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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崩铁](崩铁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05-05 10:18:00  作者:南山摧
  这种关系好是有迹可循的,在她看来也在正常范围内,两人从小凑一块捣着蛋长大,就算他们形影不离,景元一休息就放着单人间不住跟镜流请夜假跑木渊家里住;不擅长机巧的木渊愣是短短几年成长到小型动物机巧信手拈来,尤其精通小型鸟类;过个年节木渊还特意代替景元去他家住了两天陪人家爹妈合家欢……
  但这也可以是兄弟情啊!
  “小孩子嘛,和朋友黏在一起很正常的。”白珩给应星科普,“他们又是一个不怎么回家,一个家里不管着,就更正常了……这是兄弟情啦。”
  没有过兄弟也没有发展出兄弟情的朋友,白珩看着他们长大的,说话自然有分量,应星有些被她说服了,迟疑道:“是这样吗?”
  白珩整个人散发着极度的自信,一挥手:“你等我来问问就知道啦。”
  话题中心的两人刚刚分开,白珩找准时机随口叫了个名字:“景元景元,快过来!”
  正准备挑起今天第二次大战的木渊住了口,正要跟他一起凑过去,那边打成特效背景板的一人一龙已经鸣金收兵,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木渊掏出小本本:“快,这次是谁赢了?我猜是镜流姐!”
  镜流活动了筋骨,通身畅快,紧绷的唇也松动了,勾起一抹浅淡笑意:“嗯。”
  “你自己记一下。”木渊眼疾手快,把给他们记胜负的小本连本带笔塞给丹枫,也不管让败方亲自记胜负有多扎人心,转而去掏玉兆,咔嚓。
  记录下坚冰融化的昙花一现。
  他雀跃的下意识招呼道:“景元你来……”
  “谁?”
  没了切磋的两位友情提供的叮当当哗啦啦的背景音,这一声实在很难叫人忽视,众人整齐划一,看向声源。
  景元双手抱胸,这是下意识在抗拒的姿势,立场鲜明,眼神坚定:“不行,不妥,听都没听过,对方哪个部门的?多大了?我都没见过的!”
  光听内容,有种一个挑剔的恶婆婆既视感。
  “怎么了?”木渊连照片都忘了上传备份,紧张地走过去,站在景元身边。
  两人站在一块,像是天然的统一战线,坐在他们对立阵营的白珩笑容逐渐消失,很快,又带着别样意味,慢慢扩大。
  “我在和景元说,”她故意放慢语速:“有个人……”
  景元如临大敌,嘴皮子飞快:“有人试图搭上我的线转到地衡司,笑话,有钱有闲的活谁都想做,哪来那么多歪门邪道。”
  景元双亲在地衡司任职,找他牵桥搭线,还蛮是个路子的,木渊在他这一向不爱动脑子,说什么信什么,牙疼道:“地衡司的工作比杂酱面都杂,还真有人信了里面都是清闲岗位钱多闲多啊?”
  真进去了,齐天大圣都被磋磨成观音大神。
  景元煞有其事,一语双关:“一点都不了解内在就开始做梦呗。”
  镜流看向白珩:真的假的?
  白珩笑容古怪,眼神慈爱:假的,你听他胡说八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木者造谣全靠一张嘴,镜流隐蔽地翻了个白眼,抛下还云里雾里的丹枫过去拿装清酒的杯盏。
  刚迈出没两步,她才想起来这次多了个人,问道:“用多拿一盏么?”
  白珩问道:“应星,能喝酒么?”
  “他不喝他不喝。”木渊插嘴,“丹枫哥,快,这位可是工造司千年难得一遇天上有地下无下届百冶大炼绝对力压群雄摘得桂冠的绝代天才,你这最好的茶呢?”
  哪怕应星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配得上他嘴里的形容词,在这种场合被吹成这样还是难免脸色一青,尴尬得无以言表,一个劲儿地盯着旁边的木板缝隙,钻进去一了百了。
  丹枫看着他,心中漫上同病相怜的同情,无视上蹿下跳的木渊,真去拿了一罐未开封的好茶。
  应星努力控制着脚趾不要挖穿鞋底:“谢、谢。”
  丹枫摇头,两人对视一眼,被迫害的受害者仿佛有着同好会雷达,应星闭了闭眼,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你们……忍得了他?”
  “不需要忍。”丹枫端坐在石凳上,传授与木渊相处守则,“打一顿,能老实几天。”
  取了杯盏回来的镜流垂眸倒酒,淡淡加上:“不必留手,他扛得住。”
  “毕竟是被镜流从小抽到大嘛。”白珩笑嘻嘻开酒,“应星你加一下丹枫的联系方式吧,打伤了容易耽误事,丹枫的云吟术很好用的!”
  丹枫没反驳。
  罗浮剑首与持明龙尊,鼎鼎大名连应星这样没来罗浮多久的人都知晓,外界对他们的传闻诸多,无一不透露着他们的强大与凌人,应星说到底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再狂,进入院落见到这两位活体传说的时候,心中还是会忐忑的。
  可有些人就是这么神奇,就算是如月似云的清冷孤高人设,和某人沾上边,都没那么难以接近了。
  应星郑重掏出玉兆:“麻烦你了。”
  “无碍。”丹枫举杯,平淡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而不是血腥味飘八百里远的:“留口气就好。”
  就站在他身后的木渊:“喂,我能听见的!”
  在这方面连白珩都不站他,双拳难敌八手,木渊开始召唤同战线的战友:“景元,他们在光明正大讨论谋害我的事情,我需要帮助,快来!”
  “……”
  “景元??”
  “嗯?”还站在廊边的景元被唤回魂,茫然看过去,“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木渊有些担心的微蹙起眉,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生病了吗?”
  都说笨蛋是不会生病的,那景元聪明成这样,就算是身强体壮的云骑,也偶尔会生病吧?
  伸出去的手却没如预料的触及到皮肤,被躲了过去。
  木渊看看自己的手,更加茫然:“……你怎么了?”
  躲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景元摸摸后脑勺,很快找回状态:“师父说我在兵刃一道应是无法走到顶端,倒是御兵之道很有天赋,我最近就看了不少兵书……刚刚失神,钻研到里头去了。”
  木渊理解了。
  他陷入思考的时候,也是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太到,景元作为武人,条件反射还是在的,方才大概是下意识躲开的吧。
  即使这样想着,难言的异样感还是让木渊整场聚会都心不在焉,注意力放在景元身上一大半,对方看上去似乎确实如他所说,只是一时的失神,全程表现得和往常一般,一人舌战应星丹枫也不落下风,和他一起躲丹枫水龙的动作也依旧潇洒。
  大概是他的错觉吧。
  木渊收回心神,全心投入到终于齐员的宴会中去。
  聚会十分成功,共同的敌人——木渊——让众人很有话题聊,应星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融入了进来,放下最初面对白珩下意识端起来的礼貌与拘谨后,应星的狷狂气质也被带了出来,不过作为连木渊都赞不绝口的天才……有点脾气也不是坏事。
  他们这一群里,除了白珩,哪个不是怪人。
  或者说,白珩这样正常的小太阳,才是他们中比较奇怪的那个。
  比较尴尬的是,应星在后来提起了刚进洞天时,木渊同他讲的“门卫大爷”的故事。
  然后被丹枫科普了这个故事的B版本。
  应星那个“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听着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和“你小子又玩我是吧你给我等着”的凶残表情……木渊安详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双手合十:“帝弓司命在上,应星哥你行行好,你那一锤子下来,丹枫都捞不回我来。”
  信不信你们当场就要跪下来哭着求他不要死。
 
 
第41章 
  结束聚会,回到家……回到木渊家,直到躺在床上,听到那声熟悉的例行“晚安”,景元的身体后知后觉开始绷紧。
  好在不管睡着后两人缠成什么难舍难分的样子,至少在入眠前,都还为对方保留了一份空间。
  木渊睡眠质量一向令失眠患者艳羡,除非盖着棉被聊天,否则沾枕头就着,雷打不醒。
  每天训练都是照着只要练不死就忘死里练去的,往常景元的睡眠质量比他还好,两个人停下话头,不出五秒脑袋就齐刷刷一歪。
  等旁边人的呼吸平稳绵长后,景元睁开眼,凝重又恍惚的回想白珩与他说的话。
  【来来,我问你,小木渊现在……身边有小女友了么?】
  【没有?那太好啦,我认识一个妹妹,对他一见钟情呢,这不就托我来问了?快叫他过来,那姑娘——】
  那姑娘什么,景元没心去听,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顾不得多的,提声打断了她。
  等白珩似乎被吓到,停下话头后,景元一时间有些心虚。
  作为已经有了职业方向并在职位上奋斗的人,他们现在谈恋爱都不算早恋了,如果说木渊以前的长相更为乖巧可爱,受女性欢迎的点在“好想抱抱这个弟弟”或者想捏他的脸,已经开始抽条的木渊,容貌就更偏清隽。
  还很爱笑,一笑起来,那双绿眸微微眯起,无端会令人想到春水荷塘,温柔又明朗。
  前提是这人不说话,一张口,什么花啊水的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熟悉他的人一听到他那把清朗的嗓音就开始头疼,景元不在此列,但也知道发小那张脸有多好看,那张嘴就有多会挖坑,气起人来也是一流。
  景元意识到白珩提起话头中的意思时,那一瞬间,陌生又熟悉的警惕再次升起,像是一只被陌生人试探领土边缘的野兽,不爽又焦躁。
  像极了见到应星的感受,但又不尽相同。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不能接受有人莫名插足他们的关系吧。
  君不见许多亲密的好友在一方找到恋人后,相处的时间断崖式下滑,曾经的亲密不复,关系也渐渐疏远。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景元慢慢把目光移向旁边。
  木渊已经熟睡过去,姿势也从平躺变成了面对他方向的侧躺,一只爪子习惯性捞起一缕白发在手里松松攥着,睡得可香。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久,久到形影不离都是理所当然。景元想,多个朋友也就算了,但要是骤然插足一个恋人身份的人……他还没做好准备。
  不过在人家不知情的时候就这么断了对方的桃花……他还是很心虚。
  好在白珩姐没把他卖了。景元打了个哈欠,一场宴会,又是摸清自己断人桃花的想法,又是提防白珩把他干的好事捅出去,精力消耗的比和应星大吵三百回合还快,尤其旁边的人睡得这么熟,感染之下,他脑袋都快转不动了。
  景元干脆也侧过身面对着木渊,从他手中拯救出了那缕发丝顺到脑后,安详地闭上眼。
  半梦半醒间,一抹温热摸索着箍住他的指尖,景元迷迷糊糊反握回去,陷入梦境。
  他在一片毫无温暖,满是威严的金光中,看到一片焦黑的土地。
  像是上帝视角一般的俯视角,焦土上唯一的活物是个面色灰白的黑发青年,在遍地残垣中显得有些渺小,外形看上去十分憔悴,并不宽大的衣物因为他消瘦的身形变得空荡了些,一条胳膊血流如注,染红了半边身子,景元认出那是刀伤。
  过久没有打理的黑发长了许多,潦草的被他就着血抹到脑后,他抬头望过来,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和一双猩红空洞的眸。
  “还有最后一个。”他冷漠地说,眉目死气浓郁。
  最后一个什么?
  疑惑没有持续太久,对方很快自言自语着为他解答了。
  青年的面部神经质地抽动一瞬,突兀地温柔下来:“参加那场战役的丰饶族群……还有最后一个了。景元,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他又焦躁起来:“真是没用……就算散播了祂和药师的谣言引祂震怒,岚还是没把那家伙宰了,祂们该不会真的有一腿吧?!”
  青年向他伸出手,变脸之快,简直令人应接不暇,温柔缱绻道:“我们最后的盛大葬礼,就由这片宇宙作陪,你觉得怎么样?”
  很不怎么样。
  糟糕透了!
  景元急迫的想要伸出手拉住他,却怎么也动不了,用尽全力也只堪堪低下了头,只一眼,他倏地愣住了。
  在半空悬浮的金色碎片中,包裹着一缕被黑发绑成一束的,微卷的白色发丝。
  他的意识随着碎片——或者说白发降落下去,被还带着有硝烟味、烟草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枯骨般的手掌珍而重之的接住。
  荒芜破碎的星球中心,狂信徒拥抱神明的碎片。
  “我突然……有点想你了。”
  景元心中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很难想像到人在梦境中还能思路如此清晰,他调动着仅能移动的头部,霍然看向周围,粗略看去破碎灰黑的建筑残骸上,隐约能辨认出从未见过的图腾花纹。
  这不是梦,梦境无法清晰到这些细节,也无法凭空创造出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这是……【记忆】。
  当初他所看见的,木渊与神君对峙的画面,真的是由碎片带给他的么?
  如果真的是,那腾骁将军早该发现木渊的不对劲,这样的不稳定因素,就算是疼爱他如腾骁,恐怕也会忍痛大义灭亲,少说也要把木渊监管起来。
  神君带回给他的,是依附在那白发上的记忆。
  也因为祂的碎片在木渊身上,祂还残留有对他的熟悉感,所以才会被他所召。
  这一段【记忆】坍塌前,景元听到青年的叹息。
  “我所期待的……就快来临了。”
  你所期待的是什么?死亡,还是世界的终局?
  景元无法得到答案,面前的世界泡沫般被戳破,他的眼前重归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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