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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活下来了(古代架空)——火上子桑

时间:2024-05-09 11:43:32  作者:火上子桑
  刘厨子骂了一声,转脸回来继续雕萝卜,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了一下。
  ***
  比赛继续进行。
  纪无锋已经连挑三人,每次都只用了一招,这是他要对战的第四人,台下观众都在讨论这次他是不是也能一招制敌。
  “北域刘八里。”
  “北域高林。”
  初选时的西岭第一和北域第一在丙组比赛中相遇了。
  两人互相见礼。
  高林还未收回抱拳的手,便听到耳旁清晰传来纪无锋的声音。
  【你的经脉内力可还好?】
  抬头看去,纪无锋虽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但眼含担忧。
  高林突然松了口气。既然纪无锋能传音过来,想必他的内力是没问题的。
  高林:“虽无内力,但高某仍有铁骨一副,请赐教!”
  说罢,高林拔剑而起,踏步直刺,战意盎然!
  纪无锋叫了声“好”,也放弃使用内力,单纯以剑招对决。
  就见高林执剑刺来,纪无锋挑起对方剑锋,两剑互绕,又忽而发力,纪无锋手腕一斜,那剑便向侧旁突去。
  高林回身斜撤,纪无锋更快他半步,左手一掌劈去,截断高林退路,让他不得不以剑相迎。
  纪无锋却撤掌改剑,换左为右,避开高林攻势,斩向他腰际。
  高林旋身踏地,飞转而起,但缺少内力支持无法远去,被纪无锋抓住衣角猛地一拽,直直扑地,他赶忙对以一掌,稳住身形。
  纪无锋抓住机会,连刺三剑,高林身上衣物连破三处。
  纪无锋又一剑袭来,高林不再躲闪,迎击而上。
  铛!
  一声脆响,两剑相抵,随即高林后退一步,半只脚踩在了擂台界外。
  台下鸦雀无声。
  纪无锋和高林相视一笑。
  高林率先收剑:“多谢赐教。”
  “承让。”纪无锋拉他一把,两人回到擂台中间。
  裁判这才敲响铜锣,喊道:“丙组壹拾壹号,胜。”
  台下骤然响起山呼般的喝彩声。
  在这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中,夜色逐渐降临,围绕在双青坪外的三面树林之中,隐约传来些许响动,惊起一片飞鸟,但随后又归于安静。
  山岚渐起。
  陆容辛收拾好诊疗箱,看向窗外,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鼻尖轻轻一动……
  陆容辛穿上外衣,出了诊室。
  “陆神医,有什么事吗?”候在一旁的小厮上前问道。
  陆容辛看看他,问:“这里每天都会起山雾吗?”
  “倒也不是,不过这个季节倒是经常会起雾。”
  陆容辛点点头:“我忙了一天,散散步,你不必跟来。”
  离开小院,陆容辛四下逛了逛,时不时轻嗅两下,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偏僻的院墙边。这里,一尊四足象首铜香炉正飘着袅袅烟气,那烟气混入雾中,在整座双青坪里弥漫。
  陆容辛环顾四周,见并无他人,便打开香炉盖,捻起一簇香粉,靠近鼻间。
  一阵眩晕感传来,陆容辛赶忙扶着墙壁稳住自己。
  “这是……迷香?”
 
 
第99章 初起
  晨曦初起, 两个小厮打着哈欠,正在逐一熄灭院中烛火。
  “你听说了吗?那个庚申满法特别厉害呢。”
  “庚申满法?不知道,我倒是看到了刘八里的比赛, 干脆利落就赢了。”
  “那个北域第一啊,我知道, 他挺厉害的。对了,还有个叫俞昭的也不错……”
  昨日的比试快到子时才结束,甲、乙、丙、丁四个擂台共决出了八名选手, 今天这八人将进行最后的比试。
  忙了一圈, 两名小厮快到厨房时, 就见一个人被扔了出来,直直扑倒在地,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随即又有人出来, 把这人拎走了。
  “我天, 这被打的……”
  “他这是偷东西了?”
  “谁知道呢。”
  两个小厮轻声议论着, 进去厨房讨水喝,就见几个炀和宫来的厨师气急败坏地抬着泔水桶从后门出去了, 桶里还飘散着阵阵清香。
  刘厨子心情颇好:“喝水是吗?来, 正好我这有刚烧好的热乎水。”
  小厮打听:“刚刚那是怎么了?”
  刘厨子咂咂嘴:“哦,一个帮厨, 叫李方还是李圆的, 鬼知道他往汤里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嘶——”两个小厮互相看看, 都不说话了。
  这次的武林大会表面看来声势浩大, 光鲜亮丽,但他们这些小厮可是知道, 自从没了锦绣山庄这个可以一力主持大局的东家,各方势力都想来掺和一脚, 反而把双青坪搅成了一滩浑水。
  厨房里忙忙碌碌,两个小厮很快走了,刘厨子看了眼对面的库房,确认没有异常后又低下头来继续干活。
  客房里,李端玉先一步接到了醉仙羹被毁的消息。
  李端玉沉声问:“被人下药了?什么药?”
  “应该是……泻药。”
  “泻药?”李端玉不可置信,“当真只是泻药?”
  “是,厨房里煮了一晚上的汤羹,本打算今早给各处送去的,结果试味的人只喝了一口就跑肚了,后面又有一人试了试,也是立时腹痛不止,这才确认是汤羹出了问题。但他们的确没有别的反应,应当就只是泻药。”
  李端玉摇摇头,想不通是谁会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是谁做的?抓住了吗?”
  “是个帮厨,正在着人审问。”
  “好,有结果了立即来报,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会禀明师父。”
  屋内一角,庚申满法走了出来:“泻药?我还真没试过。”
  “有什么好试的。”李端玉起身披上外袍,“还记得我让你做的事吗?”
  “当然,杀了广墨。”
  李端玉紧紧攥了下拳,复又松开,脸色微微发白:“好,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你得手。”
  庚申满法叹了口气,走到李端玉身前,抬手想去摸她的脸,被李端玉一把打掉了。
  庚申满法摇摇头:“唉,你若戾气太重,那可就没意思了。”
  李端玉瞪他:“管好你的手。”
  “不错,你这样也比刚才那般看着生动些。”庚申满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见李端玉当即就要离开,他又问道,“不去向你师父说泻药的事吗?”
  “有什么好说的?他又活不到晚间宴席。”李端玉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
  风自西起,红叶翻飞。
  一夜之间便气温骤降,秋意乍现。
  纪无锋拢了下微厚的外衣,活动了下手,久违的热乎乎的感觉令人感到舒适。
  马上就是八强间的互相比拼了,人们正陆陆续续赶来主擂台。
  纪无锋正和鉴明在擂台边聊天,突然听到一句不怎么礼貌的声音。
  “你就是刘八里?”
  纪无锋侧头,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昂首挺胸走了过来。
  “正是在下,不知您是?”纪无锋客客气气地问。
  小伙子略一抱拳:“俞昭。”
  “哦!”纪无锋恍然大悟,上下扫过对方招摇的红色牡丹纹长袍,“原来您就是俞昭俞少侠!失敬,失敬。”
  俞昭下巴微昂,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看了看纪无锋的一身灰色劲装,摇了摇头:“原来你就是刘八里,我还以为是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纪无锋失笑,对身边的鉴明说:“我这一身很难看吗?”
  鉴明念了句佛号,说:“虽说美色皆成空,但刘施主的确适合更明艳些的颜色。”
  见俞昭看了过来,鉴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我看小俞少侠的衣服,换你来穿想必更好看些。”
  “你们!”俞昭当即气红了脸,“你们给我等着,这武林第一必是我的!”
  说完,大步流星地去了擂台另一边。
  “如何这么开心?”庚申满法依旧一身白衣,从后面走了过来,自觉停在纪无锋身边五步之外。
  纪无锋看到他,笑容收敛,随即仔细打量了他:“庚申满法,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庚申满法立时激动起来,心中冒出各种关于功法、剑招、约战的想法。
  “你的衣服是只有这一身吗?”
  “……”瞬间,庚申满法的满腔激动化为了一滩泥水,“自然不是,只是我每次都做一样的衣服而已。”
  纪无锋点点头。虽然不理解,但想到对方是庚申满法,他也就不意外了。
  不久,八位选手都到齐了,抽签排序后,裁判登场。
  纪无锋率先走上擂台,而他对面,正是满脸傲气的俞昭。
  “请多指教了。”纪无锋看向俞昭,温柔地笑了起来。
  俞昭倒是一点不客气:“你多学着点。”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看招!”俞昭锋芒毕露,率先攻来。
  “哇——”人群发出惊叹。
  纪无锋却丝毫不慌,在他看来,俞昭虽然招招险峻,但每一招的出剑方向、力道、时机都略略差了半分。
  他多是闪避、格挡,找准时机就不慌不忙地出剑,每每切中要害,逼得俞昭不得不改变进攻策略。
  擂台下,归剑宗的弟子方渐知看着台上的比试,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不就是之前在归剑镇上,刘八里与自己打的那一场指导战的翻版吗?
  方渐知捂住了脸。
  ……突然替俞昭感到羞耻。
  元良看着台上的比试,问吕一平:“这就是那个夺取了西岭第一的人?”
  吕一平:“就是他。”
  元良点点头:“看着倒是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加入我宗的意愿。”
  吕一平尴尬一笑,心中暗骂,当初给人家除名不就是你们这帮人干的?若是不除名,这会儿在台上的就是归剑宗弟子了!
  台上,俞昭越打越憋屈。
  对面的纪无锋像是个滑不溜丢的泥鳅,想刺刺不到,想抓抓不着。
  连带着他的剑也浮躁起来。
  纪无锋暗暗摇头,找准破绽猛然一击,“铛”一声,俞昭手中的剑被打脱出手,掉在地上。
  “唉,剑都被打掉了。”“这刘八里果然厉害,俞昭还是嫩了点。”
  人群的议论铺天盖地而来,俞昭咬紧了牙,涨红着脸,全身颤抖着捡起了剑。
  纪无锋礼貌地说了句“承让”,没想到俞昭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提着剑就跑了。
  摇了摇头,纪无锋淡定地走下擂台。
  谁知那俞昭又跑了过来,瞪着纪无锋说:“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就跑。
  纪无锋眨眨眼。
  “阿弥陀佛,少年人果然不同,精力十足。”鉴明对着纪无锋躬了躬身,“可需贫僧为你去去晦气?”
  纪无锋无奈道:“鉴明大师就不要说笑了。”
  此时,第二组的人已经上场,纪无锋忙说:“快看比赛吧。”
  热闹的呼喊声传入山间,在双青坪的四周,距离院墙不远的地方,东、西、北三个方向的林木之中各掩藏着一个地洞口。
  青鸾阁的人捂着口鼻,在洞口撒入药粉,燃起篝火闷出浓烟,将烟气灌入地洞之中,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似是有咳嗽声。他们很快又把准备好的石块和沙土填入其中,彻底封住洞口。
  泽兰挨个巡视,见都封得严严实实,这才点了点头:“你们把洞口守好,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来报,不能让人从这里上山。”
  “是,泽兰姑姑放心。”
  也是在双青坪北侧,半山腰上,几个爬山的身影正互相推搡。
  关河擦了擦汗,大喘着气说:“林难钻,林难钻,秋意不敌爬老山,关胖子流汗叫声难。”
  马枯淡淡道:“闭嘴。”
  关河撇撇嘴:“老乌龟,不嫌累,与他一道我不配。”
  马枯闭了下眼,忍耐着说:“我说闭嘴。”
  齐衡翻了个白眼,拿出两团棉花塞进了耳朵里。
  乔文帆给关河扇了两下扇子:“快走吧,还不是你说想混进去喝酒?不然咱们在山下快活多好。”
  关河摇头晃脑:“唉,世道如此艰,人心……”
  一阵树林晃动,四人立即藏身树丛,屏息凝神。
  “快点,快点。”
  窸窸窣窣,是大批的人在林间行动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齐衡观察了下四周,选中了一棵树,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跳了上去,从树枝间向下一看——
  就在他们不远处,一处岩石被人为移开,露出了一处地道口,全副武装的兵卒正从里面跑出来,而在地道口旁边,还放着几个大木箱,此刻木箱打开,有人正在清点箱子里的物品,只可惜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为何会有兵卒在这里?
  眼见那些兵卒向着山上进发,齐衡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对劲,这么多朝廷的人,像是要围了双青坪似的。”
  关河揉了揉大肚子:“地道钻小兵,江湖闹大病。”
  马枯当即说:“走,报信。”
  乔文帆拦住他:“报信?谁会信?”
  齐衡:“去找刘八里,他肯定信。咱们走大道上去,避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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