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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下痣,是谁撩人不自知(近代现代)——不能说

时间:2024-05-09 11:42:42  作者:不能说
  这个问题可以说很刁钻,回答不好就是一场事故。
  两人对看一眼,萧烨率先说道:
  “真爱面前人人平等,而且这部剧更多的是弘扬爱国精神,为在战争中许许多多付出的小人物正名,让大家勿忘国耻。”
  “至于后者,我和依老师,包括剧组的其他演员都是专业演员,希望大家到时候可以多多支持期待一下这部剧。”
  “谢谢。”
  绝美的长相、清润的嗓音以及高情商的回答,现场大家都不自觉欢呼鼓起掌来。
  采访结束,依琸要赶往片场,萧烨没有犹豫也跟了上去。
  “你跟盛名扬有过节?”片场准备时,萧烨忍不住低声问道。
  “嗯。”依琸声音淡淡的。
  “那你也不能真让他打啊,”萧烨眼中盛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等下再拍的时候不要让着他,今天有你的粉丝在,他不敢太明目张胆的。”
  “哥哥是在担心我?”依琸忽然抬起头,看了看,见这里只有他两人,快速在萧烨脸颊落下一吻,接着将一小管的药膏塞进萧烨手心。
  “回去记得擦。”
  萧烨低头看了看,脸瞬间烫起来,连带着那管药都有了温度。
  “你…还……还不是…都…都怪你..”萧烨眼睫快速闪动,舌头都捋不直了,嘴比脑子更快,
  “…谁叫你……长那么da,是不是…吃的多,也长的da?”
  依琸:..........................?
  依琸愣了一瞬,随即忍不住笑出声。
  接着,凑近了一些,“所以……哥哥,喜欢吗?”
  ◇ 第二十六章 放弃(1)
  “阿玉,来一下。”
  韩仁斌将阮玉叫至一旁,
  “你是不是跟洛大少爷——?”
  后面的话没说完,阮玉懂他的意思。
  点了点头,默认了。
  这么直白的坦然,倒叫韩仁斌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
  叹了口气,才道:
  “罢了,你是个有主意的,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今天叫你来是有另一件事。”
  “韩哥请讲。”阮玉乖顺的抬眸。
  韩仁斌夹起手中的烟,用力吸了口,又长长吐出,
  “沪城怕是要乱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慢,白色的烟圈模糊了眉眼,低沉的声音透着股无力,
  “我得到消息,下一战可能要在沪城打响。”
  他说着拉着阮玉背过身,声音更低了一些,
  “阿玉,你我相交多年,当年你救我一命,我今日便也跟你透个底。”
  “你要趁早做准备。”韩仁斌神色认真,
  “我知道华荣公司原本的产业在金陵,现在刚转来沪城,正好趁着根基不稳,你这几天尽快将其转移,包括还在金陵的产业最好一并转移。”
  “转移?”阮玉疑惑,做生意这方面阮玉是真不懂,“转去哪里?”
  “我的建议是转去西北,”韩仁斌又吸了口烟,“我知道华荣的主要产业是丝绸,到了西北可能无法施展,但那也必须尽快转移。”
  “你回去后跟你那个管家说,他应该知道如何做,至于你,也最好一并离开。”
  “那你呢?”阮玉看着韩仁斌。
  “我?呵呵——”韩仁斌苦笑,烟头被他嘬的亮亮的,“我走不了,我得留在这儿。”
  一时间,阮玉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了静,韩仁斌又道:
  “对了,那个洛少爷,你最好劝劝他,他最近——”
  “韩会长——”话没说完,远远的有人朝这边走过来,边走边喊。
  韩仁斌看了一眼,掐了烟头,匆匆嘱咐了一句,“记住我的话,回去后立即照我说的办。”便转身朝那人迎了过去。
  阮玉愣愣的,直到离开韩家公馆,回到家,心里都是一团乱麻。
  被闷热的空气一吹,更乱了,像是住进了一团错综复杂的蚕茧,千丝万缕,杂七纵八,怎么也理不清楚。
  好在对于韩仁斌,他一向是信服的。
  叫了福伯过来,简单说明了一下生意转移的事,福伯略一犹豫竟同意了。
  福伯走南闯北多年,对商业有种天生的敏感,尽管将产业全部转移到西北有可能损失惨重,但那也总比全军覆没要强。
  “少爷,我去找关系替您弄一张票,您也随我们一起走吧?”福伯眼神关切。
  阮玉摇了摇头:“我这边还有事,你们先走,我……处理完再说。”
  “可——”福伯还想说什么。
  “福伯,”阮玉打断,“我有分寸,再说……我们的判断也不一定准确,北平离沪城还远着呢,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过来。”
  他没有说是韩会长透露的消息,毕竟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就是‘鼓动人心’了。
  韩会长能对他说这些,是对他的信任,也是报当年的救命之恩,他不能害他。
  否则,不仅是他,就连韩会长,只怕还没出沪城,就会被抓起来枪毙。
  福伯见阮玉一脸坚定,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什么,重重叹了口气,嘱咐阮玉尽快将这边的事办完,过来找他们汇合,才离开。
  办完这件事,阮玉又想到韩会长未说完的那句话。
  洛明煦怎么了?为何当时韩会长是那个表情?
  还是说洛明煦做了什么?
  阮玉的心更乱了,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的,怎么也落不了地。
  本想着等晚上洛明煦回来问问,可没想到洛明煦又是天快亮才回来。
  阮玉看着疲惫不堪、满眼红血丝的洛明煦,终是不忍再拉着他说话。
  等第二天阮玉醒来,洛明煦已然又出了门。
  ——
  再次见到洛振华,他的态度已全然不同于上次,甚至带了丝不可言说的乞求:
  “阮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应允。”
  阮玉没说话,淡淡的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
  洛振华深吸了口气,索性心一横,说了出来:
  “我得到消息,战争可能要波及到沪城了……我想带煦儿走。”
  阮玉心底一颤,手指不自觉蜷紧。
  这话同韩会长所说的相差无几。
  莫非……沪城真的要乱了?
  洛振华见阮玉没答话,继续道:“你知道记者是个很危险的工作吗?”
  “以前我也只以为煦儿只是小打小闹,但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他的工作有多危险。”
  “假如战争一旦打到沪城,以煦儿的性子一定会冲上前,你有看最近都报纸吗?那些言论,若不是我暗中叫人买下,他……只怕已经出事了。”
  洛振华脸上覆上少有的焦灼,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洛行长姿态,有的只是一个父亲希望儿子平安的期盼。
  他上前一步,言语恳切,
  “所以……我想请你劝他放弃现在的工作,随我们离开沪城……作为报答,……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也弄一张离开的车票。”
  “就算为了明煦的安全,我也希望你能答应。”
  “我……”阮玉喉咙涩的厉害。
  脑子里浮现出洛明煦谈起梦想时的神态,那么耀眼、那么生动。
  劝他放弃工作、离开沪城,他真的…能愿意吗?
  ——
  离开洛家,阮玉的心前所未有的沉重。
  洛振华最后的那句话,似乎还在耳边,“除了你,没人能劝得动他了,算我这个老头子求你。”
  阮玉感觉自己像被抽了灵魂,从头到脚都提不起一丝气力。
  就那么机械的走在马路上。
  街道两旁依旧繁华热闹,丝毫看不到战争带来的紧张,也或许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但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了,映着打下来的夕阳,总有股耄耋老人日薄西山的荒凉。
  是了,街道两旁、街头墙尾不知何时都贴上了各种宣传报,横七竖八、杂乱无章的,原本干净的街面也飘满了各种纸张。
  风一吹,四处飘扬,莫名叫人烦躁。
  “卖报,卖报——”
  街边一个报童的声音蓦地闯进耳朵。
  阮玉倏然回过神,那报童已然走至了跟前。
  “先生,买份报吧?”
  阮玉低头,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炎热的天,鼻尖上都是汗,鬓角的头发汗湿了沾在脸上,看着纯净又可怜。
  “好,来一份吧。”
  阮玉又注意到那孩子从张嘴的鞋子里伸出来的脚趾,忍不住又多付了几分钱。
  “去买双鞋穿吧。”
  “谢谢先生。”孩子感激的鞠了躬,又喊着跑远了。
  阮玉看看手里的报纸,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从未去洛明煦上班的地方看过,想了想叫了辆黄包车来到了【铭记报社】。
  报社约莫两层楼高,十分复古的装修风格,门口人来人往,里面人员也都在忙忙碌碌。
  阮玉提步走进去,一个戴瓜皮帽、圆眼镜的老者从一堆书籍里抬起头。
  “先生,请问您找哪位?”
  “……我找洛记者。”不知怎么的,阮玉竟有一丝紧张。
  “哦,洛记者出去拍摄了,还未回来。”老者打量着阮玉,态度很是和善,“您要不在此等等,或者改日再来?”
  “……那……我改日再来。”扑了个空,阮玉心里爬上失落。
  出来报社,一时竟有种不知该往何处去的茫然。
  忽然,前面一阵嘈杂,闹闹嚷嚷的,阮玉不禁抬头望去。
  很快,一群拿着旗子、举着横幅的青年学生出现在视野,他们一个个情绪激愤,斗志昂扬,口里高喊着“振兴中华”“打倒卖国贼”的口号,一边走一边还将手里的宣传纸页张往过路的行人手里塞。
  在这片嘈杂的中,阮玉一眼就看到了拿着相机的洛明煦。
  他跟在队伍的侧前方,举着相机以各种姿势、各种角度拍摄记录这场景。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阮玉也这样觉得。
  这样的洛明煦阮玉还是第一次见,不同于在他面前的撒娇讨好,是郑重、认真的,仿佛在做一件了不得、神圣至极的事。
  不得不说这样的洛明煦整体都在发光。
  他在为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抱负发光。
  阮玉不禁想:【这样的他,真能为自己,为他一句话,而放弃工作,放弃抱负吗?】
  更何况还是现在局势如此紧张的时候.........
  “啪——”
  忽然,一声尖锐的枪响打破嘈杂的环境,人群立即像炸锅的蚂蚁暴动开来,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员手持棍棒,举着抢出现。
  “小心——!!”
  阮玉瞬间瞳孔睁大,几乎想都没想就直直朝洛明煦扑去。
  ◇ 第二十七章 (接上)碎成五六七八块(2)
  “呃——”
  阮玉扑到洛明煦身前的一刹那,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也砸在了阮玉后背上,阮玉当即哼了一声。
  “哥哥?”洛明煦瞪大眼,“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忙摸向阮玉的后背,
  “伤哪了?这儿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嘶——咳咳——”
  一下不小心拍到阮玉后背的伤,阮玉没控制住,倒吸了凉口气,忍不住咳嗽起来,眼尾都呛红了。
  “先离开这里。”
  阮玉强忍住后背的伤,拉着洛明煦就往外跑。
  挤挤攘攘的,现场一片混乱。
  有四处逃窜的,有激进的学生跟警员起了冲突的,还有趁乱闹腾的…
  方才那枚石头就是不知被谁扔的,总之可以用一锅乱粥来形容。
  “等等,我的相机——”
  正跑着,洛明煦忽的停下来。
  相机带子不知何时被混乱的人群挤着勾上了什么,一下子朝另一个方向扯去,洛明煦整个人也被带着往反方向。
  阮玉紧紧攥住洛明煦的手,脱口而出:
  “先别管什么相机了,保命要紧,先出——”
  “相机就是我的命!”话赶话,洛明煦的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阮玉当即愣在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
  洛明煦也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软了声音:
  “哥哥,你先回去,这里太危险。”
  他说着一边被人群挤着朝另一边走,一边松开阮玉的手,将他往外推:
  “哥哥,回去等我,我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来找你。”
  “不——”阮玉哪舍得现在松开洛明煦的手。
  他指尖发凉,一双手更加发狠了攥紧少年的手腕。
  意思不言而喻。
  现场越来越混乱,又是一声枪响,两人被推着挤着不受控制的往前。
  等终于拿回相机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哥哥,……疼吗?”
  洛明煦将药膏抹在阮玉后背的伤处。
  那里已经红肿起来,青紫一片,印在那片白皙光洁的背上异常显眼。
  阮玉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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