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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玄幻灵异)——日进斗金

时间:2024-05-01 07:21:59  作者:日进斗金
  “事到如今了,你还想骗我吗?”季辞远的语气郑重,“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做噩梦,我所做的那段噩梦根本就不是真的噩梦,而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又重新出现在我脑海,而你却骗我说那是我做了噩梦,还说那都是假的,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就是真的。”
  “我之所以会相信秦知,还有一个原因。”
  “当时我在杂物间里分明就听到了秦知的哭声,可你却联合管家,跟我说杂物间里面没有人。后来我意外,推门进去,在杂物间里看到了秦知,我被注射了一针麻醉剂,晕过去了,这时候你却跟我说,那还是噩梦。”
  “现在我真真实实的到了秦知,我确定了那根本就不是噩梦,而是你骗我的证据。”
  季辞远醒来说了那么多话,嘴皮干涩,但他仍然强撑着,与陆洲对视。
  陆洲看着这样聪明的季辞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瞬,“哥,就算这些是真的又怎么样?我知道我做过了一些错事,但也只不过因为我爱你。”
  “陆洲,爱一个人并不是这样的。”季辞远评价,“你的这种爱过于偏激,正常人都无法接受。”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哥现在才知道吗?”陆洲的唇角翘了起来,他的唇色是殷红的,像是渗出血,他低头俯视着坐在皮质座椅上的季辞远,轻声说:“跟我回去好吗?”
  “你这是在强迫我吗?”
  “我是在求哥。”陆洲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当然如果哥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建议用一些强迫的手段。但是这样会伤害到哥,所以我希望哥是自愿跟我回去的,这样哥就不会受伤啦。”
  “陆洲。”季辞远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物,他还试图跟陆洲讲道理,“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但却没有想到你跟你的父亲是如出一辙的人。”
  “我跟他是不一样的。”陆洲并不认为自己跟陆天清是同一类人,陆天清是把秦知当成了玩物、宠物一样去对待,而他是将季辞远当成了爱人,既然他爱季辞远,那他就不会轻易伤害到季辞远。
 
 
第61章 回家
  客车车顶的灯是最廉价的白炽灯,但因为使用时间过长,白炽灯早已不堪重负,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秦知蜷缩在角落里,他全身都在发着抖,脸色苍白,眉眼间因为害怕而冒出了一层虚汗,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手指紧紧地攥着季辞远的手腕,想以此来寻求季辞远的庇护,但现在的季辞远自身难保,也很难保全秦知的安危。
  季辞远像是收到了秦知递过来的信号,他用右手轻轻地拍打着秦知的后背,试图让秦知冷静下来,等秦知不再发抖以后,季辞远又重新抬起脸跟陆洲对视。
  “陆洲。”季辞远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哥,你说吧。”陆洲收敛起身上的戾气,他早有兴致的看着面前临危不惧的季辞远。
  “你放过秦知,我跟你回去。”季辞远的眼底划过了一丝暗芒。
  陆洲托着下巴,他沉思片刻,露出了一个格外狡猾的笑容,像是一个计谋得逞的孩子,“现在都到这种局面了,哥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谈条件。”他停顿片刻,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只要哥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他怎么样?这个条件,哥不亏吧。”
  季辞远知道自己肯定是得跟着陆洲回去的,一个亲吻陆洲就能放过秦知的话,那他很乐意这样去做,他毫不犹豫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右手托着陆洲的后脑勺,在陆洲薄薄的两片嘴唇上咬下一口,不轻不重,更像是带着愤怒的惩罚意味。
  陆洲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眼底迅速的晕开一层红色的薄雾,“哥,你咬我好痛啊。”语气跟平时在别墅一样,像是在对着季辞远撒娇。
  季辞远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给陆洲好脸色,他放开陆洲的后脑勺,“那你现在能够放秦知离开了吗?”
  陆洲揉着自己被眼红的嘴唇,声音里裹挟着一丝冷意,“我可以回去跟爸说,没有看到秦知,但要是把秦知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话,他估计也不能生存吧。”
  季辞远的眉头皱了皱,只听到耳边传来了陆洲的声音,“秦知他是Omega还是一个小哑巴,要是单独把他留在外面的话,他发情了怎么办?他如果被人欺负了,连呼救都做不到,那不是任人搓磨吗?把他带回去的话,会比待在外面好很多的。”
  秦知摇了摇头,眼底蓄着泪水,他就算是死在外面,也不想再回到陆家别墅了。
  季辞远一下子就看懂了秦知的意思,他心里从未动摇过,“就让秦知留在外面吧,他会比在陆家过得更好。”
  “我尊重哥哥的选择。”陆洲说,“既然我现在答应了哥哥的要求,那哥哥现在是不是也得跟我回家了?”
  季辞远的呼吸突然一滞,他的眼底闪过一瞬的迷茫,但很快又恢复了,他推开秦知的手,揉了揉秦知的头,对他说:“卡里面还有我攒下来的钱,你可以随便拿去花,你一定要好好生活,知道吗?”
  秦知的眼泪滚烫,一颗颗从他的脸颊划过他的脖颈,他不能说话就用手比划着什么,他是想跟季辞远说,让季辞远也不要回陆家,但是季辞远根本就看不懂他的手语。
  陆洲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在这里跟季辞远谈了那么久,耐心早就告罄了,他催促着季辞远赶紧下车,季辞远不想让陆洲生气,就狠心转身走下客车,而身后的情知则是在咿咿呀呀地喊着什么。
  外面很冷,是那种刺骨的冷风,吹刮过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感。
  陆洲心细,他看出季辞远很冷,于是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季辞远的肩膀上,他的外套很厚重,披下来的那一瞬间将吹刮过来的寒风都挡住了,季辞远想要将外套拿下来,但却又扛不住了,索性就继续穿着陆洲的外套了。
  保镖在前面引路,拉开车门,让季辞远坐上车,而陆洲也紧跟着坐在他的旁边。
  一路上季辞远都默然无语,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折腾了那么久早就困了,在车子匀速行驶时慢慢的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睡醒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恭市的市区。
  路边是拔地而起的高楼,不知为何一下子刺痛了季辞远的眼睛,他感觉到眼皮酸胀,眼睛略微酸痛。
  他呼出了一口气,转过视线,正巧看到陆洲居然在盯着自己。
  他突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的。
  季辞远没有去问陆洲看了自己多久,而是慢慢的将头转过去,不再看着陆洲,他要是喜欢看的话,就让他看个够吧。
  车子很快就驶到陆家别墅,在陆家客厅面前停了下来。
  保镖为他们打开车门,季辞远犹豫着下了车,走进客厅。
  以前他都是高高兴兴回到陆家别墅,他现在却感觉到一丝不自在 。他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困住自己的牢笼。以前住在这里的是秦知,而现在换成了他。
  季辞远站在客厅门口换上了家居鞋,还是之前的那一双,是蓝色的,跟陆洲情侣款。
  一道视线劈落在他身上,季辞远僵硬将头抬起来,看到陆天清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陆天清穿着一身藏青色条纹的西服,这套西服一丝不苟,连半点褶皱都没有。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有冰冷的神色眼睛,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季辞远跟陆洲的身上,他沉着声音,问:“秦知呢?”
  季辞远被陆天清的这种气势吓了一跳。
  他没有说话。
  陆洲则是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秦知他狡猾的很,等我追到他的时候,他跑了。”
  “陆洲,别撒谎。”陆天清一眼就道破了陆洲在撒谎。
  “爸,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怎么可能会对您撒谎。”陆洲知道季辞远害怕陆天清,他牵着季辞远的手,像是在安慰他,“您要是不信的话,您就自己去找。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第62章 惩罚
  等回到二楼卧室,季辞远仍然觉得胆颤心惊,他握紧陆洲的手指,他的嗓音裹挟着一丝畏惧,“他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这里的他指的是陆天清,之前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季辞远还愿意称呼陆天清为父亲,但现在知道了陆天清是这样的禽兽以后,他并不愿意再称他为父亲。
  陆洲走进房中,将门反锁起来,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咔嚓声,他揽着季辞远的肩膀,将季辞远带入卧室里面。边走边说:“爸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也很聪明,不会被我们这样糊弄过去的。”
  “那怎么办?”季辞远的眉头紧簇着,他的眉眼间都透露着一股忧色。
  “哥哥有心思关心别人,倒不如先关心关心一下自己。”陆洲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将季辞远推在墙上,嘴边噙着一丝笑意,低着头望着季辞远,“哥说说看,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季辞远突然感觉到周遭像是有一股冷意,正在细细密密的侵蚀着他的皮肤,他不禁抬眼看去,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开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沉稳气势,他不需要说话,眉眼间都透露着一股凌厉感,令人望而生畏。
  他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他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陆洲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颚俯身,咬了上去,惩罚似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舌头伸入季辞远的唇缝中,在季辞远的口腔内壁内不断舔舐、掠夺。
  季辞远被亲的无法呼吸,脸颊憋得通红,唇边流出了口水,他觉得羞耻的要命,恨不得将陆洲给推开,但他现在分化成了 Omega,力气不如陆洲大,也就推不开陆洲,只好任命似的任,任由陆洲惩罚。
  这场刑罚总共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季辞远已经喘不过气了,等陆洲放开他的时候,他则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陆洲在季辞远的身上嗅了嗅,“哥,你身上有一股alpha的臭味,太难闻了。”
  季辞远惊魂未定,他抬起手臂手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自己并不像是陆洲说的那样臭。
  “不臭吧。”他矢口否认。
  陆洲看着季辞远认真思考的样子,觉得有趣,他勾了勾唇,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差劲了,他握着季辞远的手臂,带着季辞远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季辞远还有些懵,他的嘴唇上下掀动,“你到底要干什么?”
  “给哥哥洗澡呀。”陆洲说的坦然,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
  陆洲一边说着,一边去将喷头打开,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浴缸里的水填满了以后,他不由分说地将季辞远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不顾季辞远的挣扎,把他抱进浴缸中。
  季辞远全身都被脱光了,他的脸颊通红,像是羞愤欲死。
  陆洲却没有一丝难堪的表情,他命令季辞远将手臂放在浴缸边缘,再伸出手,拿起浴缸边缘的搓澡巾,缓缓地在季辞远的手臂上搓起来,季辞远的手臂线条流畅,皮肤细腻,但陆洲却很用力去搓季辞远的皮肤,把季辞远手臂擦出了一片红。
  季辞远觉得手臂有些痛了,他想将手臂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将手臂抽出来。
  与其说这是陆洲在帮季辞远洗澡,倒不如说这是陆洲在惩罚季辞远。
  因为季辞远一声不吭的抛下陆洲跑了,所以陆洲才想出了这样的损招来惩罚季辞远。
  陆洲又拿起搓澡巾在季辞远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法炮制地擦拭了一遍,季辞远全身皮肤都变得通红,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被彻底清洗干净了,季辞远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清甜的奶味。
  陆洲总算满意了,他把季辞远清洗干净后,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并用浴巾包裹在季辞远身上,把季辞远皮肤上的水珠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擦干净的季辞远被陆洲从浴室里抱出去,他被路由丢在大床上,大床很软,他身体跌落大床的那一瞬间,大床深深陷进去一个凹痕。
  他是趴在床上的,刚想用手臂撑起来,就感觉陆洲来到他的身后,用身体压着他,不让他翻身,也不让他站起来,他知道陆洲要做什么,咬着牙,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陆洲,你放开我。”
  “哥。”陆洲眼神微暗,“这是你欠我的。我们两个人两情相悦,你却因为一个外人而将我抛下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我只是不想跟秦知一样,做你们陆家的金丝雀,任你们摆布而已。”季辞远的脸颊贴在柔软的床上,他的眼中隐含着泪水,但却没有流下来。
  “哥知道什么叫金丝雀吗?”陆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真正的金丝雀是像秦知一样,被关在家里,身上被锁链锁着,哪里都去不了。我给了哥哥绝对的自由,哥哥想要上班,那哥哥就做我的助理,每天都可以去公司上班,也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我从来都没有约束过哥哥。”
  季辞远张嘴辩解:“可你曾经把我关在地下室了。”
  “我只是把哥在地下室里关了几天,哥就这样记恨我吗?”陆洲去摇季辞远后颈上的软肉不重,只是轻轻咬着。
  “你还是承认了,看来秦知说的是真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陆洲觉得无限冰窟,原来他哥哥这是在给他套话的。
  陆洲并没有生气,他嗤笑了一声:“哥,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好好接受今晚的惩罚吧。”
  季辞远没想到话题这么快就结束了,痛意从他的后颈上传来,他呜咽了一声。
  ……
  那个夜晚,季辞远永远都无法忘记。
  陆洲是下定决心要惩罚他的,无论他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陆洲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就在他的身边响起:“哥,你要记住这种感觉,不要老是想着逃跑。只要你不跑,我就会永远爱着你,但你要是逃跑了,我就会很不开心,到时候,难受的也只是你。”
 
 
第63章 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
  季辞远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他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他想要抬一下胳膊,却发现胳膊肘被绑到身后,他无法动弹。他闭上眼睛,咬着牙,骂了一声,他的喉咙嘶哑,连骂人都是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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