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后面已经有了语无伦次的感觉了,他似乎现在脑子被情欲控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更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哥,拜托你帮我拿下抑制剂,我快要受不了……”陆洲的眼睛顿时变得湿润起来,像是迅速的蒙上了一层水光,他蹲在了地上,伸手去攀季辞远的衣角,动作卑微谨慎,像是在祈求他。
季辞远这才惊醒过来,他连忙去拿医药箱里面的抑制剂。
他现在大脑也不是特别清醒,所以在开抑制剂的时候手都在发着抖。
他撕开抑制剂的包装将抑制剂从包装袋里拿了出来,抑制剂是针管类型的,只要将抑制剂的针管对准易感期alpha的血管里面。那么易感期的折磨就会稍微减弱一些。
但也有可能会出现抑制剂失效的可能,如果碰到这种情况,那么就要及时就医,或者找匹配度高的omega来帮alpha度过发情期。
他将针管拔出来,但却不敢将针管扎进陆洲的血管里。
看到这里陆洲直接拔抑制剂抢了过来,将针管插入自己的血管里。
“噗呲”一声。
陆洲感觉到手臂处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咬着牙狠下心来,将抑制剂推入自己的血管中。
等他将抑制剂全部推入血管中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气泵抽干了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不知道到底是抑制剂失效还是抑制剂没有起作用,陆洲仍然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壁炉里燃烧一样,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季辞远弯下腰去碰了碰陆洲的皮肤非常的烫,他的手指都被烫到了,急忙像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来。
“陆洲……”他着急地喊着陆洲的名字。
陆洲现在似乎被情欲折磨得非常难受,他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小团,偏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遮住了眼底的阴霾,只露出了无辜的一面。
“我好难受呀,抑制剂是又失效了吗。”陆洲咬着下唇,他力道太大了,都将下唇咬出血了,铁锈味在他的唇齿间蔓延着,很浓烈的味道。
他将自己团成一小团,明明平时看着是那么高大的模样,可当他进入易感期的时候,也只是小小的一团而已,“哥……我很难受,你能够摸摸我,碰碰我吗?我不会咬你的。”
他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了这番话。
季辞远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连忙用手将地上的陆洲捞进了怀里,用手轻轻去拍着陆洲的后背,他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像是缩了下身体,小腹又紧绷的厉害,不用想也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季辞远知道陆洲现在估计忍得很难受,他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让陆洲摇他的腺体,如果咬他的腺体就能让陆洲舒服的话,我也愿意的…
他唇下眼眸,把自己后颈粉嫩的腺体凑到陆洲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你咬我的腺体吧。”
“什么……”陆洲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震惊得连眼睛都睁大了,他低下头,小声道,“我是听错了吗?……哥。”
“你没有听错。”季辞远斩钉截铁,将后颈腺体暴露在陆洲的视线之下,“咬我,陆洲。如果这样能够让你缓解痛楚,那就咬我。”
虽然他怕疼,但他更怕陆洲难受。
第94章 完成标记
对于易感期的陆洲来说,Omega的腺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光是闻到腺体释放出来的牛奶味信息素,陆洲已经控制不住摩梭着自己的牙齿,他恨不得立刻就用尖锐的齿牙刺入Omega的腺体。
他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嘴,将自己的犬齿,刺入对方的腺体中。
他身下的Omega蜷缩着身体,发着抖颤。明明害怕的要命,可还是把自己的腺体送到自己的跟前,像是在献祭,像是在讨好。他并不会因为Omega的颤抖,而抽离Omega的腺体,反而会更加疯狂的想要占有Omega。
他与季辞远之间还从未有过完全标记,所谓的完全标记是指,进入Omega的生殖腔,进行ao之间的完全标记。一旦有了完全标记之后,两个人就无法摆脱了,Omega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特殊的依赖情感,也会在发情的时候想到对方。
两个人会因此永远远远的绑在一起,无法离开,这是陆洲最开始想要做的。
陆洲感觉到浑身发烫,一股接着一股的浪潮从他的尾椎骨直接蔓延到他的大脑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管标记着Omega,能够短暂缓解他易感期的痛楚,可他还是迫切的想要汲取更多。
光是临时标记是远远不够的。
“哥。”他的声音嘶哑,“我很难受,可以做成结标记吗?”
季辞远不知道易感期的陆洲究竟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腺体现在非常痛,像是有针管密密麻麻的刺入一样,他闻到了空气中传来了大量牛奶信息素与雪松信息素交缠的复杂味道。
那是他与陆洲的信息素。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神有些恍惚,转而看向潞州有些不确定的说:“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陆洲又重复了一遍,他说他想要成结标记。
季辞远的大脑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一样轰的,一下就炸开了,把他脑子里思考的细胞全部都炸成了齑粉,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也已经是成年人了,成结标记,他是在生理课上学过的,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之前的他总是不愿意跟陆洲做这种事情,因为他知道过程会非常痛苦,且之后他就真的无法离开陆洲了。
他真的愿意为了陆洲,做成结标记吗?
他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而陆洲也没有将他的衣服撕掉,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现在的陆洲简直冷静的有些可怕了。
季辞远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想着过往的种种。
一下子是陆洲帮他吹头发的情景,一下子又是陆洲吃他吃剩的草莓屁屁的情景,还有陆洲,为了他跟陆天清起争执的画面……
陆洲真的很爱他,那么他爱陆洲吗?
应该也是爱的吧。
他会记得陆洲的一切喜好,知道陆洲喜欢吃甜口的,他就会去买小蛋糕给陆洲吃;他舍不得看着陆洲难过,只要陆洲跟他撒撒娇,不管陆洲做错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原谅他,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是陆洲。
他爱陆洲。
如果是这样的话,陆洲即使做错了一些事情,也是可以得到原谅的。
他虽然每次都狠下心来说想要考验陆洲,但当陆洲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一定会伸出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因为他从骨子里面渗透出来的是对陆洲的浓浓的爱意。
“陆洲。”季辞远张开嫣红的唇瓣,上下触碰着,“你想要碰我的话,就碰吧。我不想看着你难受。”
“哥,你真的愿意让我对你做成结标记吗?”陆洲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就像是晚霞,像落日一样,光是看一眼就感觉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
“我愿意。”
季辞远主动去陆洲的嘴唇,像是在主动勾引对方。
季辞远的嘴唇是柔软的,是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温玉一样,但他嘴巴里面却是火热的。
陆洲也回应了季辞远的吻。
既然要做成结标记,自然不可能在客厅里面做这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佣人,陆洲可没有当着别人面表演活春宫的兴趣。
虽然陆洲前阵子在小镇里发生了车祸,头部受到了重击,但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抱季辞远根本就不吃力,反而很轻松。
季辞远很瘦,一直吃都吃不胖,他倒也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瘦,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瘦肩宽细腰,双腿修长。尽管如此,他抱起来依然很轻,对陆洲来说就像是抱着一块枕头一样。
就算再来几个,季辞远他也能够抱得动。
其实这个时候陆洲已经基本上被情欲折磨的欲生欲死了,大脑也没有多少的思考能力,但为了保持清明,他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才勉强维持着这份清醒。
陆洲把季辞远带到了房间里,就像是猎人将他的猎物叼回了他的巢穴,猎人会将他的猎物关起来看紧他,再把他的猎物拆吞入腹,不会让旁人有半点觊觎猎物的机会。
猎物是他自己的,谁也别想碰。
陆洲把人抱上床,又折返回来将门反锁了,他把自己跟季辞远关在了房间里面。
在即将准备做成结标记之前,陆洲又不大确定地问了季辞远一句:“哥,你确定吗?到时候可不能反悔了。”
“我确定,你来吧。”季辞远想所谓的成结标记跟陆洲去做脑部手术比起来,应该是做手术比较疼。
陆洲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舍弃,那他为了陆洲当然也可以去做承接标记。
之前那段时间他一直都端着,不愿意让陆洲亲近他,是想着要考验陆洲,可真当陆洲难受的时候,他哪里舍得冷眼旁观呢。
算起来陆洲也是他一手带大的狼崽子,他跟陆洲绝对是割舍不开的。
要是今天做了成结标记,以后他跟陆洲都不会离开彼此了。
季辞远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不管陆洲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挣扎,既然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么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成结标记的过程确实是很痛苦的。
………
第95章 一道枷锁
这次陆洲的易感期时间,大约有半个月左右,在这期间他反复对季辞远进行成结标记,过程是很痛苦的,但标记之后,季辞远就会对陆洲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当季辞远醒来之后,他没有闻到陆洲的信息素,他就会拧着眉,神色略微有些慌张,等他看到身边浸着情欲的陆洲时,他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脏才算是慢慢恢复平静,他知道,以后的他再也离不开陆洲了,同样的,陆洲也绝对不可能会离开他的。
他们彼此都会成为对方的羁绊,会将对方牢牢地束缚在身边。
他们的名字就像是一道横在脖颈上的枷锁,唯有对方才能够解开。
在易感期的这段时间里,管家会差人,定时送饭进来,两个人吃完了饭,就又会开始进行下一轮的标记。
等易感期结束以后,季辞远的后颈上全都是新旧交加的咬痕,那都是易感期的alpha咬出来的,咬痕很深,似乎深可见骨,季辞远觉得很痛,但因为有信息素的安抚,他也就就觉得脖颈没有那么痛了。
季辞远去浴室里面洗漱,身上的咬痕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现在已经入秋了,等他洗好之后就换上了一件长袖高领衬衫,将脖颈上的咬痕遮挡起来,尽管如此,他身上属于alpha的雪松信息素还是很重。
穿上高领衬衫,就好像是在欲盖弥彰一样,所有人都知道他最近半个月经历了什么。
等他洗漱好从浴室里面走出来,陆洲也懒洋洋地穿上了衣服。
陆洲的前胸、后背也全都是季辞远留下来的抓痕,数也数不清楚。他觉得这是一件引以为傲的事情,所以他只穿着一件敞露胸膛的浴袍,大喇喇地将抓痕暴露出来。
虽然季辞远穿的严严实实的,但他现在只要一没有闻到陆洲身上的味道,他就会觉得不安心。只有闻到雪松信息素,他才会觉得砰砰直跳的心脏安静下来。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之前的他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季辞远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子,跟着陆洲一起走出了房间。
餐厅是欧式的,餐桌是长方形的,桌面被擦拭的很干净,桌上摆着八道菜,都是陆洲根,季辞远平时所喜欢吃的,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精致的插花,是小雏菊的,很漂亮,旁边还有两套纯银的餐具,供他们使用。
季辞远最喜欢吃的就是鳗鱼跟油爆大虾。
鳗鱼被处理的很好,外焦里嫩,口感也很新鲜。
是他很喜欢的。
大虾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处理,有虾壳。季辞远懒得剥虾壳,陆洲就会伸手帮他,一切好像跟之前一样。
他们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等陆洲把虾剥好以后,堆成了满满一小碗,推到季辞远的面前,他正准备要擦手,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一阵响声是电话来电的提示声。
陆洲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来人是林子深。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拿了起来,林子深的声音,缓缓透过手机传到他的耳膜,“我拿到了画展的门票,你要不要过来?”
“什么画展?”陆洲问,他把手机调成了扬声器模式,抽起桌上的纸巾,擦拭手上的油渍,一点一点的将油渍全部擦洗干净。
“白无涯先生的画展很难得的,我抢到了四张,我想着就分你两张吧。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我把票给别人也行……”林子深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进来。
陆洲平时倒是没有这些闲情逸致去看画展,但他记得季辞远倒是很喜欢这些高雅的东西。他没有擅自替季辞远做决定,而是将手机拉远的一些轻声询问季辞远要不要去画展,还说了是白无涯先生的画展。
季辞远有些震惊,现在的陆洲竟然会主动询问他意见,之前的陆洲都是会主动替他做决定,从来都没有思考过,他也是一个人,也是有主见的。
现在这种感觉很奇妙,季辞远感觉到他心脏跳得很快,他一点都不后悔,半个月前做的那个决定。
他放下了刀叉,眼眸似乎藏着星光,“我之前就想去看白无涯先生的画展了。”
陆洲笑了笑说了声知道了,又对电话那头的林子深说,他们也打算去看画展。
林子深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答应下来,于是又说了几句风凉话,就将电话给挂了。
几分钟之后,陆洲收到了林子生发来的画展时间。
画展时间定在了明天上午八点到下午五点。
画展总共是九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可以随意参观画展,如果对画有兴趣,想要购买者可以直接跟画展里的工作人员联系,先付钱后交款。
随意看了一眼画展的时间,陆洲就将手机放了下来。
季辞远的胃口其实是很小的,他就吃了一部分就觉得饱了,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的虾,他没有吃完,陆洲就直接把他吃剩的拿了过来,丝毫不嫌弃他吃过了,直接将剩下的油爆大虾给吃掉了。
季辞远也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回过头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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