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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哭了(穿越重生)——自然数1004

时间:2024-05-09 12:07:13  作者:自然数1004
  他捧上黎昌的脸,用很乞求的语气问: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我吗?黎昌,你……你是傻了么。”
  黎昌想,你凭什么说我傻。
  嘴巴上也说:“装的,任克明你知道的,我不傻。”
  “不。”任克明立即打断他:“你傻,你傻得可怜。”
  他捧着黎昌的双手逐渐加重力道,加重,再重,直到黎昌觉得自己下颌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
  这时,任克明才猛然摔下他的脸,将他扔在沙发上。
  黎昌骤然没了重心,整个人从沙发旁跌了下去,跌到地毯上,跌到任克明昂贵的漆皮皮鞋前。
  任克明就那样看着他,嘴唇不再颤抖,没有丝毫要搀扶的意思。
  他的声音由凌空掉落,击打在黎昌乌青的额前:
  “是不是哪一天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会立马抛弃我去找别人。”
  很平静的问题,就像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
  黎昌乌青的额头变得更青了,他倏地抬头,直直望向任克明的眼睛。
  “对,你说的很对。”他咬着牙齿,一点一点地挤出话:“那你呢?难道你不是这样的吗?我对你来说,不就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戏子吗?”
  我不过只是你包养的玩物而已,不是吗?
  你拿钱买我的身体,买我的自由,买我微不可言的自尊,你还要我对你说什么?难道要我感谢你的践踏吗?
  你总是说不要我离开你,可你不也可以随时抛弃我,再回到那个地方,再去物色新的鱼肉,不是吗?
  “不是吗?!”黎昌嘶吼着发问。
  任克明的皮鞋后退了一步,他摇着头,对黎昌张了张嘴。
  “不是。”他说:“不是,我带你去见过文了……”
  黎昌听见文就立马从地毯上爬起来,说:
  “你带我去见文了,所以呢,你要我怎样?”他咄咄逼问:“难道你要我带你去见我已经死了的院长妈吗?!”
  “任克明,我妈死了,你妈也死了——”
  黎昌的话突然停在空中,戛然而止。
  他的耳畔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一种猛烈的灼烧。
  愣愣地转回头来,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得到了什么。
  他得到了一个巴掌。
  充满怜悯的巴掌。
  任克明给的。
  抬着陷入忽然呆滞的眼眸去看身前之人,黎昌毫不意外地撞进那双通红的眼。
  任克明哭了,眼泪从眼尾落下脸颊。
  这滴眼泪里,他说了今夜的最后一句话:
  “黎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第25章 
  “黎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任克明说完这句话后后退了两步,接着就离开了客厅,离开了宅子。
  步子回荡在空旷的大宅内,仿佛周遭只有这一抹脚步具有生命。
  黎昌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双眼中没有任何神采。
  自己在说什么。
  自己说了什么。
  黎昌好像真的不知道了。
  他忽然感觉有几滴液体从上唇滑落,垂下眸往地毯上看,只见米黄色的地毯上出现了几抹鲜红色的痕迹,顺着人字纹理晕开,如同俯视下的蔓延河流。
  黎昌立即抬手,直愣愣往自己鼻子上擦去。
  血,血。
  他流鼻血了。
  ……怎么会呢,明明脸没有疼啊。
  左手手背抹了两下,那液体还在下坠,整个手背都是滑溜溜的鲜红色,他于是换右手手背使劲去堵。
  堵不住啊。
  血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黎昌堵着堵着就蹲下了,看着地毯上凌乱的痕迹,他蹲着蹲着又仰头坐下了。
  脸颊上一时许多种温热的液体在纵横交错,黎昌终于放下手背,纵容着鼻血流淌。
  好疼啊,流鼻血不会这么疼吧。
  是哪里在疼,他都疼得掉眼泪了。
  是鼻子,是脸颊,还是额头?
  哪里疼,究竟是哪里疼。
  黎昌最后是被吴妈扶上楼的,吴妈在任克明离开后不到十分钟就进入宅子了。
  本来以为两个人是好好在餐厅吃了顿饭,结果吴妈往餐桌那边一看,血糊糊的牛排和淡黄色的鸡蛋都分毫未动地摆在桌上。
  这时候,听见不远处传来呜咽声,呜咽得特响,就跟逐渐失去控制一样,待到吴妈小跑过去,就只见到在地毯上哭得撕心裂肺的黎昌了。
  说起来,当时真的把吴妈吓了一跳。
  黎昌的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鲜红的血色,和他那苍白的皮肤放在一起,对比得瘆人!
  脸颊上那泪就跟剪不断的线一样往下坠,坠一滴就带走一滴血,晃眼一看还以为他在流着血泪,可把吴妈着急得。
  吴妈走上前去要搀他,他却猛然一下止住声了,接着两眼一翻,小身板跟张纸一样朝后倾倒。
  哎呀,晕了!
  造孽啊!吴妈立马就把黎昌放平,然后跑着去叫小安给医生打电话。
  宅子内一晚上都鸡飞狗跳。
  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不知道给黎昌做了什么检查,最后说应该没事,估计是太着急了,一下血又流多了。
  “黎少爷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他问吴妈。
  吴妈说:“是吧,好像是,在剧组减肥呐。”
  医生就说,把营养跟上,不要再让他情绪波动了。
  吴妈连声应上。
  最后黎昌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上午。
  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就只有一个特小特小的灯,打开的时候会泛出暖黄的颜色。
  他这一瞬间什么都没想,就去想这个灯了。
  这样一个欧式装修的大宅子,主卧只用这么小一盏灯,可真有意思。
  不过卧室就得这样装修。
  要是像之前住的那个总统套房一样,床上边坠着一个特大的水晶吊灯,那才没意义。
  于是他扶着床头坐起来,吴妈见他醒了,立马迎上来。
  可是黎昌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没问任先生相关的事情,而是问:
  “吴妈,这灯……是谁让这么安的?”
  吴妈被问得一懵,顺着他的手抬头望去,说:“这,我哪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装修好了。”
  问小安吧,吴妈说,我去帮你叫小安来。
  没两分钟,小安就来了,来的时候还为黎昌拿上来了水和药,盯着他吃完,这才问他:“黎少爷,您有什么事情找我么?”
  黎昌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小题大做,为了一盏灯把别人叫上来。
  但来都来了,他于是问:“你知道这栋房子的装修是谁负责的吗?”
  小安说:“任先生和您买下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装修了。”
  黎昌听见任先生这三个字,握着水杯的手指扣了扣漆。
  他又问:“那我头顶这盏灯呢?”
  这不符合整体的装修风格吧。
  小安说:“哦,这盏灯是后来换的,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黎昌指着自己问。
  小安说是的。
  黎昌诧异地转回头,手重新握回水杯,抬眼再次看了看头顶的灯。
  这么看,这灯罩确实挺符合自己审美的。
  好吧,也许还真是。
  小安这时说:“黎少爷还有事情吩咐吗?”
  黎昌摇头。
  小安转身要走,黎昌忽然又出声:“等一下。”
  小安转回来,平静地看着他:“您请说。”
  黎昌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最后说:“小安,我想问问,你跟了任克明几年?”
  小安合了下眼皮说:“十年。”
  黎昌一听十年,面上立马浮现出震惊。
  十年,那岂不是任克明十六岁的时候小安就跟着他了?
  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任克明才刚回国吧!
  那……那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于是黎昌咬了下嘴唇,在小安的等待中问出了他这些天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任克明他,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
  “没有。”小安根本没等他问完就回答了:“任先生只有您一位伴侣。”
  黎昌被他果断的回答给噎了下。
  “真的没有?”
  小安说:“真的没有。”
  黎昌垂了下眸,看回手中的水杯,说:“好吧,谢谢你。”
  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这时小安朝他点了下头,预备要走,但是还没转身,步子又顿住了。
  黎昌抬头奇怪地看他。
  只见小安也看着自己,依旧用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说:“黎少爷,任先生只有您一位伴侣,并且,”
  “他也只与您一人发生过性关系。”
  黎昌双眸猛地一睁。
  ……啊?
  小安说:“我只是想告诉您,任先生在与您的婚姻中,一直保持着绝对忠诚。”
  黎昌这下是真的有些傻眼了。
  不是……任克明只跟自己有过……
  有点不合理吧!
  说自己只跟任克明有过性关系还差不多,因为自己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事,但任克明他……他看起来很能理解啊!
  除非说,任克明在这方面不行。
  但这也不可能,这点黎昌最为清楚。
  ……小安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黎昌狐疑地重新看向小安,眸中满是不相信的意味。
  小安平静地对上他的眼,说:“我不会欺骗您。”
  “八年前,任先生与您相遇的时候,他正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我开的车。”
  “他去医院是为医治身体一项异样。”
  黎昌说:“……什么异样?”
  小安合了一下眼,缓缓说:
  “心理因素引起的性功能障碍。”
  “俗称,性冷淡。”
  小安说完这句话后就朝黎昌欠了下身,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留下黎昌一个人在没有风的卧房里独自凌乱。
  ……小安刚刚说了句啥?
  性什么?什么冷淡?
  性冷淡?
  任克明性冷淡?
  他真的不是在说笑吗?!
  那个把自己按在床上,按在沙发上,按在地毯上,按在浴缸上,按在岛台前的男人,性冷淡?!
  黎昌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裂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许久前的那一天,任克明第一次教他什么叫做blowjob的那一天。
  那天,他们从任家主宅回来。
  对,任家主宅。任家主宅里,任克明的二姑让他赶紧造个子嗣回来,任克明当时是怎么回答他二姑的来着?
  ……
  “不好意思二姑,我只对男人硬得起来。”
  “补充一句,还得是漂亮男人。”
  黎昌:“……”
  所以他当时是认真的?
  我草,他真对其他人硬不起来?
  什么叫漂亮男人啊!他眼里的漂亮男人不会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吧?!
  黎昌真的呆滞了,他拿起水杯,掀开被子,颤抖着腿下楼。
  在摆满酒具的大木柜前,他找到小安的身影,说:“……你的意思是,我让任克明不再性冷淡了?”
  小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准确的说,是任先生只有面对您,才不再出现勃。起障碍。”
  黎昌听见这话,手里水杯砰一声掉到地上。
  所以,自己这是穿成了个什么?
  ……人形春。药?
  黎昌最后是不知道怎么走上楼去的。
  小安的话就像是一枚水下炸弹,而他就在水下无法躲避,五脏六腑都跟着水波一块给震碎了。
  所以,任克明只能对自己硬。
  所以,任克明真的很干净。
  所以,在谁嫌谁脏这个问题中,任克明是有资格排在前者的。
  ……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黎昌坐在床畔,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头发。
  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取下放在那里的一个吊坠这时忽然掉落在地。
  黎昌的视线投去,发现那正是任克明之前送自己的蛋形吊坠。
  椭圆形的小门被打开,露出里面缩印的照片。
  模糊的像素下,两个背影站在大海前,十指相牵,仿佛从未有过裂痕。
  黎昌捡起项链,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久好久,然后合上。
  蛋,蛋。
  他看着这颗蛋形的坠子,脑袋里混乱得如同一锅烧糊的粥。
  黎昌忽然有点想念自己的朋友们了。
  他站起身,把蛋坠放进衣服兜里,转身下楼煮了两盒鸡蛋,然后拎着装有蛋的塑料袋走出门。
  “张叔,去西郊。”他对司机说。
  张叔却转过头来问:“黎少爷,您是要去找上次那群狗吧?”
  黎昌系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点头说是。
  张叔说:“那他们不在西郊了,任先生把他们安置到了狗舍,地址我有,您直接去那么?”
  黎昌的表情滞了一秒,说好,那就去那吧。
  他真是忘了,任克明早就跟他说过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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