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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迷恋(近代现代)——旄丘

时间:2024-05-06 09:52:14  作者:旄丘
  陈识不太高兴,说:“我跟他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你别这样。”
  在陈识看来,恋情里适当的吃醋是可以增加感情的,但是反反复复没完没了揪着一个丝毫没有值得吃醋的好朋友不放。
  陆执与也没继续跟他闹,而是掐了掐陈识腰间的软肉,说:“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不用,我到时候自己回去就行。”他看向陆执与,“你晚上没有安排吗?”
  “本来有,现在没了。”
  陈识愣了一下,赶忙跟上打开洗手间隔间门出去的陆执与。
  “啊?你本来要带我出去干什么吗?”
  陆执与故作神秘地不搭理他,兀自朝外走去,陈识正想跟上一块,外头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陆总,他赶忙走到洗手池边假装洗手。
  “哎,陈识你也在啊。”
  陈识朝同事点了点头。
  那人边解裤子准备上厕所,边扭头问陈识:“你听没听说蒋总跟张总女儿谈恋爱的事啊。”
  张婉宁跟蒋琛舟的关系在公司算是公开的秘密,但是他们双方没有任何一个公开表示过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没听他们提起啊。”陈识抽了张纸,印了印手上的水。
  “蒋总也有这么大年纪了,确实该定下来了。”
  有被影射到的同龄人陈识:“……”
  “不过你也是,大把年纪了,没见你谈个女朋友什么的。”同事撞了撞陈识的肩膀,正想再说点什么跟他开玩笑,视线不经意瞥见陈识脖颈上那道明显的牙痕,嘴角的笑忽然僵住,然后似笑非笑地拍了一把陈识的肩膀。
  陈识对蒋琛舟跟张婉宁的事没什么八卦的想法,晚上坐蒋琛舟的车去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主动提起,没想到正好碰上张婉宁给蒋琛舟打了个电话,他车里连着蓝牙,直接接了起来。
  “你在哪呢?”
  “路上。”
  “哦,那你等下没时间来接我了是吗?”
  “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
  “你们几个人啊?”
  “五个。”
  一问一答的两人总是给人一种不太熟的感觉,张婉宁似乎也意识到了蒋琛舟的冷淡,有些不高兴地说:“行吧,那我先吃饭去了。”
  蒋琛舟嗯了一声,对面传来一阵挂断电话的嘟嘟声,陈识清了清嗓子,玩笑般开口道:“虽然我没怎么谈过女朋友,但是你这个态度是不是不太对啊。”
  蒋琛舟愣了一下,说:“没有,今天太累了。”
  车很快停到了餐厅门口,其他几个室友都已经到了,陈识跟在蒋琛舟后面进了包厢。毕业之后大家能聚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能碰上很不容易,一向不爱喝酒的陈识都端了酒杯,抿了小半杯。
  “喝不了就别喝了。”
  陈识脸颊微红,盯着手里的杯子,然后又抬头看向蒋琛舟。
  “我觉得我酒量好像也没有这么差,喝了半杯了都没什么感觉。”
  “这酒后劲很足的。”蒋琛舟说。
  陈识费劲拽了拽衣服领子,声音有些嘶哑。
  “就是有点热。”
  松开的衣服领口下藏了枚陈识郁闷许久的高调红痕,蒋琛舟一愣,视线又看向满脸懵的陈识。
  “阿舟,你是不是快升副总监了?”
  “手头上这个大项目顺利就可以升了。”
  杯子被高高举起,对面的寝室长脸上挂着笑:“到底是我们寝室的核心人物,年轻有为啊。”
  “你也稍微帮忙提携一下陈识嘛。”另一个室友半开玩笑道。
  “别了别了,我不是当领导的料。”陈识赶忙拒绝道,“要我当领导,我得把公司败光。”
  “那你让阿舟在公司罩着呢。”
  蒋琛舟已经回过神来,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
  “罩着呢。”
  聊天喝酒把这顿饭的时间拉得很长,陈识半途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陆执与没有发消息过来,估计是自己有安排,毕竟陆总爱玩得很,可不是个能一个人在家里待一晚上什么都不做的人。
  最后每个人都喝了点酒,上车的时候陈识都有点晕乎乎的。
  还在缓慢地呼着酒气,坐在一旁的蒋琛舟忽然倾身凑近,陈识昂头看向他,眸里湿漉漉的,很是不解。
  下一秒,蒋琛舟把车窗给拉开了。
  “透透气。”
  陈识慢吞吞点头。
  “先送你回去。”
  陈识再次点头,忽然,他猛然意识到有点不太对劲,啊了一声,说:“送我回哪啊?”
  蒋琛舟不解,报出了陈识原来住的那个小区的名字。
  陈识赶忙哦了一句,说:“你看我都喝糊涂了。”
  “家里有柠檬和蜂蜜没?我等下去给你冲杯水醒醒酒。”
  “不用不用,我家没这些东西。”
  蒋琛舟拿起手机,说:“现在叫外卖送回去吧。”
  “不用了。”陈识加大了声音,伸手拦住蒋琛舟的动作,“我想回去睡觉了,懒得折腾。”
  蒋琛舟只好应下。
  到了陈识家楼下,他晕乎乎地下了车,然后朝蒋琛舟挥了挥手,说:“明天见。”
  蒋琛舟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注视着陈识上楼的背影。
  意识到车子正在点火准备驶离,蒋琛舟出声道:“拐到前面那个口子边上去。”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照做。
  果不其然,陈识半分钟后从楼里走了出来,还在一耸一耸地吸着鼻涕,然后用力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坐到了楼下的长椅上。
  他看着挺冷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头发也乱糟糟地翘起。
  “这——”
  “先别走,等下给你加钱。”
  蒋琛舟冷声道。
  陈识先是自己捣鼓了一会手机,估计是没打到车,拨了个电话出去。
  隔得有点远,再加上光线差,看不清他讲电话的表情。
  车内嗡嗡响着空调的声音,司机也摸不透这位老板的想法,只得跟他一起坐在车里等。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辆车牌连数的卡宴停到了楼下,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径直朝陈识走去,还顺势张开了手,意味明显。
  陈识已经被冻懵了,抬头看了他一会,然后雀跃地扑进了他怀里。
  相拥在冬夜里的两个人看着格外相配,而车内蒋琛舟的脸色已经差到极致。
  真的是陆执与。
 
 
第36章 “陈识,你看到雪了。”
  “好冷好冷。”
  身体逐渐回温的陈识唇齿间是白雾,他鼻尖和脸颊已经冻红,像是大冬天还要跑出去撒了欢地玩的小屁孩。
  “不知道站到里面去等吗?”
  陈识今晚喝了酒,说话也大胆了些,不知道是不是陆执与的错觉,今晚的每一次对视,好像都能看到陈识眼睛里含着的亮晶晶的光。
  “因为我怕不能第一时间发现你到了。”
  这话陆执与爱听,稍微地抚平了一下他得知陈识跟蒋琛舟一块喝了酒的烦躁。
  陆执与今晚被人叫去打牌了,他其实没什么兴致,酒也没喝,牌也没赢,接到陈识的电话时,他借机推辞了接下来的活动,开车赶来接陈识。
  这辆全黑的卡宴是他不久前提的,车内是淡淡的玉龙茶香,他正扶着方向盘认真开车,剪裁高级的大衣衬得他矜贵十足,车在快速滑过的光落在陆执与侧脸,映出时隐时现的侧脸轮廓。
  “陆执与,你开车好帅啊。”
  陈识慢悠悠的声音响起,这话让陆执与心头闪过一丝错愕和惊喜。
  “陈识,我从不知道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
  陈识固执地摇了摇头:“我没喝醉呀。”
  上扬的尾音轻轻挠着陆执与的心尖儿,他快速摆了个弯把车停到路边,下一秒托住陈识软热的脸颊,低头咬住陈识的唇肉。
  嘴巴被堵住,只能含糊着挣扎,脑袋里头跟浆糊似的越来越复杂,因为胡乱挣扎被剐蹭到舌尖后,陈识疼得微皱了一下眉,紧接着选择了顺从。
  半晌,陆执与稍微跟他的唇分开了些,但还是保持着贴着陈识额头的姿势,这样的距离让他说话的时候总不经意蹭到陈识的唇肉。
  “喝的葡萄酒?好喝吗?”
  陆执与的声音特别近,沙哑又有磁性,听得陈识呼吸急促。
  “嗯?”
  陈识下意识舔了舔下唇,红肿的舌尖蹭了一下陆执与的唇肉。
  下一秒,又是被撩拨出来的铺天盖地的吻。
  车内温度高,陈识被亲得有点发蒙,单手扯着领子,视线不经意落到车在幽黑的夜,他小声呢喃道:“今年怎么还没有下大雪啊。”
  陆执与就很爱他这乖巧劲儿,这会别提多心猿意马了,他伸手揉乱陈识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低声道:“乖,带你去看洛杉矶的雪。”
  胡乱时的一句醉话被当了真,陆执与第二天便帮陈识请了假,带他上了赶往洛杉矶的飞机。
  “陈识今天怎么还没来啊?”办公室有人注意到空了一上午的工位,出声问道。
  陈识旁边那人回答道:“陈识跟陆总出差去了,好像是去洛杉矶了。”
  “这也太爽了,公费旅游哎。”
  “对啊,跟着陆总出去玩,真的不要太爽。”
  “不过你们发现没,陆总真的很喜欢陈识,总是喊他去办公室帮忙。”
  “哎哎哎,我跟你说,我之前听我朋友说,陆总是gay。”
  这话让这场对话突然变得充满吸引力,好几个人都拉着凳子凑到面前来聊这事。
  不知何时出现的蒋琛舟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桌子,打断了他们的八卦,说:“过来开一下早会吧。”
  洛杉矶十二月的天气比北京还要舒服,和煦的阳光洋洋洒洒地落下,铺满了冬日的街头,陈识在快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趴在窗边盯着机场看了好一会,这天气怎么都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有人安排了来机场接陆执与的车,陈识跟着他一块上了车,把手机开机后,蒋琛舟的电话立马就挤了进来。
  “喂?”
  “你在哪呢?”
  陈识瞥了靠在一旁的位置上假寐的陆执与,淡声回答道:“在洛杉矶出差。”
  “陈识,你以前不会有这么多事情瞒着我的。”
  蒋琛舟此时正站在窗户边,阴沉的脸色像窗外的黑夜般,昨天晚上在陈识家楼下看到的一幕幕让蒋琛舟捏紧了手机。
  “你昨天回家之后,直接上楼了吗?”
  陈识愣住。
  他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拳头,小声道:“没有。”
  “你去哪了?”
  陈识紧抿着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执与察觉到他逐渐僵硬的身体,忽然倾身从陈识手里拿过他的手机,声音放得很是轻柔。
  “跟谁讲电话呢?”
  视线落在备注上,陆执与略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说:“蒋总很闲吗?怎么连员工的私生活都管这么宽啊。”
  陈识皱眉:“陆执与!你别乱说话。”
  电话被陆执与直接挂断,陈识脸色已经不能称之为好看了,偏偏陆执与还把陈识的手机给放到口袋里,说:“我替你收着,免得他又来烦你。”
  “陆执与!”
  陆执与看着他:“陈识,你今天对我很凶。”
  “你不能这样。”
  “哪样?”
  “蒋琛舟是我朋友,他是关心我。”
  “我关心你就够了,不是想看雪吗?我让我朋友开车,等下带我们去帕姆代尔,那里今晚会有一场大雪,到时候还能滑雪,还有什么想玩的,都告诉我。”
  陈识皱着眉,难听的话被他这个态度弄得不上不下,最后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得把手机还给我,我给他发个消息解释一下。”
  陆执与脸色骤冷,似乎是被陈识不知好歹的样子弄得烦躁,他沉默地靠回位置上,没有把手机还给陈识。
  一天之内跨越好几个城市是以前爱宅在家里的陈识根本就想象不到的,陆执与的那位美国朋友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公路旅行,车上放着嗨得不行的音乐,手里的啤酒因为颠簸的车程而溅到手背上。
  滚滚而来的烈风让陈识头发胡乱飞舞,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陌生的城市,昂头灌下半口啤酒后,喉间传来一阵酸涩的呛意。
  手里的酒被陆执与夺了去,一句这点酒都喝不了传到耳朵里,陈识正欲顶嘴,陆执与飞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半口高度数威士忌渡到陈识唇间。
  交缠在一起的唇肉被风吹得冰凉,摩挲和舔弄的动作让唇肉间的温度迅速升高,陈识费劲地吞咽着喉咙里的津液,耳边是嘈杂的风声和前座两个人的口哨声。
  他耳朵发热,已经听不清那口哨音里满是戏谑意味的玩笑话,费劲推开面前的人,陈识喉间还是火辣辣的,烈酒滚过他娇嫩的喉咙,残余的痛意半晌都消散不去。
  温度渐低,敞篷关上之后,随着车辆的行驶,窗外的景色也逐渐发生了改变。
  进入帕姆代尔后,他们换了一辆越野车,骤低的温度把陈识的困意都给冻了去,他缩在车座角落里,身上忽然落下一件衣服。
  “跟我犟一天了,还生气呢。”陆执与问道。
  陈识摇了摇头,说:“没有,坐车坐太久了。”
  坐完飞机就开始坐车,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陆执与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能量,神态不见疲惫,他用力揉了一把陈识的头,说:“马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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