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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千金》作者:以鸽

  简介:
  不务正业的侯府故事。
  腹黑侯爷攻x美人将军受、落魄公子受
  【一攻二受,攻受地位不平等,有互攻情节,架空朝代,有私设,预警在关键词里】
  【主cp是宋风宁x高子荏、从容,副cp好几对】
  【视角随缘,写的开心,希望读者们能看得开心,不要跟无知作者较真儿,鞠躬。】
  Tag列表:原创小说、BL、大长篇、强强、BDSM、高H
 
 
第01章 
  【燕都】
  新年的第一天,寻常时日热闹的栖霞大道上,勾栏瓦舍都歇了业,三十晚上的爆竹碎屑还积在雪地里,红的白的厚厚堆了一层,路上鲜少有行人,初五之前不开市,连朝臣们都被准假在府内与家小阖欢,就遑论普通人家了。
  纵观全城也不过唯有一家店面还开着迎客,厚厚的棉被帘子隔着外面的寒气,时不常的有客人进出就带出一股暖洋洋的蒸汽来,然后出门的人搓着手红着脸继续行色匆匆的赶往各自的去处。
  店面外挂着招牌,招牌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宣诚酒馆”四个字,不仔细看真是认不出,许多来了多次的熟客都不知道这地方名字到底叫什么,只知道老板叫宣娘,是个美艳无双的男子,酿出的酒一出酒窖就能香飘十里,到了逢年过节时,一壶难求。
  宣娘的名号响亮,因为着栖霞大道之上不仅有他的酒馆,还有胭脂铺子,茶楼暖院,绸缎庄,手下每天过的金银算起来,应该算个名动燕都的巨贾了,可是宣娘为人客气,学富五车又不居才自傲,来往熟悉的客人都爱与之聊上几句。
  “多亏宣娘这地方还开着,不然我这孤家寡人的都不知道上哪过年吃顿热乎饭去”,喝高了酒的李四操着一口外省乡音,大嗓门豪气阔绰的嚷嚷着,因得今年雪下得早,他的货堵在了路上,大年里也必须留在燕都盘点,没能回去家,一个大老爷们冷锅冷灶的过新年,找到这宣诚酒馆就像是找到救星了一样。
  “老李,你一大老爷们连火都不会生,丢不丢人,我就不一样了,婆娘去年给我添了个胖小子,这年家里太热闹,结果娘家人来探亲,我这不给他们腾地方,自己出来喝点吃点的,也多亏了宣娘,不然我这一天就得在外面转悠”,说话的男人长得小巧,有个孙猴的外号,平日里家里做些面点营生,也偶尔拿到宣诚来借着名声寄卖,赚的的钱五五开,宣娘厚道,也没让他吃过亏。
  “你们这倒是把我这小馆子当个落脚处了?大过年的,今天酒菜银钱就都免了,当是我给大家拜年”,说话间,一男子挽着袖子露着小臂,水蓝色的外褂系在腰间,一双玄色的短靴步子又轻又稳,掀帘而出,长发松松散散的用一根梅枝挽在脑后,上面还俏皮的开了几朵腊梅花,带了一阵芬芳扑鼻的清风,给因为烧炉子而有些闷热的酒馆大厅带来了缕缕清新,来人便是宣娘,他手中端着一盘切好的烧肉和一叠青菜,热气腾腾的分别摆在相邻的桌子上,“都别跟我客气,但是再过两个时辰天黑了我就打烊,今天不许赖着不走。”
  酒馆都是矮桌矮凳,显得宣娘格外高挑挺拔,明明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眉宇之间还看得出得老天垂青的样貌,酒馆里的人听他发了话,无所不从的点点头。
  宣娘的目光淡淡瞥向角落里一身玄色的青年人,那人面前摆了一叠花生米,还有四五个酒壶,一个酒碟斟满酒后先闻后尝,一点一点的抿着,宣娘倒是被他腰间系的红带子吸引,那红绳上拴着上好成色翡翠打出的平安扣还有些琉璃珠子,头上的发冠也镶了红玛瑙,臂缚露出的部分是一串红绳穿着的小金锭子,露出整个人看起来就写着“吉利”两个字。
  看着那人的装扮,宣娘险些笑出声,那小孩八成不自在极了,转念一想目光里多了几分慈爱,那个年轻人,他二十四岁了。
  “打烊了,各位慢走”,宣娘赶客从来都直截了当,就差说一句“老子要关店你们麻溜走人”,但是他这张脸说什么好像客人们都会乖乖遵从,恋恋不舍的一个个道别离去,还有相约着明天还要来的,也有在这聊的好,彼此都没伴儿在家,相约结伴一起回去接着喝的。
  整个酒馆就剩下那个青年人还坐在原处,面对着墙,好像周遭的人和事都与他无关,神色淡淡的只跟木墙上的纹路交杯。
  “还没喝够?大过年喝多少?”
  宣娘夺了青年人手里的杯子,“一碟花生米吃一晚上,就来喝我的酒,不知道我这就酒贵么?”
  “你不是刚说了,酒菜不要钱,要耍赖么?”青年人抬头,笑盈盈的迎上宣娘嗔怪的目光,“今年的酒比去年的更醇,更香了。”
  “你啊”,宣娘的手指戳在青年的脑袋上,把人戳的轻撞在墙上,然后碰瓷似得一边揉脑袋一边让宣娘给吹吹,“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搞一套撒娇的把戏,喝多了么?喝多了滚蛋,没喝多就来帮忙收拾。”
  “喝多了,要宣娘给煮碗面条醒酒”,青年人轻扯宣娘的外褂,带着醉意的目光清澈,双颊微红,软着嗓音糯糯的撒娇,“宣娘最好。”
  “欠你的,不来孝敬我,我还得你给做饭”,宣娘一边嫌着,一边撸袖子往厨房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帘半掀,一阵凉气吹进室内,宣娘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人像是怕凉着他太久似得,就从那缝隙里挤了进来。
  “给他煮面条,我也要来一碗暖和暖和”,来人比宣娘年纪还要稍长些,也是带着笑,手里还拎着个精巧的食盒,腰上的翡翠牌子和手上的金边翠玉扳指象征着他的身份,墙角的青年人猛的起身,也顾不得头晕,双膝跪地。
  “儿臣给父皇请安。”
  “民夫叩见皇上。”
  屋里三个人跪了两个,来人有点不高兴的清了清嗓子,“咳,怎么进门这么久还没人给我上茶啊?这回家就这个待遇么?风宁,跪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来扶你宣娘,有没有孝心?”
  “儿臣……儿子这就来”,来人正是当朝的皇帝,燕诚帝宋明殊,墙角的年轻人是他的十一皇子宋风宁,宣娘原本是燕诚帝的男妃,在宋风宁七岁那年因为一场风波而出了宫,才有了如今的宣诚酒馆。
  宣娘让宋风宁扶着起了身,宋明殊把食盒递给自己碍事的儿子,然后硬是先把宣娘抱着转了个圈,“儿子都这么大了,多害臊”,宣娘急得用细腕轻蹭宋明殊的手背,“也不怕腰闪着,我都重了好多了。”
  “我腰好着呢,今晚你试试”,宋明殊一点都不介意在宋风宁面前闹人,后者也是见怪不怪的垂手站在一旁,宋明殊放开宣娘后,随手拉了把椅子就大喇喇的坐下,“食盒里是你爱吃的几样点心,我出宫前特地让他们做的。哦对,还有饺子,上锅煮面的时候一道煮了吧,我包的。”
  宋明殊一副等着宣娘夸奖的模样,此时他倒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只像是寻常人家与妻子恩爱的男人,宣娘似笑非笑的捉狭一眼,拎起食盒小步溜了几步开外才说话,“你包的?风宁,今晚等着吃丸子汤吧。”
  宋风宁噗嗤一下乐了出来,看着自己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也是一脸堆笑,明明是作了个要去打宣娘的动作,却连椅子面都没离开,宠溺之情无以言表,他从小就知道他的父皇独宠宣娘的事情,宫廷内院里说宣娘是祸国妖妃的传言不绝于耳,这也是为什么出宫之后宣娘不愿再入宫的原因之一。
  “宁儿,老大不小了,这次给你招亲你属意了从家的小儿子从容”,宋明殊看着宣娘的靴子消失在门帘之后才开口,“怎么打算?还念着从知善那会借给你的一千两?你也该知道,那时候从知善跟着老五,那一千两借你是假,想让你自卖为奴是真。”
  “是,那会要不是丞相大人肯借我那一千两黄金,宣娘可能就不在这里了,所以即便是五哥被流放,从家日薄西山,我也得拉他们一把,至少保一个后人”,宋风宁把自己还没喝完的酒搬到了宋明殊面前的矮桌上,原本想给宋明殊斟满,又一想这是自己喝过的,手悬在半空中,倒是宋明殊自己把酒杯伸了过来。
  “还得感谢宣娘,要不是他那两年拼命的赚钱,我可能就在暖院里了却一生了”,皇家的密谈被父子两个人在酒馆里就这么坦诚的拿出来聊,宋明殊对这个儿子的倚重和信赖可见一斑,“宣娘那段时日身体也不好,不过好在他江湖朋友多,父皇……父亲不在身边的时候,宣娘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
  宋明殊知道当年的事,也明里暗里的相助过宣娘,只是他怕自己做的太明显,会让宣娘陷入险境,可是现在想一想,宣娘入宫前可是大名鼎鼎的公子宣,年纪轻轻就门客成群,若不是爱慕自己,便是千金散尽可能都得不到他一个眉眼相对的机会。
  这样的人,在皇宫里才会危险,放他出宫才是给了他天地。
  “面煮好了,丸子汤嘶,”宣娘刚把饺子和面条摆在桌上,丸子汤三个字还没说完,屁股就被宋明殊掐在了手里,“风宁还在呢,松手,疼。”
  “您可以当我不在。”
  宋风宁端着面前的那碗面条转了个身,宣娘用口型求饶,宋明殊不依,继续掐着不放。
  “疼,好哥哥,饶我。”
  “嗯”,宋明殊对整治宣娘这件事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腻过,宣娘揉着屁股坐在桌旁,用筷子去敲宋风宁的脑袋,宋明殊留意到他发间的腊梅花,手指捻上去想扯下一朵,却没成想让他整个发髻都散了下来,瀑布一般的黑亮长发闪着光点透着花香,也是奇怪,这人好像独得老天垂眼,连根白头发都不舍得让他长。
  “您二位慢吃,我府上还有点事,先告退了?”宋风宁三口两口吃完了碗里的面,又给面子的吃了几个他父皇包的四不像的饺子,看着宋明殊和宣娘几乎能擦出火星的视线,抿着嘴笑着告辞,临出门前,还给宋明殊和宣娘磕头拜了年,又留给他们二人了几枚金锭做压岁钱,“祝父皇和宣娘长命百岁,儿子能多做几年小辈,到时候白发苍苍的还颤巍巍给您磕头。”
  “哎,这哪是府上有什么事,明明就是被你吓走了,他一年到头在边关,好不容易过年才能回来一起吃顿饭的”,宣娘把人送走,手扒在门框上向外张望着,直到背影都看不见了才被宋明殊抱了回来,“往后娶亲,年都要在府里过,更没时间来看我。”
  “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你亲生的”,宋明殊把人抱在怀里,揉着宣娘平坦的小腹,皇帝娶男妃不是新鲜事,男妃的孩子通常都是皇帝在男妃的宫中与女子交合所出,而宋风宁不同,“想一想你当时这里都被那个臭小子撑出血痕了,我就想把他拉来打一顿。”
  “都过去多少年了,他都二十四了,我十七岁就嫁给你了,那时候你还是十六皇子,这么多年了啊”,宣娘给宋明殊喂了个饺子,味道不太好吃,宋明殊十分嫌弃自己的手艺,把宣娘逗的咯咯直笑,屁股被宋明殊狠狠揍了几下才收了笑声,“听说宁儿议亲,最终选定的是丞相家的小儿子?”
  “嗯,这可是遵循你的意思,让他自己选的,我可没硬塞给他”,宋明殊十分诚恳的解释道。
  “选择都是些高门的贵子贵女们,有什么可好的,他选了就选了,只不过听说那从容性格不怎么样,风宁也是个冷淡脾气,我担心两人这日子过不好”,宣娘低头理着宋明殊的头发,随手就帮他也散开了发髻,两人的头发交织着垂在一起,然后他眼疾手快的拔掉了一根白发,弄疼了宋明殊,被人就势扛在肩上往后院带,“哥哥……”
  “蛰儿”,也许是太久没被人叫过本名,这名字就连宋风宁都不知道,宋明殊感觉肩膀上的人身体须臾的僵硬后又软了下去,“儿女的日子交由他们去过,往后过年我都来陪你。”
  “十六哥哥”,宣娘的手垂着,路过后院的腊梅树旁又折了花枝,用枝梢戳在宋明殊的腰际,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传来了热辣熟悉的痛感。
  “蛰儿,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人敢如此了”,宋明殊单手推门然后跨进房间,把宣娘放在卧塌中央,自己坐在一旁的太师椅喝了一口已经冷透的茶。
  宣娘缓缓起身,外褂、里衣、亵裤,最后身上只留下一件粉色的肚兜,垫着脚轻轻踩在地面的毯子上,在宋明殊膝前两步开外停下脚步,双膝分立而跪,手臂拉长,手指交叠落于宋明殊双足之间,后颈、背部的弧线凹陷,臀部挺翘,长发均匀的散落四周,行礼恭敬,话音清朗:
  “蛰儿给十六哥哥请安,求请哥哥允准蛰儿秉烛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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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受不平等,没头没脑的私设,注意看关键词。
 
 
第02章 
  宋明殊细细观赏宣娘赏心悦目的请安姿态,轻笑面前跪着老实的人平日里就像只栖于枝头的白狐,不肯好好待在地面上,还非得用那尾巴搔他的鼻息弄的他心痒痒着上去抓人,等抓到了又要用小爪子在怀里去戳他的下巴弄他的痒,只有按在膝头的时候才肯乖乖叫哥哥,求着自己少打几下屁股。
  “规矩倒是没忘”,宋明殊抬了抬脚,宣娘膝行两步帮人脱了鞋袜,跪坐在宋明殊脚下,让人把脚底踩在大腿根上暖着,即便是他平日里让宋明殊宠的无法无天,在房中的规矩他也从没敢懈怠过,男妃因为不能生育,地位不如相同位份的女子,宣娘也从不去计较这些,他原本身体就特殊,要是被人发现了,又是一场无意义的争辩。
  “转过去我看看”,宋明殊收回腿脚盘着坐在椅子上,平时注意仪态不能如此,在宣娘面前他倒是从不注意这些,大概是两人初遇时候他什么洋相都被宣娘看去了,于是格外放纵。
  玉珠子坠着打了平安结的细穗垂在股间,与别的男妃不同,宣娘的身下有两个穗子,既不是全然的男身,也不能说是女子,在民间相传这样的人淫神附体,出生便要被拉出去乱棍打死,好在宣娘的父母不信这个,把他生养的很好,完完整整的交给了宋明殊。
  所幸宋明殊也把他当做个宝贝似得看着,初夜时发现他的身体构造不同,惊喜之余还格外温柔,宣娘心存感激,这么多年,除了宋风宁七岁时那次外,从未给宋明殊找过什么麻烦。
  宋明殊弯腰拨弄宣娘的臀肉和阴唇,前面的花穴口有一道浅浅的撕裂痕,那是当年生宋风宁时留下的疤,宋明殊每次看着都要心疼,“那臭小子也没好好叫过你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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