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娘知道宋明殊又在跟自己儿子置气,轻轻晃了晃腰,“能默许他叫一声宣娘已经是恩典了,如若不然,他该叫我的名字,我见他还要跪地请安的”,宣娘说的不过是当朝的规矩罢了,男妃的皇子皇女出生后不能叫父亲也不能叫母亲,平日里对男妃直呼其名,男妃见自己的儿女还要伏地请安,行一通好大的规矩。
“他敢”,宋明殊撸袖子一副要去揍人的样子,宣娘自然知道接下来要挨揍的不是宋风宁。
宣娘失笑,即便是自己没出宫之前,宋风宁也从未让自己给他行过什么礼,那时候每次来找自己都从后门屏退随从溜进来,像个包子似得跑过来黏在自己身上,大概总归是亲生的,有着自己一半的的骨血,天然的就好亲近。
“宁儿真的像你”,宋明殊没让宣娘自己爬去取家法,而是轻车熟路的走去床头打开柜子拿出一根被红绳细细缠绕的竹杖,竹杖打磨光滑泛着油亮,“明明小时候带他射箭骑马,爬山摘果子的人是我,可是他还是像你,温和隐忍,重情重义,我总怕他以后吃亏。”
“哥哥都替他考虑得很好了,是风宁的福气”,宣娘不叫宋风宁的小名,那样太亲昵不合规矩,他在传统的礼法和本心想要的亲密之间折了中,略去了姓氏,也让两人的相见方便不少,毕竟若是说起宋姓,也怕是要吓到周遭人。
“去软塌趴好,姿势自己知道”,两人一边聊天也没耽误房中的调教,宣娘在宋明殊脚边打了个圈蹭着他的裤脚爬到了软榻上,手肘撑着,膝盖稍稍用力,把臀部微微抬起,宋明殊不喜欢给他支撑,因为他觉得除了宣娘的身体以外别的东西都很碍眼,宣娘只好靠自己的腰力保持姿势,小腹悬空着和臀部保持一个折角,也方便宋明殊下手。
“蛰儿,挨打的规矩,自己说一遍。”
光滑的竹杖沿着臀部翘起的曲线上下滑动着,宣娘感受到竹杖冰凉的触感,却更多的发憷,怕之后那触感会带给自己的热烈疼痛。
“是,哥哥责打蛰儿,蛰儿需心悦诚服,不得变化姿势,不得躲避,不得遮挡,不得哭泣,不得求饶,如有违反,辛苦哥哥从头计数,如违反三次,哥哥需要重新给蛰儿立规矩”,宣娘用与方才请安时一样的清朗音色熟练的重复了他说过成百上千次的规矩。
“蛰儿规矩记得牢,就是不知道做的怎么样?我也没少重新给你立规矩了”,宋明殊握稳了竹杖,“蛰儿准备好了么?”
“是,蜇儿请十六哥哥赏打”,宣娘说完之后就开始微微发抖,挨过无数次打了,却每次还是紧张,心里琢磨着宋明殊这次会先打在哪块肉上,自己又能忍多久?他可不想再被宋明殊立规矩了,上次立规矩让他屁股疼了月余,宋明殊是真喜欢自己,但是打起来也是真疼,生了宋风宁他才知道,皇子在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去学习这门手艺,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做主子的。
“唔”,宋明殊这么多年实在是太了解宣娘那些小心思,一看他发颤的臀肉就知道这人又在揣摩自己,于是狠狠的抽在了宣娘的大腿上,好在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宣娘晃了两下总归是忍住了。
“趴着五十,跪着五十,打完就抱蛰儿,在此之前,不要来哥哥怀里撒娇求饶。”
“是,蛰儿明白了”,宣娘撇嘴,心里想着他才不要跟这个老不羞撒娇求饶,“唔嘶,一。”
屋内的烛火在竹杖卷起的风中摇曳,宣娘的眼前明暗交替了一下,身后“啪”的一声,臀肉一紧,后穴的药玉险些挤出半根,宋明殊看着发笑,用竹杖的端梢推着药玉的末端,帮宣娘把药玉顶了回去,“二,谢谢哥哥帮蛰儿。”
宋明殊轻笑着看宣娘白嫩的屁股大腿上横着三条鲜红的鞭痕,打了这么多年,屁股还是这么软,每次抽打的时候,他都嫉妒那根竹杖如此凶狠的嵌入宣娘的臀肉里,还能留下这样艳丽的颜色,得天子嫉妒,这根竹杖也是修的了几世福分才没被宋明殊丢进炉膛做柴火。
“三,四,五……痛,哥哥,蛰儿痛……”
宣娘到底是承受不住太多,屁股上的红印子一条一条的爬上,然后逐渐的布满原本就有些清瘦的两片薄肉,宣娘皮肤虽然好,但是显伤的厉害,不过是二十多下的工夫,宋明殊再打的时候便没了太多可以落鞭的角度。
“唔”,竹杖打在几条伤痕累积的位置,痛感被成倍的放大,宣娘一个忍不住趴在了塌上,整个人被吓到了一样马上恢复姿势,“哥哥,蛰儿错了。”
“重来”,宠是要宠的,可是规矩不能坏,宋明殊停手给宣娘揉了揉被打的发烫的地方,在交纵肿起的臀尖上捏了两下,捏的宣娘一边哭一边躲,“哭?”
“蛰儿错了,蛰儿不哭,不哭,蛰儿笑呢,哥哥调教蛰儿,蛰儿高兴”,宋明殊扳着那张笑比哭还勉强的小脸,带着扳指的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眶,“哥哥……”
“行了,不让你哭还不是因为有次你挨打,哭完受了风肚子痛还发热,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
“保持姿势,平白又要多挨打,蛰儿可是太久没见,想的紧了”,宋明殊用言语羞着宣娘,把人放开后还揉了揉他的后颈,等宣娘平复的差不多了才准备再次下手。
“允你稍微晃一晃,不许躲太过分,不然吊着打。”
宣娘带着点委屈的嗯了一声,怕的连哥哥都忘了叫,宋明殊没多计较,宣娘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扭动臀肉,挥动的竹杖却好像长了眼睛,身后的痕迹变得横七竖八的,有几次躲猛了,竹杖打在大腿根儿上,疼的他眼睛发酸,嘴里的叫声也止不住。
“二十七,二十八,疼,蛰儿疼死了”
竹杖用了很多年还柔韧如初,这还是宋风宁几年前外出办事路过一片竹林,被一处竹枝挑了发冠,调转马头回去查看时,却发现那枝竹子长的甚是好看,便砍了带回燕都给宣娘赏玩,谁能想到赏着赏着就变成了宋明殊手里拿来揍他的家法,后来宋风宁还问起过那竹子去哪了,当时宣娘揉了揉隔着衣服还能摸到檩子的屁股,大言不惭的说了声丢了。
“宁儿这竹子选的甚好”,宋明殊空甩了几下,又狠狠抽在还没完全肿起的臀腿交接处,那处皮肉嫩,不管打多少次都能让宣娘疼的翻白眼,“蛰儿,你的数呢?”
“三十一,三十一,哥哥,蛰儿求哥哥,别重来……”
“准你一次,再错翻倍。”
宣娘被吓的喉结翻滚,下身却不争气的出了水,“哥哥,蛰儿湿了,药玉要滑出来了。”
“哦?我看看”,宋明殊看着宣娘叉开的双腿间,花穴里的药玉摇摇欲坠,后穴倒是因为被他帮过一次而保持的不错,“是快掉出来了,哥哥看见了,蜇儿挨打还是这么容易湿,真好看。”
“哥哥,求您帮帮蛰儿”,宣娘快哭了,这人怎么捉弄自己就没有个够的时候呢?
怕被重罚的宣娘软着嗓音微微晃动腰肢,一边诱惑着宋明殊,一边求饶,“哥哥,帮蛰儿把药玉插回去吧,求求哥哥。”
宋明殊偷笑,用竹杖的一端勾着吊在外面的平安结往下拽,吓的宣娘夹紧了双腿,“嗯?蛰儿?”
“蛰儿错了,哥哥”,宣娘慌的不行,一时间也不知该先怕哪一个,乖乖的分开腿,竹杖嗖嗖的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竖着一条一条的尖锐疼痛打的宣娘扬起脖颈低声叫痛,“蛰儿错了,蛰儿不敢了。”
竹杖一直打到了宣娘两边的大腿内侧肿的跟屁股一个颜色宋明殊才停下,用手指把快滑出的药玉捅了回去,宣娘此时已是个跪趴的姿势,侧脸靠在塌上嗓音颤抖着谢了恩,不知是疼出了汗还是哭湿了,头发胡乱的沾在额角,精巧的五官看上去狼狈,好似秋末落花,凄然又美艳。
“姿势,还有十九下,忍一忍”,宋明殊对宣娘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他一边哆嗦一边蹭到自己面前摆好姿势,嘴里还忍不住啜泣,才发现在这数九寒冬里,刚才的鞭打竟然让宣娘疼出一身的汗珠,宋明殊转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盆热水和绸巾。
绸巾沾湿,温温热热的擦在宣娘的皮肤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人颤了一下,没忍住回头时撞进了宋明殊藏不住心疼的目光,四目相对,宣娘的眼角不知道何时沾了一朵腊梅,宋明殊上身的阴影笼罩了宣娘的身躯,俯身却只啄走了他眼角的花儿,动作轻柔迅速,宣娘眨了眨眼睛的须臾,便看到那被呷在唇间的浅黄,红了整脸。
之后十九下打的很快,叠加的痛感让宣娘还来不及从温存中脱身而出,意识像是被千军万马追赶一般顾此失彼,结束后又像是劫后余生,但那种惊惧余韵悠长。
宣娘侧在塌上胸口起伏着喘了一会,跪起身子,将受罚后变了形的屁股和已经打起一层红痧的大腿内侧露在宋明殊眼前,“蛰儿请哥哥验刑。”
“蛰儿乖”,宋明殊手里的竹杖戳了戳两个穴里的药玉,又拨弄了一阵阴唇和身量并不傲人却在此时笔直的小巧玉茎,这股间明明是两指展开就能丈量的地方,宣娘好像天生不想让自己在他身上有任何遗憾一般,宋明殊每次看着,就都要感慨老天厚德,给了自己心尖儿上的珍宝,“还有五十下,蛰儿忍住,跪直。”
宣娘跪直身子,想悄悄把腿合起来不给人看,宋明殊哪会放过,竹杖敲着大腿内侧命人打开,后退几步远看屁股上的姹紫嫣红,和那明明疼的羞的发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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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差
第03章
宣娘苦哈哈的跪在塌上,塌面是宋明殊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绒皮改的,上面一层茸毛蹭在膝下软软的,为的是让他冬日里暖和。宣娘知道自己挨教训总离不开这,悄悄的在下面垫了不少棉花,可架不住宋明殊识破他的小伎俩后总折腾他,跪的时候不让他小腿挨着塌面,软乎乎的被塌跪着总不稳当,宣娘吃了不少教训,有几天走路脚心都发烫,好好的棉花垫儿不足三月硬是被跪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坑,不过宣娘聪明,跪在小坑里的时候总比旁的位置稳妥。
“哥哥”,宣娘被人看的背上火热,双脚连着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乖顺的翘在空中,屁股还要向后撅着些,以示顺服,腰肢轻晃,股间的碎玉珠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管过了多久,宣娘听到这声音还是会觉得面红耳赤,“哥哥疼疼蛰儿。”
宋明殊走上前捏了捏宣娘被抽打的最厉害的臀尖儿,有些粗糙的手掌理着宣娘的长发,沿着他脊柱的线条向下滑动,一遍一遍的帮人顺气,像是摸只宠物,又好似在赏玩珍宝,手掌按在玉足之上,轻轻用力让宣娘把腿放平在塌面上,免了他膝盖受的苦,又把人往一旁垫子厚些的地方领出几步,掰开身后的臀肉把竹杖轻轻夹在两瓣紫红之间,自己则先是坐在塌沿上,然后歪身躺下,刚好让宣娘跪在自己最趁手的位置。
“还有多少?”
“回十六哥哥,还有五十下”
宣娘脸上还挂着方才流泪洇湿的残红,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努了努嘴,宋明殊看着他有苦不敢说的模样,脸色和缓几分,拽着细腕把人拉到身上趴好,将竹杖取出放在宣娘的膝弯处。
巴掌扬起落下发出数倍于刚才竹杖抽打的声音,宋明殊使坏,打下的巴掌还要捏在臀肉里一会才肯放开,宣娘疼的到处躲,蹭在宋明殊敏感的位置上,耳边响起他低沉的令喝,“蛰儿,老实点。”
“哥哥,唔”,宣娘不是宋明殊的对手,那两片薄肉已经被摧残了半天,拉硬弓的手劲儿又能比竹杖好去哪里,腰部的几两肉蹭在坚实的腹部,感觉像是个硬邦邦的垫子一样,只是把屁股摆的好打了,一点都不软乎也不舒服,宣娘的手指悄悄的去推宋明殊的腰,被人敏捷的抓住,屁股上又盖了好几个巴掌,“哥哥,蛰儿腰断了,疼,疼死了。”
“我看蛰儿捣乱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疼死了,倒像是没挨够”,宋明殊坐起,拎着宣娘的上身把人放在膝头,教训小孩子一般,用厚实的巴掌硬是把竹杖打肿的檩子抽的看不出来,两瓣臀肉肿胀均匀像是年节的大红灯笼,宋明殊看着打趣,“把蛰儿弄个红绳挂在门口,怪喜庆的。”
“哥哥,蛰儿错了,不要被挂在门口”,宣娘怎会不知道宋明殊说的玩笑话,但也知道天潢贵胄那些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向来都是顺着说,宋明殊敢吓唬他,他就一副真的害怕的样子往宋明殊怀里躲,“哥哥,蛰儿挂在门口要变腊肉的,蛰儿不要,蛰儿想多陪哥哥。”
“就你会说”,宋明殊嗔怪着,低头在宣娘的腰窝浅浅的吻了吻。
燕都人过年有燃爆竹的习俗,这爆竹要从三十放到初五,以示来年太平红火。两人沉默的片刻,隔壁不远处的爆竹声掩住了两人说话的声音,刚打了人,宋明殊的巴掌这会也跳动着火热,趁着听不见说话的时候揉在宣娘的肿臀,热度相撞,暧昧丛生。
“蛰儿,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坐在树上睡觉,光着脚丫子,醒了却发现鞋子不见了,我骗你说鞋子被小狗叼走了,其实是我藏起来的。然后看你跟个果子一样待在枝头愣愣的眼圈发红,我忍不住就把你摘下来了,我跟你说果子都是红的,你要是不让我打,我就把你放回去。那天你也是被我这么拉在膝头,打红了屁股才被放回家的。”
爆竹声喧嚣落幕,房中显得尤为安静,宋明殊的话让宣娘刚降下去温度的脸颊又发了烫,想要翻身止住宋明殊不让他讲,被人按住了腰肢,两瓣屁股又挨了十余下,疼的直躲,不过他心知肚明这些巴掌都不算教训,五十竹杖自己还欠着呢。
宋明殊把竹杖抽走,人又躺了回去,宣娘会意的跪直身子,臀部微微向后送,宋明殊对这种小体贴却之不恭,竹杖沿着曲线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敲击,但此时宣娘的屁股已经是又酸又痛,只是轻轻的击打,就足以让人发抖。
宋明殊躺在宣娘面前,笑看他垂下的睫毛随着竹杖的呼啸声微微抖动,挥动了好几次,宣娘瑟缩的更厉害了,“别怕,蛰儿,哥哥不会打伤你,哥哥舍不得。”
竹杖破风的声音又在宣娘耳边响了七八声,屁股上那种泼辣的疼却始终没有如约而至,宣娘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紧接着一声呼响,竹杖咬进臀肉,疼痛在他意识薄弱的时候突袭,宣娘扑在宋明殊身上失声痛哭,两个肿团在宋明殊眼前剧烈颤抖。
“痛……哥哥,蛰儿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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