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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陈藜芦忍不住摸了摸,轻柔的绸纱布料手感很好,与普通的廉价硬纱材料不同。
 
跟在陈藜芦身后的陈丹玄从进门便微微蹙眉。这种女孩子喜爱逛的店铺,他与陈藜芦进来实在有些格格不入,余光瞥见陈藜芦停下了脚步,他侧身瞧去,看到对方在望着手中的白纱发呆。
 
“怎么了?”陈丹玄忍不住问道。
 
陈藜芦收回手,摇头道:“没什么。”准备走出去。
 
可是在马上要踏出门槛时,他停了下来,转身抓住陈丹玄的衣袖轻轻晃了两下,用撒娇的语气道:“哥,我想喝刚才路口咖啡店的拿铁了,你去买给我吧,我在这里等你~”
 
陈藜芦眨了眨无辜的眸子,眼中闪烁的光像夏日的冰薄荷酒,凉凉的、惹人心动。陈丹玄愣住几秒,接着无奈地笑了,他手指弯曲刮了一下陈藜芦鼻尖,指尖的柑橘香似薄雾在两人之间散开,“之前路过问你喝不喝,你说不要,现在又说要了,真会折腾人!”
 
尽管抱怨,陈丹玄已经行动起来向外走,很自然地问道:“抹茶的?”
 
陈藜芦点头,“嗯。”
 
望着陈丹玄走远的背景,陈藜芦适才堆满笑容的神色慢慢收敛,转身回了店里。
 
……
 
后面的一周,陈丹玄与陈藜芦大多呆在老宅里。
 
两人与大多数热恋期的小情侣无异,有时低声诉说情话,有时对视的下一秒便会拥抱、亲吻,又或者在夜晚通过肉体的紧密结合表述胸口汹涌贪婪的爱意。
 
晌午过去,陈丹玄正在老宅书房内研究病人的病例,为几天后的一场心脏移植手术做准备。
 
他鼻梁上架了一副度数不算高的银框眼镜,细直的镜腿在阳光下着射耀眼的光线,优雅的样式与陈藜芦平日看诊时戴的黑框老式眼镜风格很是不同。
 
卧室内,陈藜芦午休了一会儿,被一通来自南坤谨的电话吵醒后没找到陈丹玄的身影,便起床去寻对方。
 
他习惯性打开书房门,抬眼看见了端坐在书桌后盯着电脑瞧的陈丹玄。男人认真的模样很好看,微蹙的眉间、抿紧的双唇,带着淡淡的诱惑,引得陈藜芦原本困顿的大脑更不甚清醒。
 
他受到蛊惑般走近,察觉到他的靠近,男人抬眼看向他,然后伸出了手。
 
陈藜芦抓住陈丹玄青筋突起的小臂,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与平常性格很不相符的动作。他双腿分开,屁股直接跨坐到了陈丹玄的腿面,接着将下巴撑在陈丹玄宽厚的肩膀上,闻见从对方脖颈处传来的清新香气,又有些昏昏欲睡。
 
陈丹玄愣了几秒,很快接受了陈藜芦依赖的举动。他宠溺地动了动身子,让陈藜芦可以更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
 
稳稳地抱住怀里人,陈丹玄一只手上下缓慢又温柔地抚摸陈藜芦突起的脊背,轻声道:“怎么醒了?没睡好的话,再睡一会儿。”
 
陈藜芦没回答,点点头,头顶软软的发丝蹭着陈丹玄敏感的脖子,让那处肌肤红了一小片。
 
书房内很安静,陈藜芦眼皮半阖想来个回笼觉。耳边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润呼吸声,还有鼠标键时不时的按动声,除此之外,没了任何打扰。
 
陈藜芦不由地露出浅笑,暖和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格子洒落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块又一块轻暖的光斑,像爱人落下的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陈藜芦在半梦半醒间嘟囔道:“哥,明天就十一月了。”
 
陈丹玄闻声向下瞥去,嗓音低沉迷人,“对,怎么了?”覆在陈藜芦头顶的手爱恋地抚摸着。
 
陈藜芦摇头,“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我们在一起20天了。”
 
其实,陈藜芦想说自己几分钟前接到南坤谨的电话,对方邀他明天去参加大学同学的聚会,但面对陈丹玄,陈藜芦没有缘由地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口。
 
陈丹玄放在陈藜芦头顶的手顿住,随后不着痕迹地收回来去扶陈藜芦的腰,“是啊,20天了。等到一个月的时候,小藜想要什么礼物吗?”
 
陈藜芦思考半天,嗫嚅地回道:“没什么想要的,只要哥你陪着我。”
 
礼物……对啊,他上次答应给陈丹玄的生日礼物差不多快做完了,只剩下上色了。
 
“.…..”
 
陈丹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立刻回话,很久之后,才从鼻息间哼出一句:“嗯。”
 
 
 
 
挂着几颗黯淡星星的夜幕不紧不慢地降临,陈藜芦选择在今晚成为陈丹玄的新娘。
 
自从看到教堂前新人夫妻幸福的模样,他心里总在期盼着这场只能在黑暗中进行的婚礼。尽管是令人诟病的爱情,陈藜芦依然想给自己一个看上去美好难忘的婚礼。
 
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清洗好身子的陈藜芦咽了下口水,眼神羞怯地瞟向放在洗手池旁的白纱与纯白性感内衣上。
 
白纱是在东交民巷的古着店买来的,当时店员告诉他这确实不是普通的装饰纱布,而是新娘的头纱,可因为没什么人注意,不得已成为了台灯的装饰。
 
陈藜芦买下了它。
 
至于女士性感内衣,则是陈藜芦在网络上学着其他人网购的。束腰的装扮只能遮住腰部一处,令粉嫩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下身羞涩的性器被一片蕾丝面料半遮半掩,鼓囊囊的形状带着隐约的诱惑,还有后面挺翘圆润的臀部,皆是惹人犯罪的勾引。
 
陈藜芦曾在微博里匿名提问:“怎样让爱人一直喜欢自己?”
 
在无数条调侃或露骨的回复中,陈藜芦看到“新鲜感”与“情趣内衣”的答案,于是年近三十的他纠结半天,终于决定试一试情趣内衣。因为他不想让哥哥对他的喜欢转瞬即逝。
 
望着镜子里的人,陈藜芦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性感的一面。艳红仿佛染着鎏金的眼尾,慵懒点缀的泪痣,红润饱满的唇,还有湿漉漉的充满性诱惑的吐息。
 
陈丹玄应该会喜欢吧?
 
脸如火烧云,陈藜芦长吁出一口气,拿过头纱覆在自己头上。还好,纱布够大,能将他几乎赤裸的身体遮住大半。
 
盥洗室外,陈丹玄穿着浴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发呆,听到动静后,他抬起眸,旋即立时屏住了呼吸,几乎是下意识直了眼。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陈藜芦身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属于年轻男人的躯体被性感的内衣紧紧包裹,肋骨处勒出的软肉皆成了罪罚。垂落于地面的白纱像婚纱,带着朦胧的引诱,欲拒还休。
 
陈丹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怔愣地站起身,忘记了反应,攥紧的拳与额间暴起的青筋诉说了他欲望的高涨与不知所措。
 
陈藜芦走近,趁机将陈丹玄推到在床面,他一条腿弯曲抵在对方身侧,原本颀长的身姿因为妩媚的动作更显曼妙。
 
眼前被一层白纱遮掩,陈藜芦人也变得大胆。他俯下身,微凉的唇瓣如软糯的冰淇淋轻轻蹭过男人滚烫的下颚,吐气如兰,“丹玄,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新婚夜吧……”
 
他没有唤他“哥”,因为他想让陈丹玄彻底属于自己一次。不是以兄长的身份,而是以真正的爱人身份。
 
对于陈丹玄,陈藜芦总想要证明什么。
 
两人剐蹭着彼此,陈丹玄的手如灵魂丢失的登徒子,被陈藜芦引诱着钻进了白纱中。掌下的肌肤像冰凉鲜美的牛乳,亟待他品尝与吮吸。
 
陈丹玄的怔愣在无名指被套入一个冰冷的银圈后收回,他抬起手,看到挂在手指上的银色素圈,眼神带着几分迷茫、冰冷与慌乱。
 
陈藜芦眼神躲闪,解释道:“上次在古着店一起买下来了,有点小。”
 
陈丹玄才发现陈藜芦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素戒,不过却很贴合地绕在对方指根处,不像他的只能推到中间的指节。
 
看了一会儿闪着银光的戒指,又瞟向白纱下爱人羞涩的脸,陈丹玄眸中的情欲将之前的所有复杂冷漠全部掩埋。
 
他嗤嗤笑出来,低沉的声线如水润清新的雪白洋桔梗,透过胸腔在陈藜芦耳中绽放,引得陈藜芦抬头望去。
 
陈丹玄握住陈藜芦戴着戒指的左手,放在唇边亲吻,“小藜,是在求婚吗?”
 
陈藜芦呆滞片刻,随后眉眼低垂,点了点头。
 
胸腔里鲜红的心脏砰砰跳动,仿佛有数万只蝴蝶在飞舞,陈丹玄眸子深邃幽暗,眼前陈藜芦纯情的模样,让他想起十六岁时他与他的第一次。
 
月光下,少年一边自慰一边唤着自己的名字,他被冲击到呆滞地站在原地,下身却可耻地跟着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反应过来被诱惑,恼羞成怒的他借口惩罚玷污了自己的亲弟弟。
 
可是他从不后悔,因为在陈丹玄的意识里,陈藜芦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就像现在,昏暗的灯光下,被白纱遮盖的面容一寸一寸展现在自己眼前,陈丹玄好像在揭幕一件独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从尖俏的下巴到粉润的双唇,再到一双湿漉漉如莲花摇曳的眸子与宣纸点绛的泪痣,眼前的全部,没有一处不是他的。唯有他才能揭开将陈藜芦掩藏的白纱,也只有他才能看到真正的陈藜芦。
 
白纱滑落至地面,陈丹玄将陈藜芦抱在怀里坐起身。
 
他欲火焚身,却并不着急。带着素戒的修长手指在陈藜芦光滑的脊背与秀美颤动的蝴蝶骨游弋,轻拉开了束身内衣系好的绸带一端,接着整片素白的肌肤像剥了皮的鸡蛋伴随内衣的脱落呈现在陈丹玄眼前。
 
陈丹玄喉结暗自滚动,眸子里的红血丝一根一根像向漆黑的瞳孔蔓延,带着灼烫的爱欲。
 
不知道是因为陈藜芦口中的新婚之夜,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陈丹玄今天对陈藜芦异常温柔。
 
一改往日在床上的凶猛,陈丹玄引导着陈藜芦进入状态,让对方自然而然地向他敞开双腿。
 
看到在一张一合的艳丽肉穴,陈丹玄舔了下嘴角,伸出手指细致地为陈藜芦扩张,耐心地等到陈藜芦不断收缩的穴口能够完全接纳自己的巨物,然后扶住狰狞滚烫的性器小心却狠戾地插了进去。
 
陈藜芦呜咽一声,扬起脖子向前送他的身子。洁白如婚纱的内衣盖在小腹处,他紧紧搂住陈丹玄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间,荡漾艳丽的神情中带着羞涩。
 
属于成熟男人的阴茎在扩张好的粉润穴口进进出出,陈藜芦的身体跟随上下耸动,轻启的薄唇发出淫靡的邀约,“唔,丹玄,再快点……”
 
陈丹玄眸眼如虎,他双腿盘踞,两只手撑住陈藜芦圆润多汁的臀部开始上托下压,指间溢出的绯红臀肉丰润魅惑,是过去无数次他在床上揉捏出的完美成果。
 
男人自下而上挺动腰肢,一刻不停地操弄怀中人水汪汪的肉穴,他有力的胯部重重撞击在陈藜芦滑腻的臀部,饥渴敏感的黏腻肠道几乎是一瞬间咬住他滚烫的茎身,吮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下一下凿得更深,腥甜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到浓密乌黑的耻毛中,又滴落在洁白的床铺上,一片淫乱。
 
快感像虫子沿着四肢百骸快速攀爬,陈藜芦一双总是温润的眸子此刻变得如浪荡的妓女般泛着水光,在橙色的灯光下成了一片让陈丹玄沉溺的橘色欲海。他低头与陈丹玄索吻,两张红润的嘴唇相碰,宛如烈火燎原。
 
体内的性器跟着胀大了一圈,上翘的冠头准确地找到敏感点,开始发起九浅一深的猛烈攻击,陈藜芦的叫声变了调,是大多数男人听到都能腿软的浪荡呻吟。
 
陈丹玄原本深沉的瞳眸变暗了几分,他抱住陈藜芦上上下下地颠,张口咬住对方红得欲滴血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战栗,挺翘粉嫩的性器顺势射出几缕白浊。
 
陈丹玄胸肌上躺下黏液,他满意地笑着松了口,覆在陈藜芦耳边气息不稳地警告道:“小藜,记住了,这样淫荡的叫声只能给我听,知道吗?”
 
陈藜芦将脸埋在陈丹玄肩头,鸟喙似的的唇瓣蹭着男人的锁骨,点点头,乖巧地回道:“知道了…呃,好痛!”
 
发痒充血的乳头被陈丹玄用手指夹住故意拉扯,陈藜芦挺腰将胸脯主动送上前。
 
陈丹玄瞧着眼前两粒肿胀的乳头,贪婪地笑了,旋即趴上去如婴儿嘬奶一样认真专注地吮吸起来。他背部肌群隆起,如猛虎的脊背一般耸动起伏,精壮的腰又同时快速摆动,紫红的肉刃凶狠地操进新娘雪白的臀肉里。
 
纯情与色欲的结合,组成了陈藜芦眼中最美丽的油画。他仰起头,仿若向月亮献祭的天鹅,优美的脖颈在半空中划出了绝唱。
 
陈藜芦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头,承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灌入的精液,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夜晚,回到了与陈丹玄的“第一次”。少年不算疼惜的操干让他觉得身体几乎被从头到脚撕裂,然而他又对蚀骨的疼痛甘之如饴,因为这是他觊觎不该属于自己东西应得的惩罚。
 
时光交叠,陈藜芦望着与记忆中少年相似的成熟面容,心底的酸胀几乎溢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成了一颗颗闪烁的珍珠砸向指间的银色素戒。戒身的冰凉早已被火热的情欲点燃成了温热,几欲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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