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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活下来了(古代架空)——火上子桑

时间:2024-05-09 11:43:32  作者:火上子桑
  纪无锋好奇道:“名单?我看看。”
  邹元两只手油乎乎的,便指了地方让纪无锋自己拿。
  厚厚一沓仿佛小册子一样的名单拿到手,纪无锋略一翻看,就点了点头——这不是普通的参赛选手名单,而是所有到场人员名单。
  看来大哥是出了大力气了。
  在主办人那一栏,纪无锋意外发现没有殷城宋府的名字,按照之前的说法,几个主持了初选的势力都是会参与到武林大会当中去的。
  纪无锋:“宋家不来双青坪分一杯羹吗?”
  邹元耸了下肩:“我听说他们先是被朋汇商行坑了,后来仙道卫也讹上了他们,现在不知为什么朝廷还要问罪,他们自顾不暇,哪还能掺和进来?”
  名单之上多有熟人,纪无锋全部看完,心里已有了个大概。
  趁着邹元回自己房间洗手,陆容辛不由担忧:“武林大会这么多人,你的身份会不会……”
  纪无锋反过来安慰陆容辛:“不要紧,还有时间,我想先与师父碰头商议一下,看看到时候该怎么应对。”
  “也好。”陆容辛点头。
  纪无锋却突然靠近陆容辛,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陆大夫,十日未见,我真的很想你。”
  陆容辛好笑地看着他。
  “陆大夫,”纪无锋顶着陆容辛好整以暇的目光,又靠近一步,伸开双臂,“陆大夫,咱们……”
  “你还真是。”陆容辛笑着摇摇头,靠进纪无锋怀中。
  两人互相抱着对方,很温暖,很有力。
  一片静谧中,只有屋外偶尔一声小二的吆喝。纪无锋低下了头,陆容辛闭上了眼,两人已经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刘八里,你,唉?人呢?”
  邹元推门而入,屋里却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只有开着的窗户吹来丝丝热风。
  窗外,客栈后的小巷里,陆容辛已经甩袖大步离开。
  纪无锋青筋暴起,声音喑哑:“邹!元!”
 
 
第92章 行骗
  这两天, 邹元总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吃饭的时候,想吃的菜吃不到;逛街的时候,被忽悠着掏钱买了很多没用的东西;他想去休息, 纪无锋非要拉着他去比轻功,还把他甩了半里路;洗漱的时候, 不是少了胰子就是缺了牙粉……
  邹元愤愤地啃了个馒头,冲着纪无锋控诉:“你们就是在针对我。”
  纪无锋悠哉吃了口菜:“针对你?”
  “难道不是吗?!”邹元指着桌子——因是下午,大厅里空荡荡的, 他们独占一桌, 纪无锋和陆容辛坐在一起, 菜都偏到他们那边,而邹元这边半张桌子上只有一盘馒头。
  陆容辛淡淡道:“你才发现吗?”
  邹元瞪大了眼:“为什么?”
  “呵。”纪无锋和陆容辛一齐冷笑不语。
  “陆神医, ”魏冈带着魏冬珠来到客栈,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脸上满是笑容, “邹大侠,刘大侠, 我家珠娘已经大好, 特来感谢。”
  魏冬珠也行了个礼,笑意盈盈:“见过陆神医和两位侠士。”
  邹元立刻站起来, 接过魏冈手里的东西:“嗨, 客气什么?东西给我吧。”
  陆容辛站起来, 见魏冬珠走路虽然慢了些, 但动作已如常人,欣慰道:“你刚刚恢复, 做什么都切莫着急,药再吃半个月, 之后去医馆调理即可。”
  魏冬珠:“多谢陆神医,我记住了。”
  一番寒暄,纪、陆二人送走魏冈父女,再看回来,邹元已经拆了点心在吃。
  邹元:“你们吃你们的,我吃这个就行。”
  陆容辛把点心拎了过来:“你还是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吧。”
  邹元满眼无辜:?!
  ***
  几天后,纪无锋再去剑铭山,终于拿到了重铸的柔水剑。
  剑身寒光四射,锋利凛然,对着光线细看,还可以看到独特的纹路。剑柄和剑鞘都还原了曾经的样子,就连剑鞘上的护环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小屋院前,胡潇一身沧桑却精神矍铄:“我可是把当年的手稿都找出来了,怎么样,不错吧?”
  纪无锋拿着剑,来回抚摸,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刷”一声,剑起风动,衣角翻飞,一抹银光乍起,纪无锋身如蛟龙踏木而上,腾跃间花旋叶起,穿梭中剑闪如骤,时如潇潇暮雨,时如白虹贯日。
  纪无锋身形忽又一变,随风摇动,无酒自醉,忽而剑点丛花,花飞满天,恍惚中又听剑鸣入鞘,再回神时,君子翩翩已自花雨走出。
  纪无锋眼中闪动着光芒:“好,好,特别好!”
  胡潇得意洋洋地捋了捋胡子:“你小子耍剑耍得也不错,算是配得上了。”
  “啪啪啪”的鼓掌声传来,秦泱泱激动地拍着手跑过来:“刘大侠,你太厉害了!”
  这时,高览从山壁处走来:“刘八里,有一个自称青鸾阁信差的人在外面找你。”
  纪无锋当即冷静下来:“多谢。”
  山壁前,机关开启,纪无锋提剑走出,绕过树丛,就见一名胸前绣了只青鸟图案的年轻人拿出画像对照了一下,而后拱手道:“阁下可是刘八里?”
  “正是,敢问是有何事?”
  年轻人递上一封信:“刘大侠,有您的信。”
  “信?”纪无锋接过信来,只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师父阚天易写来的,“前几日才给他寄信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信了。”
  “看印戳,当是从定城寄来的,距离不远,”年轻人笑着说,“信已送到,还有一事,阁主命我带口信给您,说‘他已到山庄’。”
  纪无锋眉眼间柔和起来,从荷包里取了一块碎银:“明白了,天气炎热,小小谢意,拿去吃些冰饮吧。”
  年轻人笑眯眯接了,又拱了拱手,飞身下山。
  纪无锋打开信封,里面只一张薄薄的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证据齐全,武林大会,公告天下。
  阖上信纸,纪无锋掌心发力,而后轻轻一扬,一片齑粉随风散去。
  告别了胡潇,纪无锋与陆容辛汇合,离开了浩阳城,按计划去锦绣山庄主院与纪无形一道祭奠母亲。而邹元早接到阁内通知,已经先行一步去了祁山双青坪。
  乌墨拉着马车,晃悠悠走着,陆容辛看向四周景色,又看向在外面赶车的纪无锋,第五次起身凑到前面,问:“那可需采买些什么吗?”
  纪无锋回头看向车里:“咱们之后会路过良征村,那是一个专做香烛纸钱的村子,从那买就可以。”
  陆容辛点点头,坐了回去。
  片刻后,他又站了起来,还未开口,纪无锋就说:“我的陆大夫,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陆容辛略带不安:“可是,这是要去祭拜你母亲……”
  纪无锋哈哈笑起来。
  陆容辛气恼,在他背上夯了一下。
  坐回马车里,陆容辛看着纪无锋的背影微微晃神。
  眼前的人似乎越发和七年前重合起来,那些明亮、火热、意气风发,都在一点一点从这具身体里渗透出来。而他又和七年前不太一样,现在的他更平凡、更柔和、更随遇而安,像是冬日的太阳,那些光芒在不知不觉中轻柔地包裹了他,让他那颗不安定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嘴角上扬,陆容辛放松身体,靠在了软垫上:“这是我第一次祭拜,你要是准备不好,我可是会在伯母面前告状的。”
  纪无锋也没回头,只是挥挥手:“放心,交给我吧。”
  两人奔着良征村的方向去,却在靠近村口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车。
  车前路面上,一名布衣孕妇正跌坐在地,神色痛苦,旁边掉落的竹篮撒出一地的菜。
  孕妇□□着:“帮帮我……谁能帮帮我……”
  纪无锋跳下马车,却没太靠近孕妇,问她:“大姐,你没事吧?”
  孕妇抬起头来,清瘦的脸上两道泪痕:“我,我的肚子……”
  陆容辛也下了车,但还未靠近,便被纪无锋轻轻拉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纪无锋暗暗点了下头,陆容辛接受到“小心”的信号,微微抿唇,走上前去,问:“大姐,前面就是良征村,你是这村里的人吗?可需要我们送你进村?”
  孕妇呜咽着点头,陆容辛和纪无锋一人一边将孕妇架了起来,合力将她送上马车。
  问清孕妇住处,纪无锋驾着车进村,停在孕妇指引的院子前。谁知才扶着她下车,脚刚刚落地,院子里就有一个男人冲了出来。
  男人一把抓住陆容辛:“你们两个人模狗样的东西,撞了我媳妇就想走吗?!”
  “你……”
  不等两人说话,就有五个男人从四周冒了出来,各个眼冒凶光、手拿棍棒。
  而那孕妇,也身形敏捷地藏进了院子里,只扒着门缝往外看。
  纪无锋盯着那男人:“松手。”
  男人紧紧抓住陆容辛:“松手?松手你们跑了怎么办!我告诉你们,我家七代单传,现在我媳妇怀的可是我老孙家的命根子,你们要是不拿出点诚意赔偿,就别想全须全尾地离……”
  一把粉末撒过,男人忽然全身无力,直直倒在了地上,吓得周围几人不敢上前。
  “你没事吧?”纪无锋拉过陆容辛的手,检查他的胳膊,就见他胳膊上一道红色掐痕,可见刚才这男人用了多大力气。
  纪无锋变了脸色,一脚踹在男人身上,他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踹飞,忍着疼痛又撞飞了一人。
  这时,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吭哧吭哧赶了过来:“都住手!”
  “撤!”还能动的四个男人撒腿就跑。
  “给我站住!”老人身后,两个青年跑了出去,但他们还没跑到跟前,纪无锋已经化作一道残影,不过须臾,那四个逃跑的男人就哎呦叫唤着被扔在了地上,叠成一堆。
  老人走上前来,深深作揖:“对不住二位,是我没能好好管教村民,叫你们受惊了。”
  陆容辛安抚地拍拍纪无锋,语气平淡地说:“老人家,为何会有人假扮孕妇行骗?”
  “唉,”老人叹气摇头,“都是仙丹造的孽。”
  两个青年已经把藏在院里的“孕妇”拉了出来,压着她跪在地上,而她肚子上鼓囊囊的一团也被拽了出来,是一只枕头。
  老人不解恨地用拐杖打了那女人一下,才说:“这是孙二家,旁边那几个躺着的,是她媳妇的娘家兄弟。几年前,他们开始吃仙丹,但后来买丹的银子不够用了,他们就开始借钱,再后来……”
  纪无锋:“炀和宫的仙丹?”
  那女人突然抬头,看向纪无锋:“你知道?你是不是也吃仙丹?只可惜这段时间丹价飞涨,我们实在买不起了。”
  此时已有越来越多的村民聚集过来,在旁边围了一圈。
  纪无锋皱眉:“所以你们就这样去骗人、去抢劫?”
  女人大睁着眼,眼中密布血丝:“不然呢?我们哪来的钱去买仙丹!我们是神君的子民,只有仙丹才能保佑我们一生平安健康!”
  老人用拐杖狠狠地抽了女人几下,可女人却嘿嘿笑着,用不太正常的目光看着四周:“你们没有神君庇佑,你们都会堕入地狱……”
  陆容辛摇摇头:“她已经毒入五脏。”
  “毒、毒什么?”老人突然看向陆容辛。
  “毒入五脏。他们若只吃些炀和宫免费分发的丹药也就罢了,但他们花钱去买那些所谓的仙丹,却不知越是仙丹,毒性越大。”
  一个躺倒在地的男人大喊:“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陆容辛不理他:“我刚刚搀着她的时候就已经摸了她的脉搏,药石无医,这几日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你个骗子!你都是在说谎!”女人疯了似的挣扎,两个青年竟要按不住她,却见她突然“呃”一声嘶鸣,像是死鱼般睁大着眼,全身抽搐,很快就脸色青白起来。
  两个青年吓得松开了手。
  老人拄着拐杖的手一哆嗦:“这,这是要……”
  陆容辛冷冷看着女人:“气急攻心,死期提前了。”
  话音刚落,那女人就停止了抽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比较黑的那个青年摸了摸她的鼻息和脉搏,咽了下口水,敬畏地看向陆容辛:“她真的死了。”
  哗——
  人群里炸开了锅。
  纪无锋上前两步,挡在陆容辛前面,戒备地看向四周。
  老人疲惫地挥挥手:“都安静,把孩子带走。。”
  村民们渐渐安静下来,也有人领着孩子离开了。
  老人说:“小老儿这辈子就在这村子里,只会做香烛,没什么旁的见识,但也能看出两位都是英才。此次是我们村管教无方,连累了两位,黑子,你去取些银钱,算是赔给二位的补偿。”
  纪无锋:“银钱倒不用,我们此行是来买香烛纸钱的,不如挑些好的给我们。”
  老人点点头,那个比较黑的青年分开了人群,纪无锋扶着陆容辛上了车,牵着马跟了上去。
  在库房里挑好了祭奠用品,塞了半马车后,两人回返时看到那小院门口已经没几个人了,老人正在指挥几个男人从院里抬出棺材,看样子是要把女人放进去,只是那棺材还未刷漆,上面的纹饰也只雕刻了一半。
  黑子小声解释:“我们村里人都会给自己准备一副棺材,这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那副,不过三年前这棺材就这样,看样子她这三年是一点没给自己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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