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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反派培养成人美心善的君子后(穿越重生)——千棵树

时间:2024-05-01 07:20:35  作者:千棵树
  金佑安沉默垂下眼。
  前头打着灯笼的唐七对着惊讶看来的林叔无奈苦笑。的确如此,小主子自从唐家大变后,就极为排斥人家靠近,就连他们这些暗卫,除了他和阿六勉强可以做小主子的近侍外,其他人都是远远跟着。不敢太过于靠近。而他和阿六虽说是近侍,但也只是容许出现在主子跟前而已,小主子的三步之内,他们也不是随便能够靠近的。
  林叔凑到唐七跟前,小声的说着,“没事,我们家的三郎也是,打小就不喜欢我们这些人靠近服侍的。”
  唐七直点头,对对对,都是一个样的!
  “这些主子哦,忒难搞了!”林叔小小声的吐槽。本来以为他们家三郎就是一个特别的,没想到来了一个更加特别的!
  唐七眼睛发亮的看着林叔,对,就是,忒难搞了!
  “林叔……我听见了哦。”前头背着金佑安的金竹翻了个白眼,这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吧。啧!
  林叔呵呵一笑。
  唐七轻咳了一声。
  金竹不理会后头那两个无聊的,侧头对着金佑安,放缓语气,慢慢的说着,““睡吧,我知道你困了。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也没事,就好像我不喜欢别人服侍我穿衣服一样,这都没有什么,但是你现在还小,不要太过逞强。”
  “三郎,我知道。”金佑安低声说着。
  “你知道就好。抄家灭族之恨,我懂,但你要记得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佑安,你要耐心。”金竹慢慢的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笑道,“佑安,我继续跟你说猴子的故事吧。”
  金佑安慢慢的放松下来,靠着这个人并不宽厚的,相反还有些瘦弱的背,闻着这人身上淡淡的墨香味道,听着背着自己的这个人滔滔不绝的胡说着什么猴子抓胖胖猪的故事……慢慢的,困意袭来,金佑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这日,起风居的论道之日。
  起风居的偌大的中庭已经装扮一新,中间的圆形舞台上摆着六张红木椅子,这是专门留给宋老先生和白鹿书院诸位先生的,舞台下方就是一圈的圆桌木椅,一桌六位,都是留给宾客。
  此时最靠前的一圈桌子已经有白鹿书院的学子们落座。
  而,起风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啊啊啊,为什么我有门劵还不让我进去啊!”
  “哈哈,这位兄台有所不知,今日起风居的规矩便是,除了门劵,还必须对上这上头的对联或者对诗,今日可是起风居的第一次论道大会啊。”
  “过分!这么难的对联谁能对得出来!”
  “谁说不能,白鹿书院的诸位学子早就进去了。”
  “我们能跟人家白鹿书院的学子比吗?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见传说中的最好看的金家六郎啊,还有还有金家的二当家,当年的潍城第一美人啊!还有还有传说中的金家三郎啊啊啊!”
  “……这位兄台,原来你是来看美人的啊。”
  ……
  而此时,起风居里传出悠扬的笛声,伴随着砰砰砰的三声大鼓!
  论道大会开始了。
  起风居里茶院通往中庭的回廊上,金竹牵着金佑安的手,一路不停的碎碎念:“没事的,不用紧张,我看那些老头比你还紧张,哦,对了,如果你一时害怕想不起来你就看看我,我就站在下头等你。”
  金佑安侧头看着身侧的金竹,眉眼不由的温和,“三郎,我不紧张。”
  金竹碎碎念着,“哦,哦,我知道,不紧张,不紧张。”
  金佑安黑色的眼眸不由闪过一抹笑意,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笑意,但也让那张本来就好看的脸更加惊艳了。可惜,此时的金竹并没有发现。
  在中庭圆拱门前,金竹站定,蹲下,看着金佑安,认真说着,“这是第一次,你在潍城的公开露面。大姐姐二姐姐还有姐夫都说我此举有些冒险,但是,我觉得,你是可以的,你没有问题的。佑安,你才十岁,即便今日论道大会输了也没有关系。”
  “我只是想让你——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砰!砰!砰!
  鼓声再次响起!
  圆形舞台上居中的瘦弱的白发苍苍随意披散着的老者,摇着手里的羽扇,看着那缓步而来,身姿笔直,行走间不急不缓,五官端正俊美的小郎君,老者微微眯起眼睛,金佑安啊……
  待来到圆形舞台前,站上台阶后,金佑安转身,对着下头一圈宾客和学子们,拱手做礼,做礼的姿态不卑不亢,但又恭谨端方。
  金佑安这一做礼,下头的宾客和学子们忙站起,纷纷拱手回礼。
  随后,金佑安转身,慢步上了台阶,待站在了舞台的中央,才再次拱手,躬身,朝六位老师逐一做礼。
  这番做礼,让六位老师都不由面露笑容,这番做礼的姿态和恭谨,非世家名门不能有。但是好像是出身于金家的?
  “大义之解何来?”做礼结束,首座的老者——宋鸿儒便直接问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凌厉。
  “回老先生的话,曾有言——‘’诡诈而示之以大义,置术略而临之以正兵,此英雄之事,而智者之所不能为矣‘,我以为,大义,当是天下正道之理,当是以死证道之理,当是烈火熬煮也绝不反口之正理!……’”金佑安背负双手,冷静的一句一句说着。
  “郎君此言甚为有趣,那正道何解?忠与义可否共存?”坐在宋鸿儒下首的一中年儒雅男子微笑问道。
  “回先生的话,正道是中正之道,是无畏之道,是捍卫大义之道……”
  ……
  金竹站在回廊下,看着舞台上的神色平静的小孩侃侃而谈,几乎是每个问题都能立即马上回答,引经据典,毫无惧色,金竹松了口气,很好,不怯场就好。
  “三郎……你很看重那个孩子?”身后传来惆怅的哀怨的声音。
  金竹无语的侧头,若娘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后,正看着他,目光里好像还有盈盈泪珠,金竹无奈,“你别老是演那什么痴怨女行不?据我所知,我二姐给你定的角色里,这痴怨女也就前年,今年不是都换了吗?”
  ——他那二姐姐,在三年前看了他的那个话本子后,不知道到底诞生了什么奇怪的联想,居然和瓜瓜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戏!
  现在天天在他面前演,玩得不亦乐乎的。
  “老板说我演得好!”若娘终于收起了一脸的哀怨,嗔怪说着。
  “演得好也要把握一下分寸嘛。别老是害我被人家误会!”金竹嘀咕着。
  “谁误会啦。老板说了,要是三郎你和起风居的我传出什么闲话也没有什么!正好呢!你都不知道,有好多人都在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呢。”
  “哦……”金竹兴致缺缺,他对感情的事情压根就不打算有,虽然他喜欢女的,可是,一来他这个身体不允许,二来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说起来,六郎真的很厉害。这个年龄的孩子,如他这般的,一定是拼命苦读了吧。”若娘低声说着。
  “他必须比所有人都努力。”金竹轻声说着,六郎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太沉重了,如果不拼命不努力,那怎么行?
  “三郎真的很喜欢他啊。”若娘看着金竹脸上毫不掩饰的心疼,带着几分酸酸的口气说着。
  “他又聪明又好看,又听话,又懂事,谁不喜欢?”金竹笑道。
  若娘轻笑一声,可是……当年的骊山私塾里也有很多好看听话懂事的话,比如说她,但,也没有见你这般的紧张重视。
  若娘想,大概是不一样的吧。毕竟人与人之间,也要有缘分不是?
  可能那小郎君就是合了三郎的眼缘,不过,若说听话懂事?想起那日回廊那投过来的暗沉冷厉的目光,若娘眯了眯眼,那也算听话懂事?
  而此时的舞台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论道结束了。
  宋鸿儒老先生亲自将一块玉佩放到了金佑安恭谨伸出的双手上,老先生还满意的笑着抚着胡须说道,“你很好,后日,你便来书院找我吧。你,金佑安,今日起便是老夫的关门弟子!”
  舞台下头再次哗然。
  众所周知,宋鸿儒老先生收弟子极为挑剔,目前听闻也就两个弟子,一个是崔家的,一个……好像是金家的三郎?!等等!眼前这位好像也是金家的?!
  老先生三个弟子,两个就是商户的子弟?
  但宋鸿儒老先生却很高兴,对下头的哗然和议论纷纷,一律无视,只是拍了拍金佑安的肩膀,低声说着,“告诉三郎,用大义做两篇文论给我,后天跟你一起来!不然,我就带着书院老师去他金家的祖祠哭!”
  金佑安僵了僵,心头有些无奈,他记忆中,恩师素来严肃寡言,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去祖祠哭?唉。都是被那个人给带偏了吗?
 
 
第25章 
  晨曦的阳光洒落,金家老宅的院落里。
  花嬷嬷碎步匆匆的走在院落的回廊上,先去看了看不久前才准入主子院落的四个丫鬟们正在清扫的院落,裁剪花草,擦洗栏杆,廊柱和厅堂的桌椅,还有摆放刚刚摘下来的花朵,虽然是十二月了,但是金家的花园里依然有盛放的梅花。
  “嬷嬷,厨房的粥已经滚开了,要装出来吗?”从厨房匆匆跑来的面容娇美的小姑娘小声问着。
  “不用,主子们待会醒了再装,粥煮好了,那汤呢?炖汤好了么?昨儿个沈嬷嬷亲自拿来的那燕窝炖了没?”花嬷嬷忙低声问道。
  “都好了。”小姑娘小声说着。
  “嗯,东雪,你做得不错。”花嬷嬷很满意的对小姑娘说着。
  小姑娘——东雪忙连称不敢,脸红红的退了回去。花嬷嬷很满意这个叫东雪的姑娘,是金家的家生子,她的姐姐正在大娘子身边伺候,知分寸,话不多,最喜欢膳食。
  这时候,另一在厅堂里摆弄花草的小姑娘上前了,带着甜甜的笑容,“嬷嬷,你看我花插得怎么样?”
  花嬷嬷看了眼眼前的小姑娘,这是四个小姑娘里,最为漂亮的一个,也是金家的家生子,家中的哥哥是外头的管事,听说颇受三郎的重用。但花嬷嬷却是不太喜欢这个姑娘,这个姑娘眼子太活了,自打看见六郎后,这眼睛就没再离开过六郎。
  ——像这样的,花嬷嬷以前在金陵,不管是赵家还是唐家,都见过不少,以前的小主子,面容也很好看,喜欢小主子的可是能够排成长长的队伍,现在的小主子,那虽然还是有以前的模样,可是比以前却好看太多太多了,那也难怪这些个丫头片子眼睛都挪不开了。
  可是,三郎已经对这几个丫鬟说了,做好本分,不许靠近书房和主子们住的厢房。
  其他三个,听了这话,都非常识趣的避开了。就眼前这个南雨还是找着机会往前凑!
  花嬷嬷没什么表情的点头,“还可以。”
  捧着花的姑娘——南雨甜甜的笑容有些僵硬了,随后在花嬷嬷冷冷的眼神里退了下去。
  花嬷嬷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抬脚走向厢房。
  目前能够靠近厢房的只有三郎的近侍林叔和银子,林叔年近三十了,因是自小陪着三郎长大,算是三郎的半个老师,虽然是近侍,但花嬷嬷知道,在三郎心里,这位就是真的当成叔叔一样尊重的。而银子是沉默寡言的,小主子身边的阿七阿六都说银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花嬷嬷观察后断定,三郎能够留在身边信任的,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现在,厢房这里,一边是银子,一边是阿六,阿七和林叔昨儿个就被两位主子派出去做事了。
  花嬷嬷走近厢房,但没有靠近,在转角处就停了下来,低声问着,“银子,阿六,主子们可醒了?”
  阿六和银子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闪过一抹无奈,醒了么?算是……醒了吧。
  此时的厢房里,已经穿戴整齐,头发都已经扎好的金佑安坐在床榻边,看着还抱着被子不肯起来的金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再次开口,“再不起来,我就喊大姐姐来了。”
  “滚!你个没良心的!我多睡一会儿怎么了!”金竹埋在被子里依旧不肯爬出来,抬头瞪眼。
  金佑安,“……”叫你起床怎么就变成没良心的了?
  “三郎……今天是白鹿书院的冬至论道,上次在起风居的时候,宋老先生说过的,冬至论道,你和我都必须要到场,你还得交两篇文论。”金佑安慢慢的说着。
  “我不去!冷死了!你去你去!你你你……就跟宋老先生说我病了,对!就说我病了!等初春了,我肯定去!”金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金佑安眯眼看了一会儿缩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金竹,低声开口,“两篇文论,你还没写?”
  所以不敢去见宋老先生??
  被子僵了僵,又缩小了一点。
  金佑安默默的抬头望天,果然如此。
  “咳,时候不早了,佑安你快去吧。哈哈,我,我,我再睡一会儿!”缩小了的被子抖了抖,打着哈哈的说着。
  “三郎,我数到十,你要是不出来,我马上去跟大姐姐说,再去书院如实禀报宋老先生。”金佑安慢慢的语气和缓的说着。
  被子僵住了。
  “一……”
  “二……”
  “咳,佑安啊,不必如此,我都说了我不想去……”
  “三……”
  “佑安,你不饿吗?这个点,你赶紧去吃饭吧。”
  “四……”
  “喂,我说你够了啊啊!”
  “五……”
  “金佑安!你欠揍啊你!”被子终于怒了!缩在被子里的人终于忍无可忍的猛地踹开被子,坐直,怒视坐在床榻边上,身姿笔直,端正的金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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