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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暧昧到太后(GL百合)——伏容夜

时间:2024-05-01 07:28:25  作者:伏容夜
  她大概是,要死了。
  她,她怎么能是皇后呢?
  江鸢哆嗦着抬起袖子,轻轻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了去。
  昨夜她见那马车装饰华丽,按照规制,是王宫贵胄才能乘坐的。
  虽然她想过可能是哪家贵族的夫人,或者是皇帝的某个妃子,但她本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也就没多想,大不了做个牡丹鬼,但谁能想到她竟是当朝皇后啊。
  不,她现在是太后了。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不仅非礼了她,自己还是她死对头的女儿。
  这,这可怎么办。
  江鸢不停的冒冷汗,唇色都发白了,她虽说做牡丹鬼,可没真想做牡丹鬼啊。
  长平王双手接过遗诏转身面向大臣,大臣们顿时俯趴在地板上,听诏候令。
  长平王缓缓打开遗诏,念道:“朕受天命,抚治国度,久持玉玺,终于期限,天不假年,病入膏肓,上帝所召,大行皇帝。为此,特立遗诏以安国事。太子永承聪慧过人,品行有德,即日起,册封太子永承为新皇,柩前即位,继承大统。另,亲王长平王乃朕皇兄,对朕关怀备至,对朝事裁决有序,封为摄政王,辅佐新皇政务。皇后萧氏,贤良淑德,德才兼备,母仪天下,待子如亲,有辅政之德,特另其垂帘听政,与摄政王共同辅政,尊为太后。宜尊太后为太皇太后。见此诏者,如朕亲临,咸使闻之。”(1)
  “臣,谨遵先皇遗命。”
  大臣们俯身叩拜。
  浩荡的声音在辰元殿里来来回回的回荡。
  太后垂帘听政……
  长平王合上圣旨紧紧握在身侧,脸上的怒意似是要把这女人千刀万剐。
  这先皇遗诏中好一个皇兄关怀备至啊,先皇知道他皇兄只手遮天,所以瞒着自己偷偷见了翰林学士撰写遗诏,还特封这妖后垂帘听政,让两人互相制衡。
  他看自己这皇弟,也并非完全是个贪恋淫/色之人,倒有几分聪慧。
  遗诏念完,接下来就是新皇柩前即位、发国丧,文武百官、长平王和太后开始讨论柩前即位的事情。
  没有长平王阻拦,柩前即位仪式进行的很顺利。
  国丧期间,皇帝、后宫和文武百官需守丧27天,皇帝奏折和各部院衙门行文都要把红笔改为蓝笔,全国上下不准婚嫁、行乐,抗旨者,压入大牢,严重者,杀无赦。
  不过一个上午过去,百官都换了丧服守在万生殿面前吊唁皇帝。
  皇后和太子身着丧服站在最面前,正式宣告,公元998年,大梁王朝顺乐五年,梁文帝驾崩,太子永承继承大统,改元盛武。
  这年号虽然是定了,但也要到明年年初才能使用。
 
 
第4章 
  先皇驾崩后,朝中大事全落在了摄政王和太后手中,双方开始暗地里争权夺势,大臣们也在守丧期间讨论站摄政王还是太后,但一大部分还是站的摄政王。
  毕竟皇帝幼小,太后虽然可以垂帘听政,但也只有萧家这么一个参知政事、左家的枢密使和千家的侍卫亲军马军司。
  想要牢牢的掌握大权,和长平王比起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萧莫辛何尝不懂他们这些人的心思。
  不过要说皇帝驾崩最难受的人是谁,不是萧莫辛,也不是朝中大臣和太子,而是深居寿仁殿的那位太皇太后,她这下不仅是丧子之痛,更是丧权之痛。
  萧莫辛身着丧服走进寿仁殿,挥挥手,跟着的宫女弯腰候在门口。
  殿里只剩下两人。
  太皇太后脸色苍白的歪靠在椅子上,以手扶额,看起来甚是伤心的样子。
  只是这余光刚瞥到萧莫辛,又像是满血复活,怒指着殿下的萧莫辛:“萧莫辛,你,你这是谋逆!你还行为不检,若是先皇活着知道,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诛你九族!”
  “哦?”萧莫辛挑眉,双手背在身后:“那太皇太后是承认昨日在寺庙,对本宫下/药了?”
  太皇太后眼神躲闪着,随即否认:“哀家怎会做如此劣俗之事!”
  前些时日先皇纵欲过度,病情愈发严重,太皇太后便以去寺庙祈福为由带萧莫辛离开,目的是为了等先皇驾崩之后能独掌朝堂,只可惜啊,这太皇太后是个没脑子的,只知道下/药陷害,却不知道谋略,以为一个行为不检就能把萧莫辛除掉。
  异想天开。
  萧莫辛轻笑:“说来本宫还要感谢太皇太后,若不是您下/药,本宫也不会连夜赶回宫,被先皇召见至身前,听他遗命。这先皇可是亲口说,让本宫垂帘听政的。”
  “萧莫辛,你,你!”
  太皇太后被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倒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萧莫辛看着那晕倒的妇人,唇角冷笑:“来人,去请太医,太皇太后因哀伤过度晕倒,让他们立刻前来诊治,若是太皇太后出一点岔子,本宫要了他们的命。”
  “是,太后。”
  宫女前去太医院找太医。
  从寿仁殿出来,萧莫辛乘坐凤辇回永安殿歇息。
  侍卫亲军马军司的千月千都指挥使跟在凤辇一侧,向萧莫辛汇报大臣们吊唁结束后回去的行踪:“吊唁结束后,长平王和众多亲信约见在长平王府,去的都是朝中大臣,其中包括丞相徐蔺之和殿前司都指挥使姚崇。”
  “姚崇?”
  这姚崇掌管大内禁军,负责王宫安危,先皇生前对他非常看重,还特意安排姚星云入朝听政,这姚家也算是一家独大。
  怎么这先皇刚驾崩,他便投靠了长平王。
  千月继续道:“除此之外,太后,还有……一事。”
  “说。”萧莫辛轻轻揉着眉心。
  千月握紧手中的拳头,话语中颇为不甘:“手下汇报说,昨夜追杀那女子轻功极好,并非常人。她勉强跟上后,看见那女子翻进了长平王府,还穿着官袍,后经查探发现,那女子是长平王的庶女,朝中那位著名的的文散官朝请郎,江鸢。”
  萧莫辛瞬间冷脸:“你们还挺会办事。”
  千月低头抱拳:“太后赎罪,卑职已经查过,这江鸢在长平王府并不受宠,生母是卖艺的,死了有些年头,她独自一人住在西厢房,生性懦弱,是个好色之徒。长平王之所以安排她入朝为官,全因嫡子江正青远在边关,嫡女江若依骄横,不愿意入朝为官,这才安排了江鸢。”
  生性懦弱,好色之徒?
  难怪如此色胆包天,什么马车都敢上,什么人都敢睡。
  江郑平一直是萧莫辛在朝堂上的心腹大患和最大阻力,哪怕这江鸢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可她在朝堂上做官,以前萧莫辛不经常在大臣前出面也就罢了,如今先皇驾崩,她要垂帘听政,这江鸢绝对不能活着见到自己。
  萧莫辛吩咐千月:“明天上朝之前,本宫不想看到她出现在朝堂之上。”
  “卑职遵命。”
  千月转身离开办事,凤辇慢慢进入永安殿,没入夜色。
  夜深下,五名黑衣人提刀翻墙进入长平王府西厢房,这说是西厢房,其实是王府最里面无人问津的破屋,就连屋顶破烂的瓦块和窗户的纸窗都是江鸢亲手装补的。
  三名黑衣人落进院子里,从正门进,另外两名从后窗翻窗进来。
  房间里并未开灯,但借着月色也能一眼看全屋中所有的格局,可谓是朴素,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和三把椅子,旁边最多有个梳妆台和衣桁。
  五人进来后,查探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便齐齐朝床榻走去。
  为首那人提刀盯着帷帐后的床榻,脚步极轻,只是他突然间察觉到什么后,眼睛一瞪,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到床榻掀开帷帐。
  果不其然,床榻上并没有一个人。
  他转身吩咐:“搜。”
  “是。”四名黑衣人立刻散去。
  为首转身看向一旁树立的衣桁,上面空空荡荡的连个外衫都没有,床榻前也并没有鞋子,那就说明此人不在房间里。
  五名黑衣人把房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人,最后聚在一起,其中一人道:“我们要不要再去王府别的地方找找?”
  为首那人摇头:“不可,这是长平王府,不是我们随便能搜查的地方。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继续盯着,我们三个去附近查探一番,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是。”
  三人翻墙离开。
  等三人的身影从胡同的另外一个街口离开,江鸢在黑夜中慢慢露出了半个脑袋,确认一时之间他们回不来,抱着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劫后余生的蹲坐在地上,脚上的袜子也胡乱的只穿了一只。
  “吓死我了。”江鸢抬手拍着胸口。
  幸好她睡觉的时候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就出来了,不然现在真成了刀下鬼。
  这太后娘娘斩草除根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连一个晚上都不让过,只是她这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说不定跟上次一样,被姚星云堵在王府中逮个正着。
  早知道这月下美人就不碰了,唉。
  翌日,文武百官照例前去吊唁先皇,等吊唁结束后,一部分留在殿外,一部分前去皇帝的书房宣德殿接受皇帝的召见,商讨先皇的丧事和新皇登基。
  新皇年幼,才五岁,身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呆呆的,口中一直喊着母后。
  萧莫辛坐在一旁看着诸位大臣,开口道:“先皇的丧礼由礼部全权安排,以及丧礼结束后,新皇登基的吉日,也要早些确定。再者,本宫已和皇上商议过,追封皇上生母为惠景皇太后,入皇陵。”
  礼部崔大人走出来,手持笏板:“臣遵命。”
  吩咐完,崔大人退了回去。
  之后安排朝堂新的任命,皇帝宣布提拔参知政事萧焕为太师,官居一品;提拔翰林院士林耀为翰林学士,官居三品等。
  长平王虽然不服,但这都是照例提拔,也没什么可苛责的。
  新的任命宣布后,萧莫辛顿了顿,看着朝下的江郑平和姚崇,说道:“除此之外,本宫还有两位看中的人才,想要对他们进行提拔,以示新皇恩威。”
  长平王话语轻蔑:“哦,不知太后看中了哪两位人才?”
  萧莫辛:“这两位,诸位大臣都认识,也是我们朝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赫赫有名?
  众大臣交头接耳的议论。
  如今这朝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不就是摄政王和萧太师吗?他们两位现在位极人臣,再提拔,那可就是皇上的位置了。
  提到这两位,萧莫辛说话间语调轻快许多:“第一位,摄政王之女,文散官朝请郎江鸢。第二位,姚崇大将军之子,武散官致果校尉,姚星云。”
  “啊?怎么是他们两个。”
  “这算什么赫赫有名的人物?”
  “这江鸢就是个登徒浪子,听闻每日混迹青楼,太后竟然提拔她?”
  这话传进江郑平的耳朵里,脸都青了。
  江鸢这个逆女!
  萧莫辛:“这两位年轻才俊虽然都是七品,但好歹跟着上朝一年多了,耳濡目染应该学到不少东西,所以本宫打算提拔他们为寄禄官大理寺丞,负责司法案件的复审,毕竟先皇在世时,最注重的就是冤假错案。正好,大理寺前段时间向本宫反映说,缺了两位寺丞,把他们填补过去,也算是恰到好处。”
  话音刚落,姚崇突然站出来,手持笏板道:“太后,臣觉得不妥。”
  萧莫辛瞥眼过去:“姚大人为何觉得不妥?”
  姚崇:“回太后,犬子是个武将,不懂审查案件,派他去大理寺担任大理寺丞,实属不妥,还望太后三思。”
  他们姚家几代都是殿前司,皇帝亲卫,职责深重。
  如今太后突然让星云去大理寺丞,明面上是好意提拔,实际上却是调拨他们姚家在宫中的势力。
  这位太后当真是雷厉风行啊。
  萧莫辛笑笑:“年轻人嘛,总要多历练历练,来人,宣他们两人觐见。”
  候在外面的太监高声宣见:“宣,朝请郎江鸢、致果校尉姚星云觐见。”
  不到一会儿,两人急匆匆赶来,齐齐跪在中央:“臣,江鸢、姚星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莫辛毫不避讳的盯着江鸢:“两位平身。”
  江鸢心跳如雷的站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昨晚这太后没有杀掉自己,现在突然召见,难道是要以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定自己的死罪吗?
  江鸳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神色难看。
 
 
第5章 
  萧莫辛说:“本宫召见你们也没别的事,只是提拔两位为大理寺丞,前去大理寺入职,处理冤假错案,以安民心。”
  两人不懂其中的门道,太后说了,他们就领旨:“臣接旨。”
  江鸢直起身子的时候,偷偷看了眼萧莫辛,结果发现她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于是被吓的赶紧低下头,一眼不敢再看。
  之后又商议了些别的事情,萧莫辛让各位大臣回去休息。
  姚星云一脸懵的走出殿门,疑惑道:“不是,这太后怎么会提拔我们两个去做大理寺丞呢?她是不是……”
  嘭嗤。
  “啊!”
  姚星云突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他骂骂咧咧的,“哪个王八蛋敢踹我?”
  江鸢哎了声,下意识还想去扶,结果手刚伸出来,身后一个雄厚的声音便骂了起来:“逆子,混账。”
  姚星云捂着摔痛的胸口,双手撑着起身,非常不满:“爹,你踹我干什么?”
  可能是见江鸢在,姚崇也没多说什么,瞪了一眼人就走了。
  姚星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不是,爹他没事踹我干嘛啊?我刚才还被太后提拔了呢,他不应该高兴吗?”
  提拔?
  这货是真没心眼。
  这太后明显是在分姚家在宫中的权,盘子里的肉被夹了出去,姚崇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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