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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邓通看着他被月光照亮的半张脸,咽了口口水:“你给我让个地方。”
  李雁敛了衣袖,迈着步子,那杆子随着他的步伐,极有规律晃动着,却始终不见断裂。忽的,李雁张开衣袖,一跃而下,如同蝴蝶,消失在墙的那一边。
  邓通急忙跟着他的脚步,刚踏上杆子的一刻,一支箭擦破空气,直直射来!
  他急忙伏身——
  叮!
  李雁不知什么时候,倒挂金钟,选在楼的上层,手中的扇子,飞出去一圈,打掉了另一支冷箭!
  “愣着干什么!”李雁吼道!
  第三支箭闻声而来——邓通一个翻身,如同鹄子,落在地上。
  李雁也两腿一送,从四层高处直直落下,在落地的一瞬间,两只手一撑,在地面上翻了一圈,立住站好,拍拍手上的浮灰。
  半空中的扇子翩然落下,他伸手接住,刷的一声合上,将发带撩到脑后,又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走吧。”
  “你不是说没危险的吗?”邓通有些庆幸,那飞来的箭是针对自己。
  李雁被他踩了痛脚,往日也偶有宵禁,他翻墙翻了这么多次,这可是头一回出现状况!
  “我怎么知道。”他没好气地说,“或许这一次,有一只我们谁也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操控也不一定!”
  邓通知道,他这是要胡搅蛮缠了,闭上嘴,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李雁黑色的秀发盘得整整齐齐,刚才那么一转一翻,都未曾落下一丝,这会儿,只余枯草色的发带,在他眼前微微晃动。
  邓通轻咳一声:“你原来那根发带呢?”
  这根好像素了不少啊,宝石虽然缀了,却没有多值钱,不像是李雁的风格。
  李雁的脸色顿时凝固,今天这个日小三是怎么了?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难得有那么两条充门面的发带,这么轻松就给蒋子文顺走一条,好心痛!
  他假装没听到邓通在说什么,沿着围墙边转了两道弯,带着他来到长宁客栈正门。
  流光溢彩的宝楼迎面压过来,只有在此刻,才能迫切感受到他带来的恐怖。
  就算是宝山,这么庞然巨大也够让人窒息!
  邓通向前迈的腿不禁慢了一些。
  李雁的扇子在眼前虚晃一下,随即迈着四方步,走上了门前的金水桥。
  “这长宁坊,不会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吧?”邓通喃喃问。
  长宁坊,长宁客栈,这名字中就透露出诸多巧合!
  “怎么可能。”李雁白了他一眼,指着斜对的远方,“隔壁不就是城主府么?”
  临水阁的光就在那亮着呢,一片暗黑的水光中微微一点亮着,远不及此处声势浩大。
  李雁指着周边的一群亭台楼阁:“这些不是寺庙、学堂、官署、享堂?不过这客栈里,住的都是大人物而已,和外面的客栈也没有什么不同。”
  邓通抬头:“这客栈,有点奇怪。”
  风吹过,扬起了门前的招幡,长宁客栈四个字猎猎作响,招展之间,露出了高高的横梁。
  黑墨色的横梁上,有一块明显比他处要白上许多!
  ——那儿有个东西,最可能的,是个匾额!
  李雁心如擂鼓——就是这儿了!
  他的眸色瞬间一变,暗了下来,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了在北邙山上看到的情景——
  招牌上的“长宁客栈”四个字,带着千钧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震慑着四周一切魑魅魍魉——
  蒋子文一掀衣摆,跨出左腿,那块招牌,毫无征兆直直坠下!
  鲜血四溅!
  长宁二字从中间断裂,一分为二,更显嘲讽!
  那场景简直好笑——一代魔王,只需稍稍运气,便能避开,再不济,也能抵挡,可却如此被砸死了!
  李雁的预言从未出错——
  背后突然被人轻推了一把,刚好踏上地面,李雁转身,对上邓通黑洞洞的眼睛。
  “你刚才有没有感到,脑袋一空,那种感觉——就像听到梵音,整个脑袋都被清理个干净……”邓通皱眉眉头问。
  李雁斜他:“就是个清净咒,怎么你的感慨就格外多?”
  一个客栈,下清净咒?
  “你不觉得有问题吗?”邓通半掩着口,压低声音问。
  这种地方,难道不是巴不得客人的脑袋都一团浆糊,这样他们才能浑水摸鱼挣些不三不四的钱?
  李雁心道,我第一次来也是这反应,后来他才知道,在长宁客栈闹事的人太多了,没点手段,真镇不住。
  抬出了小侯爷的面子都镇不住。
  两个人来到大堂,里面热闹非凡,奇怪的是,所有的嘈杂都化成了嗡嗡嗡的低鸣,听着不让人反感,反倒十分舒服。
  小二一直站在柜台后,你不去找他,他不来找你,比起揽月楼,这儿更像是人偶。
  李雁一直蠢蠢欲动想要上手,不过没这个胆子,他曾用真气试探过,打入的真气如泥牛入海,毫无踪迹。
  看来这的小二,法力深厚着呐,还是少惹事为妙。
  见两人朝自己走来,小二脸上摆出招牌的标准微笑:“二位可是要一间上房?”
  “你们楼上没房间了?”李雁一拍他的肩膀,大声说,“两间上房!”
  邓通斜了他一眼,掏出银子:“一间。”
  掏钱的是大爷,小二很快就登记了一间房间。
  这儿有上中下三种房间,这小二张口就是一间上房,看来精明得很。
  “我睡觉打呼放屁还磨牙。”李雁攀着他的肩膀,“师叔祖确定要跟我睡?”
  邓通看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拨下去:“我确定你睡地板。”
  “真小气。”李雁说。
  邓通说:“今晚你还想睡觉?”
  小二倒是没什么反应,引得一边客人咋舌:没想到你们俩玩得这么花!
  一晚上不睡觉也是神人了。
  “你们家招牌呢?”李雁装作不经意地问。
  盘着算盘的小二大大咧咧地说:“那日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差点砸到人——客官不知,可吓人了,后来掌柜就说,还是摘下来吧,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我记得,你们家的招牌可是哪个大人物写的,这么摘下来——可惜了。”李雁说。
  “谁说不是呢——可掌柜的都不可惜,咱们有什么可惜的。”小二将钥匙给了两人,“客官,这是您二位的钥匙,收好了,只此一份,若是丢了,得拆锁的。”
  李雁摆摆手:“不用,我会封门咒。”
  “哦,那您很厉害呢。”小二恭维,“这您还是收着,这是咱们的规矩,您也别为难小的。”
  李雁拿着钥匙,顺着上面的的标识,和邓通并列上走。
  这的楼梯有好几座,小二领着他们走客人用的,宽敞,走起来四平八稳,踏上去也寂静无声。
  三人踏入楼梯右方的走廊。两侧房间拉门相连,放眼望去几乎分不清房间次序。四周的木头带着如墨的流水纹,本是无比阴郁的颜色,被鲸脂照出点点金光,如同金丝缠在木头里。
  小儿推了一间屋子,比了个“请”。比起揽月阁,这房间古朴到了极点,整根整根的大木头拼在一起,整个屋子浑然一体,带着一种岁月的灰黑色。仅有的装饰便是木头自身的纹路,
  两人进屋,李雁反手把门锁上,坐到唯一的桌子边,敲敲桌面:“把我们今天弄到的东西都拿出来。”
  邓通惊讶:你不检查了?
  李雁眨眨眼:“瞧你说的,我的疑心哪有那么大!”他低声说:“我查过,这儿一无所有……”
  要么背后的人根本不在乎这里发生了什么。
  要么背后的人远比李雁厉害百倍千倍,李雁的一切小动作,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
  邓通也读懂了他的意思,只是依旧从须弥戒指中拿出阮罗帐——在揽月楼能盖住整个房间的帐子,此处只能盖住面前的桌子,依旧摇摇欲坠。
  李雁挑开帐子,走了进去:“我都说了,这儿禁制太多,咱们那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的。”
  邓通皱起了眉。
  李雁谦虚了,他可是三重天分舵的掌事人!
  纵然天正教的任命不完全看修炼品阶的高低,他这个话事人也不能是个毫无能力的弱鸡,不然教里的脸要往哪搁!
  这长宁客栈背后的人,恐怕比整个三重天所有人加起来,更让人忌惮!
  他也在桌子边坐下,从须弥戒指里拿出了一堆东西,有匕首残剑,也有普通的发带簪子一类。
  “你还别说,这绣工挺精致的。”李雁拿过其中一块布料,对着选在空中的炬木看了一眼。
  ——这是连衣服上的绣花都剪了下来,准备卖出去,想必若非衣服实在碎的厉害,是连衣服要整个都卖出去的!
  邓通一见,就知道这绣工是乱针绣,极其繁琐,价格昂贵,绝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了的!
  ——李雁自然是不知道,他连御用的天蚕丝帕都分辨不出来,自然也认不出这其中的花!
  “师叔祖。”他推推邓通,“这个也要拆?”
  总觉得拆了有点可惜。
  “这个不用。”邓通将这块绣布放到一边,又突然觉得不对,乱针自然是散得很,就不该出现规律的图案!
 
 
第14章 鬼怪!
  屋里的炬木散发出柔和的光,阮罗帐无风自动,微微漏出一缕风,吹在那副绣品上。
  乱针绣的丝线,流淌出耀眼的光华!
  线用的是五色线,在白日光线下瞧不出什么,只一团乱麻。炬木发的是橙光,看不见颜色,只能看到针法,这绣法暴露无遗!
  李雁见他端着绣品,对着光发愣:“师叔祖瞧出什么了?”
  “你有事师叔祖,无事日小三。”邓通斜了他一眼,“可够讨厌的!”
  李雁笑嘻嘻地开了扇子,带出一丝风:“那你今天是师叔祖还是日小三?”
  邓通呵了一声,还是将这图案指给他看。
  几根线条,中间一个漩涡样的图案。
  李雁从店家的案桌抽屉中拿出纸笔,在他的指挥下描了起来。
  完全靠针法去标记,没有那么准确,李雁的动作顿了好几次,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整个图案画下来。
  “阿嫣啊,你这么多年来,画工是一点没长进!”邓通看着歪歪扭扭的线条,把纸拍在桌上。
  李雁撇撇嘴:那你倒是自己画啊,自己干看着不动手。
  不过他怂,只敢怒目而视,毕竟他可害怕邓通把自己赶出去,那可真得露宿街头了。
  邓通又排出了他的那一套东西,李雁也会拆解,忍不住用衣摆裹着手,准备拿上化玉水,手就被一柄刻刀打了上来。
  邓通甩给他一双手套:“你难道想被人看出来?”
  李雁满脸问号。
  “我就说当年师傅教课的时候你都在睡觉了。”邓通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说,“化玉水的颜色可是很特别的。”
  李雁这才想起来,化玉水有毒,可沾了玉之后,便会发出如玉般的光泽,以前师姐妹们总是不要命,拿它在衣服上画好看的图案,后来被师傅勒令在所有弟子面前罚站,才制止这股不正之风。
  “算了,我这手可没你稳。”李雁叹气,“我还是给你描边吧。”
  两个人分工合作,窗户外面渐渐漏了白,炬木的光也渐渐暗了下去,所有图样都被描了下来,有大有小,铺了满满一桌。
  李雁只觉得脖子有点酸,他锤锤肩,抬头,那绣品又变得平平无奇一件,细看针脚乱七八糟,只有拿到一定距离才能看出它的五彩缤纷。
  “想要你就拿走。”邓通脑袋顶像是长了眼睛,头也不抬地说。
  李雁喜滋滋地摸着这绣品,好些图案,泛着金属的光泽,不是金线就是银线染色,放到外面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将这块绣品收好,放到自己的怀里,嘴上客气一声:“你这是给大司马办事,昧下来怎么好。”
  “那你就把东西给我放下。”邓通悄悄桌子。
  李雁眉头一挑:“给我了就是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邓通懒得理他,只是看着眼前这一堆图纸。有大有小,根本就不像是从一张里面截下来的。
  他拿起两张,大图能做围兜,小图只有巴掌大,反复比对线条粗细,也不能确定,这小图到底是大图的一个细节?还是要放大?
  李雁过目不忘,这些图的细节在他的脑子里慢慢拼合,反复比对——一个漩涡图案慢慢浮现出来。
  每片地图的碎片,都有一个相同的图案——漩涡。
  或大或小,但是形状几乎一样,一个螺旋,最后有一个勾,若不是看了这么多遍,一定会以为那不过是绘图者毛笔上的一根斜毛,不小心带错了一下。
  可每一个漩涡都有这个勾,那就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画上去的。
  围绕这个漩涡,这些图在李雁的脑子里刮起了风暴,各种图案不断放大缩小,翻滚碰撞,终究慢慢拼成了半张完整的地图——最中间的地方残缺了,不只是他们没收集到,还是这地图本来就没有那一块内容。
  “漩涡!”李雁拿起笔,以漩涡为中心,开始画了起来。
  窗外突然暗了下去,就像天狗吃了太阳——
  光线一下暗了起来,李雁抬头,对面的邓通突然不见了。
  “师叔祖?”他双手一抱,掩住面前的图纸。
  房间里空无一人,一道闪电劈来,外面亮了一瞬,轰得一响,点燃了屋子中央的炬火,随即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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