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把送烟的事搞砸了,二是招来陆总对阿金的怀疑,周澈紧张惴惴,不敢抬头,小声辨着,“没有,我们不熟。”
“不熟?不熟下雨天给他买烧烤?”
陆砚峥的咄咄逼人逼得周澈抬起了头。
“我,我……”
陆砚峥自然看清了他眼里的点点哀求,正要再添把火,也是不巧,有人敲了休息室的门。
周澈开门,是个大腹便便脸儿红红的醉鬼,“6……616,加酒……加酒……”周澈正要应他帮他叫616的管家,他的朋友先一步把他搀走了。
被这一打岔,陆砚峥也没了逼他的心思,“哼”了声,出了休息室的门。
周澈看着他的背影,低头又看手里的烟,难堪这才慢慢浮上来,热意一个劲儿往眼眶扎。
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
第3章
陆砚峥连着几天没有到泠泠来。有那知情的,比如陈松屹,知道他是出差,自然也就有那不知情的,比如阿金和周澈。
阿金就想陆总怎么就不来了?他光想不算,还问周澈。
周澈心里有答案,觉得是自己那天把陆砚峥气到了,但这答案他不能跟阿金说呀,说了阿金不定怎么笑他。
他不擅撒谎,揣着答案应付阿金,实在难为,阿金每问一次,那晚在休息室的画面就又在他脑海里过一遍,几次下来,反而庆幸陆砚峥不来了。
人一见面,总要说话,他有心道歉,陆砚峥肯听吗?别到时候道歉话说不好惹得人家更生气。
不来了好,就当宵夜和送烟的事都没发生。
陆砚峥的这趟差,是去上海出的,四天的时间,期间忙归忙,惦记周澈归惦记周澈,老想着周澈给阿金买宵夜,雨夜车旁看见的画面,也不知在脑里过了多少遍。
这不,一下了回程的飞机,小小补了个觉,晚上就来泠泠了。
这晚是陆砚峥的一个朋友订的包,因此周澈并没料到他会来,坐在小吧台旁见他进来,呆了呆,转身给他倒酒,端过去再回来,期间垂着眼什么话也没说。
出了个差,几天没见,要说陆砚峥原来还有什么气,现在也都没了,踏进泠泠前想的还是待会儿要跟周澈说什么。
可如今一看周澈对他,这样的疏疏淡淡,公事公办,他那藏起来的气又跑了出来,连灌两杯酒。好,走着看。
他以为,像周澈这样性格的人,不跟他说话已经是顶天了的招儿,哪里想得到周澈还会躲他呢。
泠泠这儿的规矩是这样的,除非熟客订包,不然这管家是轮着谁就是谁。陆砚峥出差前,连着来了这么多天,泠泠里谁不知道他是周澈熟客,加上背后又有陈松屹,从来陆砚峥订包,管家都是周澈,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这几天倒好,怪了,周澈在大厅时答应的好好儿的,临了临了却换了其他同事,他总是身体突发“不舒服”。
五次里有三次都这样后,陆砚峥哪里还不明白?想跟他计较,又觉得何必,气在心里一天发酵过一天,终于在周六这天晚上,交待陈松屹亲自下来接他。
陈松屹对他的心思门儿清,接到他后,一张脸憋笑憋得那叫一个辛苦,进了包厢,更是不放过,一来就唱《痴心绝对》,边唱边冲陆砚峥挤眉弄眼。
陆砚峥本来就烦,被他拿歌取笑,一张脸愈发冷,目光不时落在周澈身上。
周澈对此浑然不觉。正儿八经的老板就在包厢就在面前,他满心都是自己的服务是否到位。他格外的周到落在陆砚峥眼里就是格外的公事公办,全程下来,陆砚峥是一首歌都没点,闷酒倒是喝了不少杯。
陈松屹记着答应他的事,滴酒不沾,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清清嗓子,“阿澈,陆总醉了,你这就下班送他回去,路上看着点。”
“好。”
“用我的司机,就在楼下。”
“诶。”
周澈不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对,陆总是老板的朋友,送送没啥,况且能提前下班。等电梯时,周澈这样想,可等真上了车,他还是有点紧张。
一来没坐过此等好车,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砚峥已经靠在了他肩上。酒醉的男人躯体,既沉且热,他人鼻息落在耳畔,周澈全身僵硬了好几秒才自在回来,偷偷撇过眼打量陆砚峥。
男人长这样长的睫毛,却半点儿也不违和,别的五官凑足了英气凌厉,周澈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回想那天在休息室的事。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是他笨,不怪陆总生他的气。
司机是早得过陈松屹交代的,因此把两人送到区内别墅后就走了。
周澈好不容易搀住了陆砚峥,回头一看车开远,大脑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别墅门可怎么进啊?总不能把陆总丢外边。
四月的夜风,还有些凉意,他站着想了不过一分钟,就想明白了,给阿金打电话。
他要是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在电话接通他喊了一声阿金后,靠着他的陆砚峥的身体明显顿了一瞬,可他满心都是怎么把陆总送进家,“我这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办呀?”
“我现在就上去找老板,问问他有没有陆总司机或者助理的电话,你等一会儿,别急。”
他怕周澈急,声音放得很温和,落在陆砚峥耳中却全然不是,险些就装不住,佯醉了重心不稳,大半身体都靠向周澈。
老板的好朋友,那跟老板的地位也差不离了,周澈生怕摔到他,让他倚让他靠,搂紧了他手臂。
三分钟后,阿金给周澈要来了陆总助理的手机号码。
联系前,周澈还跟阿金确认了一下,这个点打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人家?得到不会的肯定答复后,才敢跟人联系。
怎么会打扰呢?助理许弋一整晚都在等他这个电话,挂了电话十多分钟就到了小区。
输大门密码的时候,他是一点儿也不避着周澈,打着哈欠还念了一遍给周澈听。
周澈看他哈欠连天,心里愧疚,都是给人家打工,电话打过去你难道说要睡觉不能过来?
陆砚峥的卧室在二楼,两人合力把陆砚峥在床上安顿好,周澈开了口,“麻烦您了,这么晚了,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会儿就行。”怕陆砚峥要水喝或是要吐。
真是正中许弋下怀,他说了声谢就下了楼。
高档小区的深夜,总是静的,周澈坐在床边守了半小时,见陆砚峥睡得熟,看了看时间,自己也轻手轻脚下了楼。
大门开合声远远传来时,原本在床上“熟睡”的陆砚峥即刻睁了眼,摸过手机,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给陈松屹发了条消息。
“你这几天都下来接我。”
作者有话说:
下章吃肉,⚠️:🦌在床上有点疯
第4章
陈松屹天天下来接陆砚峥,周澈也就天天不敢躲陆砚峥。这不,连着几天都被陈松屹吩咐送喝醉的陆砚峥回家,对陆家也算是半熟了,再用不着给许弋打电话,自己就能把陆砚峥照顾好。
这天,是周五晚,近周末,小区没往时静。周澈把陆砚峥弄上床,照例守他半小时,捂嘴打起了哈欠,心想待会儿回去要早点睡。
“水……嗯……”
床上的陆砚峥似乎呓语着什么,他听不太清,俯身凑到他面前。
陆砚峥一双眼似睁非睁地眯着,“水……”
“好,我去给你倒。”周澈环顾一圈房间,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回来,手上拿着瓶矿泉水,边拧边说,“矿泉水行吗?我没找到接水的地方。”
酒精似乎让陆砚峥脱了力,他虚弱地点点头,没有动作。周澈明白,拧开瓶盖,扶他起来,“陆总,你最近还是——”剩下的“少喝点”三字被陆砚峥忽然的动作遏回去。
高大的陆砚峥此刻正跨坐在他腰上,双眼如墨。
落下的矿泉水瓶一定横着倒了,周澈能够听见水浸湿地毯的细微声音。他抓住床单挣了挣,根本挣不动,呆呆的,“陆总……”
“陆总?”陆砚峥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表情,玩味地念了这两字,俯身微笑,“怎么不称呼我‘您’了?”
面对气质完全陌生的陆砚峥,周澈的大脑似乎完全停止了运转,直到陆砚峥的脸逼近,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别过脸挣扎得愈发厉害。
陆砚峥要是制服不了他,身不是白健了?压得他老老实实,虎口钳住他下巴生生掰过来,唇覆上他温凉的唇。
周澈被迫张着嘴,在愈发稀薄的氧气里只有一个认知,他嘴里一点儿酒味都没有,他是装醉!
“陆总,我、我是做素场的,我,我……”大抵是缺氧所致,吻后被放开的周澈红了眼眶,望着陆砚峥,嘴里求着,像是要哭了。
陆砚峥不为所动,轻声笑了笑,抚他涨红的脸,“你是做素场的又怎么样?”
“陈总只是让我送您回来,不是让我……我也不想……阿金。”周澈磕磕绊绊地说了,救命稻草般提起阿金,“阿金还在等我吃夜宵,我这就要……回去的。”
阿金?夜宵?他不提这俩还罢了,一提陆砚峥就怒火中烧,眉眼阴下去,扯着他往床里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干净。
“陆——呜——”您和陆总这两个称呼都是陆砚峥现在最讨厌的,陆砚峥就手抓起早晨丢在枕边的黑色领带,揉成团塞进了周澈嘴里,掰开周澈双腿,往腿心摸。
周澈眼中蓄满的泪在陆砚峥的手碰到他腿根的瞬间流了下来,他摇着头,却阻挡不了陆砚峥的指节强硬挤进他臀缝,不一会儿,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停了下来,把他搂到身上。
“你男的女的?”
陆砚峥的这句话,击垮了周澈脑里最后一根弦,他对上陆砚峥的眼,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不断。
陆砚峥把他嘴里领带拿走,语气似有不耐,“我问你话,你哑巴了?!”
周澈答不上话,湿漉漉的下巴哭得一点一点的,“陆总……”
陆砚峥皱起眉头,换了个问法,“你这里,阿金知道吗?”
“不……不知道。”周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敢撒谎,哽着嗓子摇头。
这还差不多,陆砚峥哼了声,将他压向床,“你抖什么?我知道就知道了,我又不会到处去说。”吻细细落在他耳畔。
周澈本能地害怕他的靠近,吸着鼻子往另边躲,“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被操?”
装作没看见他睁大的可怜泪眼,陆砚峥吻下去。湿热的口腔,他人的舌尖,燥热的鼻息……等周澈反应过来,舌头都快被陆砚峥吮麻了,别过脸,再被陆砚峥强硬掰回。
他下面,陆砚峥刚才只是摸了摸,并不仔细,这会儿再摸,又不一样,呼吸瞬粗。
周澈这儿小,没什么毛,俩肉唇护着条窄缝儿,阴蒂也小,陆砚峥找着用指腹揉了揉,倒很敏感,充血胀起来。
“不要——”周澈话音未落,陆砚峥指节已拨开阴唇往里挤,嫩肉层叠,遭手指撑开,本能抽缩,周澈倒吸口气,绞紧了双腿,“嗯……拿出去……”
陆砚峥作没听见,整根食指都插进去,边吃他嘴巴边用手指慢慢奸他。
生来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周澈别说谈恋爱,就是自慰都不敢,被陆砚峥的手指弄着,小腹慢慢酸了,怕得不行,只觉得一颗心顺着胸口往下跳,跳到下腹,跳到陆砚峥手上。
他知道自个儿下面一抽一抽的有些疼,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湿了,陆砚峥一清二楚,加了手指,不再满足简单的进出抽插,里头指腹抠按肉壁,外头对着充血阴蒂狠狠一按。
说不上是哭是哼,周澈想尿,却又不是真的尿意,腿蛇一般缠住陆砚峥手臂,“不要了,拔出来呜呜……拔出来……”
陆砚峥下身早有反应,昂扬的阴茎歪贴腰胯,俯身把周澈拉到身前。他呼吸粗重,肉筋勃发的柱身贴着肉缝磨弄,很快鸡巴上就都是周澈流出来的骚水,再忍不住,龟头顶开濡软缝口,一鼓作气往里进。
先是涨,然后就是实打实的疼,周澈就像案板上被钉住的鱼,疼得扭起了腰,却什么用也没有,反被陆砚峥拉起来,穴口被撑到薄薄,把根骇人的鸡巴全吃进去。
他的泪来得后知后觉,张嘴是一把哑嗓子,“疼。”
陆砚峥皱着眉吁了口气,同样不好受,看他整张脸都白了拧了,什么也没说,吻他。这疼用嘴巴安慰没用,得用身体。
他是雏儿,陆砚峥就是有全身的力气,开始也不敢莽弄,精腰慢悠悠地插,关照都在别的地方。
吃嘴,吃奶,揉他慢慢儿有反应的阴茎。周澈这儿倒不算小,颜色也漂亮,完全勃起后被陆砚峥挼在虎口,很快就射了。
周澈没自慰过没经历过,射的时候满脑都是炸开的白,被陆砚峥推到枕上,眼睛都是失焦的,“哈啊……哈啊……”
陆砚峥则趁着他在不应期,陡然放开了腰力,箍住他两条腿,鸡巴往湿泞肉穴狠送,皮肉撞上的闷脆声响得整个屋子都是。
周澈的平坦小腹被鸡巴一下下顶出弧度,他仰着下巴张大嘴,开始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硬生生被干到喷水,才知道怕,哭得语不成调,“不,不呜呜……”
他一“不”,陆砚峥就拔出来,湿淋淋马眼戳弄红肿阴蒂,让他连续高潮,一连两次,弄得周澈身下全是淫水,腰肢腿根无一不抽搐弹动,他再重新肏进去,搂起几乎虚脱的周澈问,“还说不吗?”
周澈不敢了,挂在他身上挨肏,泪欲交织在通红的脸,最后完全是在抽噎求他,鼻音浓重。
陆砚峥射的时候,问了一句让周澈感到胆颤的话,“可以射进子宫里吗?”
周澈不记得自己最后答了他什么,下腹深处似乎被鸡巴完全顶开了,喷薄的精液灌得他肚子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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