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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你唤朕什么?”
  “重光哥哥,我,我可以这么唤你吗?”
  他第一次感觉这么矛盾,昔年未觉如何,而今再看到这张脸,唤出这四个字竟恶心得想死。
  明明恨不得骂上祖宗三代,可当下他却又希望这讨好的四个字能在裴谞心中有一席之地。
  见对方不答,颜煜握紧双拳,强压下内心的忐忑道:“重光哥哥,你能看看我吗?”
  裴谞放下手中的笔,靠到椅背上抬头望向他,仍不发一言,双眸深而难测。
 
 
第二十二章 重光哥哥,我会很听话的
  裴谞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肯开口:“是谁教你的?”
  “什么?没有人教过我什么。”
  颜煜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咬咬下唇,尽量蓄满勇气,可心中的不确定和担忧还是让他的声音难掩颤抖。
  “重光哥哥,你能放了江洲的百姓吗?”
  “理由。”
  颜煜抬起头,刚好对上了裴谞的视线。
  裴谞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好心向他解释道:“凡事都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理由,阿煜的理由是什么?”
  他的理由是什么?背井离乡,寄人篱下,毫无价值,他给不出理由。
  许久的沉默,颜煜渐渐觉得无所适从。
  可裴谞却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并不着急他的答案,又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
  “我?”颜煜努力扬起讨好的笑。
  “你?”一声嗤笑,“配吗?”
  颜煜闻言身体越来越僵硬,他太操之过急,他应该沉稳些,再沉稳些。
  卑微些,再卑微些。
  再次对视,他看到了裴谞眼中的嘲讽和成竹在胸,裴谞没有说话,但他知道他在等他。
  他慢慢朝裴谞走过去,脚步比开城投降时还要沉重百倍,而裴谞嘴角含着笑,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在靠近裴谞身边时他停顿一下,而后不再犹豫,轻轻坐到了裴谞的怀里。
  “重光哥哥...”
  裴谞没有推开他,对他来说一半是喜一半是悲。
  他壮起胆子得寸进尺地将头埋在裴谞胸口,双手环住了裴谞的腰。
  “重光哥哥,你能抱抱我吗?”
  裴谞没有抬手,浅浅嗅了下他发丝的香气,语气轻快:“肯了?”
  颜煜五脏六腑一阵绞痛,仰头看向对方扯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重光哥哥,长光城的天气太冷,你可以...抱着我吗?”
  “阿煜呀,你怎么不明白?”
  修长的手指从颜煜额头滑过鼻尖嘴唇,落在颈部脉搏上。
  “你已经是朕的囊中之物,一个早就得到的物件儿,凭什么让朕收回成命呢?”
  裴谞轻轻笑着,像是戏台下未见高潮,迟迟不肯打赏的看客:“你仔细想想,自己还有什么值得一观的价值呢?”
  价值?跳梁小丑不过如此,颜煜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价值。
  他于裴谞来说只是个随时可以杀掉的玩物,而玩物应该有玩物的样子。
  他离开怀抱,跪到裴谞腿前,慢慢撩开烫金的黑色龙袍。
  隐藏在袖口内的手握掌成拳,越攥越紧,指甲深深嵌入皮肉,血与苍白适时相融。
  心底的恨腾生起来,变成谄媚的笑容。
  “我会让重光哥哥看到我的价值。”
  眼泪还是没有忍住落下去,喉咙深处的血形成异常的顺滑,男人似乎并不满意,揪住他的头将他按得更深了些。
  耻辱,恶心,颜煜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在这里,圣贤书、千篇策论、君臣之道救不了他。
  他该学学青楼的妓子,凿破心中的成见,明明白白做个玩物。
  裴谞微微笑着,拇指擦过他的唇瓣,慢慢撬开牙关压住他的舌头。
  “咽下去。”
  血顺着手掌留到指尖,掌心的伤口已然失去直觉,颜煜扬起笑容忍着恶心将口中浊液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
  胸口刺痛,口中仅剩的浑浊和着鲜血被溅到地毯上。
  裴谞突然将他扯起来,反着身子压到书案上,案上的纸笔噼里啪啦被甩到地上。
  “等等!”
  “嗯?”男人讽刺意味的笑贴到耳边,“阿煜不是在费心机地讨好朕吗?怎么这会儿又不愿意了?”
  “不是的。”
  颜煜艰难地转过身环住裴谞的脖子:“我想看着重光哥哥。”
  美人眼尾泛红,脸颊沾着血和浊液,足以激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但裴谞面上的笑意却瞬间消失不见。
  他抬手遮住了那双异常熟悉的眼睛,这张脸是不该覆盖血与污的。
  “这种时候,要称陛下。”
  视线被遮挡,看不到眼前的人,但颜煜仍可以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换,他心里有自己的猜测。
  宫宴那晚裴谞认错人,选妃那日陈任奇怪的话。
  他似乎与裴谞心里在意的某个人有相像的容貌。
  “重光哥哥,我想这么唤你。”颜煜抱紧身前的男人,当然不能改口。
  只要对方没有气急生出杀意,他就不能错过打击对方的机会。
  一阵沉默。
  裴谞退开整理好衣物坐回椅子上,不知想到什么,双眸愈加阴沉。
  “滚出去,立刻!”
  颜煜一怔,僵硬地起身离开,走至半程脚步慢慢停下。
  他不能走,裴谞还没有答应撤兵。
  这么想着,他咬紧牙关快步走回去,豪赌一般坐到裴谞腿上抱紧对方。
  “别赶我走好不好?重光哥哥..”
  不等回音,他抱住对方的脖子,心一横吻了上去,唇珠刚要碰到,裴谞偏头躲开,眉心紧紧蹙起。
  “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
  颜煜捏紧手指又凑过去,当下被掐住脖子拎起来,后腰撞在案角上,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溢出。
  他觉得裴谞有病,既然这么嫌弃他,难以接受他的亲吻,那为什么之前还强迫他侍寝?
  “重光哥哥..我只是想吻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重光哥哥..
  重光哥哥你快过来..
  重光哥哥?
  裴谞猛地松开手,竟踉跄着撞到椅子,他拔出剑架上的短剑架在纤白的脖颈上。
  剑刃锋利,刚碰到精养多年的皮肤便划出血痕。
  颜煜身体僵住,但只一瞬心中的恐惧和慌乱就消失殆尽。
  死,对他来说不仅不可怕,还是一种解脱。
  若裴谞真杀了他,他也无惧,顶多责任未尽,地狱折磨罢了。
  “重光哥哥..”他握住裴谞的手,眼泪滑落双眸无辜得可怜。
  “你要杀我吗..重光哥哥...别杀我好不好,我害怕。”
  颜煜听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好像还是无法消灭精神上和无意识的恐慌。
  短剑离开脖子,被飞出刺入殿内柱子的中部。
  “你学得很好。”
  裴谞理智回返,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地玩味表情。
  “朕已经开始期待你接下来的表演了。”
  他掐住颜煜的脖子,眼底笑意逐渐灼热:“既然想讨好朕,不如你主动些,自己来,那样才有趣。”
  “我..我没力气...”
  颜煜移开视线,现在的他没什么不能做的,但他的身体的确无法支撑他主动去做那档事。
  “哈哈哈哈哈!阿煜呀,你还是那么惹人喜欢。”
  衣服很快被解开,裴谞动作粗暴地将他压在书案上,根本不管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硌在他背部。
  颜煜咬着下唇,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眼泪却还是被一下子疼出来。
  没关系,没关系的颜煜,就当被狗咬了,今日及日后都只当被狗咬了。
  手指蜷缩握紧,恨意和恶心,让掌心的血凝固又重新开裂。
  “重光哥哥..可以...轻一些吗..”
  他抚摸住身前男人的脸颊,沾了泪的眼睛显得柔弱无助:“我想能清醒地看着你...”
  这张脸和这句话像一道魔咒,顺着那颗冰冷坚硬的心上唯一一道缝隙钻进去。
  理智在情欲的作用下短暂出逃。
  不容拒绝的动作渐渐放轻,谈不上温柔,却的确不再粗暴。
  裴谞埋在他颈间低喃了什么,声音及小,但他还是听到了那两个字。
  阿月..
  “你不是她..”
  急风骤雨像是宣泄痛苦一般落在颜煜身上,身体如同被一把斩骨刀从头到尾劈成两半。
  裴谞又发疯了...
  颜煜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无尽的疼痛消磨着他的神经。
  他只能祈求这场单方面的发泄和享乐可以快点结束。
  他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脑子中,强行撑着让自己清醒。
  他要记住,永远记住这份耻辱,这份痛恨。
  无论是生是死,身处修罗地狱也要永生永世诅咒这个人。
  暴雨散去,颜煜无力地倒进裴谞怀里。
  奏章笔墨散乱满地,讽刺着这一场本不该有的情事。
  “重光哥哥..偏殿太冷了,没有火炉,我可不可以住回你那里...”
  裴谞指尖滑过他的脖子将那一点薄汗擦去:“好啊。”
  颜煜心中稍有喜色,他没力气抬手,只能捏住手边龙袍轻扯。
  “重光哥哥,你可以放了江洲的百姓吗?”
  他的心思在裴谞面前根本无处遁行,所以他不怕暴露目的,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就好。
  “重光哥哥..求你了,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
  “哦?有多听话?”裴谞看着心情不错,指腹摩擦着他的唇瓣,恶趣味地让那抹红晕变得更红。
  樱红的嘴唇微微张启,将带着薄茧的拇指包裹入湿热中。
  美人静处已令人心猿意马,若有心勾引便更叫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重光哥哥..我会很听话的...”
  口中含着东西,颜煜虚弱的声音不甚清晰,但足以牵动及冠之人血气方刚的神经。
  “好啊。”
  裴谞的手指用上了些力气,美人的双目瞬间水汽滢滢,眼尾绯红可怜。
  “阿煜总是能给朕带来惊喜呢。”
 
 
第二十三章 真真切切的嘲笑
  “陛下,王相有要事求见。”
  陈任的话音和叩门声一同响起。
  “忘了正事。”裴谞一瞬回神,甩开颜煜起身理好了衣服。
  “让他去光正殿候着,朕要沐浴更衣。”
  裴谞的声音随着关门声消失。
  颜煜坐在地上摔得昏昏沉沉,房门又被推开,来人脚步声很轻。
  “颜大人,陛下让奴才带您去沐浴更衣。”
  看地上那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和满地奏折纸笔,陈任心想他的话起了作用。
  毕竟陛下处理公事向来严肃,连茶饭都不让送,看来这个颜大人有些本事在身上。
  “颜大人?”
  “起不来。”颜煜早就精疲力竭,身上疼得要死,“劳烦陈公公扶我一把吧。”
  陈任无奈摇头,还是个祖宗。
  一点力气使不上,全靠着陈任把他架起来,颜煜扶着陈任的胳膊,刚走一步就疼得蹙眉。
  “等等,让我缓缓。”他停住脚步缓了口气,视线突然被地上的几张纸吸引过去。
  那是....
  水利图?
  “哎!颜大人!”
  颜煜挣开陈任双腿一软跪倒在水利图前。
  “颜大人,快起来。”陈任赶紧去扶,心想上次这人摔一下躺半个月,陛下刚得好处,若此时在他这出问题,怕又免不了一顿打。
  “等等。”
  颜煜甩开陈任的手,将水利图拿起来。
  水利图下的那张纸上,黑色的字一个一个腾空而起从他的眼睛扎进去,刻入脑海。
  派人去江州、越州驻守,重建城邦、兴修水利,大开国库赈灾安抚。
  裴谞根本就没打算过要杀江州的百姓。
  是啊,现今各地尽归恒国所有,从前各国不复存在。
  江州的百姓已经不是他的子民,而是裴谞的,裴谞怎么会残杀自己的子民呢?
  裴谞是真真切切的在玩弄他。
  “哈哈哈哈哈...”
  颜煜笑得陈任有些发毛。
  “颜大人?”陈任把人拽起来赶紧拉走,这些东西可不是他们做奴才和臣子的可以随意阅览的。
  颜煜不再反抗,由着陈任把他的衣衫系好。
  被送回到偏殿,地上的尸体和血迹早就被清理干净。
  殿内的毯子重新换过,甚至连一丝血腥气都嗅不出。
  平静,祥和。
  早上的一切仿佛只是晨梦未醒,芸娘或许还在江州城的宫殿中抚琴作画。
  颜煜自嘲笑笑,痴人说梦。
  热水洗去污秽,却洗不掉身上的恶劣的痕迹。
  他为了挽回那道假命令,拼了命地撕去所有颜面,卑微地匍匐在裴谞脚下。
  他大概猜得到裴谞看着他表演时,心里有多么想笑,嘲笑、讽笑,奸计得逞的笑。
  虽然...他的确可笑。
  “恶心..”
  颜煜拿起浴桶边的帕子,用力擦拭裴谞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却越擦越重。
  手掌的伤口泡过水血又渗出来,逐渐将帕子染红。
  带着水帕子被一把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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