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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玄幻灵异)——日进斗金

时间:2024-05-01 07:21:59  作者:日进斗金
  季辞远小时候吃过苦,后来又在陆家养了十几年,现在也不大能适应这种环境,但他到底也没有说什么。
  在陆家工作了好几年,季辞远也攒下一笔不少的钱,足够他在偏僻的城镇里卖套房,等到了目的地以后,他就可以先去买套房跟 Omega安置下来,再去找份文秘相关的工作,做他的老本行。
  就算离开了陆洲,他也照样能够活得很精彩。
  季辞远闭上眼睛休息,昨天晚上他一宿都没睡好,现在更是困得睁不开眼睛闻着汽油的味道,他竟然能够安心的睡着。
  这辆客车是通往偏僻的南方城镇,需要行驶两三千公里,坐客车的乘客们大都准备了干粮,但季辞远却没有提前准备。
  季辞远能够忍饥受饿一阵时间,当Omega却是忍不了的。
  客车在加油站中途休息的时候,季辞远在加油站的便利店里买了两桶豚骨叉烧味的泡面,还在泡面里加了火腿肠跟鸡蛋。便利店里都是24小时有热水提供的,季辞远在便利店里泡了泡面,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泡面,上了车。
  Omega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闻到泡面的香味,他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都等不及三分钟的时间,就掀开泡面的盖子,用塑料刀叉卷起泡面,再把泡面送进嘴里,他饿了许久,连汤都没有放过,喝了个精光,再把泡面盒子丢到垃圾桶里。
  “谢谢。” Omega对季辞远说。
  季辞远有时候觉得omega就像是小孩一样,饿了会闹,不高兴时会掉眼泪,他比omega的年龄小了许多,可每次都是他在照顾Omega。
  季辞远在吃饭时总是慢条斯理的,他一边用勺子卷着泡面,一边对Omega说:“对了,前辈,认识你那么久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Omega在听到这个问题时,他显然怔愣住了,他抿了抿嘴唇,在备忘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秦知。”
  “你说什么?”
  客车上的味道很重,乘客们有的在吃泡面,有的在吃煎饼卷大葱,有的在吃面条拌辣椒酱,他们一边吃着饭,一边大声说着话,声音嘈杂。季辞远低着头看着备忘录上出现的那个名字,他的瞳孔骤然缩紧。
  秦知。
  这是他的父亲Omega的名字。
  他8岁时,他的父亲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上,当时他的年纪很小,对于生离死别并没有多大的概念,只记得身边有一位很重要的人离开了,后来时间一长,他渐渐忘记自己父亲的模样。
  “你的名字跟我父亲的名字一样。”季辞远淡淡地说了一句,眼底涌现出了悲伤的情绪。
  他依稀记得他的父亲对他很好,他想要什么他父亲都会想方设法满足于他。
  哪怕是摘星星摘月亮,他父亲也能办到。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当时他的年龄很小,可能才三四岁左右,他饿了就会拉着父亲的衣摆,踮起脚尖,仰着头,对父亲说一句我饿了。
  但他父亲做饭的水平却是很差劲,但他为了不让父亲伤心,就将父亲做的那些难吃的饭菜,全部都吃进肚子里,还皱着眉头跟父亲说,你做的很好吃,我很爱吃。他父亲就会高兴地笑起来,亲亲热热的在他的脸上亲一口。
  他父亲似乎很喜欢亲他的脸,但他却不喜欢被亲,总是会一本正经的推开父亲,说自己已经是男子汉了,不能随便跟大人亲亲。而这个时候他父亲则是会笑一笑,说他长大了。
  季辞远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他连他父亲的脸都记不清了。
  秦知只是垂着头,他不会说话,就用打字的方式来回答季辞远,“可能只是碰巧而已,这个世界上,相同名字的人有很多很多。”
  “确实挺巧的。”季辞远又去问Omega的年龄,“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快40了……”
  “算起来,我父亲的年龄也应该有40岁了。”
  “好巧。”omega借口说是要睡觉了,他不再看着季辞远,而是低着头,闭上眼睛,用鬓发挡住自己湿润的眼睛,要是季辞远仔细发现的话,就会看到他的脸颊都湿透了。
  秦知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儿子竟然还记得他。
  同时,他又有些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陆天清的话,他不会家破人亡,更不会跟自己的儿子分开那么多年。
  现在他已经不敢跟季辞远相认了,他不想让季辞远知道,自己是一个那么不堪的人。
 
 
第59章 客车站
  陆洲夜不归宿,是因为他要去处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他们公司最近要做产业结构改革,工厂里一部分的工人会被开除,那群工人知道以后就开始闹腾起来,他们拉着红色的横幅,去公司门口闹腾,要求公司不能将他们开除,他们声称自己是做了许多年的老员工,即使是开除的话,也必须要赔偿工资。
  但棘手的地方就在于,如果要赔给这群工人补偿的话,那将是一笔不小的数额。这些工人们狮子大开口想要十几、二十万的补偿。要是只赔给一两个工人的话,倒也算不得什么,但这次开除了几百名的员工,这笔钱可是一笔大数目。公司最近投了几个大项目,后续也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要是工人到公司闹腾的事情发布到网上的话,他们这个项目可能也跟着黄了,还有可能会影响到股票的涨跌。
  知道这件事情的陆洲,赶紧去公司门口处理这件事情。
  他先是想办法让那群工人从公司门口离开,避免影响到公司的形象。
  为了处理这件事情,他将带头来公司闹的,工人请到办公室,跟那位工人先商谈一下补偿的问题。
  公司可以按照法律程序,给工人们补偿相应的工资,但要是想要狮子大开口补偿几十万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工人还想要继续闹腾,可路游话都说在这份上了,他想要有更多的好处,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只好见好就收,代替门口那几百名工人同意陆洲的这个条件。
  把事情解决完,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了,陆洲让财务部的人给那几百名工人发了赔偿,这件事情就暂时压下去了。
  陆洲习惯性的看了下他们公司的股票,现在的股票比昨天还高出了两个百分点。
  他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托着下巴,认真回想了昨天晚上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公司是在做产业结构改革,有跟工人们商量过公司裁员的事情,当时那群工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怎么一夜间就开始闹腾起来,还跑到公司门口去拉横幅呢?这背后是否有人在指导?
  想到这些陆洲就觉得头疼欲裂,他用手指摁了摁额角,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平时这个时候季辞远都会来到他的身边帮他按摩的,但季辞远发情期刚过,估计还在家里休息。
  想到季辞远,陆洲的心脏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
  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季辞远了,他现在很想他。
  他恨不得,马上就插上翅膀去见季辞远。
  陆洲决定把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他拿起外套走出总经理办公室,跟外面的秘书交代了一下,就离开总裁办公室,去地下车库。他昨天来的匆忙,是开着家里的一辆老款奔驰来的,平时这辆车都是季辞远在开,他并不怎么开,所以在开车的时候他就有些不习惯。
  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陆洲让佣人把车开进车库,而他则是走进客厅,他的目光在客厅周围逡巡过一遍,可他并没有看到季辞远的身影,他抬起腿,走向二楼,他以为季辞远会像之前一样。在卧室里等着他,可当他走进卧室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季辞远。
  陆洲的心底出现了隐隐的不安,他大踏步从卧室里走出来,随便逮着一个佣人,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季少爷?”
  “季少爷今天早上出去了。”佣人回答。
  “他去什么地方?”平时季辞远都不会随便出门的,就算出门的话也会跟陆洲一起,要是陆洲不在家的话,他也会提前给陆洲发信息,跟陆洲说自己要去什么地方,而这一次季辞远离开了,却连告知一声都没有。
  佣人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在看到陆洲时,她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陆洲的眼神。
  陆洲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已经出鞘了,随时都会割向对方的喉咙。
  陆洲一向都是如此,只有在面对季辞远的时候,他才会展露出几分温柔。
  陆洲皱起眉头,他拨通了季辞远的电话,压低了自己心里的不悦。
  电话拨出去以后,季辞远并没有接,陆洲不死心,他接二连三打了几次电话,可季辞远还是没有接。
  陆洲的耐心即将耗尽。
  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陆洲捏紧了手机边缘,将手机捏的嘎吱作响,要是他再用力一点的话,说不定手机屏幕都会被他捏爆。
  “烦死了。”陆洲呼出了一口气,他现在感觉到很烦躁,“让保镖去找季少爷。”
  女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少爷,昨天晚上老爷身边的秦知少爷逃跑了,现在保镖都被老爷派出去寻找秦知少爷了。您要是想要去找季少爷的话,估计得等找到秦知少爷后,才能让保镖去找季少爷。”
  “秦知跑了?”
  “是、是的。”女佣觉得陆洲的眼神实在过于锐利,她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陆洲感觉到血气上涌,他咬着后槽牙,狠狠的骂了一句。
  秦知跟季辞远同时失踪了。
  这让他很难不怀疑,他们两个人是同时逃跑了。
  那么,季辞远他是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吗?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跟秦知一起逃跑呢……
  要是季辞远记起之前的事,他现在肯定相当恨他吧。
  不管季辞远有多恨他,他也必须要把季辞远找回来。
  到时候他会跟季辞远道歉,求季辞远原谅他。
  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放季辞远离开的。
  陆洲生来就是个偏执的alpha,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他是一定不会放手的。
  他手臂握紧,臂膀上的肌肉线条鼓胀着,像是愤怒到了极点,“你去客车站把监控调出来,他跟秦知肯定去坐客车了。”
  “为、为什么?”佣人显然跟不上陆洲的思路,她颤巍巍地问了句。
  “只有客车站是不需要身份证核验的。”
  陆洲漆黑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他说话的声音沉闷,眼神像是要将人碎尸万段一样。
 
 
第60章 你这是在强迫我吗
  客车连续行驶了一天一夜,即将到普林村时,客车的油表显示着快要没油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加油站,司机连忙将车驶进加油站。客车里的乘客们都在睡觉,并没有发现车停在加油站,更没有发现加油站附近,陆陆续续涌进来十几辆黑色的轿车,这些轿车全部都是连号的,从头到尾一共有十五辆。
  司机烟瘾犯了,趁着加油的功夫,他依靠墙面上抽烟。
  十五辆黑色的轿车,将他的客车包围起来。
  客车司机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也不想抽烟了,想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将烟熄灭,就有两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朝着他走了过来,这几个男人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客车司机咽了下口水,抬起头,与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又慌忙将眼睛垂了下来,嗓音被烟给熏过,有些不自然,他问了句:“你们要干什么?”
  “找两个逃犯,你别紧张。”保镖将客车司机给制服了,用对讲机跟其他的同事知会一声,就将对讲机重新放回原位。
  陆洲从第二辆黑色轿车上走了下来,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大年初八那一天穿去公司的那套,从恭市追到普林村,他也有些疲惫了,眉眼下可见淡淡的乌青色,眼神阴沉,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旁人想挡都挡不住。
  他仰起头,看向那辆被轿车包围起来的客车,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保镖在前面带路,将客车车门打开。
  乘客们原本都还在睡梦中,但当他们听到了巨大的动静以后,都将眼睛睁开了,一时间整个客车的乘客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都是一些社会底层的普通农民、工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保镖,他们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一些小孩的胆子小,被吵醒了又看到那么凶的保镖,吓得直哭起来,那哀嚎声划破天际,震耳欲聋,坐在角落里头的季辞远跟秦知也被吵醒了。
  当季辞远看到这群保镖的时候,他就几乎可以断定,是陆洲找到他了,他的心脏猛的收紧。
  秦知也被这种仗势给吓住了,每次逃跑的时候,秦知都是被这群保镖给抓回去的,而现在他又见到了这些保镖,他怕的要命,连忙用手扯着季辞远的衣摆,悄声说:“怎么办?他们找来了。”
  “逃不掉了。”季辞远很冷静。
  秦知低声的啜泣起来,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不能说话,就拿起手机在备忘录上打着字,再将手机递到季辞远的面前,“我们都还没有跑多远,就又要被抓回去了吗?我不想被他们抓回去,谁能救救我。”
  季辞远没有回答,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陆洲已经将来到他的面前。
  而原本坐在他前面的那一群乘客,也被陆洲请下车了。
  车上只剩下他跟秦知两位乘客。
  陆洲将身子倾斜,他看向季辞远眼中略带着笑意,但却不似平常那般温柔,“哥,你是想起来了,所以又要抛下我,一声不吭地跑了吗?”
  “我并没有想起来。”季辞远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陆洲,他不怎么笑,但现在笑起来却有几分勉强,“我原本对秦知的话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现在我知道秦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对我下了药,导致我失忆了,还欺骗我,说我们是非常恩爱的情侣。”
  陆洲似乎也没有想到季辞远还没有回忆起来,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凶狠,“原来哥只是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抛弃我了。”
  季辞远带着试探,“就算我只听信了秦知的一面之词又怎么样?难道他说的不是真的吗?”
  “他是为了逃跑,才骗你的。”陆洲想把秦知掐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秦知的话,季辞远绝对不会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更不可能会从他的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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