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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之苟在农村(玄幻灵异)——西有物

时间:2024-04-29 08:16:34  作者:西有物
  李韬松了口气,理直气壮的反驳,,“没有,不是我,我发誓,你怎么能乱冤枉人?”
  宋临恒可没放过他的反应,“哦?这件事不是你,那你是不是干了别的坏事,不然怎么那么心虚呢?”
  李寒摸着下巴,继续炸他,“那看来,是跟我有关了?你打算怎么算计我?说实话!不然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哪成想这一炸还炸出了真相,李韬虽然极力否认,但表情可没管理好,不说李寒,宋临恒就不是好糊弄的人。
  拷问半天,李韬终于承认准备害李寒的事,并交代了是和谁勾结,成功之后怎么分赃。
  得到答案,宋临恒突然在李寒耳边轻笑,“今天哥教你个绝活,你这半路出家的好好学。”
  李寒看他一眼,没说话,退后交给他,等着观瞻这人的绝活。
  宋临恒割破李韬手指,放了几滴血,拿出容器装起来,然后又拔了他的头发,和血混在一起,低声念了几句咒语,等容器里的血和头发慢慢混合,他伸手捏住,快速丢进李韬嘴巴,紧捂着让他咽下去。
  李韬挣扎无果,被放开后想抠出来,努力半天也没成功,他想质问宋临恒这是什么意思,发现根本说不出话,而对着他们涌起怨恨的时候,全身开始发疼,疼的他没空怨李寒了,反倒不疼了。
  反复几次,李韬明白了自己的境况,此刻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堂弟,又恨起李富龙,当初干嘛得罪李寒,现在还连累了他。
  不再管地上想怒不敢怒的李韬,两人转身离开,宋临恒边走边问,“这咒术怎么样?你那本功法里没有吧?以后对我好点,能学的东西多着呢。”
  李寒有疑问,“你师父是正经修行者吗?这属于邪术吧?”
  “嘁,哪有什么正术邪术,端看用在什么人身上,你敢说李韬这种人不值得?”
  李寒了然,“有道理,那以后多跟你学学。”
  “喂,你想学我就教啊?先叫声师父来听听。”
  黎明渐渐到来,为两人烘托出温馨气氛,只是他们没察觉。
  在八月中的时候,有军队进了村子,李寒因为提前知道消息,并没有惊讶,其他人则有各种猜测。
  秦正环顾眼前的村民,他一身军装,身形伟岸,标准的军人姿态,收回视线,他下了结论,这个村子没遭太多罪,看着也不缺粮,对此行的目的多了几分信心。
  秦正清清嗓子,大声喊道,“各位,我们是来清理变异植物的,顺便跟村民们换点粮食,大家可以考虑一下。”
  出于对军人的信任,有些存粮不少的人走出来问,“能换什么啊?有盐吗?我想换。”
  秦正:“有,但不多,一包盐换三斤米,杂粮五斤。”
  那人犹豫,“啊?这么少,我再想想。”
  “我换我换,我回家拿粮食,等等我啊。”有人机灵些,抓住重点,怕晚了被换完。
  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回家取粮,谁家都缺物资,特别是天灾前常用的日用品,油盐酱醋这些,那是缺的很啊。
  李寒也是一样,叫上宋临恒回家搬粮过来,早在之前他就准备好了要换的粮食,稻谷不想动,就只有红薯了。
  搬了五麻袋,共五百斤,他们是第一个赶过来的,秦正小小惊讶了一下,也没多想,转身去打开其中一辆大卡车后门,车上堆满了生活用品,有锅碗瓢盆、洗漱用品和各种服装,油盐酱醋也是有的,只是量好像真的不多,李寒还看到有各种电池电灯。
  他们的五袋红薯能换的东西不少,李寒挑了些盐,还有电池跟电灯,衣服也换了几套。
  这其中带电的物品最贵,一盏充好电的灯要三十斤红薯,但李寒还是拿了两盏,电池各样型号的都要了几个,最后总共也没换到多少。
  李寒换完东西,没急着走,他问面前交接的军人,“同志,请问有没有药物可以换?”
  这位兵哥不苟言笑,“没有,医疗资源不作交换。”
  虽然是预料之中,但还是挺失望的,陆续返回来的村民们开始挑选需要的物品,李寒让开了,准备回去。
  路上,宋临恒疑惑,“刘虎不是说,市里有建官方基地吗?但他们好像不打算通知村民?”
  李寒面色平静,“正常,就算有基地,你觉得能容纳多少人?”
  “那得看多大了。够大的话……。”宋临恒也反应过来,土壤的问题没解决,食物就会一直缺,官方养不起那么多人,再大的基地也没用,于是不说话了。
  李寒苦笑,“其实住村里挺好的,至少暂时饿不死,基地有救济粮,却不一定能吃到自己嘴里。”
  宋临恒摇头,“是啊,人多的地方,就会有阶级划分,还是普通人受害呗。”
  这边换够半车粮食的军队没马上离开,先前就说会清理变异植物,当然还是会去做的。
  其实上岭村的周围已经没多少了,要是李寒愿意的话早就可以全部清理,但是留着那些位置恰当的,其实可以反过来保护村子,显然有些老人也是这样想的,特意叮嘱了青壮们,于是就没动它们。
  等这些军队离去,村内恢复正常生活,只是没了变相守护村子的变异植物,外面蠢蠢欲动的人多了起来。
  等新一轮的种植结束之后,村民的农作物很多被人为挖空,因为主要种的是红薯,能做种也能直接吃,虽然不好吃吧,可饿急了的人哪会在意这个。
  李寒的地也被挖了,这次他依然种的三亩红薯一亩水稻,挖他家红薯地的人居然把稻苗也拔了不少,可见不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更像是泄愤。
  赶着时间补种完,李寒在地里也设了个阵法,防御攻击一体的那种,保准叫来破坏的人不死也脱层皮。
  这天一早,李寒还没出门,被李阳找上门,急匆匆拉着他来到田里,路上,说明了原因。
  “你家地里出现几个发癫的人,一直鬼叫,看样子是来偷东西的。”
  李寒很冷静,不见一点慌乱,他昨天弄好的阵法,今天就抓住人了。
  等走到一看,李寒乐了,他的地没受损害,倒是来作乱的人一身泥,眼歪嘴斜,手脚乱舞,看着是很难受,又不知道难受在哪儿。
  李阳问,“你看,就是他们,现在怎么办?”
  李寒细想没见过这些人,都是陌生面孔,就排除了蓄意针对,他淡定道,“丢出村子吧,看样子是得了怪病,别传染到我们。”
  昨夜巡逻的村人也在看热闹,听闻这话,齐齐后退,对啊,怎么没想到会被传染,光顾着看稀奇了。
  李阳帮忙,找来推车,把人一个个装上去,拉到村外扔下,李寒谢过李阳,回到自家地里。
  检查了一遍阵法完好,还可以使用,就没更换,准备回家吃个早饭,再过来守着,这很浪费时间,可没人守着就会被盗,大白天的还是避免被人看出自家田里的异样。
  才走一半路,宋临恒的身影出现了,他跑的极快,一张俊脸满是焦急。
  李寒心里咯噔一下,能让宋临恒在外面保持不住装逼样的事很少,除非是大事!他赶忙迎上去。
  不等李寒问,宋临恒指着家的方向,慌慌地,“快,快点,你的母猪要生了!”
  李寒黑线,觉得这形容怪怪的,眼下却没空分辨,他被宋临恒拉着往家赶。
  回来看见母猪正烦躁转圈,转一会儿又躺下侧卧,猪嘴哼个不停,李寒没给母猪接生过,可也知道要为生下来的小猪做好清洁,帮助第一次吃上母乳。
  他在这里看着,指使宋临恒去准备几条干毛巾和剪刀消毒液,待会儿要用到。
  宋临恒都找齐了送过来,两人蹲下看了半晌,第一头猪仔还不见动静,李寒没有经验,不知道这正不正常,想了想,他走过去,抬手给母猪输送灵气,送了几分钟,停下,见母猪好受点了,又继续输,断断续续几次,终于看见一头猪崽从产道落下。
  李寒过去用毛巾给它擦干口鼻黏液,剪断脐带,消完毒,放在母猪腹下,等它吃上奶了,又接住下一头,宋临恒自觉的接替李寒位置,去输送灵气。
  直至过了中午饭点,母猪终于生产完,一共九头小猪,都活着,颜色有黑有白,也有黑白相间的,因为父母也是一黑一白的嘛。
  因为生产过程有灵气吸收,母猪的状态还不错,看着能进食的样子,但李寒不敢马上喂,只用淡盐水给它喝些,晚上再做点营养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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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家里多了九个新成员,工作量并未增加太多,小猪们口粮是母乳,而他们只需要给母猪准备精细些的吃食就好了。
  去年种的黄豆还剩一些,听说豆类对牲畜好,这几天都熬了来喂母猪,另外挑出品相好的打算再种点。
  早上,李寒起来第一件事先去猪圈看了看,确认好好的,放下心去准备早饭,弄到一半,院子外传来声音,听着像是李富龙,
  “就在这里,我侄子家,你们有事就找他去吧。”听着李富龙语气挺幸灾乐祸。
  “砰砰砰”院门被敲的梆梆响,李寒不得不放下锅铲走出来开门。
  来人有二十几个,男的人高马大,女的气势汹汹,都瞪着他,眼神不善,站前面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抢先开口,“你就是李寒?”
  李富龙唯恐对方太客气,在一旁插腔,“对对,他就是李寒!你们找他要赔偿,他家里粮食可多了。”
  李寒不知道其来意,可也不惧,他泰然自若,“是我,有事?”
  妇女指着李寒厉声质问,“有你这么恶毒的人吗?在地里放邪物,我老公被那邪物害的起不了身,你得负责!”
  “就是,我弟弟也一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交待!”
  “还有我家!我儿子也被害了,咱们虽是外来的,可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
  其他人跟着叫叫嚷嚷,纷纷表示自家也有人遇害。
  李寒想起前几天那事,有了成算,并不着急,“这就奇怪了,我家地里就算有邪物,怎么会特意跑去害你们?没道理啊。”
  “你少装糊涂,不就是饿的受不了挖点你的红薯,你至于这么歹毒?”
  李寒装作恍然大悟,语气不疾不徐,“噢~原来是那群偷东西的啊,他们自己有怪病,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妇女眼神刻薄,嗓音尖利,“什么怪病,就是你使了肮脏手段害的他们,你今儿不给赔偿休想善了!”
  李富龙一副恨铁不成钢表情,“小寒啊,你说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都是可怜人,何必下那么狠的手。”
  他还不知道自家儿子被李寒教训过了,李韬想说出来又碍于咒术开不了口,一旦有对李寒不利的念头就浑身发疼,不然李富龙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得罪他。
  李寒好笑,“那你们想我怎么负责呢?”
  妇女以为有戏,喜上心头,赶紧提要求,“把你家的两头猪赔给我们!还要加一千斤粮食!其他的之后再说。”
  挺用心啊,连他家有两头猪都打听清楚了,可惜算盘要落空了,李寒冷下脸,“呵,胃口不小啊,那你们听好了,我一斤粮食都不会给,你们家的病人跟我没关系,再来吵闹,别怪我不客气!”
  带头的妇女被拒绝,立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大声哀嚎,“哎哟,欺负人啦,我们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活下来啊,谁知道遇见这种恶霸,没死在逃难路上要死在他手里啊,老天爷开开眼吧!”
  那个说弟弟被害的壮年汉子笑的阴毒,“好啊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大家跟我上!他不给咱们自己拿!”
  一群人蜂拥而上,誓要搬空李寒家粮仓,他们仿佛可以预见抢完之后的收获了,个个心情激动。
  被吵醒的宋临恒下来看见这一幕,抬脚就把冲最前的男人踢飞,接着又一拳一个,把前面几个都揍趴下了。
  李寒还没得来及出手,他笑着看宋临恒,“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啊。”
  宋临恒没理他,对剩下不敢再近前的人拉着脸,“都滚!我起床气很大的,保不准就打得谁全身瘫痪,要不要来试试?”
  李富龙正看着好戏,想象李寒被抢光吃的,最好再被狠打一顿,那副凄惨样,想的正开心,就被飞出来的人砸个正着,他爬起来指责李寒,“小寒,你不能这样,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教你这样欺凌无依无靠的人?我真是痛心呐。”
  可没等他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宋临恒走近他又是一脚,李富龙这次爬不起来了,躺地上扶着肚子,哎呦呦的叫唤。
  李寒没理会李富龙,去把进到院子的人挨个提着扔出来,拍拍手,“这算个警告,下次,就要看你们运气了,滚吧!”
  来找茬的人见识了宋临恒的武力,哪还敢再闹,那撒泼的妇女见势麻溜起身跑了,剩下的互相搀扶,生怕跑的不够快,被那煞神追上来。
  没一会儿,李寒家门口就剩他们俩,哦,还有个李富龙。
  “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呢?我的,好叔叔。”李寒蹲下身,笑得温柔,眼眸却泛着寒意,他是真的生气了,李富龙不该提他父母的,越提越想弄死他。
  宋临恒在旁边,不带感情的开口,“你要是不忍心,我来吧,保证让他死的干净利落。”
  “阿寒?”身后传来李胜声音,两人回头望去,来了一帮村里人,都是平日跟李寒相处还可以的,甚至李木也来了。
  刚才李胜听说有一群外人往李寒家去了,怕出事,叫上一群人就来帮忙,没想到来了只看见李富龙躺地上,似乎受了伤。
  这对叔侄的恩怨他是清楚的,故而并不在乎是不是李寒打了李富龙,只是问,“有人来你家找事了?怎么样了?你没被伤到吧?”
  李寒收敛冷意,起身回答李胜,“没事,就是前阵子偷挖红薯那群人,听说回去病的严重,就来敲诈我,被小宋打跑了。”
  李胜放下心,“那就好。”
  接着又气愤不已,“这些外来的太不是东西了!咱好心让他们落脚,却一次又一次找事,上次也是这样!”
  说起上次,李木脸上出现怨气,他奶奶虽然没了性命之忧,但仍旧很虚弱,年纪大又伤到根本,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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