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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临出发前,陈藜芦只是觉得秋天赏枫叶浪漫,便冲动地定了这处荒郊野岭。
 
摇了摇头,陈藜芦笑自己的蠢笨幼稚,同时心里又暗自庆幸还好山区的景色没让他们失望。
 
橙色与红色交叠的山峦构成诗意画卷,为秋季增添了不同于萧瑟的火烈热情,龙爪似的枫叶簌簌响动,与湛蓝色的天构成一幕油彩巨作。
 
陈藜芦穿着款式简单大方的浅米色单排扣风衣,优雅温润。他行走在石阶上,是漫山遍野的艳丽中少有的一抹清丽素朴;另一侧的陈丹玄则身形颀长,黑色的羊绒大衣衬得他成熟沉稳,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庄重严肃。
 
两人并排行走在山路中,两边落叶飘飘悠悠落在头顶、肩头、与脚边,轻轻一动,挂在衣服上偷懒的红枫叶慢吞吞地不舍地离开。
 
陈藜芦向半山腰处的一处凉亭走去,垂落的手总能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眼睛时不时瞟向一旁,空气成了导热管道,让陈藜芦的指尖被渐渐烧红。
 
咬紧嘴唇,陈藜芦终是受不了心脏的炽热与胸口的悸动,几秒后,他面不改色地握住了男人的手。他低着头,不敢再看向身旁,更不敢停下来继续向前的脚步,生怕慢一步,对方就会甩开他。
 
感受到掌心突兀的温度,陈丹玄有一瞬间忘记了眨眼,虽然握住他的手力度很轻,却让他不能轻易挣脱,因为他好像也在期待这件事的发生。
 
陈丹玄视线转动,眼眸晦涩地望向神情躲闪的男子,难得口干舌燥。半晌,他闭紧嘴,回握住了对方。
 
两人十指相交,是万物也分不开的死生契阔。
 
陈藜芦的脸颊被枫叶熏染成绯红,他没有瞧向陈丹玄,而是撇过眼看着四周的枫叶林,笑了。
 
看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他真的与自己暗恋十五年的人谈恋爱了。
 
谈恋爱……多么美好的词,美好到陈藜芦竟觉得自己说出口是玷污了它。
 
不过,即便是一场下贱的令人启齿的恋爱,也证明他十五年的暗恋,他经历的苦痛没有白受。
 
陈藜芦清楚,现在等待他的还有很多,比如家人的不理解,社会舆论的鞭笞等等,可他似乎不再怕了,往日里的心慌跟着少了许多。
 
爽利的山风撩起额间的头发,陈藜芦甚至觉得折磨自己许久的心理病症也在减轻,让他更加心情放松。
 
将一缕调皮的发顺到耳后,陈藜芦小声说:“哥,谢谢你。”
 
风吹过,陈丹玄耳朵微动,愣了片刻后他转头挑眉问道:“为什么谢我?”
 
已近三十岁的男子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轻轻一笑,眨眼间天地倒转。对方望向他,温润眼角下的泪痣染满了红晕,成了占据他一生的朱砂。
 
陈丹玄望着陈藜芦柳叶般的唇一张一合,开口道:“谢谢你,喜欢我。”
 
眼底闪过明显的错愕,陈丹玄似乎没想到他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对方的感谢,也没想到自己有一瞬间竟然以为他们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儿时。他们的牵手还很自然,对方只当他是可以依赖的哥哥。
 
目光向下,陈丹玄瞥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慌乱地颤抖两下。良久,他收紧了手心的力度,低声回道:“傻瓜,当然喜欢。”
 
轻飘飘的一句撼动了陈藜芦的胸膛,让他口齿都带着甜。
 
两人一路走上山,途中遇到出来游玩的几户人家,陈藜芦原想松手,却不料陈丹玄一直握住他,即便察觉到有眼神向他们扫来,陈丹玄的表情始终淡定,握住他的手更没有松开分毫。
 
抿了抿嘴,陈藜芦笑着抬起头,看向仅有几片云彩的蓝天,眉眼粲然。
 
 
 
 
结束了山区里一场奇怪平淡却难忘的约会,两人驱车赶到临近大学城的一条商业街,吃了一顿味道不错的粤菜。
 
过程中,陈丹玄角色混淆,时而是伴侣,时而又是兄长,可不论如何,他对陈藜芦的嘱咐照顾都一样上心。
 
晚饭后,陈藜芦与陈丹玄选择在街边散散步消食。大学城里,周围多是青春活力的学生,混在其中,陈藜芦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
 
路边有几位兼职卖花的女生,娇艳的花在黄色小灯的装点下多了几分廉价青涩却珍贵的浪漫,很多与恋人约会的女孩儿手捧一束,满脸笑意。
 
娇花配美人。陈藜芦眼神偷偷落在花摊上几秒,然后匆匆掠过,没引起任何波澜。他不是娇花,亦不是美人,只是一个侥幸获得了情爱的盗贼。
 
天色黯淡,安静的停车场里,陈藜芦站在车边等人。刚刚陈丹玄说把钥匙落在饭店里,便去取了。
 
靠着车身,陈藜芦看向脚边,视线逐渐失焦。没了街边的嘈杂,倏然的寂静让他心里毫无预兆地涌上热闹之后的空寂与恐慌。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的一切对陈藜芦来说都美好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陈丹玄说会与张欣雅取消婚礼,但他总是没勇气再问一遍对方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
 
因为他害怕,如果陈丹玄是骗他的……
 
放在风衣口袋里的手遽然攥紧,指甲深陷进手心,透出难过。
 
但很快,陈藜芦的手又悄悄松开,当指尖触碰到今天悄悄从陈丹玄肩头拾来的一片落叶后,他怔愣了片刻,旋即释然地呼出口气。
 
算了,骗他的又如何?自始至终是他在一厢情愿地往火坑里跳,怪只怪他太爱他了。
 
空旷的停车场像孤寂的坟冢,把陈藜芦收集了一天一夜才攒好的心情重新埋葬在黑夜中。陈藜芦低垂着脑袋,没有了陈丹玄的陪伴,他似乎又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只有口袋里的落叶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
 
怎么回来的这么慢?陈藜芦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不久,脚步声总算由远及近响起,陈藜芦抬眼,顺着模糊的人影望去,他看见了对方怀里一簇盛开的花,其中缠绕的黄色灯带宛如苍穹的星河,梦幻奇特。
 
待到陈丹玄走近,陈藜芦还是一动不动,唯有眸光闪烁,一下一下的黄色小灯形成他瞳睛中的高光。
 
他望着花,看向人,一时语塞,“哥,你这是…?”
 
陈丹玄将花递上,学着之前看到的清纯大学生,模样语气略微别扭地说:“送你的,不都说花要送给爱人吗?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吧?所以你是我的爱人,自然送你。”
 
奇怪了,过去他送过无数人比这还要好看还要艳丽的花,却没有哪次比现在紧张。陈丹玄咽了下口水,细细观察眼前人的神情变化。
 
陈藜芦下意识接过捧花抱在怀里,然后低头傻傻地瞧着价格低廉的花束。
 
……爱人?
 
爱人。
 
眉眼弯起,陈藜芦仔细描绘着怀中的满天星与薰衣草,像在打量珍宝。
 
“因为没有你喜欢的玫瑰香槟,只能送你满天星和薰衣草了。看样子,卖花的姑娘搭配花束的能力不错,你应该喜欢吧?”
 
陈藜芦点点头。
 
不重要,送什么花根本不重要,收到便已经让他开心得忘乎所以了。
 
陈藜芦清澈的双眼变成半空的月亮,皎白晶莹,他抬头回望男人,音调颤抖,“我很喜欢,谢谢你,哥……”顿了顿,他踮脚亲向陈丹玄的侧脸,然后靠近对方耳边调笑道:“哦,不对,是男朋友~!”
 
怎么办?陈藜芦觉得他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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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香槟——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今生最甜蜜的痛苦,一生只钟情你一个人。
 
薰衣草——等待爱情+欺骗
 
 
第24章、是情侣吧?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喜爱,陈藜芦变得愈发大胆,也变得愈发没了禁忌,像终于得了自由的鸟儿,放纵地沉溺在属于陈丹玄的海里。
 
京城五环外,一处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店中,二楼尽头的房间响起一声接一声甜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男人呻吟。
 
没有开灯的屋子永远是最佳的欢愉圣地,四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散发着湿闷的潮气、霉气,中草药的淡淡微苦,与浓郁的麝香味。
 
破损的褐色床头柜上,一盒旅店自供的质量不算很好的安全套已经拆封,被撕开的封口看得出来使用它的人手法粗暴,当时应该很着急。狼狈的纸盒旁,倒着一罐廉价的润滑剂,被用去了大半。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探进来照在吱嘎摇晃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相对的情人正放浪形骸地行鱼水之欢。
 
暧昧的黑夜中,年轻男人通体瓷白,布满汗珠的胴体像一条适才被打捞起来的银鱼,雪一般夺目的身躯,湿哒哒地落了满床诱惑。
 
陈藜芦眸子泛着波光,脸颊滚烫宛如灼红的烙铁,微张湿润的唇瓣像一朵在蓝火中燃烧的鲜花娇艳勾人,呼出的气息都仿佛带着缥缈的白烟。
 
他靠在床头半张着嘴,失去神志般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被烟熏黄的天花板。他的手布满了色情的咬痕,摇摇欲坠地撑在长了霉斑的壁纸墙上,屁股则坐在陈丹玄脸上,将陈丹玄一张俊美的面容深深地埋在自己晃动的股间,浪荡求爱。
 
滑腻粗粝的舌头钻进肉缝中的红色穴口,陈丹玄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甬道中他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精液,混着属于弟弟的肠液,一起被他搜刮一空。
 
菊穴被吸嘬得滋滋出响,狭窄胆小的肉道一下瑟缩又一下张开,控制不住地流出腥臊的爱水。穴口周围的褶皱被用力挤压撑开,会阴处甚至被舔出一层光亮,像藏在贝壳中的珍珠裹了一层莹莹的珍珠粉。
 
舌尖向最深处探,从肠道内垂坠留下的骚气淫液汹涌地冲撞了满舌,又在下一刻与唾液一起被卷着吃进了陈丹玄的嘴里。
 
属于陈藜芦的香甜咸涩充斥在陈丹玄口中,仿佛一场凶猛的海啸将他的理智也一齐冲垮,伴随喉结滚动,混乱的一切一起进入他的食道,落入腹中。
 
“唔……”
 
疯狂的舔舐让陈藜芦止不住战栗,他咬紧嘴唇,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炎炎夏日里的冰淇淋,在烈日的暴晒蹂躏下,慢慢融化。他原本清亮的声音低哑婉转,他呻吟着、轻哼着,即便咬住唇,直冲大脑的酥麻快感依然吊住他的神经,迫使婉转的欲望从他口中拼命跑出。
 
腹部抽搐,敏感的肉穴被一根灵巧的舌头填满,崩溃的痒意在脊柱攀爬至全身,陈藜芦越来越撑不住了。
 
“啊……哥,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哈……”
 
“好爽,再用力些,求你了……”
 
陈藜芦不断诉说狂烈的爱语,滚烫的汗液从颈侧流到胸口,滴落到身下男人的额前。他葱段似的玉白手指染了层淡粉在冰冷的墙面上扣弄,暧昧的指印与壁纸上从前住客留下的抓痕重合。
 
一直以来,这间逼仄的屋子都是完美的偷情场所。带着污渍的墙壁成了偷窥者,在无数个白天或黑夜见证了许许多多的色情爱语,或纯真的,或荒诞的,或正经的,或下流的,或刺激的,或上不来台面的……
 
而今天,它刻下了一场属于亲兄弟之间的乱伦。
 
陈藜芦哭泣似的告白成了进攻的战鼓,激励着陈丹玄向对方最深处侵犯。他舌面刮过柔软的逼肉,舌尖顶到前列腺,狠狠一刺,旋即不要命似的拨弄。
 
一声尖叫,陈藜芦腰部酸麻、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扑哧”一声,水花四溅,砸了陈丹玄满脸。
 
可是陈丹玄动作没停,他掐着陈藜芦窄窄的腰,呼吸更加粗重。高挺的鼻子不断喷出热气,蹿进陈藜芦水汪汪的穴口,如蛇一般的湿滑舌头继续挑逗陈藜芦的敏感点,令他的腰腹忍不住发抖,屁股忍不住扭动。
 
“哥…够,够了。”陈藜芦颤抖着求饶,射过许多次的性器再次高高昂起,像重新吹起的皮球,粉红的冠头溢出前列腺液,等待随时直冲云霄。
 
被操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欲拒还迎,陈藜芦整个下体被兄长的舌头强势地侵犯舔得舒爽,长时间的酸痒让他头皮发麻,一只手垂落,半推不推地摩挲陈丹玄滚烫的耳廓。
 
他好像变成了一具性爱娃娃,对男人的鸡巴与舔舐极其上瘾,抽不出身。
 
陈藜芦咿咿呀呀地摇动着腰肢,他视线往下瞧去,正对上男人乌黑发亮的双眼。仿佛有一阵激烈的电流窜过,他只与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上一瞬,便快速抬起头,肩膀打了个冷战。
 
陈藜芦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像极了浪荡的娼妇,叫床的声音恨不得让全世界听见,引得许多人想加入粗暴又混乱的无耻性事中。
 
他更明白,选择与陈丹玄开房的原因是他想彻彻底底地发泄一次,想彻彻底底地忘掉两人间的兄弟身份,忘掉乱伦的背德感,仅仅与眼前叫“陈丹玄”的人完全融为一体。
 
汗津津的额头抵在墙面上,洇出一小圈水渍,陈藜芦脸颊上的绯红是与爱人相交的欲望与羞涩,也是暗恋者得偿所愿的满足与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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