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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仙尊他后悔了[重生]——咕小白/古早小白

时间:2024-04-29 08:11:33  作者:咕小白/古早小白
  林寒接过符纸收好。
  钟离妄迟疑了一下,撩起林寒的头发,银刃闪过,割下他一缕头发。
  “仙尊?”林寒有些疑惑。
  钟离妄道:“还需以你头发做引,做一个符。”
  林寒点点头,对钟离妄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你先回玉琼居吧,我还需找些材料。”钟离妄把头发收好。
  林寒不疑有他,自行踏上玉阶,钟离妄看着林寒的背影,转而往关林骄阳的山洞去了。
  钟离妄回来的时候天还没黑下来,林寒听到动静,推开窗户探出头来,有些惊喜:“仙尊,你回来了?”
  “嗯。”钟离妄轻轻应了一声,挤出一丝笑容。
  “咦?仙尊,你手里是什么?”林寒只看到一条月白色的流苏。
  钟离妄没有说话,他绕进屋子,走到林寒面前把手摊开,手中是一个和流苏同色的荷包,荷包上以银线绣了云纹,绣工精湛,格外好看。
  “这是给我的?”林寒问。
  钟离妄点头,心头狂跳不止,莫名心慌。
  林寒伸手去接,钟离妄忽地将荷包握住。
  林寒偏头看着钟离妄:“仙尊?”
  钟离妄深吸了口气,缓缓将手摊开,看着林寒把荷包拿走,他道:“这是我刚刚说的那道符,你且收好,切记不可随意打开。”
  林寒放到贴身的袋子里,拍了拍,笑看着钟离妄:“放好了。”
  钟离妄勉强笑笑,在林寒身旁坐下,拉过林寒的手细细揉捏,也不说话。
  “仙尊,你怎么了?”林寒晃了晃手,吸引钟离妄的注意。
  钟离妄摇摇头:“林寒,我该走了。”
  林寒也沉默了,他不想钟离妄走,可是又知道钟离妄一定要去找邵阵的,他仰起脸,勉强扯出一个笑:“那你可要快些回来,不然我偷偷飞升,就不管你了。”
  “好。”钟离妄专注看着林寒,神情不似作假,林寒不由心慌:“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等你?”
  林寒上前轻轻抱住钟离妄:“你放心去吧,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飞升。”
  钟离妄沉默良久,缓缓抬手,回抱住林寒,如果当真找不到邵阵,他怕是就不能同林寒一起飞升了。
  “林寒,我不回来,不要入阵,不要修炼,若感到劫期将至,一定要立刻烧掉那三道符召我回来,记住了吗?”
  “好。”
  钟离妄放开林寒,递给林寒一个储物袋:“里面有很多灵石,关键时刻可从灵石中汲取灵气。”
  “这些法器,我有打入灵力,也能备不时之需,还有……”
  林寒一一接过,见钟离妄还要给他塞东西,忙道:“仙尊,你莫忧我,我等你回来。”
  钟离妄顿住,自己刚刚好像也确实太过唠叨了,他凑上去轻轻吻了下林寒的眼睛:“好。”
  钟离妄又走了,玉琼居再次剩下林寒一个人,林寒不修炼又没事做,就去找黎堰借话本看。
  黎堰打开他的小宝箱,随着时间的累积,黎堰已经有好多这样的小宝箱了。
  “全是旧的,还没上新的呢。”黎堰道。
  林寒叹了口气:“可是我好无趣啊。”
  “无趣那就修炼,之前不都这样吗?”黎堰把他的小宝箱收起。
  林寒不语,又突发奇想:“你们不是都会做宗门任务吗?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黎堰耸了下肩:“任务都是为了锻炼弟子的,你如今的修为,何须锻炼?不过,你若实在无趣,又不想修炼,不若去你家仙尊的书库看看,那里书若瀚海,没个百八十年都看不完,这还不够你打发时间吗?”
  林寒听黎堰这么一说,倒也是,他竟然把眼皮子下的资源给忘记了。
  “那我走了。”
  回到玉琼居,林寒便直奔烟海阁,上次来还是和钟离妄一起找双修功法的时候。
  林寒漫步在烟海阁,大致看着其中藏书,不觉中已经走到了顶层来。
  顶层的书也不少,不过未经整理,很多也都是残卷。
  林寒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倒不如把这些胡乱堆叠的残卷整理一下,既收拾了顶层,又打发了时间。
  林寒脱掉外袍,把袖子绑好,从第一排开始整理,偶尔翻看一下书页,多是些晦涩难懂的内容,但也有一些民间奇术,还挺有趣。
  林寒边整理边翻看,一晃便是月余,整理工作也终于进入了尾声,待整理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上面有一个卷轴好像粘在上面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林寒来回拧了好几次,地板突然一阵震荡,书架向一旁退开,在书架后竟还有一个小一些的书架,那个书架上的书不多,只零零散散几本。
  和外面的书不一样,这里的书多是暗色的皮子,有的上面还有干掉的血迹,让人看得极为不舒服。
  林寒随意抽出一本,里面便是些古老的禁制术法,上面描写的内容看得人毛骨悚然,这实在是不该出现在玉琼居的东西。
  林寒快速把书放回去,就去拧刚刚触发的机关,可来回扭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又返回刚刚的书架去找机关,不经意碰掉一本书,林寒刚准备放回去,就被摊开的书页给吸引。
  这是一本讲阵法的书,摊开那一页画阵的步骤林寒恰好见过,就是钟离妄离开前所画的阵法中的步骤。
  林寒一页一页向后翻去,几乎每一步都分毫不差,可仙尊给他画的阵法,为何会和这些禁书在一起放着?
  林寒看着书页上阵法最后成型的图样,一旁的文字他却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林寒坐倒在地上,沉默的捧着书,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书合住,低头去看书皮上的名字。
  黑色的书皮,上面是血红大字——欺天大阵。
  林寒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第一页,第一页全是文字,是对这个欺天大阵的讲解。
  以阵为障,以血为媒,以至亲做祭,欺瞒天地,以卑微之躯,平地飞升。
  短短几个字,却轻而易举的攫夺了林寒的呼吸。
  林寒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却觉得脑子仿佛锈住一般,怎么都转不动。
  他又看向第二页,第二页是讲准备工作的。
  以替身符包裹至亲二人头发,交换佩戴,以欺天道。
  林寒拿出钟离妄临走前给他的荷包,他说有一道符,需要以头发做引,所以是替身符吗?那另一道符在谁那里?他的至亲……林骄阳吗?
  林寒一页一页翻看,看过一遍后,又去看第二遍,接着第三遍……却怎么都看不明白。
  从这阵法看来,分明是以他做祭啊,可仙尊又怎么会以他做祭?
  林寒合起书,愣怔的坐在原地,不禁回想起过去,他似乎从来没有问过仙尊,为何要带他回来?又从何得知,林家地牢里有一个他?可如果是为了这阵法,那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林寒的手止不住的抖,所以,从近百年前,仙尊就已在筹谋了吗?那这么多年的厮守,又是什么?
  林寒摇头,一定是他多想了,仙尊怎么会这么对他?明明仙尊走之前,还谆谆嘱咐他的,若他当真是用来祭天的,仙尊又何对他如此费心?
  “林寒?林寒?”
  外面突然传来黎堰的声音。
  林寒看了眼手中禁书,随手丢回去,转身出了烟海阁。
  黎堰看着林寒从玉琼居出来,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
  林寒道:“你不是让我去烟海阁看书的吗?”
  “那你也不能不理人啊。”黎堰道,“仙尊给你传了音,你半点消息也不回,仙尊担心你,便找了师尊,师尊让我来看你,你……没事吧?”黎堰看
  着林寒的眼眶好像有些红。
  “我能有什么事?”林寒故作轻松。
  黎堰盯着林寒看了半晌,见林寒好像确实没什么事,心道应是自己多想了:“没事就好,你快些给仙尊回个消息,免得仙尊挂心。”
  “好。”
  “那我便先回去了。”黎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转身便走。
  林寒看着黎堰走到玉阶边,突然喊住他:“师兄。”
  “嗯?”黎堰回头。
  林寒道:“你还记得我初到青泽峰,你们为我接风吗?”
  黎堰点点头,他当然记得了。
  林寒道:“当时你们让我离林骄阳远点儿,说他背景深厚,他的背景……是谁?”
 
 
第20章 
  黎堰嘴角的笑僵住, 神色沉了下来:“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说什么了?”
  林寒不语,就盯着黎堰,等着黎堰回答。
  黎堰叹道:“你别听别人乱说, 仙尊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无论过去如何,如今, 仙尊的道侣只有你。”
  “过去?道侣?”林寒揪出黎堰话中的意思,他只道仙尊对林骄阳有意,难不成林骄阳是仙尊的道侣?所以仙尊才不肯同他合籍?而这件事,他们都知道?
  黎堰一看林寒陡变的脸色,恨不得当场抽自己嘴巴,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黎堰又折回来:“林寒, 你别乱想, 当初仙尊迟迟不能飞升, 推算需得和命定道侣合籍才有望飞升,仙尊这才把林骄阳带回来,只是带回来后, 便放到了师尊那里, 未再管过他,如今既然都有你了,仙尊更不可能再和林骄阳有什么了。”
  命定道侣?有望飞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怪不得他一个被关在地牢里的弃子得以离开, 还能跟在仙尊身边修行, 为什么明明用药不利于修行仙尊还会给他吃药, 为什么说好的渡劫期合籍却再三推诿, 原来不过是因为他只是为了林骄阳飞升欺瞒上天的障眼法,挡箭牌, 牺牲品。
  林寒啊林寒,你从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胆子,竟敢肖想仙尊?竟敢妄想和仙尊合籍,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眼泪爬满脸颊,林寒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转过身,失神地往玉琼居走去。
  黎堰看着林寒的反应,心里不住发毛,他上前去拉林寒,林寒猛地避开,他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看向黎堰:“师兄,我只是没想到仙尊命定道侣原来另有其人,一时不能接受罢了,我没事,没事的。”
  “林寒。”黎堰眉头紧拧,眼中满是担忧,林寒这样哪里像没事的样子,他劝道,“无论林骄阳是什么身份,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做不得数,你千万别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林寒摇头,他有什么资格耿耿于怀?他本就是用来为林骄阳献祭的牺牲品,一个牺牲品,只需知道献祭便好。
  “你……”黎堰还欲再说,就被林寒打断了:“师兄,让我一个人静静可好?我只是……只是有些难过,很快就会好的。”
  黎堰也知道林寒现在肯定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叹了口气:“也罢,你自己待会儿,有什么事便同我说,切莫钻牛角尖。”
  “好。”林寒目送着黎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独自回到卧房去。
  天色向晚,屋内很快一片晦暗。
  林寒坐在床上,紧紧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想仙尊带他从林家离开,想仙尊对他的好,想仙尊出门总记挂他,送他许多小玩意儿,想仙尊出门前给他准备了那么多助他渡劫的东西……
  仙尊,其实也是不想他死的吧?否则又怎会为他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可欺天大阵,以血为引,填满整个阵法,本就是以命换命的阵法,便是准备再多的东西,又岂能逃过死劫?
  那准备那些东西,还有过往种种的好算什么呢?算是买命钱吗?
  林寒埋首在膝盖上,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原来他所以为的救赎,不过是再一次的被推进深渊,既然是要他来做祭品,又为何让他心存幻想?又为何让他心怀希望?
  他的命格亦非他想要,他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要受此钻心之痛?
  林寒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涨,不觉中竟睡了过去,待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昏沉沉的,他就又合起眼来,半梦半醒的,不知道过了多少日,林寒彻底醒来的时候,天光穿透窗棂,将屋子照得透亮。
  林寒伸手抓了一下天光,待摊开手,手上一片虚空,他把手背在眼睛上,长吁了口气,修行寿命无定数,但常人一生不过短短百年,若他继续留在林家的地牢,兴许连这七八十年的时光都不会有,而仙尊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还待他很好,这辈子也算值了,人当知足,不能贪心,不属于他的,他又怎能肖想?
  何况,当初仙尊留他在玉琼居,他曾向仙尊许诺为仙尊万死莫辞,如今不过是践诺的时候到了,他又有什么好怨怼的呢?
  林寒起身走到汤池,褪去衣衫,认认真真将自己洗涮干净,又从衣柜中挑了一套他最为喜欢的,和仙尊的衣裳很相似的一套玉色衣衫穿好,再以玉冠将头发束起。
  看着铜镜中整洁端正的人,林寒扯了下嘴角,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狼狈,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罢了,笑不出来就不笑了。
  林寒又去到书房,把纸铺开,本想留下只言片语,祝仙尊和林骄阳永结同心的,可举起笔来,墨水洇透了纸张,他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林寒放下笔,反正他私心也是不愿祝福的,都要走了,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呢?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哦,对了,到青泽峰时,黎堰他们那几位师兄还专程为他接风,如今他也该同他们再见的。
  林寒这么想着,便直奔青泽峰去找黎堰。
  黎堰原本不在,一听林寒来了,立刻便冲了回来。
  看着穿戴整齐,神采奕奕的人,黎堰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可还好?”
  林寒笑着点头,又有些羞赧道:“那天让师兄担心了,是我钻牛角尖了。”
  黎堰道:“想开便好。”
  “嗯。”林寒点点头,随口道,“我好久没有吃东西,有些嘴馋,师兄陪我一道去镇子里吃些吧,就去当初你们为我接风的那个酒楼,只是不知道那个酒楼还在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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