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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他在大殿里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中举了个烛台。
  “琛哥哥做什么?”花酌枝没能拦住,萧见琛一伸手,烛台触到天神灯灯芯,“扑”地一声,天神灯没能点燃,连烛台都灭了。
  两人皆是一怔。
  半晌,萧见琛摇头叹息:“完了,完了……这齐向云指不定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枝枝,你也莫要给他点天神灯了,直接将他赶出去算了。”
 
 
第73章 反了
  花酌枝拿过萧见琛手中那盏普通烛台,神色茫然,“我……我去问问齐大哥,他是否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就这么直接问他?”萧见琛把他拦住,“他疯了才告诉你他做了什么!”
  花酌枝朝萧见琛看去,眼神懵懂,“琛哥哥什么意思?”
  “啧。”萧见琛一拽裤子蹲在花酌枝面前,“流云教的天神灯无法点燃,一定是齐向云出了问题,对不对?”
  花酌枝点点头。
  萧见琛继续道:“但我们一路走来,齐向云都没有向你透露半分,你现在去问他 ,他自然不会承认。”
  花酌枝点点头,摇摇头,又点点头。
  萧见琛:“……”
  花酌枝连忙解释:“我觉得琛哥哥说的对,可我又觉得齐大哥不会做那种事,但……但如今天神灯无法点燃,我又不确定了。”
  “这好办。”萧见琛转头,又取来一盏烛台,“你把这盏给他看一眼,就说已经点好了,再当着他的面,把灯送去神殿,以后的事就不必管了。”
  “那齐大哥若是问起为何没用——”
  “那就回他不知道,反正灯已经帮他点了,也已经送去神殿,他又不知道神殿位置,还要我们怎样?”
  萧见琛一心认定齐向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又生怕花酌枝为流云教之事浪费精力消磨寿命,于是不停劝说。
  “可我……”
  正犹豫着,祭司殿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萧见琛同花酌枝同时转头看去,只见沈碎溪站在阴影中,看不清具体面容,只能看见他衣裳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上头全是被人抓破的窟窿。
  沈碎溪往前一步,顺势将手中的东西拖进来,往地上一丢。
  屋内两人这才发现,那像破布麻袋一样被沈碎溪拎在手中的,竟是一丝不挂的陆繁。
  花酌枝:“……”
  萧见琛:“!!!”
  他一个大鹏展翅挡在花酌枝前面,确保花酌枝看不见后,这才想起关心陆繁。
  “陆繁!你死了没!”
  “……”陆繁支起脑袋,露出一张青紫的脸,“殿下,还没……”
  萧见琛一个人顾不了两头,他只得继续朝那边大喊:“没死就起来穿好衣裳!”
  陆繁脖颈一软,重新趴回去。
  沈碎溪扯起嘴角轻蔑一笑,不知从哪找出一个破旧麻袋,勉强盖在陆繁身上。
  “他给我下了蛊。”他朝花酌枝走去,脚步踉跄,颈间像被痧板刮过一般,全是深红透紫的印子。
  说完,他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花酌枝面前。
  花酌枝连忙将沈碎溪扶起来,“你没事吧?”
  沈碎溪摇摇头,“其中有一道合欢蛊,可我记得合欢蛊只有你这里才有。”
  “是只有我这里才有。”花酌枝看看陆繁,又看看萧见琛,疑道:“他是怎么拿到的?”
  沈碎溪死死抓住花酌枝的衣袖,指尖泛白,“先别管了,能不能把蛊虫引出来?”
  “我试试。”语罢,花酌枝搀着沈碎溪往二层走去,走出两步,他转头叮嘱一句:“琛哥哥,我要帮碎溪一个忙,你莫要上来。”
  萧见琛应下,而后转身,一个滑跪来到陆繁身边,压低嗓音问道:“陆繁!怎么样?”
  陆繁翻身躺在地上,吃吃笑开,“殿下,成功了。”
  “好小子!”萧见琛往陆繁脑袋上拍了一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给他穿上。
  “殿下……”陆繁边穿衣服边做起娶媳妇的美梦,“往后他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我带他回大燕去,八抬大轿娶他,我——”
  他猛地顿住,缓缓蜷起身子,神色有些不自然。
  萧见琛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殿下,似乎……”陆繁双颊泛红,一眼看过去还带些少女的娇羞,“似乎是同心蛊又起作用了。”
  萧见琛一愣,“什么?”
  陆繁的脸又红了一个度,“殿下不是说,若其中一人深陷情欲,另外一人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萧见琛慢慢收起笑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反了。”
  陆繁:“……”
  萧见琛:“你把母虫子虫弄反了,现在母虫在他身上,你这里,是子虫。”
  陆繁脸“唰”地一下变了颜色,他嘴皮子颤抖着,“所以?”
  萧见琛:“你以后再也离不开他了。”
  陆繁颤颤巍巍坐起来,青紫一片的脸上露出一个绝望的表情,“什么?”
  萧见琛不忍再看,偏过头去,不合时宜地安慰了一句,“别难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有人爬了他的小楼,你还能第一时间感觉到,然后赶过去抓人。”
  陆繁:“???”
  “好像不行……”花酌枝收回手,看着沈碎溪水雾朦胧的双眼,心中忐忑不已,“碎溪,你还好吗?可是合欢蛊又发作了?”
  “嗯,不行就算了,就让它再折腾两下。”沈碎溪闭上眼,极力控制体内左突右撞的蛊虫,“但他还给我吃了不少东西……另外几个我无法确定。”
  花酌枝突然想起什么,他走到架子前查看片刻,一一念道:“少了的是合欢蛊,双生蛊,和……”
  合欢蛊,双生蛊,都是用过就会死的蛊虫,并无威胁,沈碎溪慢慢躺下,追问一句:“和什么?”
  花酌枝转身看他,轻轻启唇,“同心蛊。”
  沈碎溪倏地睁开双眼,眸中怒气滔天,他撑着地板坐起来,细弱的胳膊不停颤抖,“我去把他杀了!”
  花酌枝连忙将人拦下,“先别杀!还不知道你们谁是母虫谁是子虫,怎能胡乱动手?”
  “我管他子虫母虫!先杀了再说!”沈碎溪抬起头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被陆繁折腾这么久,又中了合欢蛊,两相折磨下,人早已丢了往日矜贵,犹如地底爬出的恶鬼一般。
  花酌枝缓缓摇头,继而劝说:“若服下母虫的是他,杀了他,你还要同他一起赴黄泉,叫别人知道,还以为你为他殉情;若服下母虫的是你,你便不用担心,他并不会威胁到你。”
  沈碎溪眨眨眼,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你说得对,我不杀他,我不杀他,我要让他知道,给我用蛊的下场。”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哎哟我说命运呐~
 
 
第74章 算你有种
  花酌枝眨眨眼,“你要做什么?”
  沈碎溪裹紧衣裳,重新躺回去,“你别管我,先去问问你那蛊虫是谁偷走的吧。”
  花酌枝又不傻,有人偷拿了蛊虫给陆繁,还能是谁干的。
  当然是萧见琛。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琛哥哥拿了蛊虫……”
  沈碎溪露出一个危险的笑,“我猜也是……除了那小皇子,谁还能进你的祭司殿?”
  “碎溪。”花酌枝蹲在沈碎溪身边,一脸认真地问他:“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生你气做什么?”沈碎溪冲他摆摆手,收回来时放在腰带上,作势要解,“你先下去,叫那姓陆的上来,顺便告诉他,不管待会儿我做什么,只要他忍住不碰我,我就从此收心,只要他一个。”
  花酌枝有些惊讶,他“哦”了一声,默默下楼,陆繁正抱着萧见琛痛哭流涕。
  “殿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萧见琛揽着陆繁,深深叹一口气,“抱歉,本殿下这种当家做主的,实在不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话音刚落,余光瞥见花酌枝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干咳一声,立刻将陆繁放开,尴尬一笑,“枝枝。”
  “碎溪叫你上去。”花酌枝没理会萧见琛,而是俯下身去低语,将沈碎溪的话传达给陆繁。
  说罢,他将萧见琛从地上拉起,顺带拾起天神灯,转头往外走去。
  听了花酌枝的话,陆繁人都傻了。
  什么叫忍住不碰,沈碎溪就只要他一个?
  是他以为的那样吗?
  陆繁急于要一个结果,晃晃悠悠站起来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二层,瞧见沈碎溪正在做什么时,他呼吸一窒,本就丝连欲断的神经“啪”地一声崩开。
  鞋袜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沿着看去,沈碎溪正软着手脚坐在地上,他双腿分开,手慢吞吞动作着。
  陆繁狠狠吞咽一下喉咙,右脚控制不住往前迈了一步。
  “别过来。”沈碎溪动作不停,他高扬着头,因为太过舒服而微微眯起双眼,“再往前一步,就算你不守规矩。”
  陆繁自然听不懂沈碎溪在说什么,可他想起花酌枝同他说的话,脚后跟硬生生钉在原地。
  沈碎溪在他眼前自渎,可他无法碰触只能看着,而他又并非只是看着,由于同心蛊作用,沈碎溪在自己身上制造的一丝一毫的快感,他都能一点不落感受到。
  陆繁这才明白沈碎溪要做什么。
  沈碎溪就是要折磨他,要他眼睁睁看着,要他感受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可他却无法参与到沈碎溪这场酣畅淋漓的宣泄中。
  陆繁赤红着双眼低下头去,无声笑开。
  沈碎溪笃定他没那个定力,所以随随便便就同他允诺,甚至愿意给他一个名分。
  但他又不是傻子,吃一顿肉,和以后顿顿有肉吃,他自然要选后者。
  陆繁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使劲扯出一个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只有我能爬你的小楼,若再叫我看见别人,我就杀、了、他。”
  沈碎溪喉间逸出一道低吟,看着陆繁被欲望缠身却无法纾解的模样,他勾唇一笑,探出舌尖,将五根手指挨个舔过一遍,故意抬起身子,好叫陆繁看个清楚。
  欲火似乎化为实形,空气被“轰”地点燃,两人在炙烤中喘息,呻吟,汗珠刚冒头,又被滚烫的体温烘成咸腥的水雾。
  随着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沈碎溪扶着架子站起来,拖着餍足的身子走到陆繁面前,带着满手污浊抚上他的侧脸,将他一点点弄脏,再开口时声线危险又诱人。
  “算你有种。”
  祭司殿外,萧见琛跟着花酌枝往外走,吭哧吭哧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枝枝,以后咱们家自然是你当家做主,方才我说的就是骗骗陆繁,你莫要往心里去。”
  花酌枝都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他没回话,闷头往前走,走到萧见琛的小楼下头时才停下。
  萧见琛抬头看了眼,满心苦涩,“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再同你待一会儿,我们去通天塔吧。”
  那地儿安全。
  谁料花酌枝摇摇头,突然询问:“陆繁给碎溪用的蛊虫,可是琛哥哥偷来给他的?”
  萧见琛:“……”
  花酌枝:“今日也只有琛哥哥同祁爷去过祭司殿,祁爷自然不会害碎溪,那便只有琛哥哥了。”
  萧见琛那颗心猛然一跳,“我也并未想害他,谁让他先欺负陆繁,我气不过,所以便想帮陆繁一把。”
  “琛哥哥可知,同心蛊只要用了便是一辈子,站在陆繁的角度去看,若他给碎溪用了子虫还好,可如今两人不慎交换,陆繁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你这样做,便是害了陆繁。”
  萧见琛:“……”
  花酌枝疑道:“琛哥哥为何不说话?”
  萧见琛如丧考妣:“是我害了陆繁,他一定恨死我了。”
  “不必如此悲观。”花酌枝把沈碎溪的话给萧见琛说了一遍,又安慰道:“碎溪能这样说,一定有他的打算,若陆繁能通过碎溪的考验,也算好事一桩。”
  可这番话还不如不说,萧见琛一听,两眼漆黑,喃喃道:“完了,完了,陆繁自小就是个急性子,怎么忍得住?”
  花酌枝却不这么想,“若他连这点都忍不住,那他如何得到碎溪的认可?”
  萧见琛撇嘴:“你不懂,在喜欢的人跟前,鲜少有人能当那柳下惠,前日若不是你把我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的。”
  花酌枝好奇:“柳下惠是谁?”
  “……”萧见琛脸色一黑,“反正不是我。”
  说完又故意做作地撒起娇来,“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同你待在一处,我们去塔里,去河边,去神殿,去哪都行。”
  花酌枝指指楼上,“没说叫你回去,你不是一直想爬我的小楼吗?今日便叫你爬一次。”
  萧见琛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又收回目光,“这好像是我的小楼。”
  “我先进去,你待会爬上来。”花酌枝看看萧见琛,犹豫问道:“还是说,你想要我爬你的小楼?”
  “你爬我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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