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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近代现代)——许惊蛰

时间:2024-05-01 07:34:47  作者:许惊蛰
  不得不说,谢南观现在还能够让时薄琛留在身边,并且让对方伺候自己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男人的活好身材好。
  其实也不得不承认,三年前他爱上时薄琛的原因,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在床事在,两个人都很和谐。
  满足性|生活,永远都是排在第一的NO.1。
  谢南观不无自私地想。
  但目前这种情况,总是盯着人家的身体看也不太好,谢南观挪开了视线,掩饰性地假咳了一声,才问道:“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我洗得有些慢。”时薄琛说,“抱歉,让你一直等着我。”
  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男人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具有磁性,听得谢南观的心里酥酥麻麻的,脚指头都稍微蜷缩起来。
  即便如此,谢南观的面上也仍然保持该有的平静:“我没有等你。衣服穿上,不要老是显摆自己的身材。”
  他把自己手上的睡衣扔到对方怀里。
  虽然他觉得,这幅身材确实挺惹眼的,但这么明晃晃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难保不会各种情绪上头。
  “对不起,我现在就穿上。”听到青年有些凶的语气,时薄琛立刻就从攻击性极强的大帅哥变成了一只大蠢狗,手忙脚乱地把睡衣穿上。
  睡衣上还有一只大狗图案,非常衬时薄琛现在傻乎乎的表情。穿上去后才发现,尺寸不长不短,非常符合时薄琛的身材。
  时薄琛看着正正好的衣袖,抬头去看谢南观:“南观这件衣服......”
  谢南观立刻打断他,故作冷漠地说:“既然洗好了,那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个重要的镜头要拍。”
  其实因为快要杀青,明天的行程安排得没那么紧,丹尼尔还特地叮嘱谢南观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累。
  而谢南观并没有那么早睡的习惯,但他还没有完全习惯身边多一个人的感觉,特别是那个人还总是用炽热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他更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样相比的话,他觉得早点去睡觉也还算不错。
  时薄琛倒也听话,乖乖地“嗯”了一声,朝客房那边走去。
  因为伤口还没完全好,男人走路的时候都要扶着墙,从背后看上去,大有一种身残志坚的错觉。
  可男人没走几步,就悄悄地回过头来。说是悄悄,其实也不算是,因为他在对上谢南观的目光后,没有回过头去,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
  谢南观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对方有话要说:“怎么了?”
  时薄琛就扶着墙转身站定了,攥住大狗睡衣的一角,小声地说:“我可以不睡客房吗?”
  谢南观愣住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薄琛就再问了一遍:“我可以和南观你一起睡吗,我不想一个人睡......”
  “不可以。”谢南观这回反应过来了,直接拒绝,“我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同睡一张床的程度。”
  再怎么说,时薄琛现在也只是谢南观的前男友。和前男友毫无芥蒂地同睡一张床,怎么可能?
  “可是......”时薄琛小心地去看谢南观的脸色,“我们在医院都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
  话音刚落,谢南观的脑袋“轰”地一声,脸颊连带着耳根子,彻彻底底红成一片。
  精虫上脑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没干那事儿呢,能不能接受这么直白的话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其实,时薄琛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很想和南观待在一起。
  如果分开两个房间,那他就会有六个小时三十分钟见不到南观,他会很失落。再加上平时因为出外景而分开的时间,加起来,他就会有十二个小时和曾经的爱人分开。
  他和南观已经分开三年了,他已经不想再遭受那样的折磨了。
  可是......
  时薄琛垂下了头。
  南观一定会拒绝的吧。
  毕竟他现在那么讨南观的嫌,即便是刚才为他洗头的时候,都一直沉默着,不愿意和他说话。
  他的目光,他的呼吸,甚至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南观而动着。
  时薄琛觉得,现在哪怕是让他把命献给面前的青年,他都愿意这么做。
  可是他爱的人却......
  “不可以。”谢南观突然打断了他脑子里边的各种戏,仍然断然拒绝。
  就在时薄琛暗淡下去目光,想要就这样难过地回到客房的时候,他又听到青年说了一句:“但是,你可以抱我一下。”
  他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错愕地抬起头。
  谢南观却淡然地看着他,露出轻佻又温和的笑容,顺势朝他张开了怀抱。
  “还不过来?”
  他说,“这是奖励你的。”
 
 
第67章 
  八岁之前,亲生母亲还在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还小的时薄琛抱个满怀,温柔地说爱他。
  但八岁之后,时家一直把他当成一个继承家业的工具,没有把他当人。
  渐渐地,时薄琛忘记了温暖的拥抱,也忘记了什么是爱。
  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最亲密的事情莫过于接吻做|爱。接一场交换津液的吻,做一场大汗淋漓的爱。
  哪怕是再死寂的心,都会在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中得到释放。
  所以,六年前,和谢南观重逢的那一个夜晚,他们做完一场被动的情事紧紧相拥,分不清彼此的心跳的时候,时薄琛是有些无措的。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满满当当的拥抱,是比接吻□□更加暧昧亲密的事情。
  六年后的今天,当谢南观再一次给他机会,等待着他的时候,难言的情绪无法抑制地从内心的容器中涌动出来。
  时薄琛怔愣片刻,终于往前踉跄了一两步,张开双臂将谢南观抱了个满怀。
  因为太过用力,把谢南观撞得后退了一两步。青年拥住大型的狗子,后背抵住了墙,才堪堪站稳。
  他能感觉到,拥住自己的双臂紧紧收紧,几乎要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他想拍拍时薄琛的背,想要提醒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要太过分,可是手刚艰难地抬起来,他就愣住了。
  时薄琛在颤抖。
  但也在克制隐忍。
  他愣住了。
  重逢之后,他不是没有看过时薄琛哭的样子,但像这次这样隐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想后退一步,却被时薄琛揽住背,轻轻摁了回去。
  “不要看。”时薄琛低声说,大概是因为在隐忍,声音也有了颤音,“很丑,别看。”
  谢南观没动了。很快,他就感觉到肩膀一阵濡湿,从一点洇散开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背。
  许是感受到了谢南观无声的安慰,时薄琛的身子顿了一瞬,但很快,就将人抱得更紧了。
  像是要把过去三年的遗憾,通通灌溉在这一次的拥抱之中。
  “南观。”时薄琛有些哽咽着说,“谢谢。”
  谢南观怔了怔。
  许久,他才停下动作,反过来紧紧拥住了对方。
  -
  因为那晚的拥抱,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心照不宣的进展,但谁都没有明着说出来。
  都是年纪不小的人了,有时候感情到了一定的点,就这么揣着端着,谁也不愿意破坏那一点目前可以保持的平衡。
  两个人都无法保证,一旦把那层本就脆弱的关系捅破,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谢南观只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没必要去想原谅还是不原谅。他太清楚纠结于这一问题带来的痛苦的。
  与其这样,干脆顺其自然,关系如果到那儿了,自然就会发展下去。
  住在一起方便,又是同一剧组的,两个人干脆同进同出。顾北看得眼睛都瞪大了,只有谢南观跟没事人一样,偶尔还关心一两句时薄琛伤好了没。
  其实他确实也没多想,工作嘛,一到了公司,那股打工的怨劲儿就出来了,压根没什么心思去想个人情感问题,更不用说花那个时间去避什么嫌了。
  直到时薄琛的伤完全好了,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提出要分开地方住。
  大家都当作不知道,谁都不打算捅破那层纸。
  副导演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猫腻,特意找了个还算空闲的休息时间,凑过来小声地和时薄琛八卦。
  “你俩是不是有苗头啊?”副导演说话的风格和拍戏的风格一样,爱直来直往,不爱绕弯子。
  他既然知道时薄琛喜欢谢南观,那就肯定会往这方面去打听。
  时薄琛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谢南观,才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副导演直接指出,“你之前还说喜欢谢南观呢,现在你俩住一起这么久,难道没有什么关键性的发展?”
  时薄琛太久没接触感情类话题,有些没听懂:“什么关键性发展?”
  副导演拍水瓶而起,太大声导致其他人都往这边好奇地看过来。副导演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了,忙掩饰性地抚了抚水瓶,降低了音量。
  谢南观也太抬起了眸子,淡然地看向这边。
  “成年人不说幼稚话啊,”他开始挤眉弄眼,“就是啊,你俩都成年人了,难道不会荷尔蒙爆发,互相解决需求问题?”
  时薄琛这回想起来了,有倒是有,不过仅有医院的那一回。
  但他在其他人面前不想讨论关于谢南观的任何私事,就只是摇摇头:“没有。”
  况且,自那晚的拥抱之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太过亲密地接触过。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处理剧组的事情,但谁都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情。
  就像一场蝴蝶飞过后留下的梦,缥缈又虚幻。
  时薄琛攥了攥指尖。
  只有谢南观在他指尖留下来的温暖的体温,才提醒着他那晚发生过的事情。
  正好镜头开拍,副导演也没有再问,感叹了一两句后连忙赶去协助丹尼尔。
  时薄琛抬头望向谢南观,在看到青年的身影后,重新握住了掌心。
  因为工作的需要,时薄琛被派去拍摄外景。这就意味着,一天之中,他和谢南观共处的时间又少了很多。
  但没办法,他现在不是万众瞩目的时家二少爷,能够挥挥手就说一不二。哪怕是现在在摄影圈小有名气,他也不能任性。
  只不过在出外景之前,时薄琛都会去找谢南观讨一个拥抱,再一步三回头地去看谢南观。
  剧组的人看了,都觉得时摄影是不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谢南观倒是对时薄琛去外景拍摄没有那么多感觉,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平时时薄琛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炽热,他想不注意都难。
  所以时薄琛出外景的那一天,谢南观入戏的效率特别高。但一结束拍摄,还没完全出戏,坐在休就会瞬间陷入空虚的状态。
  剧组的人过来和他说“辛苦了”,丹尼尔也担心他出不了状态,过来问他的情况。
  他一一笑着回答,“我没事。下一场戏还得一会,我先去恢复一下。”
  说完,往休息室那边走。
  丹尼尔还想说什么,但是动了动唇,还是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说:“好好休息。”
  谢南观点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但一和丹尼尔错开身,走到没人的角落,他脸上的笑容就立刻卸下来,疲倦和厌倦感席卷而来。
  直到进到休息室,谢南观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场戏该是主角杀死最爱的人的戏份。
  身为谢南观的他做不到,可是身为主角的他做到了。
  当看着剧中“爱人”倒下的那一刻,谢南观只能瞪大眼睛,忍住指尖的颤抖,说出该说的台词。
  可他的心被划破,在滴血,在痛苦。
  那一瞬间,面前的“爱人”变成了时薄琛。
  休息室是谢南观专门的休息室,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人进来。
  休息室现在只有他一个,任何隐藏住的情绪想要在这里释放出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谢南观疲倦地将自己砸到沙发上,阖上眼蜷缩起来。
  屋子里一片沉寂,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恍惚之间,他听到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
  下雨了啊。
  不知道还在拍外景的时薄琛怎么样了。
  谢南观忍不住地想。
  可是一想到时薄琛,内心的空虚就越发严重。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因为下一场戏还需要准备,谢南观干脆没有调时间,放任自己进入空寂的漩涡。
  时间或许很久,久到谢南观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清醒沦陷的梦。
  梦一直抓住他,他挣脱不开,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瞬,门猝不及防开了,一阵玫瑰花香席卷了整间屋子。
  谢南观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眼前就闪过一道身影,那道身影把他整个人拥住,他只能在肩膀上方茫然地眨眨眼睛。
  “谢南观!”
  是时薄琛。
  大概是因为太着急,男人的尾音甚至出现了哭腔。
  谢南观被抱了个满怀,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怔住:“你……不是在出外景吗?”
  话音刚落,环住他的那双手臂就更紧了,“外面下雨提早回来了,我一回来,就听说你的情绪不太对,我……”
  时薄琛哽咽着,头发上的水珠随着重力的作用下坠,滴落到谢南观的鼻翼上。
  凉凉的。
  “你爱我吗?”谢南观突然问。
  时薄琛怔了一下,连忙点头:“我爱!我爱你,南观,三年前我爱你,现在我仍然爱你。”
  谢南观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听到坚定的回答后没有说话,只是推开了时薄琛,看向旁边被放在沙发上的玫瑰花。
  时薄琛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连忙把花束拿起来,将花放进谢南观的怀里。
  他重新郑重地说了一遍:“南观,我爱你。虽然可能太迟了,可是南观……我爱你。”
  酸楚从心尖上溢开,变成了一道在打转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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