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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反派哥哥后(古代架空)——青端

时间:2024-05-05 10:08:48  作者:青端
  不过德王大概没这么觉得,哼完又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你以为父皇当真那么看重你?哪天觉得你不听话了,抬手就能捏死你。别得意,走着瞧。”
  说完,再次“哼”了一声,一甩袖走了。
  钟宴笙心想,看来德王脸上不仅嘴角和眼睛爱抽抽,还很爱哼哼。
  安王跟在德王身后,目光在钟宴笙脸上扫了一圈,朝他略微点了下头:“你……”
  话没说完,前面就传来德王急吼吼的不耐声音:“老四,你是腿断了还是折了?还要本王催你,跟他废话什么,滚过来!”
  养心殿外,还有来来往往的侍卫锦衣卫,还有不少宫人,德王的态度却跟在训斥手底下的小太监也没差,半分尊重兄长的态度也没有。
  平时他对安王的态度也差,但也没恶劣到这个地步,大概是今日过得实在糟心到了极点,就把安王当成了出气筒。
  钟宴笙偷偷瞅着安王,注意到安王的神色好像变了一瞬。
  但安王的承受能力拔群,哪怕是被德王当众扇了一巴掌似的,神色也很快恢复如常,绕开他走了过去。
  德王显然是禁止安王跟钟宴笙多说什么,又冷冷看了眼钟宴笙,带着安王跨出了殿门。
  钟宴笙敏感地察觉到,关于他的身份,安王和德王好像知道些什么。
  以他这几日观察到的德王的性子,如果德王清楚他不是十一皇子,肯定会直接找上他骂骂咧咧,再跟老皇帝闹个底朝天。
  但他没有这么做,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不敢。
  能让德王这么忌惮的,除了哥哥外,就只有皇帝陛下了。
  钟宴笙自我感觉很聪明地分析完,哽了一下。
  结果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老皇帝身上。
  他正努力琢磨还有没有其他突破口,稍微落后几步的裴泓大步走了过来,望着他,欲言又止,神色颇有些复杂。
  最近俩人倒是见了几次,但老皇帝看钟宴笙看得格外紧,除非老皇帝开口,否则其他人都没有跟钟宴笙交流的机会。
  这种连说话也被监视控制的感觉,窒息得很。
  这会儿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钟宴笙想想裴泓头顶的绿光罩顶,有心安慰他:“景王殿下,你……别难过,你之前就不想成婚,现在也算遂了愿了……”
  出了这么档子事,景王的婚事肯定搁置了,老皇帝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再提。
  裴泓听他磕磕巴巴安慰自己,突然一笑,摇着扇子,态度一如既往,调笑道:“小笙,从前让你叫我哥哥你不肯,现在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哥哥了,怎么还叫景王殿下这么生分?叫声景王哥哥听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名正言顺”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钟宴笙感觉他话里有话的,不过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虽然以他昨晚夜探冷宫的结果来看,他不是十一皇子的可能性极高,但眼下景王的确算是他的八哥。
  他犹豫了下:“景王哥……”
  还没叫出口,萧弄的声音不咸不淡地插进来:“等谁?”
  钟宴笙的注意力一下全落到了萧弄身上,忍住心里的雀跃:“王叔。”
  裴泓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看了眼萧弄,想骂人。
  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轻轻拍了拍钟宴笙的肩膀:“剿匪一事慢慢来,万事小心,等你平安凯旋,景王哥哥带你去吃酒。”
  钟宴笙不喝酒,上次喝醉后控制不住肢体和语言的感受让他心有余悸。
  不过他还是很感谢裴泓的好意,想想景王头顶绿帽,已经很惨了,便顺着他叫:“嗯嗯,谢谢景王哥哥。”
  裴泓嘴角上扬,得意地斜了眼萧弄,快活地摇着扇子走了。
  萧弄面无表情。
  景王哥哥?叫得这么肉麻,这小孩牙不牙疼?
  都没叫过他一声定王哥哥。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弄冷着脸地想,钟宴笙在外面溜达来溜达去的,只可能是在等他。
  虽然身不由己在皇宫,但一片痴心还在他这里。
  想到这里,萧弄的脸色缓了缓,勉强原谅。
  钟宴笙看萧弄的脸色变来变去的,一会儿子阴一会儿子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又怎么了,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萧弄的脾气,见他脸色逐渐稳定,才问:“王叔,你会跟我一起南下吗?”
  一想到那个剿匪重任,钟宴笙就很忐忑。
  他连鸡都没杀过,老皇帝就要他去杀人,还不容反驳。
  萧弄看他眼睫微微颤着,不安极了的样子,心底不自觉软了下去,心道,不去还能看着你独自去?
  嘴上却应得平淡:“再看吧。”
  一口答应下来,老皇帝必然会生疑。
  钟宴笙有些失望:“哦……那能麻烦王叔帮我向侯府递个消息吗?”
  在王府时他还能听到淮安侯府的消息,进宫之后,他能感觉到,老皇帝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
  也不知道淮安侯和侯夫人怎么样了,他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也不能跟他们说句话……
  萧弄淡淡道:“这个你不必担心,以宫里人嘴通风的速度,这会儿消息已经传遍京城了。”
  “……”
  钟宴笙磨蹭了下,凑近了萧弄一点:“那能劳烦王叔帮我跟云成传句话吗?”
  萧弄挑起了眉。
  又是这个云成。
  先前钟宴笙还想搬出侯府接那个云成一起住呢。
  最近事情多差点忘了。
  萧弄决定查一下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钟宴笙这么惦念着。
  如萧弄所言,宫里藏不住秘密,书房里的对话很快就乘着风吹遍了朝野上下,又蔓延到京城各处。
  太常寺卿家千金和德王的事一传出去,景王殿下绿气冲天,立刻代替原来的钟宴笙,成了京中豪门新的取笑对象。
  之前被取笑的钟宴笙摇身一变,成了受宠的小皇子,还被陛下报以期待委以重任,如今却是没人敢嘲笑了。
  路过淮安侯府与门可罗雀的沛国公府时,众人还要再唏嘘一番。
  谁能想到呢?
  钟宴笙被指派南下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淮安侯耳中。
  今日淮安侯一反常态,没有早早去大理寺衙门,望着桌上的田黄石章,神色不明,侯夫人坐在书房中,脸上堆满了担忧:“陛下怎会派迢儿去剿匪?”
  淮安侯看了眼屋外守着的护卫。
  前几日钟宴笙进宫后,老皇帝格外欣悦,重重赏赐了一番淮安侯府,除了寻常赐下的东西外,还赐了人。
  如今府上的一言一行,都在陛下的耳目之中。
  淮安侯拍了拍夫人的肩,低声道:“听说定王也会随行,夫人不必太担心。”
  “定王……”
  听到萧弄的名字,侯夫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奇妙,又点点头:“那便好,定王虽然性格怪异,但骁勇善战,想来应该能护好迢迢。”
  俩人说着话,门外的护卫没有听出什么问题,看了眼不远处的窗边。
  淮安侯府那位真正的世子站在窗边,显然听到了父母的对话,不知道在思量什么,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睇来一眼,转身就走。
  钟思渡性格敏锐,这几日府里的变化他自然都看得清楚。
  父母稍显怪异紧张的态度,府里无处不在的视线……
  钟宴笙,当真是十一皇子吗?
  府里的几位主人都被严密监视着,一言一行记录在册,倒是稍显荒凉的春芜院格外清静,无人过来。
  云成每天都会勤勤恳恳地打理一番院子,边打理边叹气。
  他不在意少爷是侯府世子,还是宫里的皇子,但是现在想去钟宴笙身边伺候,只能当太监了……
  云成内心略感凄凉,蹲在地上拔了几根杂草,再一起身,余光中就多了个人,吓得云成差点跳起来:“谁谁谁……谁啊!”
  展戎面色冷峻地望着云成。
  云成也认出来了,这是跟在定王殿下身边的亲卫。
  而且他的面目……跟他送钟宴笙去长柳别院时,远远看到的那个给钟宴笙开门的人有些相似。
  云成心里咯噔了下。
  小少爷怎么会无端端惹上定王殿下,云成也是这两日才后知后觉发现的。
  定王殿下的长柳别院,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打听打听,还是能得知一二的。
  简而言之,几个月前,少爷让他打听钟思渡少爷住哪里,他却听岔了,天天带着小少爷王定王殿下的私宅跑。
  得知真相的那晚上,云成一整夜没睡着,满脑子都是:他居然还活着。
  他对不起小少爷!
  所以在看到展戎的瞬间,云成颤颤巍巍问:“这位大哥,你是来砍我手的吗?”
  展戎奇怪地瞅瞅云成,有些纳闷,不过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把萧弄的姿态学了个五六分:“不是,代钟小公子给你传话。小公子说,他过两日要离京,恐怕要一段时日才能回来,答应你的事暂时做不到,你的卖身契在他书房的檀木盒子里,里面还有几份小礼和银钱,本是准备半个月后当你的生辰礼物的,现在你可以自行拿去。”
  云成傻兮兮地听完,眼眶一下红了:“少爷……”
  展戎内心啧了下。
  小公子虽然是皇室的人,但长得神仙似的好看,心地柔软善良,细腻入微,跟裴家那群恶心的货色完全不同。
  还那么喜欢王爷,隐姓埋名地跟在王爷身边,躲躲闪闪那么久,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被王爷接回王府了,又被那狗皇帝分开。
  展戎心道,也难怪王爷总是对小公子心软。
  是他他也心软。
  把钟宴笙的话带到了,展戎转身想走,还没跳上墙,就被云成叫住了:“这位大哥!”
  展戎疑惑回头。
  云成心里戚戚地想,他一人做错事,就得一人担,少爷独自承受了那么多来自定王殿下的压力,现在也该他来承受了。
  本来就怪他带着少爷走错了地方,得罪了定王殿下……
  云成抹抹红通通的眼睛:“您、您能带我去见见定王殿下吗?小的想亲自向定王殿下请罪。”
  展戎:“?”
  啥,请啥罪?
  想到主子对这个叫云成的好像有几分兴趣,只是看在小公子的面上,才没动手,展戎思考了下:“成。”
  话罢,一只手拎起云成,三两下就攀上墙。
  春芜院附近监视的视线不多,带着人不算难走,片刻之后,展戎就绕开了侯府里那些监视的视线,带着云成跳出后门。
  萧弄的马车就停在后门外。
  意识到里面就是定王殿下,云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但还是鼓起勇气:“见、见过定王殿下。”
  萧弄闭着眼靠在马车里,听到声音,眉梢一扬,掀起马车帘子,居高临下地冷漠打量云成。
  面貌平凡,长得不高,瘦巴巴的。
  萧弄多了三分自信。
  “实、实在是得罪殿下,”头顶的目光冰冷漠然,云成头皮一紧,干脆闭上眼飞快道歉,“此事、此事都怪我,小少爷一开始也不知情,求您、您别怪罪小少爷了,要杀要剐,小的都悉听尊便……”
  什么东西?
  见萧弄不耐地一皱眉,展戎立刻开口:“打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话落进云成耳朵里,就成了“你能承受王爷被得罪的怒气吗”的意思,云成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干巴巴开了口:“小的知道,但是当初小少爷去长柳别院时,的确不知道王爷的身份,真的不是有意得罪!都怪小的找错了地方……”
  空气陷入凝滞了。
  展戎缓缓听懂了云成的意思,突然一阵头皮发麻,眼皮跳了跳,没敢扭头看萧弄的脸色。
  听展戎传了一阵子“小公子对主子情根深种爱如痴狂”的暗卫们也纷纷缩进了阴影里,不敢冒头。
  云成:“……”
  他说错话了?怎么周遭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片刻之后,头顶传来定王殿下冷冰冰的声音:“什么叫,找错了地方。”
  “说清楚。”
  作者有话说:
  瞎弄:警惕,震怒,不敢置信.jpg
 
 
第四十八章 
  “阿嚏!”
  跨进明晖殿的书房时, 钟宴笙的鼻子无端端一痒,偏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冯吉昨晚被展戎打晕丢在树丛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吹着风睡了一晚, 鼻子有些不通气, 见状还以为是自己传染了钟宴笙, 连忙后退几步:“哎哟,小殿下是不是受凉了?”
  钟宴笙揉揉鼻尖, 还没开口,又连打了两个喷嚏,眼泪花花都冒了出来, 带着丝鼻音:“唔, 没有呀。”
  昨晚老皇帝和田喜走后, 他见到展戎留的小纸条, 睡得可好了。
  还是展戎人好,哥哥就只会写小纸条骂他笨。
  “那八成是有人在念叨您。”冯吉使了个眼色,示意身后跟着的小宫女去吩咐煮防风寒的药, 笑着打趣道,“看来想您还想得紧呢。”
  闻言,钟宴笙心尖尖一动。
  会不会是萧弄在念叨他呀?
  冯吉满面喜色:“说不定是陛下在想着您呢!”
  钟宴笙:“……”
  那还是, 别了吧。
  方才跟萧弄分开之后,钟宴笙又被叫回了老皇帝的寝殿里。
  哪怕是白日, 寝殿里也是一片昏黑,弥漫着股腌透了的浓重药味儿, 老皇帝饮下药茶, 躺在床上, 干瘦枯朽的样子, 似一段快耗尽生机的老树, 浑浊的视线落在钟宴笙身上,问他对萧弄的看法。
  钟宴笙知道,老皇帝盯他盯得很紧,他跟萧弄凑在一块儿说话,肯定会被立刻汇报上来,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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