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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暧昧到太后(GL百合)——伏容夜

时间:2024-05-01 07:28:25  作者:伏容夜
  那倒不如随了她的愿,让这个老太婆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和别人偷情,而老太婆又是如何明知自己偷情,却抓不到把柄的。
  于是美人慢慢把刀塞了回去,默认这个姿色不错的流氓,脱掉她的衣襟行不轨之事。
  慢慢的,她甚至主动伸出纤纤玉臂,勾住江鸢的脖颈压下索要。
  江鸢受宠若惊,更加握住美人柔软的腰肢不放,她抬头往上重新低头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女人方才不拒绝,这会儿突然抬眼,江鸢视线猛然撞进一池冰冷的深潭。
  江鸢眸色瞬间收紧。
  唇与唇在相距咫尺之间停下。
  女人初雪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从后颈散发出来,似是要冰封整辆马车,原来这美人是到了发/情/期,难怪深夜独自享乐。
  夜深,马车上的琉璃火光灭了。
  一件件衣服落在身侧。
  马车摇摇晃晃的,惊的马儿不断仰天长啸,惊扰着一方月色。
  这一晚,江鸢才算是真正懂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纤细的腰、手腕、脚腕,还有唇间醇甜的味道,一处处都似是勾人要命的藤蔓,缠的她几乎溺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她像是做了一个春秋大梦,怎么也不肯醒来。
  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泛出鱼白,江鸢才扣着腰带从马车上下来,原本整齐的高马尾被抓的凌乱不堪,一撮在前头,一撮在后头,脖子上还有浅浅几道红痕和咬痕。
  江鸢把自己收拾整齐了一番,墨扇握在手里,死也甘心的转身,对马车里的人恭敬道:“夫人好好歇息,在下便告辞了。”
  说罢,她弯腰作揖,从荷包里拿出所有的银子放进马车里,再做一揖。
  之后江鸢便提腿直接跑路,她今天还要上朝,要迟到了!
  啊啊啊。
  等江鸢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隐秘在角落里提刀的黑衣人出来,她蒙着脸,双手抱拳单膝跪在马车旁,紧张的几乎语无伦次:“皇,皇后娘娘,是卑职失误,昨夜未能察觉到有人靠近您的凤辇,还让那人钻了进去……卑职该死,卑职罪该万死。”
  昨夜皇后娘娘回宫之时突发情况,她们把凤辇停在此处后,便分散开来在四周守卫,唯有那小巷恶臭狭小,便并未派人守卫。
  没想到,竟是这里出了岔子。
  她们看到那女人爬进皇后娘娘的凤辇里,本想上前阻止,但凤辇里的琉璃灯突然灭了,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于是她便吩咐众守卫退下。
  “跟着,杀了。”
  里边那人的声音虽然相比昨日沙哑许多,但冷冽和毛骨悚然却是一如往常,听的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人点头:“是,卑职这就去办。”
  马车渐渐离开小巷,一只纤纤玉手拿走放在车帘后的银子,女人在手心掂量了掂量,不过七两而已,她倒是真敢给。
  ·
  江鸢一路步不停歇的赶回来,到墙根前,她脚尖点地,身子跃到八尺,单手撑在墙头上,一个后空翻,迅速翻墙落进院子。
  回到屋里,她连澡都没洗,只简单洗了手、漱了口,便立刻换上朝服,一边扣腰带、一边急匆匆的戴着官帽从西厢房出来。
  希望她先一步父亲大人到门口。
  不然她也得变人彘。
  等她快步跑到长平王门口,看到门口只有等着的侍仆,长平王还没来时,江鸢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走路慢条斯理起来。
  等在门口站停,她还颇为优雅的挥了挥宽大的衣袖,双手交叉落在身前。
  垂放的指腹泛着泡白的褶皱。
  江鸢刚等没多久,江郑平便身着一身紫色官服,腰系玉金腰带,迈着步子从里面出来,仆人们前后簇拥,气势十足。
  江鸢九十度行礼弯腰,双手抱拳:“父亲大人。”
  江郑平直接忽视,把江她当做空气一般,目视前方大步迈下台阶,踩着车凳坐上和昨晚那辆规格差不多的马车。
  江鸢提着衣摆紧随其后,走到自己那辆普通的马车跟前,单手撑着上去。
  两辆马车缓缓离去。
  转角处,那名跟着江鸢过来的黑衣人侧身躲着,她本想追着杀了江鸢,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轻功,而且绝对在她之上。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翻进了长平王府,穿着浅绿色的官服出来。
  按照大梁王朝律的规制,只有正七品或者七品以下的官员,才能穿这种款式的官服,可长平王府里,只有长平王的三女儿江鸢入朝为官,难道她就是江鸢?
  这长平王在朝堂上只手遮天,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腹大患,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那女子是江鸢……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敢多想,立刻折身回去禀告皇后娘娘。
  去上朝的路上,江鸢歪靠在马车里,左脚慵懒的翘着,手中墨扇不离手的抵住下巴,眼神飘忽,满脑子都在想昨晚和美人的风韵美事。
  那美人又美又软,亲起来又香又圆又润,若不是今日要上朝,她真想和美人缠绵一生一世,好好和她说一会儿话。
  只是今早这匆匆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可惜。
  王府距离王宫距离不算太远,清早人又少,马车很快便到了王宫门口。
  按照宫中规制,臣子们的马车不许进入王宫,众位大臣要在宫门口排队,等出示过腰牌后方可进入王宫上朝。
  江郑平是亲王,身份高贵,所以和一众大臣走在最前面。
  江鸢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还是个文散官,她把墨扇塞进衣襟里面,跟在最后面。
  夏日太阳升的早,一众官员的影子整整齐齐、两袖清风的映在青石板上,此起彼伏。
  姚星云快步过来走在江鸢旁边,用胳膊碰了碰她,得意洋洋道:“江大人,没想到挨了十板子,今天还能走动上朝,本小爷还以为你今天要告假,在家歇息两天。”
  对于他的搭话,江鸢甚是不想搭理。
  那日江郑平说了,不让她再得罪这姚星云,否则就把自己做成人彘,但这厮偏偏迎过来说话,江鸢不得已双手微微一拱,态度十分谦恭,“姚大人,那日是下官不对,下官知错,以后绝对不会再口出狂言。”
  看到她如此恭敬,姚星云心情大好,连走路都是趾高气扬。
  文武百官照例进入辰元殿,文官站在左侧,武官站在右侧,三十多人整齐有序的站着,等候皇帝前来上朝。
  按理说,江鸢和姚星云只是七品,根本没有上朝的资格,但一个亲王的女儿、一个未来的殿前司都指挥使,皇帝以后的亲兵。
  这两货虽然有违规制,可皇上乐意啊,他们这些做大臣的只有听命的份。
  上朝的时间是辰时,眼看着太阳已经升起来,过了辰时三刻,可皇上还没有来上朝,众大臣难免交头接耳的议论。
  平日里,皇上哪怕不上朝了,也会在辰时一刻的时候派人前来通知,可现在却没有一点动静,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第3章 
  江鸢昨晚忙了一夜未合眼,这会儿眼皮子忍不住的直打颤,她猛地栽了下脑袋,身子晃晃悠悠的。
  这栽了下,也稍微清醒了点。
  江郑平是亲王,不用跪拜皇上,也不用一直站着,所以坐在大殿椅子上把玩玉扳指,听大臣们在耳边议论纷纷的声音,偶尔抬头望望空荡的龙椅。
  宰相徐蔺之和身边的大人交谈完,拿着手中的朝笏,踱步走到江郑平身前,恭敬道:“长平王,如今已经辰时三刻,皇上还未上朝,您看……我等要不要去宣德殿看看?毕竟听闻这两日皇上身体欠佳,皇后娘娘又和枢密使左大人来往亲密,臣怕其中有变。”
  皇上的身体这些年一直都不怎么好,朝政暗中都是皇后来处理,所以这皇后插手朝政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近这皇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还和枢密使左大人关系好了很多。
  虽说这枢密使最初的职责是辅佐宰相,分掌军政,职位低于宰相,但自从先皇开始,为了分衡军政大权,重用枢密使,以至于到了今日,这枢密使权侔于宰相。
  所以他们不得不防啊。
  江郑平听着宰相的这番话,慢慢握紧拳头,大拇指的玉扳指压在食指上。
  啪,在大臣们小声议论的时候,江郑平突然一巴掌拍在扶手上。
  这声音不小,殿上所有大臣都被吓了一大跳,就连站在最后面的江鸢都被吓的整个人差点弹起,眼睛睁大,瞪的跟个玉珠似的。
  殿内一片寂静。
  唯有枢密使左慈双手捧着朝笏,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闭眼歇息。
  江郑平缓缓起身,侧身面向众大臣,声音雄厚:“诸位大人,如今已过辰时,可皇上还未前来上朝,我等身为臣子,自当关心皇上和朝事,所以本王在此提议,请诸位大臣跟随本王一起去宣德殿,面见圣上。”
  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两声后,齐齐道:“我等愿跟随长平王前去面见。”
  说罢,大臣们自动侧身让开中间的道。
  江鸢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前面的大人纷纷侧身让开,她跟着有样学样,双手拿着朝笏侧身弯腰往后退去。
  正当长平王准备迈步离开时,一道女声突然从后殿传来:“长平王,慢下。”
  这声音清凉震耳,颇有威慑力,不知为何,江鸢听着还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刚想抬头看是谁,长平王和朝中大臣呼呼飒飒的转身,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江鸢仰了仰脑袋也没看清楚是谁。
  江郑平知道是谁,但他并没有当回事儿,直到看到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才瞳孔猛然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的景象。
  他们大梁王朝的一国之后,竟然身着孝服出现在朝堂之上。
  众大臣见状,惊恐万分。
  毕竟能让皇后穿孝服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后,可这皇上迟迟没来上朝……
  就在这时,大殿门口涌来众多禁军,咚的一声,殿门由外至内关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大臣们议论的声音顿时一波高过一波,都在讨论莫不成是皇帝驾崩,皇后要政变?
  江鸢站在后面顺耳听了几句。
  她跟着江郑平上朝的这一年,虽然一直未认真看过皇帝的面貌,听说的也一直都是这皇帝昏庸无道,不理朝政,喜爱男宠。
  和皇后成婚五年也未生下一子,但好歹也认识一年了,说没就没了,还挺可惜。
  要说大臣们是伤心,可这江郑平倒是愤怒,他往前两步,凌厉的逼问皇后:“皇后娘娘,皇上大安,你却身着孝服上朝,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罪该万死!你私自调禁军,更是罪加一等,诛九族!”
  皇后走至龙椅前停下,她松开太子的手,缓缓举起圣旨,眼眸垂下望向长平王,眼角是哭过的红肿:“长平王勿动怒火,本宫虽然也很难相信这件事,但皇上的确已于今日卯时突患心疾驾崩,太医们用尽办法也无力回天。不过皇上虽然驾崩了,但国家大业不能不顾,在来大殿之前,本宫已经通告全国各州县设置丧仪,而本宫则亲自前来告知百官,并代为转述皇上遗命。”
  皇后把手中的圣旨伸向江郑平的方向:“先皇遗命,拜长平王为顾命大臣,以安国事。这是大行亲笔所写遗诏,长平王请接旨。”
  “放肆!”长平王大声斥责,“皇弟身体向来安好,怎会突发心悸驾崩,妖后休得胡言乱语,本王要面见太后。”
  皇后居高临下的站着,眼神锋利的投向长平王,颇有不怒自威的威严:“本宫乃后宫之主,一国之母,长平王就算是亲王,称本宫为妖后也实属大不敬,但皇上驾崩,本宫哀痛,不予多言,还望长平王早些接旨,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先皇的国丧也要如数安排。”
  江鸢听着偷偷腹诽,这皇后嘴上说着哀痛,可面上却是一点没表现出来,难怪长平王总说这皇后野心勃勃。
  恐怕以后的朝堂,要风云四起了。
  长平王冷呵:“皇后娘娘,先皇遗诏向来是先皇驾崩后,由翰林学士和诸位大臣商议而定。如今先皇驾崩不足一个时辰,你这遗诏,来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怎么?”皇后冷眼相看,话中带刺,“大行驾崩,长平王身为先皇皇兄,不关心先皇,倒是质问本宫这手中的遗诏真假,长平王可真是兄弟情深啊。”
  长平王怒指萧莫辛,“妖后,休的胡言。”
  在两人争执的时候,众大臣已经停止哭泣哀嚎,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这心里还盘算着这新皇登基后,该如何站队。
  不过他们也不急这一时,这事儿啊,得退朝后好好商量一番。
  皇后自然是知晓这长平王不肯接旨,无非是因为怕她篡改圣旨,独掌朝政大权,但区区一个长平王,能奈她何。
  她转过视线,朝大殿的诸位大臣喊道:“翰林学士,林大人何在?”
  “臣在。”林大人提着衣摆起来,走到中间又跪下,“皇后娘娘。”
  皇后道:“本宫且问你,这大行遗诏,可是先皇亲笔撰写?”
  林大人双手抱拳:“回皇后娘娘,的确是先皇亲笔撰写。”
  皇后又道:“那这大行遗诏可是自从先皇撰写完,便放在宣德殿牌匾之后?”
  林大人:“正是。”
  皇后这才看向长平王,举着圣旨慢慢放下,姿态高傲:“这下长平王可听清楚了?先皇生前便已秘密召见林大人撰写遗诏,放置宣德殿牌匾之后。方才本宫取下之时,也是太后亲眼所见,难道您信不过我,也信不过林大人和太后吗?”
  最后一句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意在威慑。
  这林耀是先皇近臣,在朝多年一直未站队保持中立,并且几经弹劾后宫皇后干涉朝政之事,所以他的话长平王自然是相信的,更何况这妖后还搬出了太后娘娘。
  长平王这才不得已跪下:“臣,接旨。”
  皇后一步步走下台阶,将手中的遗诏交到长平王手中。
  她这一下来,身处后面的江鸢也看清楚了这皇后的面容,那精致的侧颜和完美轮廓,不正是自己昨晚睡的极品美人……
  江鸢站在朝下,脸色蜡白,冷汗直流,双腿忍不住的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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