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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玄幻灵异)——日进斗金

时间:2024-05-01 07:21:59  作者:日进斗金
  秦知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屁股蛋,现在还没有开花,等回到陆家别墅,他的屁股肯定会被弄坏的。
  他的脚上,肯定也会被陆天清戴上锁链的。
  他又要做回陆天清的金丝雀了。
  陆天清吩咐司机开车,他抱着秦知的胳膊,把秦知抱到自己的腿上,让秦知能够舒服地倚靠在他胸膛上,“你离开了,我真的很生气。”
  秦知被吓得脸色发白,又听到陆天清在他的耳旁说。
  “我当时想着,把你抓回来以后,就拿着小皮鞭来抽你的小屁股。”陆天清的嗓音很好听,“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我那么对待你,你之后只会更恨我。知知,你能不能别那么恨我?”
  不能。
  秦知可恨陆天清了,如果不是陆天清的话,他跟季辞远不会父子分开那么多年,他也不会成为小哑巴,更不会小废物。
  秦知骄傲地扬起下巴。
  陆天清捏着秦知的被弄脏的手,他拿起纸巾,试图将秦知手上的污渍给擦干净,但无论怎么擦,都没有办法擦干净,“你还是那么恨我啊。”
  陆天清能够看得懂手语,秦知比划着:“我能不恨你吗?你害我不能说话!我讨厌死你了!”看到陆天清逐渐阴冷的神色,秦知又快速低下头,他不敢再看陆天清的表情了,那么凶,比陌生alpha还要可怕。
  “不许讨厌我,也不许恨我。”陆天清温柔地亲吻着秦知的额头,“你要是能听话,我可以让医生给你做手术,恢复你的声带。但你那么不听话……”
  秦知像是听到了什么,他惊谔地瞪着眼睛,“真的能让我开口说话吗?”
  “这么想说话啊。”陆天清宠溺地摸了下秦知的鼻子。
  秦知点了下头,但他觉得陆天清肯定不会同意了吧,他从家里逃跑出来,还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陆天清肯定觉得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开口说话的事情,以后再说。”车还在行驶着,陆天清伸手要去脱秦知的裤子,“咱们是不是得先谈谈,你逃跑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出去跟别人谈一下事情,你就把锁链给弄断了,还从家里跑出来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该罚?我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有胆子逃跑,就应该把你教训一顿,让你再也不敢跑。”
  秦知的裤子被脱下来了。
  秦知的腿骨肉匀亭,非常漂亮,很笔直,膝盖窝的位置,还透着一点粉嫩。虽然他年龄不小了,但他看着也就跟二十几岁的omega差不多,正是因为这样,陆天清才会这么痴迷于他,把他关在家里那么多年,都肯把他放出来。
  陆天清让秦知坐下来,伸手去掐秦知的下颚,“你听话一点,我命都给你,好不好啊?”
  秦知的脸颊被掐得好痛,都红了,他抗拒地挣扎着,想说陆天清是个疯子!
  但他说不出来啊!
  他现在就是个小哑巴!
  ……
  几个小时过后。
  秦知大汗淋漓地躺在陆天清的怀里,他的全身上下都是陆天清留下来的咬痕,今天晚上的陆天清特别凶,下手也狠,把秦知身上都咬出血了。
  中途,秦知挣扎的时候,被陆天清拍了几下屁股,秦知受了教训,就不敢再乱动弹了,乖乖受陆天清摆布。
  秦知累了,躺在陆天清的身上,他想要睡觉,但又觉得疼。
  陆天清哄着他,等回到陆家,就给他擦药,让他先睡觉,说陆哥会保护你的。
  就这样,秦知睡在陆天清的怀里,毫无防备地睡着。
 
 
第66章 变态
  最近这段时间,陆洲去公司上班,而季辞远就被留在了家中。
  季辞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昨天夜里,陆洲折腾他狠了,现在他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下床都很费劲。他倒抽了口凉气,勉强才从床上起来,刚想穿着拖鞋去浴室,低头时看到自己脚踝上的那根红色铃铛,他皱了下眉头。
  陆洲这人有怪癖,总喜欢在季辞远的身上加一点装饰品,这铃铛就是其中之一。铃铛在运动的时候,会发出“叮当——”声,陆洲很喜欢听这种声音,就给季辞远戴上了。季辞远觉得这铃铛太幼稚了,他并不想要戴,但陆洲这时候却不肯再依着他,非要逼着他戴上,还要让铃铛发出声音才肯善罢甘休。
  季辞远忍不住又骂了陆洲一声变态,他这才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洗漱好了,他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佣人看到他下来了,就问他好不要吃饭,他点了下头,佣人立刻去端饭。
  饭菜是三菜一汤,每一道菜都是根据营养价值去烹饪的菜,味道还算不错,季辞远总共吃了两碗米饭才放下筷子。
  季辞远放下筷子后,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他跟秦知分开了那么久,也不知道秦知现在怎么样了?
  他正想着,就看到陆洲从外面走了进来,陆洲应该是出去外面参加什么宴会了,穿的比较正式,是很经典的西服三件套,熨烫齐整的三件套,显得他的身形修长,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陆洲靠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一种酒味,是很好闻的葡萄酒,之前季辞远很喜欢陆洲身上的酒味,但现在似乎没有那么喜欢的。
  “哥,你现在才起来吗?”陆洲很喜欢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季辞远,好像是把季辞远当成了一个倾听者,“我今天好忙啊,去参加了陈家的婚宴,顺便谈妥了陈家的一个跨过项目,少说挣个十几亿。”
  “哦。”季辞远淡淡地说,语气也没什么起伏。
  “哥对我还挺冷淡的。”陆洲似乎不太满意季辞远的这个回答,故意亲着季辞远的耳垂,季辞远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了,被陆洲那么一亲,身体有了反应,他连忙伸出手,把缠人的陆洲给推开了。
  “够了。”季辞远的眼睛像是荡漾着清波,眼底还有些红,特别漂亮,陆洲平时就是喜欢这样的季辞远。
  陆洲笑了下,被推开也没有生气,直接将季辞远打横抱起,“哥,你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样的吗?”
  季辞远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知道陆洲说这话意味着什么,他不能再惹陆洲生气了,陆洲生气,他的下场就会很惨。他勉强压住了心底的不适应,攀着陆洲的脖颈,语气已经软了不少,但还是很生硬,“对不起。你也知道我性格就是这样的,不是故意的。”
  陆洲就像是一个被顺毛的小狗,身上的戾气减弱了不少,他抱着季辞远去了二楼卧室,“哥对我好一点,我命都给你。”
  听到这种土味情话,季辞远的眼睛瞠目结舌,他张了张嘴,很轻地嗯了一声。
  陆洲抱着季辞远去二楼卧室的床上,他让季辞远去坐着,转身就去给季辞远拿袜子,陆洲就像是一个操心不停的老妈子,伺候着季辞远穿上袜子,又说季辞远很不乖,连袜子都不穿,要是下次再光着脚,就要罚他了。
  季辞远倒是不怕陆洲的这种说辞,他经常都没有穿袜子,也没有见过陆洲什么时候发过他。
  陆洲单膝跪地,给季辞远穿着袜子,等穿到踝骨的位置,又用指腹缓缓地摩擦着他踝骨上的小铃铛,一拨铃铛,季辞远就红了耳朵。
  季辞远不明白,陆洲为什么那么喜欢玩小铃铛。
  陆洲玩得兴致勃勃,季辞远太想知道秦知现在怎么样了,就斟酌着问他:“你前几天不是说陆天清抓到秦知了吗?但我没有在家里看到秦知。”
  陆洲突然用力地捏着季辞远踝骨上的铃铛,像是要将铃铛给捏碎一般,他抬起猩红的眸子,看着季辞远,语气温柔,“哥,我是不是说过,你太关心他了。”
  季辞远蓦地打了一个寒颤,“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哥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好啦。”陆洲的语气古怪,他又笑了起来,“爸现在把秦知关到公寓了,以后你都不会再见到他。爸还说,是你把他带坏了,他之前逃跑,最多跑到别墅就被抓回来了,这次居然跑了那么远,爸他很生气,会好好管教秦知的。”
  季辞远的心脏砰砰跳动了几下,以陆天清的性子,恐怕秦知不会好过的。秦知连哭,连求助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身边还都是陆天清的亲信,秦知哭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哥。”陆洲很不喜欢季辞远想着别人,哪怕那个人是季辞远的亲生父亲,那也不行,陆洲虽然生气了,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很大度,不在乎的模样,他笑着去亲季辞远的白皙的踝骨,用力地在季辞远的踝骨上咬了口。
  季辞远很疼,抽泣了一声,眼眶潮热,还红了一大片,“你是属狗的吗?那么爱咬人。”
  “是啊。”陆洲的嘴角扯开一点笑意,“我是属狗的,那哥就是肉骨头,狗闻到了肉骨头,可是要将肉骨头给吃抹干净,连渣都不剩的。”
  季辞远自然明白陆洲这是在跟他开黄腔,他低下头,不去看陆洲,“行了,别开玩笑了。”
  “哥怎么知道这是玩笑?万一,我说的是真的呢?”陆洲要去碰季辞远,手刚碰到季辞远身上宽大的睡衣,就听到季辞远带着沉闷的声音。
  “陆洲。”季辞远不想做了,“我好疼,别做了好吗?”
  陆洲喜欢季辞远,舍不得季辞远受委屈,这几天拘着季辞远做爱,也是因为季辞远逃跑了,才会很下来惩罚他,现在季辞远说疼,陆洲也就舍不得罚他了。
 
 
第67章 元宵
  季辞远的这次发烧来得遽然,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额头,身体全部都是滚烫的,他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他的唇色发白,脸颊却很红,是微醺过后的那种红,他的睫毛有些湿润,眼尾难得晕开一点红意。
  昨晚陆洲只是抱着他睡觉,都没有碰他,可他还是发烧了。
  陆洲很着急,他赶紧爬起来,去浴室里拿了条新毛巾,泡在冷水里,再将毛巾拧干,敷在季辞远的额头上,先简单处理了,又去打电话找管家,没过多久,管家以及那位家庭医生又来了。
  房间很是凌乱,前天晚上,陆洲弄了季辞远一宿,这房间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地上还有散落、开过封的护手霜,被撕烂的睡衣,总而言之,这个画面很……难以启齿。
  医生进来的时候,先是懵了一会,才红着脸给季辞远检查了身体,最后告诉陆洲,身为alpha应该节制一点,得等到omega的身体好一些了,再去做这种事情,千万别在年轻的时候把身体给掏空了,老了可该如何是好。
  陆洲觉得医生有点太啰嗦了,但他还是听完了医生的唠叨,再让管家给医生送出去。
  医生给季辞远开了退烧药,以及治疗那处的药膏。据医生说,季辞远这次之所以会发烧,还是因为发言引起的,后期得好好养着,不然还会落下病根。
  陆洲作为当事人很后悔,他当时只是想着要给季辞远一点教训,却没有想到,季辞远险些要被他给弄坏了。
  陆洲眼里满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给季辞远喂了药,又扶着季辞远躺下来了。
  等季辞远睡下来后,陆洲掀开被子,再脱掉季辞远的裤子,给季辞远上药。
  季辞远的那个部位,红肿了,陆洲就拿着棉签,蘸了药膏,再慢慢地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兴许是季辞远真的疼得厉害,还皱了皱眉,陆洲上药的手都在发抖了。还好昨天晚上,他没有碰季辞远,要是真的把季辞远给弄坏了,陆洲肯定会后悔,内疚的。
  陆洲守了季辞远一天一夜,就连工作上的事情,都被陆洲给放到一边了。
  季辞远是在元宵节的前一个晚上醒过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看到陆洲在床边守着他,眼底还泛着乌青色,看起来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季辞远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也不知道陆洲守了自己一夜。
  后来还是听过与管家对话的只言片语中透露出来的,季辞远才知道陆洲在床边守着他,一宿都没有睡觉。
  他听完之后,没有觉得震惊。
  陆洲一向都对他很好,事事都愿意宠着他,纵容他,只要是他提出来的要求,陆洲基本上都会满足他。
  季辞远的心里像是有五味杂陈一样,很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留在陆洲的身边。
  他怕自己会变成第二个秦知,也怕陆洲会难过,会生气。
  季辞远醒来没多久,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辞远听到了周围传来了鞭炮的声音。
  恭市的市中心是不允许放鞭炮的,违者要罚款,而郊区却是可以放鞭炮的。别墅是在一处山头,山脚下有村民,想必,这鞭炮声就是从山脚下的村民们放的。
  季辞远不太喜欢热闹的,他对放鞭炮,对于过节,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的。
  陆洲为了哄季辞远开心,他摸着季辞远脸颊旁边的碎发,“哥,这几天,我把你关起来,是我不好。你想要出去外面玩玩吗?”
  季辞远的表情有一丝冷漠。
  “外面有划龙舟比赛,附近还有小吃摊,你想去吗?”陆洲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他是真的很喜欢季辞远。
  季辞远想了下,还是点头了。
  他最近都待在别墅里,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出去外面感受下人间烟火气,也是相当不错的。
  陆洲看到季辞远点头了,也很高兴,他忙起来给季辞远找衣服。他跟季辞远的衣服都是放在同一处的,衣服也大多数都是情侣款。他给季辞远找了一套比较喜庆的红色卫衣,中间有一个小绵羊的图案,季辞远就是属羊的,所以卫衣的图案是小绵羊,陆洲的卫衣也是红色的,图案跟季辞远的不一样,他属老虎的,卫衣图案也就是老虎。
  陆洲跟季辞远分别换上了情侣款的红色卫衣,出门了。
  司机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划龙舟的比赛场地,陆洲跟季辞远依次下车。
  季辞远好久都没有出门了,说起来,他都有点怀念。
  今天是元宵节,大家都放假了,街道上挤满了alpha、omega,还有beta。道路两旁,都是小贩们在吆喝的声音,路边有卖棉花糖的,榨橙汁的,烤香蕉的,鸡蛋灌饼的……什么样的都有,季辞远看得都眼花缭乱了。
  季辞远的眼神要是在哪个摊子上停留的时间多一点,陆洲就会去付钱,将那个买东西给买下来,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季辞远的手上全都是陆洲给他买的各种各样的小吃,季辞远都快要拿不动了,陆洲就主动凑上前,接过了季辞远手里的小吃,还对季辞远说,想吃的时候去他的手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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