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我被弄得招架不住,直往后躲,却被他一抓脚腕拉了回去,姿势变成了背对着他。
后入让他的硬物进得更深,他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也插入一般,卖力挺弄着。我被他这般冲撞软了腰,谁知还没塌下就被他捞了去,他双手掐着我的腰,像骑在我身上一样,快速顶弄着。
适应期过了去,酥麻感开始席卷全身,我在这场半推半就的性爱中逐渐得了趣,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当被顶到某一处时再也忍不住到达了高潮。
花穴猛然收缩,呻吟声从被手捂住的指缝里漏了出来,淫乱至极。眼前发白时只听身后喉头滚动了一声,随后花穴里被射入了满满的精液。
他伏在我的肩头喘气,舌头舔舐着我眼尾已经干涸的泪痕。
窗外树悄然发了新枝,屋内红裙溅水,热浪翻滚,春意不多时便横生。
作者有话说:
更新得有点晚。明天可能会更一下楚翊青视角的番外。感谢一直默默支持观看的鱼鱼,想要一点鱼鱼们的评论~
第9章 梨花梦·壹
【番外(一)】
不知道他已经昏迷了几天。
昂贵的汤药一碗又一碗灌下去,名医找来一个又一个,也不见他醒来的迹象,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着他逐渐消瘦的手腕。
我默默瞧着他憔悴的容颜,也许是我做错了。
手腕在我手心越收越紧,可是重来一次,我的选择也依旧不会变。
我不能失去他。
好久好久,我余光瞟到他手指动了动,令我魂牵梦萦的眼睛终于睁开。感谢上天,没有将他带离我的身边。
他疑惑地打量着我和屋内,眼神中没有对我的厌恶。
你是谁?
我知道我现在眼神中肯定是瞒不住的庆幸,也知道我和他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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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汤药时,他还和以往一样马虎,药渍粘在嘴角,我替他轻轻擦去,他却羞红了脸,忙不迭躲开,如同结亲当晚的羞涩模样。
你是我的妻,这是我该做的。
我装得毫不在意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他在听完这话后,在想什么,他的视线落到了缠满白布的手腕上。
我心疼地抚上他的手腕,晃眼的白布是我们之间关系破裂的证据。
我决定撒下弥天大谎来弥补这一切。
他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在思索我的话可不可信。
没关系,就算这是假的,我也能找补好一切,骗他一辈子,让他活在我编织的美梦里。
我尽心尽力去照顾好他的全部,生怕他渴了冷了,清晨看见他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也想伸手去帮他梳理,他笑着拒绝了我,他总是这样对所有人都很有礼貌,礼貌到让我感到生疏。
我推掉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物陪在他身边,用完晚膳后他去洗漱,我留在房中,偶然看到书案上写满了他记的字,心下一慌他会不会想起来什么,急忙查阅。
纸上却只记了他最爱吃的桂花糕,还有...东街的糖葫芦,他不是早不记得了吗。江南和塞外西域,他还同小时一般向往。要是他只能记起这些美好的东西就好了。
我看得入了迷,他开口询问我为何还在时才反应过来。
因为我想你。这句话我不敢说出来,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入夜后,我拥他入怀,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紧张,害怕我做什么,而他无力反抗。可再次闻到熟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后,我再也忍不住,像个瘾君子一样埋在他的肩头,企图能沾染更多一点他身上的味道。
良久,他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入了梦。我看着他的睡颜入了神,而他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依旧紧皱,我细细替他抚平后,望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这才安心睡去。
修养多日,他终于回到了和我初遇时那般鲜活。
望着残疾双腿的眼睛却是如此忧伤。他在希冀双腿能恢复从前,殊不知悲剧的罪魁祸首在身后。
我见过他在春风和煦里向我奔来,笑得天真无邪,对我说最后一个糖葫芦让给你吧,也见过他在沈府花园里同萧璟之奔跑玩耍的情景,是那样飞扬。而如今他的腿上布满烧伤的可怖疤痕,是我毁掉了他的自由。
对不起阿霖,我好自私。
我和他的决裂正是因此,所以我只能对他好,更好,最好,拿我的一生去补偿他,尽管他并不接受。
我答应过段时间带他出去游玩,他的脸上才终于松动,露出欣喜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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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烁烁又在吵着要见娘亲了,我本害怕小孩吵闹,影响到他休息,一直不许他见。可小孩一见我又要拒绝,眨动着水灵灵的眼睛,嘴角一撇要哭了起来。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都不许我见阿娘。
一说到生辰,我便想起阿霖早早失了母亲,好几个生辰都是独自度过。他当时会很难过吗,是否还记得十八岁生辰时,我送予的那枝梅花,吃完糖葫芦心情有没有好一点,我还特意买的他最爱吃的那家。
他见到小孩并不惊讶,很快相熟。毕竟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即使恨着孩子的父亲,即使失了记忆也会出于本能爱他。
分一点爱给我吧,阿霖。
我默默祈求上天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作者有话说:
写得比较细,感觉不能称之为番外了,更像是楚翊青视角的他们的故事,所以还会有贰叁肆这样,不过更这个很影响进度,所以我尽量做到保持正篇更新的同时,随机掉落几个这样子的“番外”。
最近水逆,更新拖拖拉拉,感谢一直支持的鱼鱼。
第10章 云泥
【九】
我入楚府已经多日,自从结亲那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原是他处理事务繁忙,加之我一想到那日不知为何头脑晕沉沉的就与他行了房事,也不知拿什么表情面对他,每日趁他晚归时早早就寝,就算睡不着也装睡,竭力避免与他见面。
白日,我很喜欢在府中转悠。转着转着不知晃荡到了哪里。远远见一侍卫着急忙慌地在等待什么,我上前询问,才知有人来信,急需交于楚翊青,他不在,人也不敢进屋,而他现在又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原不想管这些涉及政务的事,迈开脚就准备开溜,却见侍卫一脸期待祈求的眼神,又想到我来到楚家,无一人怠慢,下人们都待我极好这事,败下阵来,答应了他的请求。
接过信件又犯起了难,我是在此处等人回来交于他好,还是进屋放在他案上。一直等不知等到何时,万一进去冒犯到隐私怎么办。
思想斗争了良久,比起苦苦傻等,我还是决定放与他案上,毕竟我们已是夫妻,不是说夫妻间没有秘密吗,再说我就放个东西,不瞎乱看乱翻不就行了。
想着就伸手推开了门,屋里简洁整齐,书案上堆着小山似的竹简,怪不得每每处理到极晚。
放好后,我愿是想立马走的,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一处纱帘前,恰逢风轻轻吹起帘子,见墙上挂了一幅画。
画中的人年岁不大,留着泼墨般长发,穿着并不华丽,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粗陋的衣服,笑得灿烂,就像是...是...好眼熟的人。
还未来得及看清面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完蛋了,我不常做坏事,但只要一做坏事就立马被当场抓包。我僵硬地转过身,尴尬地笑着。
没什么,我是来替别人交信的,我这就走。
说完立马快步开溜。
刚到门口,身后人又开口了。
无碍,我对你没有秘密,你可以随意进出我的房间。
我讪讪点头,也不管他到底是给我台阶下还是客套话,我只想逃离现场。
傍晚,我又见到了楚翊青,我以为人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他告诉我宫中设宴,需我陪同前往。
沈家进宫赴宴的次数也寥寥可数,而对于楚家这却好似常态,知道楚家势力大,但也没想到到这样程度。
可我从未进过宫,害怕给你添麻烦。我本想婉拒。
无妨,你只需跟在我旁边,我会照顾你。
人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
真到这天后,我才发现我还是不可抑制地紧张。我一步一趋紧跟他身后,见他喊一个个富贵王孙为什么称呼,我就喊什么称呼,他与旁人交谈,我在旁边一个劲说好,宴席上推杯换盏间的阴阳嘲讽之意,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借口太闷,一个人走到花园散步,本想舒缓一下心情,却无意听见两位身着罗衣,打扮得貌若天仙的贵族女子在聊天,偷听并不礼貌,我本想离开,却越听越耳熟,两人的八卦主人公竟然是自己。
谁知他用了什么美人计,让楚相娶了他。
听说了吗,那人的母亲也想靠爬床来变凤凰,结果沈夫人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把他们赶去当下人。看来这贱人也想效仿这一法子,不然楚相怎能娶他?
重伤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我的耳中,明明真相不是这样,我的母亲才是受害者,做错事的明明是我那个有跟没有的畜生父亲。可无人想听一个婢女所生的人的解释。
回去的路上,我不免被此话困扰。我自嘲地想其实她们说的也没错,楚翊青是16岁便中举的神童,家世显赫,现比我大两岁已是当朝丞相,而我是身份卑贱低微得不能再低的人。这样两个云泥之别的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般配,我与他格格不入。我忽然觉得腰上的金丝腰带束得我喘不上气来。
他也看出了我闷闷不乐,温声询问,我没有正面回答,只答到以后再也不想参加宫中宴席。
他微微一怔,随后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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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待久了,我便想出去。我知出阁女子婚后应遵守所谓的妇道,不宜在外抛头露面,但我毕竟不是女子,更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礼教束缚住双脚,于是和他提出要求。
他并没有拒绝,只是需等他忙完这阵子公事便陪我去。
我也不得寸进尺,只等着那天到来。
等了数日后,还不见一点消息,心想他就没想过带我出去,答应我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吧。我自觉受骗,带着怒意前去找他理论。
刚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他一动不动地睡倒在案上,手边是未批阅的竹简,怒意瞬间减去大半,也是,再怎么样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我盯着他的睡颜,思绪万千。
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他才华横溢,应是为国效力在史书上留下千古佳话的伟人,而我应该出生在普通的小村子里,平平淡淡地过完我无拘无束的一生。
是他强行牵起了我们之间的红线,而这线虚无缥缈不知何时就会断。我不知他到底图什么,但我没来由地生出了离开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现生太多事了,致歉。明天一定正常更新,欢迎来监督˃ʍ˂
第11章 和离
【十】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我对于此姻缘感到莫名其妙,而他却不知为何十分珍重。强行搭起的桥岌岌可危、摇摇欲坠......
想法是有了,但人家待我不薄,从不亏待,也不能就这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而很快上天就给了我个理由。
原因是这天楚夫人来了,楚翊青的生身母亲。一来就雷厉风行,全府上下全副武装,面若寒霜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不好惹的主。
恰好楚翊青有事外出,就苦了我这个倒霉蛋。
楚夫人端坐在大堂内,无表情品茗着茶。我站在一旁扣着手指,眼观鼻,鼻观心,瞅着鞋子上沾染的泥污,掰着手指算楚翊青啥时候能回来,我真招架不住他母亲。
回想结亲那日,我给他母亲敬茶,手都快端酸了人都不拿正眼看我,直到楚翊青解围才不情不愿接了过去,也不知那杯茶最后是不是被倒了
沈霖?我有事告于你。
我忙不迭应声。
金尚书的女儿有意入我楚家。
新媳妇进门还没两个月,这么快就着急替儿子物色新夫人了,这是对我有多不满。
主座上的人轻蔑冷哼一声,沏了沏茶,横眼看着我。
我早早跟翊儿提过,可他不愿,总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我不是古板的人,他娶个男妻我并没意见,可总要传宗接代,你做不到只能如此。
还不古板呢,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啊。转念一想楚家虽不及皇族,但也确实有家业要继承。
人意思很明显了,是想叫我去当个说客,叫楚翊青答应这门亲事,为楚家事业和子孙添砖加瓦。我敢说不吗,没家人撑腰的弃子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答应。
当晚楚翊青一回来,牵起我的手,左右打量着,我感到莫名其妙。他却担心地问他母亲是否为难我。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正打算跟他提这件事,可对上他十分担忧的眼神,言语哽在喉咙里。
你母亲希望你能娶金家小姐。
我原是打算用更委婉的方式提出,可我累了。
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楚夫人说的对,我这畸形的身子不知能不能孕育,我也不想一直困在这四方之地,我还想去见萧大哥绘本上的风光,不想做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惠夫人。我想要的他给不了,他想要的我也给不了。我们之间的纠缠不能越绕越深了。
他听后沉默不语,过了好久,眼神不复温柔。
他问我也这般想吗,短短几个字像咬着牙齿硬挤出来的。
嗯,我觉得母亲说的对,金家势力有助你仕途。我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
谁知他听后头也不回就走了。
从那天起我们之前的气氛变得很怪,偶然碰见他也只是冷漠扫我一眼就匆匆离去。这是在和我冷战吗?做什么,我又没要求他对我守身如玉,我还没生气他倒先生气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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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是带到了,人不听没反应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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