里是不是有几本册子来着?”
  陆繁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什么册子?”
  “啧。”萧见琛不得不将话说的更明白,“你从大燕带来的册子,路上还看过几回,上头画的是两个人,那什么……打来打去。”
  “哦!”陆繁恍然大悟,“可是殿下,我没有两个人的,只有很多人的。”
  萧见琛:“……”
  他看向陆繁的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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