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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俏夫郎[穿越]——林下夕

时间:2024-05-06 09:47:53  作者:林下夕
  林清玖边摆边问,视线放在自家崽崽身上,栗崽心虚地往他爹身边靠,此地无银三百两般藏着小手。
  许灏瑞转头看了眼挨着自己的小胖娃儿,看向小夫郎,轻笑道:“不碍事,爹娘不会计较。”
  他把香火插在墓碑前,拿出了帕子给栗崽擦小嘴,小手,“栗崽是在替祖父祖母先尝尝,对不对?”
  “对哒。”
  胖娃儿似捣蒜般点着小脑袋,“好次。”
  林清玖好笑捧着小馋猫的小肉脸挤压,“吃,话还讲不清,崽崽羞不羞?”
  栗崽见小爹爹没生气,咧着小嘴咯咯笑,被林清玖立即捂住了小嘴,“好了崽崽,祭拜祖辈,要严肃,不要笑。”
  许灏瑞去一旁摘了一些叶子过来,放地上垫在膝盖下,让胖娃儿跟着跪拜,继而一起在坟前烧元宝。
  等香火燃尽,才把供品装回篮子里,返回。
  下午小雨淅淅沥沥地下。
  林清玖抱着崽崽坐在堂屋里,教他说话。
  “吃。”
  “次。”
  “不对,是吃。”
  “次。”
  “是吃!”
  “次…吃!”
  “哎,这才对,崽崽再说一遍。”
  “吃!”
  林清玖开心地捧着肉嘟嘟的小脸亲了一口,“再来,说哥哥。”
  “锅哥。”
  “不对,哥哥。”
  “哥,哥。”
  “哎对。”
  “崽崽真棒。”
  “咯咯咯…”
  卧房里许灏瑞在默书练字,听着堂屋里的声音,笑了笑。
  进了暮春,许灏瑞又把栗崽抱到了他师傅房里睡,夜里与小夫郎过二人世界。
  许灏瑞大手掐着小夫郎细腰,埋首在人耳边低声哄道:“清哥儿,喊我一声哥哥。”
  杏眼迷离的林清玖尚存着一丝理智,软声提醒道:“我比阿瑞大两月……”
  不等人说完,许灏瑞把他压在被子上,堵住了小夫郎的嘴,共赴巫山,直到林清玖受不住了,用手去推他,许灏瑞才停下来,抱着小夫郎亲吻一番。
  随后去端水来给人清洗。
  相拥入睡,一夜好眠。
  清明过后,他又勤快地带着书往洛明轩家跑。
  正巧,洛明轩前一日从县衙回来,给沐风带回了书信,以及一个对他而言的好消息。
  “朝廷下了令,严禁米囊的使用,私下使用者,轻则入牢狱,重则处死刑,据实际情形而判。”洛明轩说道。
  沐风在一旁补充:“年关时,京城出现了许多米囊中毒的百姓,引起了朝廷的重视,才有了此令,温大人这下可是立了大功,在此前已上报了米囊的危害,让朝廷快速查到了根源。”
 
 
第一百六十五章 花花
  许灏瑞点头,“确实是个好消息。”
  又问:“已经向百姓昭示了吗?”
  洛明轩道:“快了,应当过段时日会把告示贴出来。”
  “那得在此前,捉到贺兴旺的把柄。”许灏瑞道。
  沐风:“可是咱们一直盯着也没发现他家有何异常,怎么捉?”
  “先前阿一和洛兄派去盯着聚宝楼的衙役,都未发现米囊是怎么运进聚宝楼,而后我们猜测是从贺府带过去的,那么贺府的米囊又是从何而来?”
  “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贺兴旺从别处买回来,藏在府中。”
  “而二,从许唐氏一家的遭遇看,贺兴旺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他在拿到土豆后,投入了种植产出,此后不需再高价从许唐氏那买。”
  “因此第二种情况便是贺兴旺偷偷种植了米囊。”
  许灏瑞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来,从听他师傅说起许唐氏家的遭遇后,便隐隐有了怀疑,且他更倾向后者。
  沐风点头,“但是贺府不好进去啊,要不让阿一在去酒楼的路上,把贺府的马车给劫了,只要搜到贺府的人身上米囊,那也是证据。”
  许灏瑞摇了摇头:“从贺府去酒楼的路线,路过的岔口太多,且百姓也多,阿一不好下手是其一。”
  “其二,尽管搜到那人身上有米囊,只要他没进聚宝楼,他也可以为自己找理由开脱,比如说东西是别人脱他带的,把贺府和聚宝楼都撇开也不无可能。”
  沐风泄气道:“这法子好像是行不通。”
  洛明轩赞同,看向他,“贤弟打算如何做?”
  许灏瑞道:“先前清哥儿被困在贺兴旺城外的一处别院里,那正好是一处别庄,我打算晚些时候,过去看看,若是真能找到他种植了米囊,那最好不过。”
  “若是他没有种植,我便找机会潜入他的府里,看能不能发现米囊。”
  洛明轩点头,“只是查出他种植,找不到聚宝楼使用的证据,他也不过是被判入牢狱几年。”
  许灏瑞道:“是,最重要还是要从聚宝楼着手,找到后厨的确是有米囊,不过贺兴旺那人谨慎,我们很难拿到证据,不过能把他弄入牢里几年也好。”
  趁此机会好好准备科举,等他中了举,贺冯二人对他也该有所忌惮。
  沐风听到他要去别庄,磨拳檫掌,“瑞哥,你何时去别庄,带上我吧。”
  许灏瑞看看他,婉拒道:“你不行,跑得不够快,被人发现了会打草惊蛇,你还是和阿一去盯着聚宝楼吧。”
  “想想办法,怎么从聚宝楼那里拿到证据。”
  沐风也怕坏了事,也不强求。
  “既然贤弟已经有了计划,那现在我们便开始讲书本吧。”
  洛明轩拿起许灏瑞带过来的《中庸》,给他讲了一遍释义,许灏瑞才拿着书本回去。
  用了午饭,他在房中把洛明轩讲的释义一字不漏地用小字备注在书中。
  这是许父未过世前,给原主买的四书,五经还没来及买,人就走。
  心想备注好了,以后可以给栗崽用。
  比桌子高不多少的胖娃儿,站在桌旁,露出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爹拿毛笔沾墨。
  悄悄踮起脚尖,伸着小胖手去够砚台,被许灏瑞眼尖地发现,拿着笔杆‘啪’敲了一下小胖手,“不许调皮。”
  小手猛地缩回,瘪瘪小嘴,扑到小爹爹腿上,把手给林清玖看,委屈屈道:“爹打。”
  林清玖好笑地给他揉了揉小手,“崽崽别去打扰你爹写字。”
  他拿起新缝制好的小衣裳在崽崽小身子上比了比,再做一下修改,栗崽挨着小爹爹,拿起一块裁剪下来的小布料拉扯,林清玖低头看了一眼,把其他的布料放身后藏起,那小块就随他吧。
  许灏瑞把书本合上,转头看向床榻上,一大一小正躺在上边熟睡,在桌上给小夫郎留了字,轻手轻脚走出去。
  外边仍然下着小雨,他穿上蓑衣和斗笠,往村头走。
  下雨天,牛车也不多,许灏瑞一路向镇上走,走到临近镇上时,他换了条山路走,凭着印象摸到贺兴旺的别庄。
  下午,沐风闲着无聊,撑起油纸伞,去许灏瑞家敲门,等了片刻,也没人来开门,想了想转身去了宝姑家里。
  胖娃儿正挨着按安哥儿坐着,小胖手摸着叔么隆起的肚子,喊:“弟弟!”
  宝姑摸着胖娃儿的小脑袋,乐呵道:“很快就有弟弟和栗崽玩了。”
  “嗯,和弟弟玩。”
  良锦铭给沐风开了门,知道他定是先去了灏瑞家才过来,因为沐风一般极少独自过来他家。
  沐风见屋里,除了许灏瑞,其余人都在,“咦,瑞哥不在吗?”
  他把油纸伞靠着墙放在过廊上。
  栗崽见到他,开心地跑过去抱着沐风的腿,“叔,玩。”
  沐风笑着把胖娃儿抱起来,“下雨上哪玩?”
  林清玖道,“阿瑞留了字说要出去一趟,没具体说去哪,所以我们过来宝姑这里问问。”
  “哦。”沐风在门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良锦铭也摇头:“灏瑞没过来找我们。”
  “啊,那我大概知道他上那去了。”没想到瑞哥这么迅速。
  沐风给他们说起上午在洛明轩书房里的一番对话。
  “瑞哥说会晚些去一趟贺兴旺的别庄,现下应当是去了。”
  林清玖一听,秀眉微蹙。
  良锦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是说,朝廷下令的事,官府目前还没有贴示?”
  “是啊,洛兄说要过段时间,应当也快了。”
  良锦铭看看屋外,回房拿了些银子,穿上过廊上的蓑衣和斗笠,边穿戴,边对屋里说,“爹娘,安哥儿,我今晚不回来用饭。”
  宝姑问道:“下雨天的,铭儿,你上哪去?”
  良锦铭心道正是要下雨天,才好出去,他含糊道:“去请个朋友喝酒,上回说好了要请人喝酒,趁现在有空,我会早些回来。”
  “那你路上小心些啊。”
  “知道了,你们甭担心。”良锦铭大步往外走。
  栗崽看到铭伯出去,他也想出去,“玩。”
  沐风圈住他,“不去,小心等会而被你爹爹训。”
  栗崽看向小爹爹,见小爹爹板着好看的脸蛋,瞬时安静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外面。
  良锦铭走运刚到村头,就遇到了一辆要到镇上去的牛车。
  到了镇上,已经酉时,他去买了两坛好酒,打包了一只烧鸭和一些下酒菜。
  下雨天,食客少,酒楼没多少人,钱掌便提前回去,心事重重地撑着油纸伞走在街上,他在镇上买一处院子,已经住了好几年。
  远远地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个鬼鬼祟祟的人,穿着蓑衣也不像是在避雨,他现下也不想着心事,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想吼人。
  良锦铭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清人笑脸相迎,“钱掌柜,你可算回来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个食盒,一手提着两坛酒,“再不回来,我买的酒菜可就要凉了。”
  钱掌柜刚提起的气势泄了下来,无奈道:“我不是说了,不要与我走近,你咋还来?”
  良锦铭催促道:“莫说这么多,快开门进去,我知你是怕贺东家发现你我走得近,但咱们现下站在门前说活,可显眼着呢。”
  “放心吧,我小心着呢,就连站在你家门口也背向着道路。”
  可不,鬼鬼祟祟的,他都认不出来,以为是不怀好意之人。
  钱掌柜叹气,拍了拍自家大门,喊:“胡娘,我回来了,快与我开门。”
  “来啦。”院里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
  是钱掌柜媳妇,三十来岁,良锦铭喊了声嫂子,在给聚宝楼当算账先生时,他来过几回。
  “哎,锦铭也过来了啊,许久不见。”胡娘笑道。
  “先进去吧。”钱掌柜让良锦铭先进去,关门时,朝外看了看。
  外厅里,良锦铭给钱掌柜倒了杯酒,“哎,钱掌柜,你能不能别一副苦样,我担保不会被贺东家发现的,我小心得紧。”
  钱掌柜叹息道:“所以你过来是为何?”
  “请你喝酒啊,来。”
  良锦铭举杯与他相碰。
  钱掌柜一口气干完,不禁又叹了一声,良锦铭也察觉他怀有心事,关切道:“钱掌柜可是有啥心事?”
  钱掌柜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闷头喝起。
  良锦铭试探道:“难不成是酒楼出了事?”
  钱掌柜像是受了刺激,反应极大,“没有!”
  过了会儿,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强笑道:“怎么会呢,酒楼好的很。”
  良锦铭都看在眼里,笑道:“我自然知道不会,有钱掌柜你在,酒楼能有什么事,我虽与贺东家不和,但是绝不会牵连旁人。”
  “来,咱许久不曾一起喝酒了,今儿好好喝喝。”
  良锦铭像是单纯是来找他喝酒的,不谈其他事,渐渐地,钱掌柜放下防备。
  酒过三巡,良锦铭似不经意道:“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
  话说一半,他拿起酒杯喝酒,钱掌柜等了等也不见他接着说,便开口问:“你听到了什么消息?”
  “嗯?”良锦铭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什么?”
  钱掌柜不得不重复,“你刚说最近听到了一道消息,是什么消息?”
  “噢,我听说…朝廷下令…说什么要查酒楼,好像是,嗝,说京城出了什么事,导致许多食客中毒,唔,还有什么来着……”
  他像是对了酒般,说得断断续续,想不起来似的,拿着酒杯,闭眼回想,“哦对,下令说发现使用米囊者,轻则入牢狱,重则斩首,知者不报同罪……”
  良锦铭含含糊糊地说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米囊是什么?酒楼,食客中毒……根据这些字眼他大体能推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钱掌柜骇然,继而似想到了什么,心中大惊,颤抖着手把酒杯放下,推了推良锦铭,见人醉了,连忙喊来胡娘端上早备好的醒酒汤,给良锦铭喝下。
  半晌后,良锦铭跌跌撞撞地与钱掌柜道别,“不用送,嗝,我自己能走,我夫郎怀了孕,我得回去,等孩子满月请你来喝酒哈。”
  “你慢点。”
  天色渐黑,钱掌柜站在门口,看着良锦铭除了走路有些歪,倒是还认得路,便转身回去,坐桌子旁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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