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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大佬回到现世后(近代现代)——无庸君

时间:2024-04-29 08:09:44  作者:无庸君
  伶舟犹豫片刻道:“我想问一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游风间笑得轻松,“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伶舟:“可是你的白T恤穿反了。”
  游风间:“……”
  他无奈叹口气,“看来是瞒不住你了,等一下讲给你听,我先换一下衣服,随便你偷看。”
  伶舟相当君子,“我不会偷看的。”而且你也不会让我真的偷看。
  果不其然,嘴里是那么说,摄像头还是对着天花板,只看得见一片白。
  换好衣服后,游风间将事情说给对方听。
  伶舟沉吟一声,“叔叔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中毒了?”
  游风间摇头,“寻常的毒应该不可能,否则医院不会查不出来。”
  伶舟道:“那便是不寻常的毒,或者说另一种可能……”
  那一种可能,他却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游风间勉强笑道:“怎么?”
  伶舟面色凝重,“或者是叔叔可能中了蛊毒。”
  蛊毒大多拥有潜伏期,前期一般没有什么表现症状,游风间后面观察了谢鹤笙几天,都没发现什么太奇怪的地方。只有心情变得焦躁了一些,但这些可以用天气热,心气变得浮躁来解释。
  但游风间却觉得不太对劲,因为谢鹤笙是个精神相当稳定的人,无论外在表现得多浮夸,内心波动其实很小。
  包括在他葬礼那天,谢鹤笙失声痛哭,游风间都不敢保证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演。
  他从不怀疑谢鹤笙对他的爱,只是他知道,谢鹤笙天生是个淡漠甚至孤僻的性子,早年甚至离群居所。后来遇到他的母亲,他才学会融入社会,当一个温和体面的人。学会真的去感同身受,体会喜怒哀乐,通过夸张的动作语言,去表达心里那一点感受。
  或许他和谢长流生性骨子里的冷淡就是遗传自他,无论外在如何改变,本质难以更改。
  哪怕游风间一直没回家,谢鹤笙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当谢鹤笙因为保姆没打扫干净一处地方就大发雷霆时,游风间才会如此意外。
  之后也是,谢鹤笙除了面对他和谢长流情绪正常,其余时候都显得暴躁,甚至阴晴不定,动则打骂请来的小时工,短短几天就有好几个人请辞。
  游风间隐隐感觉到,谢鹤笙好像在无声地发生改变。
  直到一周后,看到谢鹤笙在拿小刀肢解麻雀的时候,游风间终于忍不住了,“父亲,你在干什么?”
  谢鹤笙听着他的声音,只是笑着转过身,随意地将半死不活的麻雀扔进院子,优雅地掏出手帕擦拭手上的血液。
  然而血液早已干,把手擦红了也擦不掉血迹,他烦躁地将手帕扔在地上,又缓缓微笑道:“我只是想实验一下,如果将鸟的双翅切掉,它们会多久放弃飞上天的想法,它们挣扎的样子很有趣。”
  游风间抿着唇不说话,只是觉得眼前的谢鹤笙陌生得可怕。
  莫名地,他想起那天下午去探望谢鹤笙,想起了那天预言梦。
  也就在那天,他被谢鹤笙射了一枪。
  他一直以为是被鬼怪附身了,可谢鹤笙有粒子光枪,什么鬼怪能接近?
  没有鬼怪的控制,那一天,谢鹤笙是真的想杀了他!
  知道这个事实,游风间不寒而栗,他居然想不起任何细节,想不起谢鹤笙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一根无形的线将他缠绕住,汇聚成丝网,等他明白时,早已经身在网中,挣脱不出。
  他一时失神,然而面对未知走神是很危险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谢鹤笙已经站在了他身前,手中的刀朝他刺来。
  哪怕还没反应过来,但游风间身体反应快过思维,下意识拦截刀刃。
  然而对方的动作十分诡异,手骨竟然当场扭曲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游走的毒蛇,顺着游风间手的动作顺势而上,小刀像是翩翩飞舞的银蝶,在他上臂留下浅浅的一刀。
  血流出染红了白T恤,有几滴溅落在地板上,游风间连忙退回一步,捂着受伤的上臂,面无表情看着这个陌生的人。
  谢鹤笙背对着大门,光线被他的背部遮挡,面部呈现一片阴翳,只有眼瞳微微泛着血色。
  他轻轻舔舐划伤游风间的小刀,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欲|望,对着游风间笑得漫不经心,“其实我不只好奇小鸟失去翅膀是怎么挣扎的,我还好奇人类失去四肢会怎么挣扎。”
  他声音变得低沉,低沉得甚至有些难以听清,像是来自地狱的吟唱,游风间只能勉强辨认他说的话。
  他说:“阿间,你愿意帮我解答这个疑惑么?”
 
 
第73章 
  谢鹤笙拿着小刀, 就要再次刺过来,游风间警惕,就见他还没走两步, 就猛地倒了过去。
  他视线移向把谢鹤笙抱住的谢长流, 冷冰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
  谢长流收回刚才攻击的木棍, 冷哼一声, “我没有你这么冷酷无情, 更何况我帮的是父亲,不是你。”
  游风间:“你知道?”
  谢长流回以冷漠的一眼, “别以为只有你知道父亲的异常。”
  “说话别这么冷漠,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哥哥, ”游风间突然笑道,“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
  想起之前谢鹤笙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谢长流诡异地沉默一瞬, 才道:“你爱怎么叫不关我的事。”
  反正之前又不是没叫过。
  游风间没心情逗弄便宜哥哥,露出一点忧心的神色,“现在不知道父亲出了什么问题。”
  他给伶舟说了情况后,对方二话不说就来了, 还顺带带上了张大盛。
  张大盛掀开晕过去的谢鹤笙的眼皮, 又凑近心脏听一听动静, 还捣鼓了其他的,望闻问切那一套全用上了。
  谢长流一直紧紧盯着张大盛,生怕他有什么不轨举动,拧着眉问伶舟, “你带来的人真的靠谱么?”
  看着不像是高明的医生,更像是天桥下面拉二胡的。
  之前闲谈, 伶舟知道谢长流小时候伤害过游风间的事情,对他没有好脸色,“总好过你毫无办法。”
  谢长流冷冷地冲他飞了个眼刀,但知道这个时候又不能开罪他,否则父亲可能真的就没希望了。
  按捺下性子等待诊断结果,就见王大盛将谢鹤笙一只手放回被子里,摇摇头。
  谢长流心下一咯噔,当场神色慌张道:“我父亲怎么了?”
  王大盛又摇一摇头,忧郁叹气道:“没
  怎么样,身体挺好的,就是我有些饿了。”
  谢长流:“……”他难得有了咬牙切齿的冲动。
  游风间有些了解王大盛的脾气,要是真没有事儿,早就拿着出场费跑路了,根本不会赖在这儿蹭饭。
  他下楼让保姆准备饭,又上楼问道:“有什么问题,王叔你尽管说,我们都能接受的。”
  他们现在最不能接受的,是谢鹤笙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他们就只能看着谢鹤笙变成一个恶魔,却无能为力。
  王大盛沉吟一声,“还是吃完饭再说吧,叔怕一说完,你们就没心情吃饭咯。”
  游风间还没回复,谢长流就已经脸色阴沉道:“您尽管说,我们受得住。”
  他的称呼都不自觉地改变了。
  王大盛没有第一时间说什么,而是看向伶舟,“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么,伶舟,还是说你在自己欺骗自己?”
  游风间猛地看向伶舟,伶舟沉默一瞬道:“我从谢叔叔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失心蛊的气息。”
  怕游风间以为他故意隐瞒不说,他连忙解释道:“但是那一丝气息很快就消失了,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就没和你说。”
  游风间抿唇没说话,看向王大盛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
  王大盛点头,“没错,就是失心蛊,这东西很擅长隐藏,潜伏期很长,除非是擅长医道的人,否则难以发觉。”
  谢长流问:“失心蛊是什么?”
  伶舟想将功补过,主动解释道:“失心蛊顾名思义,会让人失去本心,中了这个蛊虫的人,会心性大变,无限放大心中的恶意,暴露出人心底隐藏的黑暗面。”
  王大盛点头,“但根据过往案例,也有一两个极恶之人中过这个蛊毒,反倒是变得喜欢做好事了,这么看来这个蛊倒也不一定是放大恶念,但心性大变是肯定的。”
  谢长流听得一脸玄幻,蛊虫这种只存在于武侠修仙小说中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他身边。
  不过之前无限世界走了一遭,他对蛊虫是否真的存在毫不怀疑。
  游风间问道一个关键问题,“这个东西的来源,是哪里?”
  谢鹤笙虽然才年至中年,但活的和退休的老年人一样,每天公园散散步,体育锻炼一下,在家里看看书,就没有其他什么活动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生活,居然会中这么离谱的蛊毒。
  游风间想到上一个里世界中的最终boss程晓,包括精神病院副本的记者,都疑似有蛊虫的痕迹。
  是谁在他身边,在暗中操作这一切?
  他眼神凛冽,不自觉看向伶舟,对方被看得心里不自在,犹豫片刻,还是道:“失心蛊这种蛊虫饲养条件苛刻,几乎要绝迹了,但也并非完全消失……”
  张大盛不由得笑道:“伶舟你说话还是这样瞻前顾后,有啥不能说的,能养这玩意儿的,除了天师协会会长谌剑锋,还有谁有这能力和金钱?”
  伶舟保持沉默。
  会长确实是养蛊高手,说是与蛊为生不为过。
  能养出失心蛊的人,除了他,再想到不到第二人。
  只是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面前,他却不敢轻易相信了。
  张大盛笑道:“伶舟,虽然我知道你不愿意轻易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面前。他都不愿意藏了,你还有什么要顾虑的?”
  伶舟垂着头,语气有些闷闷的,“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不能因为我们只知道他能做到就怀疑他,万一是……”
  张大盛敛起笑意,眼角受的刀伤皱起来,看着有些凶意,“伶舟,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不要逃避。”
  “现在说这些话还太早了,我们先去找他问清楚,”伶舟将头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眼眶已是微红,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以轻易怀疑他。”
  他不满十岁父母就被鬼怪杀害,成为了孤儿,如果不是遇到谌剑锋,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哪怕在天师协会里,他恭恭敬敬地称呼谌剑锋为会长,但心中却是将他看成长兄般尊敬的。
  最敬爱的长兄,疑似陷害爱人的父亲,又让他如何能轻易相信和接受?
  张大盛也不逼他,只是拍拍他的头,“先吃饭吧,之后的事情再说。”
  这一顿饭果然如张大盛所说,吃得没滋没味,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气氛低迷得像是在参加谁的葬礼。
  吃完饭游风间陪伶舟去天师协会找谌剑锋,却意外没看到人。
  正巧江决明在那,他热络地告诉伶舟,会长有事出任务了。
  伶舟于是只能带着游风间离开天师协会。
  看伶舟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又想到谢鹤笙生死未卜,游风间心像是堵了一块棉花,酸涩胀痛,非常难受。
  所以他伸出了双手,拥抱伶舟,渴望汲取温暖。
  体温迅速传递,明明是大夏天,暖意却没剩下多少,伶舟还是觉得心冷得发抖。
  他感受着游风间的呼吸,听对方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说没事,都会过去的。
  伶舟想控制住情绪,眼泪却无声簌簌往下落,他自责自己的脆弱,又想起游风间的洁癖,哑着嗓子道:“阿、阿间,先放开我吧……会滴在你衣服上。”
  对方没有动作,伶舟又唤了一句,“阿间?”
  游风间还是抱着他,“没事,没事的。”
  日光下澈,透过树叶间隙的碎金光点落在地上,站在大树下的白衣少年相拥,引得过路行人驻足多瞧两眼。
  哭过之后情绪释放出来,心情一下子平复了,伶舟有些难为情道:“让你看笑话了。”
  游风间放开他,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泪,“哭给我看怎么能算笑话?你要是这么在意这些,我以后还会见到你更多笑话。”
  伶舟接过纸巾,没有跟他拌嘴,“谢谢。”
  “都说别说这些话了,”游风间强撑笑意,“谌剑锋不在,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这句话只是宣泄自己的迷茫,他不指望从伶舟那里得到答案。
  伶舟却道:“他未必真的是出差了,有些时候他会以出任务为理由在家休息。”
  游风间问道:“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么?”
  伶舟点点头。
  于是两人打车去目的地,看着出租车朝着郊区驶出,游风间意外道:“谌剑锋不住在市区?”
  伶舟点头,解释道:“会长喜欢养蛊虫,蛊虫喜欢安静的环境,所以会长才搬去了郊区。”
  这倒是很符合科学怪人那一类的形象,虽然谌剑锋外在形象更像是出入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
  距离市区不知道驶出了多远,出租车才终于停下,停在一栋小别墅前。
  郊区虽然树木郁郁葱葱,但只有一栋别墅孤独地矗立在这里,还是难掩荒凉。
  两人下车走到别墅门前,看着紧缩的大门,门是指纹锁,游风间正要暴力破门,就见伶舟将大拇指怼门上,门叮地一声便开了。
  游风间有些惊讶,他只知道伶舟和谌剑锋关系好,但没想到会好到互有对方家门钥匙的程度。
  伶舟会给谌剑锋钥匙很正常,但谌剑锋可不是那种轻易会信任别人的人。
  但谌剑锋这样的人,伶舟却有随意进入他家门的资格,是不是也能说明伶舟在谌剑锋心里,也是不一样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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