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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追妻火葬场文(近代现代)——不吃姜的胖子

时间:2024-05-02 06:55:08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但是怎么会听不懂呢。
  傅修时可是学霸,高中时候每次考试都是第一,每次傅修时学校月考结束,江屿都要偷摸翻墙进去在他们学校的荣誉墙上找傅修时的名字,那一点也不困难,因为傅修时一直是排在第一位的,他的名字上面贴了一张证件照。
  江屿很喜欢那张照片,曾经追着傅修时要了几次,当然那时候的傅修时并不理睬他,江屿没办法,就偷偷撬了荣誉墙的玻璃。
  后来这事儿还上了傅修时学校表白墙,还传到了江屿他们学校。
  不过也没人觉得奇怪,傅修时追求者很多,有人偷他照片也不奇怪。
  就是很好笑。
  知道事实的宋胜大气不敢出,在别人笑的时候偷偷问江屿,照片呢?
  江屿甩了甩自己的手机。
  当然是藏在手机壳里面了,每天都带在身边,这样才能安心。
  很可惜,那台手机后来在江屿坐车去找傅修时的公交车上被偷了,江屿甚至因此闹了很久,闹到家里都知道这事儿。
  是江肃先发现他不对劲。
  江屿不可能缺什么手机,他又不是第一次丢东西,每次都不在意,手机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丢失照片的愤怒中,江屿在江肃的盘问下说出了事实,手机里面放了一张他男神的照片——相当于在江肃面前出柜了。
  可惜后来手机也没能找回来。
  丢掉的东西,能找回来的概率太小了。
  “你在闹什么?”好久,江屿听见傅修时这么问。
  很正常的回答,是傅修时会说的话。
  江屿这么开导自己,然后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我在闹,傅修时,那我不想辞职,可以吗?”
  傅修时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几分,他似乎有些没法忍耐江屿这般胡闹,丢下一句:“随你。”就接起了突然响起来的电话,一边平静地和对面说你好,一边走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看着傅修时逐渐消失的背影,江屿慢慢地滑下去,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就跟刚才傅修时躲掉他的亲吻,他第一反应是躲避一样,躲进被子里,像是躲进一个龟壳,一个逃避事实的龟壳。
  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听见。
  他好像没办法像上次一样安慰自己了。
  可是总得找个什么看起来像傅修时在乎他的喜欢他的理由,才能安慰自己啊,不然,傅修时又不会来主动安慰他。
  江屿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事实。
 
 
第9章 
  江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雨早就停了,床头柜上放了保温桶,打开是热气腾腾的鸡汤。
  江屿饿得不行,喝完以后才想起追究到底是谁送来的。
  不过也不用追究了,保温桶很眼熟,是家里的,除了傅修时,也没人能进去他们那个家。
  也许是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家”。
  江屿抱着发了会儿呆,高兴,又突然很疲惫。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能给他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
  但那又怎么样。
  谁让他喜欢傅修时,喜欢了六年多。
  从一开始,就是他一厢情愿的喜欢。
  -
  江屿的检查结果没任何问题,没必要再待在医院,他干脆谁也没通知直接出了院,但手受了伤,他也没法工作,摄影棚自然是不用去了,但公寓那边……回去的话也是他一个人。
  一直以来都是。
  刚和傅修时在一起的时候,江屿住的地方是江肃早就准备好让他大学毕业以后住的,离家里近,方便他回家,但离傅修时公司远,离傅修时住的公寓也远。
  每次和傅修时见面,江屿都要跨小半个城市,其实都习惯了,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从很远的地方跑去看傅修时。
  有时候他和傅修时的距离是教学楼到教学楼。
  有时候是教学楼到傅修时的公司。
  有时候是他家到傅修时的公司。
  江屿每次都跑得乐此不疲,对他来说,能见到傅修时,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单纯的开心。
  见到心上人的开心。
  但谈恋爱以后这点距离对于江屿来说就变得很远了,人果然是贪心的生物,本来只是想得到一点点,可得到以后又想要更多更多,明明想着只要我付出就好,可真付出了又想得到回报。
  来回跑了一段时间,每天能见面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分钟,和没谈恋爱之前没什么差别,江屿先忍不住投降,开始找离傅修时更近的房子,他把这个想法和傅修时提了一下,但傅修时却说没必要。
  江屿不太高兴地说:“为什么没必要?这样我就可以在你下班回家的时候看见你,而不是蹲在你公司楼下喂蚊子,傅修时,我们可是在谈恋爱,你每天看见我几分钟就满足了吗?”
  那时候他们就站在傅修时公寓门口说话,江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一抽,看着门口的人脸识别锁说:“不行的话,你把我的脸录进去吧,这样我就能进出你家了,在你家里等你。”
  他以为傅修时不会同意,登门入室这种事儿,江屿自己都没想过,更别说和傅修时住在一起,睡一张床了。
  但傅修时还真的同意了。
  傅修时的公寓很单调,单调到让人感觉这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没有生活气息。
  江屿是个容易得寸进尺的人,既然能自由进出了,他就天天往这儿跑,今天加点这个明天加点那个。
  当然,傅修时有时候会板着脸跟他说,把什么东西扔掉,江屿就只好听话地又把东西搬出去,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把这个不像家的地方改造成了家。
  不过很快江屿就明白傅修时说的没必要是什么意思,就算待在傅修时的公寓里,也很少能见到傅修时,傅修时有时候都不回来睡觉。
  所以,江屿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等着傅修时的日子,那种感觉对他来说是充满期盼的。
  期盼开门之后,傅修时出现在门后。
  江屿从住院部坐电梯下楼,在电梯里的时候看了眼消息。
  睡着的时间里,宋胜估计从陆枕那儿得知了他受伤的事情,不停地给他发消息问他要不要探病,搞得好像他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陆枕也给他发了不少消息。
  而和傅修时的聊天界面就显得安安静静的。
  手指在聊天框里停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打字:【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我出院了】
  【你在忙吗】
  【我回去了】
  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想发了——反正发了也不会得到回答,倒不如不发。
  冒出这样奇怪的念头来,江屿肩膀垮了下来,又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小狗。
  甚至都不用傅修时朝他扔根骨头,只要他自己闻到一点骨头的味道,就能完全不顾其他,摇头摆尾地朝着傅修时奔过去。
  最后江屿还是选择了回傅修时的公寓,给出的理由是——总不能让保温桶脏了不洗。
  和他预料的一样,公寓里和他离开之前保持得一样。
  不过他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右手伤了又什么也干不了,连游戏都打不了,江屿看着手机上新下载好的游戏干瞪眼。
  幸好江肃打了电话过来。
  但江屿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一接通,江肃就把他批头盖脸一顿骂:“你怎么把手搞伤的?你现在人在哪儿?怎么我没在医院看见你?跑哪儿去了?”
  江屿啧了声:“干什么啊哥,我回家了。”
  江肃沉默了一会儿:“傅修时在家照顾你?”
  这回换江屿沉默,傅修时要是能在家照顾他,那才是奇怪了。
  江肃不愧是他亲哥,瞬间听懂了他的沉默,“那你待在那里干什么?你一只手能干什么什么事儿?能自己吃饭吗?”
  那倒是真的,他喝鸡汤,都是用左手,差点都给洒了。
  “又不是不能用左手,再说,傅修时晚上总能回来。”话这么说,江屿想了一下傅修时喂自己吃饭的场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肃估计是被他气到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现在给傅修时打电话让他回去照顾你,不行你就给我回家。”
  那傅修时肯定不会答应啊。
  江屿眨了眨眼,没等他说话,江肃就行动力十足地把电话挂了,估计是给傅修时打电话去了。
  江屿算着时间,又隐隐有些期待,说不定江肃说话傅修时能听呢。
  没多久,江肃电话就打了回来,“他说他开完会回来。”
  江屿眼睛一亮:“真的?”
  江肃没什么好气,“你刚怎么不这个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你俩出了什么事儿。”
  江肃太了解江屿了,江屿刚才和他说话那口气萎靡不振,能让江屿萎靡不振的,只有傅修时,不然江肃也不会提出他给傅修时打电话这种插手两人感情的事情。
  江屿啊了声,“能出什么事?”
  左右都是他一个人在闹脾气,在不开心,在自我安慰。
  对傅修时来说,根本算不上出事。
  江肃也懒得再和他多说,只说让阿姨给他送点补品过来,江屿嗯嗯嗯了好几声敷衍地应了。
  结果江屿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傅修时开完会回来,他饿得不行,又不想吃外卖,这个时间再联系阿姨也太晚了,干脆给自己下了碗面条。
  可惜右手不方便,左手吃面还不如用手抓,又一次把面条掉桌上以后,江屿干脆撂筷子不干了,愣愣地坐在那儿盯着那碗面条。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回去。
  自暴自弃爬上床的时候江屿有些后悔拒绝了江肃的提议,总比现在在这里饿着肚子好。
  睡过去之前,江屿看了眼手机消息。
  傅修时也没给他发消息。
  可能是忘了吧,他忙起来,连吃饭都忘记。
  饭是人生存的必需品,傅修时都能忘记。
  他这个男朋友又不是生存必需品,傅修时忘记了也不奇怪。
  江屿是被胃疼醒的,在睡梦里浑身冒冷汗,他盯着天花板缓了好久,感觉自己最近祸不单行,强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撑不过去,缓过一阵痛劲儿,他手指按在傅修时的电话界面上,还是没按下去。
  算了,还是保命要紧,傅修时估计没时间。
  最后电话打给了宋胜,宋胜问了他地址就匆匆挂了电话。
  门铃响得很快,江屿勉强去开了门,门口站的却是陆枕。
  陆枕一脸担忧伸手去扶他,“你怎么样?傅修时不在?”
  江屿没什么力气废话,昂了声,一半的力道都压在陆枕身上,“先送我去医院再说,我感觉我要死了。”
  陆枕也不多说,架着他往电梯口走,一边走一边给他解释:“宋胜离得太远,我正好在附近。”
  江屿不太在意地点点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从负一层变成了他们这层。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打开。
  江屿视线从电子显示屏上挪开,落到电梯里的时候,却愣了一下。
  很显然,电梯里面的傅修时也很惊讶,不过江屿痛得实在有些头晕,除此之外也没能从傅修时脸上捕捉到什么其他信息,就是习惯性地抽回被陆枕架着的胳膊,朝傅修时伸出了没受伤的左臂,虚弱地说:“傅修时,抱。”
  也许是他现在模样太凄惨了,痛得脸色惨白,在他朝着傅修时怀里倒过去的时候,傅修时稳稳接住了他,江屿脑袋靠在傅修时胸口,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问傅修时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顾不上昨天晚上他还在和傅修时单方面闹脾气,他只是安心地蹭了蹭傅修时的胸口,“你回来啦。”
  傅修时没有说话。
  陆枕的怀抱变得空落,他站在电梯门外,看着江屿跌进傅修时怀里,片刻后,傅修时打横把江屿抱了起来,没再看陆枕一眼。
  到车上之后,江屿感觉自己缓过来一点了。
  今天是傅修时开的车,程远不在,江屿靠在副驾驶上侧着脸看傅修时的侧脸。
  不知道这回算不算是傅修时先低头?
  好像也算不上,刚刚是他先朝傅修时伸手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个,江屿无奈地笑了下,从上车后就没再看过他一眼的傅修时突然开了口,依然是命令式的口吻:“别再让我看见他。”
  江屿愣了下:“什么?”
  “别再和他往来。”傅修时又重复了一遍。
  江屿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修时口中的他是陆枕,一个奇怪的念头升了起来。
  傅修时,不会是在吃醋吧?
  江屿眨了眨眼问:“为什么?”
  他最近总有很多为什么,不像以前,傅修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傅修时的语气也变得不太好地说:“没有为什么。”
  江屿给傅修时解释,“他是我发小,最近刚回国。”
  “所以?”
  “所以……我没办法不和他往来。”其实换成以前,江屿可能会答应傅修时这个没有任何理由的要求,但现在,就在刚刚,陆枕大半夜跑过来送他去医院,他总不能当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转头就跟陆枕说,我们别联系了吧。
  傅修时没有说话,车子开得很快,江屿不仅胃疼,还晕车了,明明一整天就喝了一桶鸡汤,他却有点想吐,因为傅修时突然踩了刹车,前面是红灯了。
  傅修时说:“那你跟他走。”
  陆枕的车就跟在他们后面。
  江屿怀疑自己听错了,“傅修时,你认真的吗?”
  傅修时直视着前方,表情看起来不太像开玩笑。
  江屿无力地笑了声,“你现在是在吃醋吗傅修时?”
  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在医院里的时候傅修时突然亲他,为什么一路过来傅修时会说这种话。
  也没指望傅修时会承认,但这个认知已经让江屿足够高兴。
  他连连哦了好几声,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真的在吃醋?”
  一直到了医院,江屿还在反复问这个问题,傅修时显然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下车后看他自己能走,傅修时没有再抱他,江屿小心翼翼用左手抱住傅修时的胳膊,发现他没有要把自己推开的意图后,才放心地把力道都交在了傅修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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