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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萧见琛连忙把匣子抱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命,“是!是我的东西!”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都没丢掉这个匣子,于他来说,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匣子,早已成为一件特殊的精神寄托。
  见他如此宝贝这东西,萧鸣钰眼中兴趣更浓,“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萧见琛老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猜里头放的是花酌枝的双修秘籍,但一直没能打开瞧瞧。
  现在却不敢打开了。
  “哼……”萧鸣钰轻哼一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不想叫我看就直说,你自己的匣子,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你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
  萧见琛又犹豫了,他只有个匣子,钥匙在花酌枝那里呢,其实他有一百种方法将匣子打开,但还没征得花酌枝同意,是不是不太好?
  这副表情看在萧鸣钰眼里,还以为萧见琛在刻意防他呢,于是他把人拽起来,亲自弯腰下去,替萧见琛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我去同他说说,你就抱着你的匣子在屋里待着吧。”
  “大哥!”萧鸣钰正待走时,萧见琛又可怜巴巴拉住他的衣袖,“大哥,你一定同他好好说。”
  萧鸣钰摆摆手,“交给我,你放心吧。”
  他到花酌枝房中时,花酌枝已经能坐在桌边,正在小口小口喝碗中的参汤。
  “祭司大人身子好多了?”萧鸣钰走上前,故意将戒尺搁在手边,坐下后长吁一口气,“打这个不孝子打了一刻钟,很是疲累。”
  听闻萧见琛生生挨了一刻钟的打,花酌枝连参汤都喝不下了,他看了看那两指宽的戒尺,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太子殿下为何打他?”
  萧鸣钰倒是有些意外,他连连摇头,“是我做的过火了,既然小琛已嫁到南疆,这顿打也该由祭司大人来才是,我这当兄长的也是一时没忍住,便出手教训了。”
  花酌枝更急,他还不知道萧见琛叫打成了什么样,“太子殿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萧三殿下并没有做错什么,况且他昨日的伤还没好,是万万不能再挨打的。”
  “祭司大人可是担心他?”
  花酌枝闭唇不语,拾起参汤轻抿一口。
  萧鸣钰抓起戒尺,一下一下往自己掌心中拍着,每拍一下便说出一个罪名,“成婚后还同旁人有了私情,是为不守伦常不知廉耻,置南疆与大燕于不顾而带人私奔,是为自私自利薄情寡义,因疑神疑鬼而致祭司大人伤重,是为自以为是作茧自缚。”
  花酌枝连参汤都忘了喝,他没想到萧鸣钰竟能给他数出这么多萧见琛的罪名。
  “他还伤着,我没下死手,等他好了,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花酌枝搁下参汤,将手伸到萧鸣钰眼前,摊开掌心。
  萧鸣钰不解:“祭司大人这是做什么?”
  “这件事因我而起,是我骗了他,是我……”花酌枝别过眼睛,咬了咬牙,继续往下说,“是我先扮做那副样子勾引他,所以此事怪我,我替他挨打。”
  萧鸣钰同花酌枝交往不深,也没想到花酌枝竟如此天真,他不过是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已,若是旁人听了,自然明白他这当大哥的是在替萧见琛撑腰,可花酌枝却信了,还真以为他要去打板子。
  又想到这样的花酌枝都能把萧见琛骗得团团转,萧鸣钰在心里暗骂萧见琛不争气。
  “既然祭司大人不愿叫我教训他,那便先不教训了。”他微微一笑,将戒尺塞回袖子里,“只不过还有一事,真是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花酌枝连忙问:“太子殿下因何事苦恼?”
  萧鸣钰佯装愁思,又一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在花酌枝担忧的注视中,他缓缓道:“祭司大人将小琛的衣物行李单独收拾出来,可是要赶他回大燕去?但祭司大人有所不知,于汉人来说,出嫁便要从夫,若被丈夫赶回娘家,那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挺不起腰,倒不如一头扎进河里,淹死算了。”
  花酌枝把萧见琛的行李分出去时可没想到这件事竟这么严重,在他们寨子里也从未有过这种说法,一想到萧见琛回大燕后要被人指指点点,他心疼得很,连忙解释。
  “我并不是要赶他走,是见他十分想回家,于是才这样安排。”
  “唉……”萧鸣钰又是一声叹息,“回去倒也无所谓,只是我还没想好如何同父皇母后解释这事,你我是把话讲明白了,他们二老定会多想。”
  花酌枝继续表态:“那我还是带他回南疆去。”
  萧鸣钰连忙点头,“那便还是带他回南疆去,我也好同父皇母后交代。”
  不过三言两语,便解决了萧见琛的第一个问题。
  “还有一件事……”
  萧鸣钰拉长声音,花酌枝也十分上道,连忙询问:“什么事?”
  “小琛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同祭司大人当面道歉,所以……”
  花酌枝打断:“他又没错,为何要道歉,倒是我,我这副样子,怕是会吓到他。”
  “那便不见。”萧鸣钰给他出主意,“你们不见面,只是说说话也是好的。”
  花酌枝还在犹豫,萧鸣钰又道:“我那儿有一竹帘,竹篦密实,是夏日里专用来遮阳的,可以借祭司大人一用。”
  想到隔着竹帘同萧见琛说话尚且能接受,花酌枝便答应下来,“好。”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不是说今天能写到见面来着。。。。。
  对不起!!!!!没有写到!!!!
  俺先跪下了,下章一定见。
  下章是后天嗷老婆们,最近忙疯啦!码字的时候思绪也很乱,等俺调整一下。
 
 
第53章 我要被你吸干了
  听说要隔着竹帘,萧见琛头一个不同意。
  “不行!隔着竹帘,那不还是没见!”
  一向素有涵养的萧鸣钰没忍住骂了句,“你这蠢猪脑袋!你是活的,竹帘是死的,一个死物还能把你拦住?”
  萧见琛:“……”
  这是要他把那竹帘掀了?那花酌枝岂不是更怨他?
  萧鸣钰:“要不要见?”
  半晌,萧见琛磨磨蹭蹭回道:“要。”
  掀就掀。
  掀了再说。
  竹帘就挡在花酌枝床前,萧见琛被带进屋中,坐在竹帘前头,他好奇地碰了碰,却被花酌枝喝止。
  “别动。”
  帘子后面传出的声音苍老沙哑,萧见琛听了先是一愣。
  花酌枝怎么还没恢复?
  脑子里转过弯后,他几乎高兴疯了,这是不是说明,花酌枝这两天没跟别人双修。
  隔着一道竹帘,萧见琛急得抓耳挠腮,这竹帘篦子当真密实,他已经离得这么近,却连道光都透不过来。
  “你……你伤好些没?”花酌枝先开口,他从竹帘下丢了个药盒过去,“这是上好的苗药,能生肌养肤,你记得涂。”
  萧见琛弯腰捡起,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入手还带着余温,可见他来之前,花酌枝已经在掌心握了许久。
  “伤早已好了,你呢?你的伤如何了?”萧见琛实在坐不住,他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凑到竹帘旁,“不如叫我进去,我瞧瞧你的伤。”
  一听萧见琛要进来,花酌枝连忙拒绝:“我没什么伤,不过是因为同心蛊作用,你没事我就没事了。”
  “你……”萧见琛走累了,把椅子搬到挨近竹帘的位置,坐下去,侧脸也紧紧贴着帘子,“你为何要把母虫给我?”
  当日大祭司说给他养虫时,他还以为对方是想用这蛊虫来控制他。
  可万万没想到,花酌枝竟把母虫给了他,自己吞下那被控制的子虫。
  看着竹帘上那个微微凸起的人形轮廓,花酌枝抬了抬手,却不敢伸出去,哪怕是碰一下。
  “那是你用心血养的虫,给我岂不是浪费……”萧见琛手不老实地在竹帘上动来动去,心里却想着,若是就这么闯进去,枝枝会不会同他生气?
  “怎会浪费,那本就是给你养的,关键时可救你一命,不管多重的伤,我都能替你抗。”
  他身为南疆祭司,自然不会出事,就算受伤也有办法恢复,可萧见琛肉体凡胎,当真是太脆弱了。
  起初打算给萧见琛养虫时,花酌枝只想同他共担风雨,可到后来,便多了几分私心。
  母虫死,子虫亦死,花酌枝不仅想同萧见琛永结同心,还想跟他同生共死。
  但他这次大概是要孤独终老了。
  想了会儿,花酌枝又道:“本想放你回大燕,可突然听闻汉人还有那种说法,不如你先同我回南疆,等拿了婚书,我们和离后——”
  “你说什么?”帘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你要同谁和离?”
  花酌枝正要回答,可已经来不及了,竹帘叫萧见琛一把扯下,人也闯到床前来,他躲了躲,本想捂脸转身,却被萧见琛握住手腕拉回去。
  看见花酌枝脸上还戴着面具,萧见琛气红了眼,“我昨日喊破嗓子你也不愿同我见面,今日隔着竹帘好歹同你说了话,竹帘不算,竟还戴着面具,你是没脸见我吗?”
  最后一句话戳痛花酌枝,他的确没脸见萧见琛。
  “还要跟我和离?”萧见琛手上用力,把花酌枝抵在墙角,不叫他逃。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随便一个什么?从前扮作那样来勾搭我,在我跟前不穿衣裳就睡,崴了脚躲我怀里哭,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如今出了事就喊萧三殿下,就只给我甩下和离两个字,你都不解释一句吗?”
  “还是说,不谙世事是装的?叫我琛哥哥是装的?说喜欢我也是装的?”
  给他养同心蛊或许是觉得好玩,救他一命或许是随手便救了,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所以如今也能随随便便就放手!
  花酌枝百口莫辩,只在萧见琛问及最后一句时张了张口。
  “……不是……”
  萧见琛气得耳鸣,耳边像架了两口大钟,嗡嗡响动着,他没听清,于是挨着花酌枝更近,追问道:“你说什么?”
  花酌枝躲开他的目光,声音大了许多,“喜欢你……不是装的。”
  萧见琛眼中明亮几分,“不是装的,不是装的那你为何要同我和离?”
  花酌枝这样骗他这样耍他,他都一声不吭全接受了,知道花酌枝就是大祭司后,他哭过伤过,最后不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饭?
  还要他做到什么程度?
  花酌枝动了动手腕,撩开袖子给萧见琛看,“你瞧。”
  萧见琛低头,他眼前是一双苍老的手,手背皲裂,完全看不出这双手原本白嫩的样子。
  “我如今,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花酌枝缓缓开口,“就如你说的那样,我是个会变老的妖物,变不回去,我就会一直这样,我知你害怕,故而不敢见你。”
  萧见琛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他愣了半晌,原本死死锢住花酌枝的手慢慢松开。
  “妖物?”他喃喃问道,心中满是迷茫,他什么时候说过?
  问完,却见花酌枝黯淡的眸子垂下去,似乎要哭了。
  萧见琛赶紧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那是陆繁说的,他说完我就罚他了。”
  花酌枝提醒道:“我们大婚当晚,你说我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萧见琛这才想起来,倒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他慌慌张张挠了挠眉心,做了不少无意义的动作后,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你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又是什么?”
  面具之下,花酌枝紧紧咬住唇角,心口正一下一下抽疼着,便见萧见琛勾唇一笑,声音也低沉下去。
  “我都要被你吸干了,你这个小妖精。”
  花酌枝:“……”
  “就因为我说你是妖精?你怎么不说你骗我的事?看着我围着你团团转,看着我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就开心了?”萧见琛倒委屈起来,一屁股坐在花酌枝身边,把话补充完整,“我就爱围着你转,就爱把心挂你身上。”
  他倾身过去,想把花酌枝脸上的面具摘下,又被花酌枝偏头躲开。
  “骗你……”花酌枝喉结滑动几下,“骗你是我的错,大婚那日我才知晓你不愿嫁我,我只好走了这样一条路。”
  他双手紧紧按在面具上,生怕萧见琛给他强行摘了,眼睛也不敢看人,只给萧见琛留了个后脑勺。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被迫才嫁来南疆,我本可以立刻将你送回去,却怀着一己私心,使了手段把你留下来,你喜欢的是花酌枝,不是大祭司,所以我想,这次便放你走吧。”
  “那花酌枝是不是大祭司?”萧见琛问他。
  花酌枝沉默不语。
  “你是花酌枝,也是大祭司,这不就行了?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他又死皮赖脸凑上去,对花酌枝动手动脚,“摘了面具给我瞧瞧,给我瞧瞧。”
  “别!”花酌枝一头扎进棉被里,死活不抬头,声音沉闷,却能清楚地听到声线在颤抖,“别看。”
  萧见琛动作一顿。
  被冯守业捉住那晚,花酌枝也是这么同他说的。
  他说别看。
  难道花酌枝在乎的竟是这个?那拿锤子的愚蠢人也曾说过,花酌枝躲着,是怕他瞧见这副模样。
  萧见琛又设身处地,把自己放在花酌枝的位置上去想。
  如果他现在变成一副又老又丑的样子,别说跟花酌枝见面,就连镜子都不敢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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