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我把头撇到一边,思索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也不想在这么温情的时刻让美梦碎掉,可是做梦是会有醒过来的那天的。
我出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
楚翊青,你还要演这种伉俪情深的戏码到多久?
作者有话说:
好累好困,晚安。
第6章 季夏
【六】
不知不觉已经是季夏,窗外知了发出刺耳的叫声,树影斑驳穿堂。
很安静,安静到楚翊青轻笑一声都很清楚。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是上次醒来后吗。
当时醒来,我便恢复了记忆,只是心中对他还有一份情意在,才不忍戳穿他演出来的温柔伪装。
我也曾想过,就这样吧,不也很开心这种生活吗。但多少次午夜梦回,曾经伤痛的记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梦中惊坐起,泪水决堤,薄衣濡湿。
我要就这样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吗,活在他为我打造的柔软笼子里,拔掉獠牙,被他随意亵玩吗。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惊讶,反而是捻起我的发丝,细细把玩起来。
我不悦地想把头发拽回来,倒被禁锢住了双手。双手扣住双手,他亲了下来,此番情景就像一对普通且甜蜜的伴侣——如果不是我在非常激烈反抗的话。
放我走。
不可能。
我话未说完,他便双眼泛红地低声吼了出来,态度坚硬,一瞬间变了一个人。
早已猜到答案的我,不耐烦地推开他紧贴着我的胸膛,就要起身。
谁知一阵晕眩,又被他压在身下。
我感到未退出身体的阳根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粗热的卡在肉壶口。
变态,我在心中咒骂。
楚翊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我不愿,他便禁锢着我的肩头,使我不得动弹。
那物直往最柔软处撞去,好似要顶出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他一直碍于我身子不好,从来没动过真格。这次我说要离开,他也不装了,每一次操干都让我大腿痉挛,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
安静的房内回响着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啪啪声。花蒂冷不丁被一只粗糙的手毫不怜惜地抓住拉扯,另一只手则套弄着我的前端,磨平的指甲故意划过铃口,不怀好意地转圈摩擦。
在三重刺激下,我浪叫连连,花穴一热,湿意喷涌而出,白浊全喷在他的小腹上。
他却还不够满足,在我身上不停耸动着腰,每一次没入都要擦过花蒂。最后甚至像小儿把尿一样,把我抱起来颠弄。我惊慌地抱着他的脖子,全身重量都坐在他的阳根上,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去。
几番下来,我们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我见他饕餮般还不满足,叫他停下,他却听不见我说话一样,卖力操干着。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行为,恼怒起来,高高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与此同时,我感到一股股的滚烫精液射入深处宫腔。
死变态。这次我羞红脸大声喊了出来。
自那之后,我被他限制了出行,软禁在院中。
从前的浓情蜜意不复存在。他来同我用膳,我不愿见他,眼神不分他一个,吃饭时只当他空气,更是一口不吃他捻进我碗中的菜。
渐渐地,他在我这吃了瘪,晚上也不来找我用膳了。当天晚上,我欣喜地多吃了一碗饭。
白日,门外传来小小的声音。
阿娘阿娘,陪我玩。
是许久未见的烁烁。
我推开门,心中不免开心。却在看到小孩身后那人时,收回了神情。那人见状笑意也尴尬在脸上。
你来做什么,我见状想把小的连同大的一齐丢出去。
小孩看不懂人情世故,读不懂他爹娘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见桌上有甜点,撇下我们就伸手去拿,生怕我不允,急忙塞进嘴里。
阿霖,不要走,是我错了。见我转身,楚翊青立马急忙道。
我抬眼看见他眼皮耷拉下来,像做错事的幼童一般。
开什么玩笑,我指了指自己残疾的双腿。
导致这一切的元凶不就是你吗,现在来装一副认错样,是给谁看。我压抑不住怒火,全身开始发抖起来。
失忆时,我想得没错,他确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爱人爱得蚀骨铭心的人,不是我,是他,他就是一个不计任何后果,都要把我禁锢在身边的偏执狂,一个怪物。
正午阳光热烈,光线透过窗横射在我们之间,就像一道不可磨灭的裂痕。
我是何时与他反目成仇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之前最恨时,我恶毒地巴不得他去死。
作者有话说:
要开始回忆篇了,好想好想写楚翊青的视角。
第7章 竹马
【七】
又是一年上元节,京中雪花飞舞,街上每个人都哈出团团白气。
沈府自然热闹非凡,早早挂起了灯笼,从别处买来新花装饰,下人们忙东忙西。
我作为沈府二少爷,却也要去清扫积雪。因为我的母亲是一个婢女,被醉酒的沈家老爷宠幸,意外有了我。
沈夫人自是不爽,却不得不给我们娘俩一个名分,过后便把我们丢到无人在意的角落自生自灭。下人见无人替我们做主,就欺负我们,指示我们干粗活,扬言贱人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呸。唾沫星子吐在我和我娘亲脸上。
过了几日,沈夫人突然把我叫去前厅。我暗道肯定无好事,也只能硬着头皮去。
要不说她能当上沈夫人呢,她一改之前指着我和我娘鼻子恶言恶语的模样,像我的生身母亲一般嘘寒问暖。但她以前破口大骂我们俩是贱人的话,我至今能一句不漏重复出来。
她略带笑意,过来抚着我的手,问我冷不冷,要不要屋里加点炭火。我被她一番话吓得后脊发凉,急忙把手抽出来,谢过她的好意。
我记得你马上快十八岁生辰了,也不小了。前些天楚家来向我们家下聘了,过完生辰就过去楚家吧。
她声线平淡,终身大事被她说的举足轻重。
我被这一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愣在原地。我是个男人,怎么能下嫁给另一个男子。原本,因着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我打算这辈子就一个人过,如今却告诉我要嫁给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对我来说不亚于白天撞鬼了。
见我不愿,沈夫人一改之前温柔表情,冷冷说道就算不愿也不行,聘礼已经收了,别想跑,乖乖等着成亲那天吧。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赶紧收拾收拾包袱滚蛋,别碍着她的眼。这诺大的沈府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沈夫人巴不得甩开我这个狗皮膏药。
婚期定在生辰三天后。
很快到了我十八岁生辰这天,我却一点也不期待,自从我的娘亲过世之后,便无人记得我的生辰,曾经说每个生辰都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也不知所踪。
沈夫人害怕被别人说苛待新娘,便让我住进后院的小屋,虽也清冷,但总归不漏风漏雨了。我回到屋子,意外见着桌子上放着糖葫芦和一枝梅花。
我内心欢喜,急忙跑出去,企图寻找到一个不可能的身影。
萧大哥,是你吗。
回复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手中的梅花也被吹得摇摇欲坠。
嘴中嚼着甜腻的糖葫芦,内心却不免苦涩,泪水涌上眼眶。
娘亲,真的没人要我了。
婚约如期而至,沈府破天荒为我张灯结彩。上马车时,我久违地看到了沈霄,沈家大少爷脸上仍旧是挂着对我的嫌弃。
沈霄继承了他娘刻薄的脾性,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小时候,我偷偷从外面买回糖葫芦,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他当即抢了去,骂道我是个手不干净的贱人,可买东西的钱分明是我攒了许久的。再大一点,他和那群世家子弟老爱抓弄我,把我堵在假山里不让我出去,或是把我推下池水里,拿树枝把我按在水中,等到我快窒息了,才拍拍手走人。
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萧璟之。他将我从冰冷的池中拉起,裹上狐裘。我被冷得看不清来人,只觉得对方光风霁月,是娘亲讲的故事中的仙人。
从这之后,萧璟之时常来到楚府找我玩,给我带来许多好吃的糕点和话本。小小的我们就追逐打闹,跳过一个个水洼。玩累了夜半就躺在草地上看漫天星光,听他给我讲墙外是那般广阔,有峰有峦,有湖水有沧渊,并不是所有地方都下雪,塞外的大漠孤烟,黄沙肆虐,西域的风情万种。
一番绘声绘色的描写,撩动我的心弦。打我记事起,我便没离开过沈府,学堂没得上,幸好娘亲识得几个字。而之前钻狗洞偷跑出去,被沈霄发现后,一顿打骂后也自是堵上了。
娘亲也曾经跟我说过她从前住在乡下,乡下虽不及京中繁华,但夜空的星星很亮,炎夏经常光着脚下到水里去摘莲蓬,远比现在自在,她每每说起就要掉眼泪。
我那时目光炯炯地告诉萧璟之,我以后一定要去看看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拍拍我的发顶,轻笑着跟我约定会陪我前往。
骗子。
想着想着,马车很快行驶到楚府门口,我紧拽喜袍袖子,由别人搀扶下了马车。
离开沈府我如今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心中不免微微愉快起来。而我抬头看向楚家气派的牌匾时,谁又知是不是逃离狼窝,又入虎口呢。
作者有话说:
这章小楚没戏份,先让萧璟之登场一下吧哈哈。还有感谢鱼鱼们的评论。
第8章 合卺酒
【八】
虽然本朝不是没有娶男妻的先例,但婚礼办得还是很简约,宾客来得不多。
我低头专心走路,心念宾客肯定很好奇楚家这种富贵荣华的世族大家不知发了什么疯,为何要娶一个庶子?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别怕。
疑惑不安中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他从下人手中牵过我的手,来到堂前,接着就有人高喊拜堂。
嘹亮的声音回荡在高堂内,我被迫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对拜。
拜完堂后,我被安排进屋子里,门一关上,我立马忍不住了,悄悄掀开盖头,仔细打量屋内。富贵的装潢,比我那个上雨旁风的茅草屋不知好了多少。
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茶桌上精美的糕点吸引了我的注意,顾不上那么多礼节,我抓起一块糕点就往嘴巴里放,这些东西,在沈府根本轮不上我。咽着咽着又想起娘亲,那时候她总会舍不得吃赏赐的糕点,每每特意留给我......
寂静无声的屋内,一时之间让我心惊。陌生的环境,不知面目的夫君,谁知以后会活在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里。
我想得入迷,连有人近了身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发觉现已天黑,该是到了洞房时间。
要是你想拉拢沈家势力,那你找错人了,我虽面上是沈夫人名下所出,可我生母是个婢女,我在沈府并不受宠。
我不图沈家势力。
那你图什么,你不怕我长得青面獠牙,惨不忍睹吗。我想我们之前从未见过。
我们见过。
见过怎么可能忘?我正在思索我什么时候失过忆时,盖头被掀起。
一副俊逸优雅的容颜出现在我眼前,眉眼带着笑,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我看得出了神。
他把合卺酒递给我,与我手腕交缠饮了下去。
喝了酒我们就正式成了夫妻,我会待你好。
他说这话时目光炯炯,眼神如此肯定。我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利用。
酒气喷洒在我们之间,不等我反应过来,柔软的唇便被衔住,我尝到他嘴里微微发苦的酒。口腔被蛮横无理的舌头直驱深处,上颚也被细细扫过有些发痒。我被他弄得向后仰去,企图躲过他强烈的进攻,可他不给我机会,一手扣在我的后脑勺往回压,刚分开的距离又缩了回去。我的舌头被他吮吸得发了麻,可他还难舍难分。在我快呼吸不上来时,他终于满足放开了我。烛火下,两人嘴上全是亮亮的水迹。
我本不该这样,不知为何却被他盯得身子有些发热,许是炭火烧太足,烧得我热意直冲下体,全身发软。可这种感觉十分不对劲,不等我察觉,一只略带凉意的手就伸进了婚服里,手略过前端向后摸去。
我害怕腿间的秘密被发现,慌乱间双腿用力去夹他乱动的手,却更是让他的手刚好包裹上了花穴。
我登时瞪大了双眼,胡乱推拒着身上的人,想把他的手挤出来,而这自是无用功,除了开始不小心碰到花芯后身形一滞,此后他更是毫无忌惮地摸来摸去。
我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昏沉沉,脸颊发烫,呼吸声加重,我想我肯定是受了风寒。
身体一热就想往冰凉的地方去贴,于是我双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胸膛不着痕迹地向他紧贴。而他的手还在不停地做恶,此时正新奇地拉扯着花蒂,手指在穴口处浅戳,弄得我哼唧出声。
不知何时我已经被扒得不着一物,双腿被拉开,腿心的花穴也被拉扯漏出红嫩的小洞,小洞中正留着汩汩淫水,而花蒂被揉捏得涨大如豆,在花唇中藏不住,只能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眼见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被发现,我急忙用手去遮挡,却被他拦住。我面上模糊不清地就要掉眼泪,花穴却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着渐渐开始发痒。
好奇怪的感觉,我扭动着腰试图缓解痒意,臀上就被猝不及防地打了一巴掌,霎时间肉浪翻涌,本应该的痛感不知为何让我舒爽。反应过来时,我的臀上已全是红肿的巴掌印,看着在我身上作恶多端的元凶,顿时恼羞成怒就要往他面上打去。
谁承想手上软得没了气力,一拳打去更像是撒娇,接着双手被反叩,身上人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让我有点发怵。
只见他也褪下了衣物,腿间的阳根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正巧打在我的穴口上,激得我呻吟出声。
我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连阻止他插入的力气都没有,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之后,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穴道第一次被外物闯入,紧涩得难以动弹,似是对侵略者的不满。
自我慰藉时我从未碰过这个畸形的地方,不知被硬物插入会如此之疼,顿时脸色惨白,手在他的背上胡乱扣抓。
虽说有了手指的扩张,但手指与这物根本不是一个体型,他也只好等我慢慢适应,浅浅地在穴口抽弄,见我眉头舒展得了趣,才用力一贯而入。我被他蛮横地闯入吓得一惊,前端泄了出来。
后面未经人事的花穴淫水越流越多,怎么也堵不住。猩红的媚肉因为阳根的每次出入而被翻出,双腿被操干得几乎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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