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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官他不想工作(综漫同人)——少者不愁

时间:2024-05-06 09:45:33  作者:少者不愁
  不过眼下,看样子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暖和起来了,书打湿了,艾尔海森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往火炉边靠了靠,将自己湿透的书摆在旁边烘烤,看着“噼啪”作响的木柴。他想起自己祖母曾经在世的时候,会把他抱坐在腿上,然后靠在柔软的大摇椅上,为他勾勒出一个个美好的童话世界———在现在看来虽然幼稚,但也仍然美好。
  [我有点想她了......]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发觉自己脑海中祖母的形象似乎已经模糊了。但那慈祥而包容的话语似乎还萦绕在他耳旁,零零碎碎地拼成了一首催眠曲。
 
 
第64章 
  雪还是没怎么停,所以艾尔海森只能暂住在这里。
  好在猎人先生非常欢迎,甚至有些热情,给他端来了窝藏在房子里的好玩意———那些醇厚的烈酒。艾尔海森抵不过他的邀请,喝了一些,最后脑袋有些发懵。
  [比须弥的酒浓度高很多,喝一点就有种热血上头的感觉,非常适合冬季取暖,大概可以与至冬的“水火”一较高下。]
  某次,艾尔海森趁着醉意,迷迷糊糊地将这条信息录上一张空白的纸页。
  醒来时,他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忍不住皱着眉把那页纸“哗啦”撕掉,然后又工工整整地重新写了一遍。
  猎人先生摘下帽子后,看起来正值壮年,大概也有三十五岁左右了。他看起来并不像个长久为了生计挣扎在森林里的人,浓密的大胡子下隐约可见深邃的面庞。
  与猎人先生熟悉后,艾尔海森也得到了一个疑似小名(注1)的称呼———谢廖沙。
  谢廖沙先生每隔几天就会打猎,不打猎的时候,就会窝在壁炉旁,写着一份长长的信件。说它很长并不是夸张,因为当艾尔海森看见时,写完的信纸已经累计了肉眼可见的厚度。
  也许是厚厚的积雪阻拦了信件的运输吧。
  于是信越积越多,成了谢廖沙先生捏紧时,能握满半个虎口的样子。
  “真稀奇,你还能看懂我们的书。”
  当艾尔海森拿到一本放在木屋角落书架里的、俄语的文集开始看时,谢廖沙先生有些惊讶———毕竟艾尔海森怎么看也不像个俄国人。
  “我在语言研究上稍微下了点功夫。”
  艾尔海森非常谦虚。
  “您都能看懂它们,怎么算‘稍微’呢?”
  谢廖沙先生笑得爽朗,虽然看不清大胡子下面的表情,但也可以从他的笑声里听出来。
  “不过这里太无聊了,就算是一本随随便便的东西,都能用来打发时间。”
  谢廖沙先生体贴地表示自己不在打扰他了,坐回另一边的椅子上,继续在他厚厚的信纸里添加内容。
  这是本贵族们闲暇时写的无病呻吟的玩意儿。艾尔海森看它也不是被那些华丽而空洞的言辞吸引,只是他想从这本书里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有可能所处的时间。
  他看的速度很快,但也耐不住这是厚厚的一本,于是也看了几天。真要把它当成砖头来砸人都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它的重量绝对过关。
  “......”
  毫无疑问地,这里是俄国。
  只是看看这本书的虽然精美但有些破旧的封皮,便知道它的岁数已经有些大了。
  “您看了有什么感受吗?”
  谢廖沙先生今天休息,没出去打猎。
  “是一篇非常纠结的爱情故事。”
  确实如谢廖沙先生所说,十分无聊。
  艾尔海森这样想着,也就如实回答。
  “这里确实写得不好,太过浅薄了。”
  谢廖沙先生又开始了一日内的长篇大论,他好不容易捡着一个能听懂他的话一起交流的人,便将这些独居日子以来堆积的话语全部吐出口,如同崩塌的稻草山一样汹涌。
  “让我来说:我爱着一个人。”
  “您还年轻,大概是不懂那种感觉的。”
  谢廖沙先生的眼睛好像在发光,仔细一看,是因为太激动了,眼睛都有些湿润,于是在旁边炉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透亮。
  “只要看见她,听见她的声音,我就见不着其他人了。她是我的缪斯,我的上帝。只要她站在那里,就算旁人拽着我的脖子,或者拿猎—枪指着我都无所谓了!”
  他说他们思想共鸣,他说她热烈而灿烂,他说世界上只会有一个她。
  谢廖沙先生无疑在经历一场苦苦的痴恋。
  他嘴里的那个人美好、善良、富有学识。他自己则是心甘情愿地追随在她的身边,思考着那些有深度的话题———死亡、爱情、永恒、自由。
  艾尔海森对此保持中立态度。他认为世界上确实可能有这样的人,但并不会像谢廖沙先生嘴中那样完美,因为盲目的爱情总会将对方神化。
  “您可别不信我!爱就是这样庸俗而神圣的啊!”
  年长者总是阅历丰富的,不知几岁的谢廖沙先生一眼就看出了艾尔海森眼中的怀疑———当然他并没有感觉冒犯,因为他年轻时也是这样,是对永恒而理想的爱情嗤之以鼻的。
  但谁能想到呢?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谢廖沙先生看着这个严谨的学者,发现他还如此年轻,如此自信,固执地信任着自己所想的一切,从未怀疑。
  但是当人开始改变时,他自己是不会发觉的。
  十几岁的自己回忆起几岁时的记忆,唾弃自己的幼稚;三十几岁的自己回忆十几岁的自己,羡慕那时的年轻;五十岁以后的自己,说不定觉得自己半辈子都充满了遗憾。
  谁能说智者也是个例外呢?
  谢廖沙先生忍不住拍了拍艾尔海森的肩膀,开始鼓励他做那些现在不敢做的事情———譬如谈一场酣畅淋漓的恋爱。
  “抱歉,我目前还没有那个打算。”
  艾尔海森摇摇头,坚定地说道。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谢廖沙先生有些无奈地点点头,他似乎看见了这个学者眼中的迷茫,但又觉得那像个错觉,于是便略过这个话题。
  [唉......真是知识分子们的老毛病了,尝试着用理论分析感情。]
  谢廖沙先生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想到了以前的发言。
  [我是个傻瓜,但是也是个聪明人,因为我足够坦率。]
  他摇摇头,往壁炉里又添了些柴火,让那有些微弱的火苗再度旺盛。
  他觉得年轻人不够坦率,像一只闭嘴的蚌壳,明明还有着试错的时间和机会呢。但他也觉得这样的迷茫不错,说明这人总是慎重地爱惜着感情。
  正是纠结,才不敢选择;正是害怕,才想要躲开。
  “年轻啊......还是太年轻了......”
  谢廖沙先生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噼啪”作响的。他刚刚坐着讲太久了,讲着讲着自己也有点累了。
  他躺回椅子,盖上毯子,听着旁边壁炉烤肉后“吱吱”作响的冒油声,翻开那本刚刚被自己说无聊的书,慢慢度过这个平淡而无聊的一天。
  日复一日的大雪终于慢慢消停了。
  房顶上的雪还是那么厚、硬,砸在人身上生疼。
  艾尔海森想算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可是也算不清楚。隆冬的白昼与黑夜大概是没有很大的分别的,一眼看过去便被白雪迷住了眼睛。
  [我应该走了。]
  他看了眼正在忙活着擦玻璃、打扫卫生、擦猎—枪、装弹的谢廖沙先生。
  谢廖沙先生的动作有些生疏,似乎是很不习惯打扫卫生,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把屋顶上的雪都赶下来了。小屋在这样的打扫下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虽然可能持续不了多久。
  “嘿!你是要走了吧?”
  艾尔海森没说,谢廖沙先生倒是先一步看出来了。他招呼着艾尔海森坐下,自己往里不知道捣鼓些什么,然后就拎着个大包袱出来递给艾尔海森。
  “我......”
  “别想着拒绝了,我看你可什么都没带。况且我有求于你呢!”
  谢廖沙先生将堆积在壁炉上的信件一点一点整理好———这么多日以来那摞信纸又厚了不少,好好地取出一个大大的信封,正好把里面塞满,不留一点空隙,然后又郑重地掏出火漆,往上面印了一个精美的图案。
  他转头看向艾尔海森,意味不言而喻。
  “请帮我把信放在那个地方吧。”
  他眼神里的恳求快要溢出来了。
  艾尔海森接过信封,看见上面早已写好的地址。似乎是有人经常在触碰那行文字,它已经褪去了墨水干透时最开始的颜色,变得有些灰白。
  “好。”
  艾尔海森点点头,背起谢廖沙先生硬要塞过来的行囊———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香肠、一点面包、烘烤好的野兽肉干,转身步入已经开始放晴的森林中。
  相比于前些日子毫无准备到达这里时被冻傻的样子,他现在已经称得上是轻松,换上了有些厚重的衣服,带上了毛茸茸的帽子,能够自在地踏雪而行。
  不知走了多久,当他转头看时,那间小屋已经消失无踪,倒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样子。
  [这样啊......]
  艾尔海森大概明白了谢廖沙先生说他很久没见人是什么意思了———他是位隐居在这寒冷森林中的异能者,并正在用自己的异能躲着某些事或人。
  [他应该是被迫的。]
  艾尔海森想着收起来的信件,还有谢廖沙先生注视着信件时温柔缱绻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遗憾。
  倘若一个喜爱交谈、热情乐观的人自己退避到这里,不能见到梦寐以求的缪斯,还要忍受着这种孤独到发疯的感觉———那一定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吧。
 
 
第65章 
  艾尔海森总不会傻到想自己走过去。
  在无人的地方,他自然是使用了神之眼。那快速奔走的样子,真要让人晚上看见了,指不定以为那个快速移动的模糊影子是什么鬼魂恶灵。
  “呼———”
  终于搭上了一辆路过的拖车后,艾尔海森就轻松了不少。
  在与旁人的交流中,艾尔海森差不多知道了现在所处的时间———比他之前最开始的到来早了几年,倒也确定不了自己在哪个世界。
  森林,雪地,车,矮楼,用厚衣服围成球的人们。
  这是他路上所见的一切。
  虽然抱着研究的心态全部记录下来了,但他发现似乎和至冬有很多重合。这也不算惊奇,毕竟在他看来,霓虹甚至可以算是发展后的稻妻。
  不过至冬已经在女皇和执行官的统治下,基本安定下来了,俄国现在却笼罩着一种不安的氛围。
  [战火、异能者、或者是......反叛?]
  艾尔海森把猜测压在心里。
  据说,世界上的异能者是在某个时间段里大规模出现的,自其他人发现他们以后,就想要像对待中世纪的女巫一样,粗暴地打算用火焰烧死他们。
  不同的是,女巫当时可能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无法反抗,而异能者拥有力量,从烧死的结局中挣脱了出来,随后开始大范围地报复———年幼的、年老的、认识的、不认识的。
  其中最出名的一桩惨案,就是一位异能者杀死了一个镇子的人,直到访亲的人回去了,才发现自己从前熟悉的地方已经变成地里的灰尘。
  反抗,超出范围的自卫,拥有力量后的放纵,人对未知的恐惧,不加思考的抵制.......这些做法一道一道地给异能者和非异能者之间加上了厚厚的壁垒。
  俄国显然正处在这种怪异矛盾的阶段。大家心照不宣地不敢说起那个词,并且都在交流中称异能者为“带来灾难的家伙”。
  艾尔海森听着路边闲谈人士嘴里的怒骂与恐慌,微妙地有些理解了谢廖沙先生现在的想法———他既喜欢人,又害怕人。
  到达了城镇,交通就便利了起来。
  艾尔海森用了自己的方法坐上火车,目标明确地往一个地方过去。他想送信,早点偿还人情。
  坐上火车,听着耳边“隆隆”的机械运转的声音,艾尔海森才稍微有些疲惫。他确认了一下目的地———信纸上所写的莫斯科,也就靠着窗户看看之前在系统醒来后从书库里掏出来的书,等待着火车到达目的地。
  坐在艾尔海森身边的是一位很安静的年轻男人。
  他坐得挺直,脑袋微微低下,埋在厚厚的围巾里,有种莫名僵硬的感觉。
  旁人不清楚情况应该会觉得这片区域很安静,但艾尔海森觉得他有些吵,不,准确来说不是他吵,而是他身边的不知名生物在吵。
  要说那不知名生物,穿着灰色西装,长得也算有个人样,只是眼珠子(绿、黑)和牙齿(白金、黄金)都是一半一个颜色,混在他脸上有种莫名的诡谲感。
  “你看看那人,看看,他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你听他嘴上说得什么啊?一人斗败几十个人,嘿呀,我在地狱都没见过这么勇猛的凡人灵魂呢。我赌他今天就得被他嘴里的几十个人围攻,然后眼睛上多两个黑圈......”
  平心而论,不知名生物的声音很好听,只是他说话的时候情绪激动,导致这几句话都尖锐了起来。那语气还疯疯癫癫的,像是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年轻男人的表情愈发放空,仿佛已经见到了上帝。
  他可能就在想让上帝帮忙,收拾掉这个吵闹的家伙吧。
  “呸,真吵———”
  系统睡眠修复的过程被不知名生物打扰了,它直接一头撞了上去。
  “嘿,这小东西......”
  不知名生物笑了起来,嘴巴咧得老大,他想伸手拦住系统,却被它一下撞得人仰马翻,四肢朝天。
  “噗嗤———”
  年轻男人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但他似乎认识到突然笑实在是太傻,很快又把嘴角拉直,恢复成最冷淡的那个样子。
  [对灵异产物似乎有特定攻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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