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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校园F4修罗场(穿越重生)——无庸君

时间:2024-05-07 09:27:17  作者:无庸君
  付臻将之前买的药袋子拆开,漫不经心问道:“你受伤了吧。”
  祁无庸看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知道的。”
  他没有否认的企图,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否认也没有用。
  “有血腥味,还有一股药味。”
  而且在他晕倒抱着人到宾馆开房的这段路,他摸了一手的血,不仅害得他洗了很久的手,还让宾馆前台误以为发生了凶杀案,差点当场报警。
  明明付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祁无庸莫名就是感觉到对方的嫌弃和诡异的愤然。
  “被你发现了,真是狼狈啊,”祁无庸故意苦笑一声,“刚从医院跑出来……药味很难闻吧,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好吗?”
  付臻给出两字评价:“神经。”
  身上受了伤,还只穿一件衣服在大雨天跑,将自己搞成了高烧,估计伤口也感染化脓了。
  这么喜欢折腾自己的身体,当真是神经病一个。
  付臻取出纱布,皱眉道:“脱衣服。”
  祁无庸顿时瞪大眼睛,“这么突然?”
  “别扭捏,”付臻一手拿着药店买的纱布,一手拿着找宾馆要的剪刀,语气冰冷,“你想活不过今晚么?”
  祁无庸垂下头,听话地开始解衬衫扣子,嘴上却说着:“不要在晚上十二点说这么恐怖的话,吓人。”
  衬衫背后的布料因为血,和后背粘连在了一起,祁无庸笑容收敛,毫不犹豫地硬撕下来。
  衬衫彻底脱下来也没有露出半点皮肤,而是一层又一层紧紧缠绕的绷带。
  白色的绷带已经被血浸染,渗出来的血结成块,黑乎乎地一团黏在一起,散发出难以忽视的腥味。
  付臻拆开绷带,就见原本白皙的背部鞭痕纵横交错,原本处理过的伤口,因为主人的懈怠长期没有换药流出脓水。
  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伤口,又被雨水淋湿,伤口处已经泛白。
  付臻面无表情,拿着药店买的消毒白布擦去脓水。
  “嘶,”祁无庸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嘴上柔柔喊道,“不要,疼。”
  “不要发出这种见不得台面的话声音。”付臻还是面无表情,只有心里骂道糟心玩意儿。
  这宾馆隔音效果不好,他不想让别人以为他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给创口处喷上碘伏消毒。
  祁无庸没再说话了,极力忽视付臻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对抗指尖带来的痒意。
  但生理反应最难忽视,清创很痛苦,但拂过的指尖带来的安抚同样不可忽视,他冷白的皮肤不自觉颤栗。
  付臻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只是按照药店店员说的步骤进行包扎,又给他裹上纱布。
  “明天不要去上课了,去医院检查一下。”
  虽然付臻对自己的手法有自信,但到底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修复。
  祁无庸不想去医院,于是故意曲解他的话,“你劝我逃学?”
  他闷笑一声,“真是坏人。”
  “别倔,”付臻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语气多了几分耐心,“你这样也没办法上课或者做别的事。”
  对方油盐不进,当做没听到,只道:“太冷了,能将空调调高一下么,谢谢。”
  他露出弧度完美的微笑,挑不出任何错处。
  付臻看了他两眼,拿下茶几上放着的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两度。
  他走回来又坐回到椅子上,正好与祁无庸对视一眼。
  对方露出一个清爽的笑,看着人畜无害,眼神清澈单纯,极易让人容易卸下防备。
  但付臻知道,这人行事诡谲,想法比谁都多,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祁无庸身上总是有很多谜团,就像是站在雾里的人,永远无法真正看清。
  他想了想,突然开口道:“我不能让你和我住在一起,不合规矩。”
  祁无庸知道他在说同居的事。
  明明话题已经过去,还非要提起,真是个认真的人。
  付臻还在思索最好的解决办法,赶在对方露出失望的表情前,提前开口道:“不过我可以先借你两万块租房。”
  这是他从林家挣的家教钱,想到祁无庸和林家的关系,这钱勉强也算得上另类的物归其主了。
  祁无庸没有按付臻预期的那样露出轻松的神色,反倒是连脸上的笑意都懒得维持。
  他看着不远处的台灯散发的灯光,以及灯光下的阴影。
  一股乏味感涌上心头,祁无庸偏过头,看着还在等待他回答的付臻,语气平静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什么?”
  知道对方没听明白,祁无庸补充道:“对我这么好。”
  这世界上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么?
  明明只是一个算不上多熟的人,明知可能得不到什么好处,却倾尽所有来帮助别人。
  付臻默了默,道:“有些事情,想做就做了。”
  很多事情并不一定需要什么明确的理由,随心而已。
  如果每一件事都需要什么动机理由,那人生就活得如同机械一般,被所谓的动机理由驱动,实在是太辛苦了。
  之前看着许白步入死亡是这样,现在帮助祁无庸也是这样。
  不过是因为他想这样做而已。
  “你是一个好人,”祁无庸想了想,补充道:“很善良,在这个世界里很难得,不过善良的人往往都活不长,因为好人不长命。”
  说完这话,他突然想到,如果他想寻死,或许应该先学着做一个善良的人?
  指不定哪一次见义勇为,就把自己弄死了。
  死了之后还能博一个不错的名声,这样想来也不错。
  “我不喜欢你这个说法。”
  祁无庸惊讶:“什么?”
  付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祁无庸突然从他的眼神读懂了他的意思:善良绝非一个坏词语,它甚至是世上最美好的词语,只是有的人让这个词受到玷污。
  “不要用这么不正经的眼神看着我,”祁无庸故意轻笑一声,装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有点受不了,要迷上了。”
  付臻知道他是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没有灌输自己三观思想的癖好,索性也绕开:“那我们来说点正经的。”
  他指了指放在置物台的药品:“开房花了481元,买药总计371元,都有小票作为凭证,麻烦结清一下。”
  祁无庸眼睛微微睁大,弧形完美的桃花眼看着倒是真有几分纯真的模样,说出的话更是有一种未出社会的愚蠢感:“你都愿意给我两万块了,却要我还这几百块?”
  付臻摆了摆手,有些匪夷所思道:“我说的是借,不是赠。”
  言外之意就两个字可以概括:要还。
  “还有,如果你同意借我两万块,请打欠条,”付臻郑重其事道:“当然,并非我不信任你的人品,只是我个人比较谨慎,希望你不要介意。”
  祁无庸默了默,决定这件事之后再说:“晚安。”
  “嗯。”
  看一晚上都游刃有余的祁无庸,露出第一个憋屈的表情后,付臻笑了笑,回道:“晚安。”
  虽然祁无庸说着不想再管这伤,但还是在付臻的强压下被逼去了医院。
  在进医院大门前,他还十分恋恋不舍,眼神幽怨地痴缠对方,指望对方陪着他。
  奈何郎心似铁,付臻视若无睹,当做没看见,确认祁无庸真的挂了号,便独自一人返校上课。只是事情往往很难顺利,而麻烦又总爱一串又一串地找上门来。
  上午的课程刚结束,一下课就被花夏拦在教室门口。
  “付臻,你为什么要退出奖学金评比。”花夏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质问。
  怕付臻跑了,就死死围在他身边,甚至用身体挡住前方的路不让过。
  付臻原本还在回味上课老师讲的东西,闻声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奖学金,但嘴上只说:“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他并不认为是自己相让,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按照原定的轨迹,许白应该是专业第一,获得这份奖学金的。
  他只是亡羊补牢,将错误的节点及时改正回来。
  “是已经结束了,甚至辅导员已经公布你得到奖学金的事实了,学校把钱都打到了你的账户上……”他突然情绪激动道:“结果你却要退出!”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了解内情,花夏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图。
  图片拍的是学校的专栏,专栏上刊登着优秀学生的名字和成就,获得奖学金的人可以上这个专栏荣誉榜。
  只是专属于他们经管4班的专栏上,显示的名字和图片不是付臻,而是已经去世了的许白。
  花夏不相信是校领导工作失误,自觉好像窥见了一丝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忙缠着辅导员想要得知真相。
  几番死缠烂打之后,终于从辅导员口中得知,居然是付臻要回了报名表,主动退出了奖学金的评比。
  之前他那样说,付臻都不愿意退出奖学金评比,但许白死后,他却主动退出。而且奖学金早已经评定结束,甚至结果都宣布了,但校方却同意了付臻退出的无理申请,这其中必然是有故事的。
  甚至可能不是故事,而是事故。
  花夏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上完课后,忘记将水杯拿走,于是回到教室要去拿的时候,就看见许白和付臻都在教室里。
  通过当时的情景以及说话的内容,许白是在威胁付臻。
  只不过当时他急着拿杯子,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
  不过现在回想看来,两个人果然是有关联的。
  甚至他们两个是有仇的。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自己的猜测:“你性格淡漠,一向对所有的事情漠不关心,突然对许白这么上心,居然破天荒主动申请去探望许白的父母,甚至还将奖学金让给他,是不是因为你对他心有愧疚……他的死和你有关是不是?”
  原本付臻只是懒散地敷衍花夏,听到对方一番话,他掀开眼皮,镜片下细长的丹凤眼,透出难得的凌厉与锐意。
  他问:“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花夏有一瞬间被这个眼神吓到,但想到平时对方温和的行事方式,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有了底气道:“我只想听到真话,如果是你做的,或者真的和你有关,我一定会去举报你!”
  察觉到自己这样说,恶意过于明显,于是花夏语气硬邦邦地又补充了两句:“就算你是我的朋友,我也绝对不会姑息,毕竟这是一条人命。”
  不知什么时候,付臻又恢复成了那副略显疏懒,一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模样,“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那么就去举报我吧,或者直接报警,让警察抓走我。”
  付臻不怕对方的威胁,也不在意对方会如何做。
  但这话听在花夏的耳朵里,却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这是变相承认了?”
  付臻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转身就要离开。
  花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又是这副遗世独立,眼睛里看不见任何人的样子。
  他初见对方,只觉得对方清高孤傲与众不同,和所有人都不同,现在只觉得生气,完全就是一个装逼犯,恶心!
  但花夏向来是一个“想得开”的人,这份难以发泄的怒火,很快又被他平息了。
  他转念一想,付臻居然能和一条人命牵扯到一起,或许经过这件事,能狠狠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以后看人和做事,都不能再这样高傲。
  付臻想要将自己剥离出来,高居王座上,冷眼旁观所有人的命运,他就偏要将这人从王座上拉下来!
  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变得和他们一样!
  有了目标,花夏就有了做事的动力,他思考着要和谁举报这件事,就听见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语气慵懒:“你还真是个蠢货,知道造谣犯法的吗?”
 
 
第22章 
  日记
  林正溪从教室大门走进来,脖子上还挂着白色头戴耳机,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轻松地靠在门框上。
  花夏瞪大眼睛: “原来是你,你和付臻是一伙的!”
  他想举报付臻这事儿,不会被这个家伙搅黄吧。
  “我和他成一伙的了?”林正溪唇角微勾,感受着口腔棒棒糖带来的甜意, “你这句话我喜欢, fine,看来倒也不算蠢到极致,勉强还可以救一下。”
  “你什么意思,”花夏像个炸毛的刺猬,恨不得竖起浑身的尖刺,紧张地看着林正溪,握住自己的手机,生怕对方来抢, “你想阻止我举报他?”
  “你随意,”林正溪耸耸肩,做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你这么做,最后害的只有你自己。”
  “你胡说,我为了正义举报他,大义灭亲,”花夏完全听不见他的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轻轻点点头,像是在自我肯定, “我相信同样正义的人,一定会理解我并且支持我的做法。”
  林正溪真的要被这个家伙蠢笑了,于是他也真的笑了, “你没有任何证据就敢举报别人?”
  是谁给他的勇气?
  “我举报了之后肯定有人调查,有人调查肯定能找出证据。”对方振声道。
  “你想谁来调查?”
  林正溪嘴角噙着笑,漫不经心地咬碎棒棒糖,任由果糖的甜味在口腔蔓延,舒服地眯起眼睛。
  “学校总会派遣人的。”
  “学校不会有人派遣人,”林正溪突然一笑,眼神冰冷,像是在看小丑挣扎的可笑模样, “我不会让人来查这件事的。”
  花夏细品一下了这句话的意思,明白过来后眼睛瞪得极大,宛若一个鼓包的青蛙, “你想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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