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下移,宋明殊的目光停驻在那被细绳缠绕的小巧玉茎,手指挑起绳头,“蛰儿,哥哥委屈你了。”
“哥哥说哪里的话,蛰儿怎么听不懂”,宣娘知道宋明殊这辈子有两个不能碰的伤处,一是自己为了生下宋风宁在下身开的那道口子,二是自己入府时受的那两年的规矩,这是看着自己的装束又触景伤情了,“哥哥,蛰儿乐意,从来都没后悔过。”
“你要是真乐意,也不会宁可在栖霞大道上当个酒馆老板,也不肯再跟我回宫了”,宋明殊说着心里就开始发沉,栖霞大道是离宫墙最近的地方,他三天两头的就要来找宣娘,可即便是如此,两人再无夫妻的名分也是事实,他想起就还是心痛。
“哥哥怪蛰儿了”,宣娘的手指悄悄的沿着床边爬上,戳在宋明殊手心里左右跳动两下,“哥哥,蛰儿错了,蛰儿是真的乐意,每天都想哥哥,屁股疼的时候想,不疼的时候也想,哪都想,哥哥”,宣娘的指头蹭在宋明殊的掌心,轻咬着下唇,双眸含情,宋明殊怎能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
“小浪货,刚还说一把年纪,蛰儿多大岁数也都能这么浪”,宋明殊把刚才那些愁绪咽进肚子里,与宣娘相处的时光太珍贵,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神,他自己躺在床上,拽着宣娘的胳膊让人翻上床,“蛰儿,还记得骑马怎么骑么?”
“蛰儿……蛰儿记得”,宣娘鼓着腮帮子,咕哝了一阵不知说了什么,脸越来越红,俯身亲吻宋明殊挺立的阳物,然后自己跨上宋明殊的腰,“蛰儿冒犯了,唔”,牙关紧咬,手向后扶住宋明殊的挺立,一点一点的坐进后穴,熟悉的饱胀感和滚烫温度使人短暂的意识失控,忍不住闷哼出声,“蛰儿骑进去了,啊”,宋明殊摁住宣娘的双腿,那长度被一下坐到了底,宣娘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似得,老老实实的坐在“马”上流泪,“哥哥。蛰儿不想骑马了,呜……”
“腿分开,再分,让哥哥看看”,宋明殊使坏,把宣娘的腿分到最大限度,还用手撑着不让人合上,枕头垫高,刚好能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景色。
宋明殊熟练的单手打开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翠绿的玉质小板,掂在手里晃了晃,啪的抽在探出的花蕊上,疼的宣娘后穴抽缩着前后扭动,牵扯敏感的穴肉,宋明殊对这个效果表示满意,把小板拿到眼前,左右端详了一阵,笑着说道,“蛰儿的水,把板子都弄湿了”,说罢,煞有其事的用食指在板子上抹了一下,抬手点在宣娘的唇珠上。
第05章
卧房内烛火跳动,宋明殊在房事时一向不喜暗,宣娘却是闭着眼睛满脸羞色,抿着嘴唇,吞咽自己的渐渐灼热的呼吸与心跳,玉质小板敲击双蚌间的珍珠,拍下时激起一阵热流,那玉却是带着清凉,宣娘眷恋那股令人回神的凉意,身子微微前倾,后穴里的龙根稍微拔出些,紧接着那股清明被疼痛取代,宣娘忍不住痛的后撤,把那滚烫再度吞进幽谷。
“蛰儿,自己扶着”,小板挑起被细绳拴住的玉茎,似乎不满意它遮挡了自己赤裸的视线,宣娘脸颊通红,双手接替那珠光油润的板子,捧住那处微微翘起的小物件。
宣娘的手指轻触自己软弹的位置,他也曾经因此而自卑过,也做好了孑然一身的打算,那年月里,夏日盛暑的时候小孩子都爱脱光了下河洗澡,宣娘却只能说是自己得了病,下水会发疹子,宣娘从小就生的好看,有些女相,有些小孩子捉弄他,下了河还要泼他一身水,宣娘气急了就跑回家,彼时家里有一个好大的浴池,他就自己在里面对着墙泼水玩,墙面反弹回来的水流打在身上,他就咯咯的冲着墙傻乐,假装自己是个正常孩子。
宋明殊一看便知宣娘又在想些从前,大抵总归是年岁长了,可回忆的事多了去,时不时就能陷进去,但他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宣娘,小板子惩罚似得抽在花蕊上,用了七八分的力气,宣娘吃痛回神,眼里又含了泪珠子,宋明殊一直奇怪宣娘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多泪水要哭,小板子又抽了十多下,花穴一边吐蜜一边被打的充血肿成了圆滚滚的红珠子。
“哥哥,疼,求求哥哥”,宣娘明天怕是走不了路的,那处给人打成这样,磨到可能就要出血,可是宋明殊与他交融的位置还没有半点的动静,好似在体内蛰伏的凶狠猛兽,沉默着也能让宣娘战战兢兢。
“还没让哥哥满意,就开始讨饶?板子抽一下动三下,什么时候哥哥舒坦了,就让你下来”,宋明殊说了话就是颁了圣旨,拿着板子抽大腿内侧未消下去的肿肉,别人家所谓骑马都是人抽着马动,宋明殊乐意给宣娘当马骑,但挨鞭子受罚的可就是那骑马的宣娘,板子落下就是一道两指的粉红,宣娘一边疼的落泪,一边咬着嘴角小声呻吟,手指还不敢离开身前,生怕宋明殊再看不真切两人的那些羞事。
“嗯唔,嗯……”
宣娘被无孔不入的痛感和羞耻感刺激,仿佛是要用着肉身把他的精神完完全全的禁锢,每次他刚要叫出声音,板子的疼痛就把他从情迷中拽回现实,喘息带着颤抖,就连正常的呼吸都被宋明殊掌控,汗珠顺着脖颈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宋明殊的身上,宣娘好像要融化了似得,水滴溅起小小的水花,他被宋明殊那处火热灼烧的,如同在寒冬里就迫不及待要化掉的雪姑娘。
“啊”
宋明殊贵为天子却不是圣人,宣娘美的不似凡尘物,他早就心猿意马的想把人揉进骨血,板子丢在一旁,双手抓着殷红的大腿,轻易的把宣娘的身体向上拔出,又凶狠的按回身上,宣娘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大叫,宋明殊不知为何,每次面对宣娘时,他就好像还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展现自己足够的忍耐,却每次都落得个猴急又毛躁的结局。
“哥哥,唔,太快了,哥哥,蛰儿要漏了,哥哥……”
宣娘的下身好似下了雨,晶莹从玉茎和花穴潺潺流出,滴在宋明殊身上,汗水泪水还有情潮胡乱的弄了宋明殊整身时,宋明殊才一声低吼,今夜第一次恩泽浇灌了宣娘亟待甘霖的沟壑。
“蛰儿”,宋明殊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下,然后拉住宣娘的手,“自己摸摸,我这是捅漏了谁家的水缸,怎么弄了一身湿”,说完忍不住笑,笑的身子直颤,宣娘跨坐着捂脸,指尖又闻到欲液特殊的气息,怎么做都不是,气得锤了宋明殊小腹两拳,“大胆”,宋明殊乐的不行,抓着宣娘的两只细腕,一手解下捆着床幔的软绸,绕上宣娘的拇指,一双手就被那么捆在一起,然后牵拉着将另一端绑在床头的横栏上。
“哥哥……是要用蛰儿了么?”
宣娘试探着问道,宋明殊却没给他回答,身后的热度消失,宣娘微微缩起穴口不让那灌进身体的东西溢出。宋明殊从他身下抽身,探出头去吹灭了烛火,回身双手扶在他的腰上,手指上移,搓在宣娘胸前两点,把那地方揉捏的鼓起像是两颗樱桃核一般大小,“蛰儿想舒服么?”
“回十六哥哥,哥哥舒服了,觉得蛰儿伺候的好,就赏蛰儿舒服,不然蛰儿不敢”,宋明殊明明已经释放了一次,却还是鼓胀的厉害,宣娘说着话,微凉的皮肤便又被烫了一下,原本清澈的嗓音被一晚上的哭泣消磨的有些沙哑,却带着磨搓意识的酥麻,浅浅的唤了一句,“哥哥……”
“嗯”,宋明殊把宣娘下身的细绳解开,“哥哥疼疼你,今天许你舒服,但是打湿的被子可得自己睡”,这话说的恶劣,双手按着腰用力,宣娘被压在床上,屁股耸起穴口自然张开,体内的热流没了阻力,缓缓的顺着臀缝流出,“蛰儿哪里想要?”手指弹在花蕊上,宣娘瑟缩一下,花穴的蜜水顺着大腿流,手被捆着,想遮掩也不能。
“哥哥,求哥哥用用蛰儿的……”
多少年过去,宣娘求宠的话也都没说完整过,每次都羞的发抖,然后就急得哭,那两个字着实烫口,宋明殊也舍不得那张嘴说出那样的词汇,这么多年,他从没让宣娘给自己口舌侍奉,那在龙根上的轻轻一吻,还是宣娘自己执意的要求,宣娘刚顿住,宋明殊就把那股火舌探进了花穴,噗呲噗呲的戳出水花来。
“哥哥,哥哥”,宋明殊对宣娘多出的花穴格外爱重,很少让他用这里迎合侍奉,自从宋风宁出生之后更是至少五年里都让宣娘好生养着,遍寻最好的药物滋养,总怕落下什么病来,每次宣娘都无奈,只不过是生个孩子,谁家母亲不都是这么生的,偏偏宋明殊不肯听,他的宣娘肯定是与众不同的,断不可与别人一样。
“哥哥,要……蛰儿要出来了,哥哥,求哥哥,别在这里”,宣娘哭求着,他不想睡被自己弄湿的床褥,那也太过羞耻,之前明明也被这么戏弄过,但最后也没舍得,可他总怕哪天宋明殊认了真,那就要羞的没脸出门了。
“在这里,或者去门廊上,蛰儿选一个”,宋明殊趴在宣娘耳边,悄悄的解开了横梁的绳子,抓着宣娘的双手背到脑后,唇角微微上扬,拽着宣娘的腰拉向外侧,“快选?”
宣娘不肯做声,哪个也不想选,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意,那哼哼传到宋明殊耳朵里就是默许了他的野蛮心思,趴在床上的身子被一个巧劲儿架起在怀里,那处交合一深一浅,惹的宣娘再度高声呻吟。
熄灯的门廊映着雪光,白茫茫的一片,宋明殊抱着人走到那株腊梅花前,“蛰儿喜欢腊梅的香气,那便在这里,手扶好,别掉下去了”,宣娘向来拗不过枕边人,可怜兮兮的抓着树干,下身还被人抱在怀里,细碎的声音被极度忍耐的喉关剪得残破,鼻息里明明是熟悉的花香,宣娘此时却觉得淫靡非常,“蛰儿以后闻到这香味,会想哥哥么?会湿么?”
话说的荒淫,宣娘顶着潮红的情欲,含着满眼的春水,软作绕指的柔情,宋明殊把人欺负尽了又心疼,他知道这般岁数还跟一朵花过不去有些太过小气,可他就是不肯让那从小黄花分走本该属于自己的须臾心思,可怕的占有欲,这样强烈的欲求,他好像只对宣娘有过。
“哥哥,蛰儿忍不住了,求哥哥允准。”
“不准,自己捏住”,宋明殊知道宣娘的情潮来时前后都有反应,花穴的穴壁已经开始涌动缩紧,宣娘分了一只手去捏住前端,恶劣的人又是一阵猛烈的顶弄,百十下后,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准”,随即一阵热流顺着宋明殊的双腿浇灌而下,宣娘有些单薄的双腿在空中蹬了一阵,连脚趾都用上了力气,宋明殊把自己的阳物抽出,在宣娘腰窝蹭了两下,然后释放在臀缝间。
黏腻腻的两人交换着喘息,宋明殊把宣娘抱回温泉,命人跪在池子里,宣娘只剩些游丝般的气音,热水舒缓意识,他几乎要脱力昏睡过去,宋明殊站在他身后帮他一点点清洗干净,俯身用自己的唇舌轻柔的舔舐过宣娘的伤痕,普天之下得天子如此侍奉的,也就唯此一人了,“哥哥,明日是初二,风宁还有三皇子和七皇子都要来,蛰儿还要准备,唔,哥哥,痒痒。”
宋明殊咬遍了软肉,把人拉到身边坐着,宣娘终于得以舒舒服服的靠在宋明殊怀里,月亮已经爬到了竹篱上头,三皇子和七皇子是宋明殊在宣娘宫中与女子生的孩子,因得是在他的宫中怀的,便算是他的福泽,不过只有个母妃的名头,见了皇子,宣娘是要行大礼的。
“哥哥这次什么时候回宫?”
“刚舒服完就赶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住到初五,上元节再回来陪你”,宋明殊说的仿佛他只是经常外出办差的寻常男子,宣娘笑的眉眼弯弯,心里溢出的甜,这点甜头,来的实属不易。
“被哥哥如此偏爱,宫墙内怕是又要翻天”,宣娘说完,屁股就被掐了一把,“蛰儿失言了,请哥哥责罚。”
“你啊,我知道你看不惯那些勾心斗角,只是古来今往不过如此,当年我不也争了么?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就让她们去争吧,左右你也没想给宁儿捞点什么好处,我也就省一分力气”,宋明殊靠在宣娘颈窝,轻声说着帝王家事,语气寻常无异,却透出几分无奈。
“风宁的婚事……从家小儿子才十四,教两年规矩也就十六了,十六出府,跟风宁确实年纪差的大了些”,宣娘轻轻叹气,“这么说对老三和老七有些不公平,但风宁始终是不同的存在,看见他总是要多操些心,到底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宁儿能长这么大,多亏你护着,他是我老小的儿子,我又怎么会不疼爱他,有了他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别的子嗣了,宁儿当初还问我要弟弟妹妹”,宋明殊像是想起什么了似得,揪着宣娘趴在腿上又拍了一顿屁股,把冒着热气的臀肉打的噼啪作响,然后又把人拉回来坐好,宣娘轻哼一声,乖乖的在怀里缩着,也不敢呛声反抗,提起当年的说辞,他是心虚的,“当年宁儿还那么小,你跟他颠倒黑白的说,是他的父皇身体不好,不能生?搞的那小子原本不肯与我亲近,那阵子反常的黏人,天天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明殊想想就来气,气着气着就乐了,捏着宣娘的鼻子,“也就是你,别人敢说这话,是要被认为诅咒皇上,这种重罪是要掉脑袋的。”
“蛰儿知错了,后来不也让哥哥讨回来了么?”宣娘腰软的厉害,靠在宋明殊身上不肯动,“又被绕走了,风宁娶了夫人,按皇家的规矩,妻妾两年后也要定下来了,若是有个能真的让他动心的就好了。”
宋明殊的心被揪了一下,宣娘当年入王府的时候,行的是男妾入府的规矩,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天,宣娘一身喜袍,一手摇着个翠玉扇骨的折扇,一手拎着一袋子金银嫁妆,走到自己府门外撩袍而跪。
那一跪,折的是公子宣一身超然物外的风骨,当时他心疼的后悔,男妾入府前要在门外至少跪上四个时辰以示顺服,宣娘跪了多久,宋明殊就在王府的屋檐上看了多久,宣娘入府的那一刻起,宋明殊突然有了争抢的欲望,他想不顾一切的护这个人周全……
“哥哥”,宣娘捏着宋明殊的指尖打转,“哥哥累么?蛰儿给哥哥暖床。”
俏眉含情,眼波流转,悱恻入骨,宋明殊分明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情愿”两个字,别人攀附他是因为权势金银,而如今的宣娘也好,往日的宣妃、公子宣、宣蛰,他陪在自己身边,自始至终,只是因为他情愿,因为有情,所以愿意。
第06章
初二清晨,酒馆后院里炊烟袅袅,宋明殊坐在炉膛前熟练地用打火石燃了一把枯草丢进去,小火小柴的侍弄着锅里的井水,他一身青灰色的袄子,挽起袖子露出苍劲有力的手臂,拿着水瓢又从一旁的舀了水和在糯米粉中,不多时边和成了粉团,水开的时候一点一点的从手里搓成长条又捏成一节一节的丢进锅,那动作熟练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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