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徐怀澈胸口又是刺痛:“治不好了,陛下已经寻遍医师,甚至求神拜佛,都没办法,眼下他顶多还能再撑一个月。”
  他望向床上躺着的颜煜,被子一盖仿若无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让陛下同意他离开,才让他自己也想离开。”
  徐夕柳还是觉得颜煜是个很大的麻烦:“陛下的心思很难猜透,现在颜大人在这儿,是死是活都会牵连我们徐家,偏偏陛下的命令不可违,真是难搞。”
  “若有问题,我一人承担,绝不连累父兄和族亲。”
  “说得什么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夕柳扶住徐怀澈的肩膀,“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死,兄长也陪你到最后。”
  徐怀澈笑笑点了下头。
  安静的房间内忽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
  徐夕柳循着声音去找,竟看到一只金色皮毛的老鼠,当下就给拎起来。
  “这儿怎么还有老鼠啊,这帮人平日都是怎么打扫的?”
  徐夕柳拎着老鼠往门口走:“别怕啊阿澈,哥现在就把这老鼠扔了。”
  “哎等等!那是小颜大人养的老鼠,陛下一起送过来的,也让好好照顾,叫金旺财。”
  徐怀澈找了一圈找到笼子,笼门果然松动,应该是下人拿过来时不小心碰到了。
  他把笼子放到桌子上自己躲开老远:“你快把它放回笼子。”
  徐夕柳两根手指捏着金色老鼠的颈部晃晃,小老鼠吓得尾巴来回打圈,小爪子也不断挣扎。
  “不是,他还养老鼠??在皇宫??陛下同意他在宫里养老鼠??开了眼了。”
  徐夕柳不仅无语还很震惊,拎着金旺财送回笼子关好。
  “现在你养?你敢养?你不是最怕老鼠了吗?”
  徐怀澈礼貌一笑:“所以暂时劳烦兄长替我照顾吧。”
  “我就多余问这一句。”徐夕柳无奈拎起笼子,“金旺财是吧,幸会啊。”
  “多谢兄长。”
  “快别,为兄承不起你一个谢了。”
  徐夕柳拎着笼子不欲多留再揽任务,急着就回自己院去。
  日子一天天过,徐怀澈每日想方设法哄颜煜开心。
  不是带好吃的,就是送好玩的,心宽了颜煜倒真的比刚来时提起些精神。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不是你编的吧?”
  “当然是真的了!”徐怀澈手舞足蹈的比划,“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爹去捞他的时候,他都臭晕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徐怀澈憋着笑道:“千万不能告诉我兄长啊,他要是知道我跟你讲他掉进粪坑的事,肯定要杀了我哈哈!”
  “哈哈哈..”颜煜笑得太厉害,胸口都有些疼,缓缓气道:“放心吧,我跟他又不熟。”
  徐怀澈眼含笑意忽然认真看着颜煜:“小颜大人,你就没有什么最想完成的心愿吗?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
  颜煜闻言笑容渐渐收回,良久他微微低下了头。
  “想做的太多,就都不想做了,做一件,就会祈盼可以再去做下一件,那时期待便会成执念,多生烦忧,不如什么都不做,但若得说....倒真的有一件。”
  “是什么?”徐怀澈竖起耳朵,“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完成。”
  颜煜抬眸透过徐怀澈望向那个很远的地方:“我想...回到江洲,死在江洲,埋入故土。”
  “行,不难。”徐怀澈说做就做,“我现在便命人套车,一定送你回江洲,等着我。”
  颜煜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心底层层感激,已将徐怀澈当作此生挚友。
  屋外,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离开徐府,穿过几条街巷回到皇宫....
  “陛下,这是这几日潜入徐府的内卫传回的消息。”
  韩让将几幅巴掌大的画放到书案上。
  他特地派了手下会作画的人去探听,好让裴谞可以看着画聊解相思。
  裴谞拿起那一叠画纸,第一张便是颜煜坐在秋千上开心的笑。
  画纸的背面写着徐怀澈两日打出一架秋千,放在屋子里供颜煜坐。
  他把一叠画纸扣过去,不敢再看哪怕一张。
  “日后不必再派人去了。”
  “是。”
  自从将颜煜送走后,裴谞整日泡在议政殿,睡也睡在这,有政务时还好受些,政务处理完便想方设法来找事做。
  真的无公事可做时,便只剩一副失魂落魄的躯壳,一个人发呆,连脾气都不再发,因为根本注意不到旁的事。
  “陛下,陛下?陛下?”
  裴谞抬起眼眸,好像回神了又好像没回神。
  “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徐怀澈要送颜大人回江洲了,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出发。”
  “嗯。”裴谞点点头,心痛如绞,“也好,魂归故里,是他所愿,派精锐远远护送,日常不必再来报。”
  韩让揖手:“是,臣告退。”
  “把这些烧了吧。”
  “是。”陈任接过裴谞手中的画纸依言烧尽。
  裴谞拿起奏折继续看,看着看着一滴泪落在折子上,润湿最近的几个字。
  他合上折子托住额头悲从中来,心脏像是被撕成几瓣扔进火堆一般。
  鬓边的白发让刚过弱冠之年的人,显得沧桑悲凉。
  “陛下,您休息休息或吃些东西吧,您都...几日没怎么睡没吃饭了。”
  裴谞听不到这些,重新打开折子批看。
  “唉..”陈任叹口气跟着心疼。
  “陛下!”
  韩让未禀报飞奔进议政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陛下!颜大人有救了!”
  手中的折子啪嗒掉下去,裴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之前派出去寻医的人传消息来回,屈支所奉宝物化湖雨,是世间难得的灵药,一滴化湖雨,死人也还魂。”
  韩让激动地继续解释:“屈支先王曾中无解之毒,毒已入骨髓肝脏,断气前服下化湖雨恢复如初,现在化湖雨还剩三滴,只要可拿到一滴,便可救颜大人的命。”
  “你说得是真的?可查证过?”
  “千真万确,屈支人人皆知。”
  裴谞颤抖地站起身,大悲之后的大喜让他眼前忽地一黑,幸而被陈任扶住。
  “传朕的令,整军三日,不,两日,后日一早便发兵屈支,势必剿灭屈支,拿到灵药。”
  “这..陛下,这仓促发兵太过冒险呀,派人潜入屈支偷出灵药更为稳妥。”
  “对,你说得对。”裴谞指着他点头,“再派人悄悄潜去偷药,兵分两路,双管齐下,现在就去传令。”
  韩让愣住:“陛下,臣的意思是我们刚结束统一之战,现在不易再开战,不..”
  “朕让你现在就去。”裴谞冷下双眸,“告诉三军将士,屈支屡犯边境,朕要御驾亲征,势必荡平屈支,谁敢扰乱军心,斩立决。”
  皇命不可违,韩让揖手一拜:“臣领命。”
 
 
第八十八章 把药喝了,或者我用嘴一口一口喂你
  马车走在官道上,徐怀澈未带随从一人驾车护送颜煜。
  车内放了暖炉和厚毯子,颜煜靠坐着无声无息。
  徐怀澈尽量让马车行驶得平稳,但稍稍加快速度还是免不了颠簸,所以只能走走停停。
  马车门从内轻轻敲响,徐怀澈攥紧缰绳停下马车打开门急着进去。
  “怎么了小颜大人?是不是颠得难受?”
  颜煜摇摇头:“是太慢了,只管走就好,不用顾着我停下来。”
  “你确定能坚持?”
  又是摇头,颜煜缓口气道:“不确定,走得快与慢我都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到活着回去,所以不如走快些,也许有希望。”
  “你能活着回去。”徐怀澈握住颜煜的肩膀目光坚定,“颜煜,努力坚持住,我一定送你回去。”
  颜煜点头:“好,但若是我没能...”
  “你能,一定能。”
  徐怀澈垂落眼眸重新抬起注视他的眼睛,手指不自觉用上力气。
  “好,就算不能,我也会把你的尸体送回江洲,无论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食言,一定送你回江洲,将你葬入颜氏皇陵。”
  颜煜扬唇一笑:“多谢。”
  “不谢。”徐怀澈也朝他笑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言谢字。”
  颜煜颔首,看着对方真诚道:“今生承你恩情太多,若有来世,你也一定要与我做朋友,让我也能反过来帮你做些什么。”
  “好,放心,到时你想赖账还不成呢。”
  徐怀澈隐下悲伤转身出去策马带起马车继续前行。
  颜煜,若有来世,我想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出话想亲口对你说,来不及做的事,想一件一件带你去做。
  让你再无遗憾,只有欢喜。
  徐怀澈压下苦涩,朗声笑道:“放心吧小颜大人,往后余生我会多行善事,为你求来世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到时候,你可要请我吃酒。”
  “好,我努力托生到富贵人家,多赚钱多攒钱,日日请你吃酒。”
  “那感情好,我可等着你了。”
  “好。”颜煜靠着马车壁笑笑闭上了眼睛。
  马车重新启程不久,忽闻马蹄疾驰而过,将前行的马车拦住。
  徐怀澈勒马停下惊到目光停滞。
  “陛下?”
  他跳下马车揖手行礼:“臣徐怀澈拜见陛下。”
  马车内,颜煜听到陛下二字抬起沉重的眼皮,心中泛起不好的念头。
  裴谞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递给徐怀澈:“自行回去,颜煜要随朕回宫。”
  徐怀澈愣住:“您不是要臣休假两月照顾颜大人,直到他离世吗?”
  “两个月的假仍作数,回府去吧。”
  “可是陛下!”徐怀澈攥紧手中缰绳,未离半步,“臣是要送颜大人回江洲的,他想回江洲,这是他死前唯一的心愿。”
  裴谞眸中生出愠怒,冷声道:“朕说颜煜要随朕回宫,爱卿是听不明白还是想违命?”
  手掌攥出血痕,徐怀澈眼圈慢慢染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臣不敢,但...颜大人想回江洲。”
  裴谞绕过他走到马车边冷笑一声:“朕的人自然要在朕身边。”
  “你们徐家当真忠心耿耿。”裴谞看向他微微歪头笑着,“不如朕给爱卿你一个恩典,若你有胆子压上全族性命,朕便许你带走他。”
  裴谞慢慢朝徐怀澈走近,取出袖中短刃展示在其眼前,
  “朕这柄短剑,剑柄一面嵌有宝石,一面雕刻龙纹,两面不同,生杀予夺尽在于此,扔出三丈落下,龙纹一面全族活,宝石一面全族死。”
  裴谞把短剑递给徐怀澈:“爱卿想带走朕的人,就要有胆子赌一把,只要敢赌,便可立刻带他走。”
  短剑近在眼前,徐怀澈松开缰绳伸出手,在距离短剑一寸之地,指尖陡然回缩,眼泪含在眼眶猝不及防落下来。
  他一把抹去眼泪,指甲嵌进皮肉,口腔也因隐忍咬出鲜血。
  “臣..告退。”
  血腥气弥漫,徐怀澈踩住脚蹬上马回身望向马车。
  礼是朝裴谞行的,眼睛却从未离开马车,隔着车壁他也知道里面的人坐在什么位置。
  缰绳拽紧脚跟用力踹了下马肚子。
  “驾!”
  一骑远去,隐入烟尘。
  无能为力也是这世间少有的痛苦之事,徐怀澈想,今别...或是永别。
  裴谞收起短刃走上马车,颜煜听到刚刚的一切,别开眼竟是看都不想看这个人。
  “阿煜,我们回去。”
  韩让下马驾上马车,调转方向回返都城。
  感受到马车重新动起来,颜煜紧紧靠到马车壁最边上,躲着裴谞。
  “我不跟你走,我不回去,你现在放我走,裴谞,你不是答应让我离开了吗?”
  裴谞充耳不闻,坐上马车把颜煜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别碰我!”颜煜挣扎两下便彻底没了力气,“让我走,我不要回去,你答应了的。”
  “对不起阿煜,我食言了,我做不到,你不能离开我。”
  “朝令夕改,你还配做皇帝吗?”颜煜痛苦地闭上眼睛,最后的期冀也破灭了。
  “不配,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像现在这样。”
  手掌托在腰上,隔着衣物传来热度,颜煜难受厌恶,却没有力气挣扎一丝一毫。
  “放开我,裴谞,放我下来。”
  “不,阿煜..”裴谞反而越抱越紧,额头抵在颜煜发顶,“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会做。”
  颜煜放弃挣扎,心死如灰,他就知道,他逃不掉的,连死都要死在裴谞身边。
  多可笑啊,他的天真多可笑。
  马车回程返回皇宫,直接驶入寝宫大门外,裴谞把颜煜裹成粽子才抱下车抱回寝殿。
  回来熟悉之处不久,便有宫人来送药。
  裴谞舀起一勺药送到颜煜嘴边,此时的颜煜连打翻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但仍倔强地不张口。
  “阿煜,把药喝了吧。”
  颜煜合闭双目不闻不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