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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小金举着个玉簪子,正好挡在他的巴掌前:“我真捡到了!”
  李雁不管三七二十一,劈手夺过,拿着簪子就敲他脑袋:“这簪子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带得起的,到时候失主寻来,说你偷了人家东西,压到城主府,你师傅我可不出来替你说情!”
  小金抱着脑袋:“又不是我一个!这条街都去了,听说侯府都有人去呢。”
  李雁手下动作不停,却不由自主和邓通对视一眼:“你从哪捡的?”
  “自然是北邙山。”
  李雁一个巴掌呼在了徒弟脑袋上:“那边刚死人,你就去。”
  “这地上哪儿没死过人!”小金犟嘴,委屈死了都,他师傅居然不夸他,还把他骂了一顿!
  李雁连打带踢,赶着小金去了后院,眼见追不上,叉着腰指着他的背影说:“你下次再给我知道往那边跑,你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我就跑!”小金从后门窜了出去,足尖一点,跳下临街小河,在冰面上点了两下,才跃到对岸。
  春日的河流渐渐活络起来,冰层尚未完全溶解,只是有了裂缝,嘎吱作响。冰面之下,水流不安分地涌动着,若不能将冰面破开,恐怕随时会有一场凌汛。
  “我看你是迟早要捅娄子!”李雁伸着脑袋对着外面大骂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转身脸变沉了下来,能滴出水。
  邓通大马金刀侧坐在偏房的桌边等着他,端的是个三堂会审的架势——虽然现在此处就他一个人。
  “你徒儿可是什么都敢往回捡啊。”他哼了一声。
  “随了我。”李雁脸变得极快,嘿嘿一笑,“不说这个,咱们来看看这簪子。”
  邓通还想嘲讽他一句,可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凑在自己面前的的簪子,端详起来。
  小金也算有眼光,这簪子通体白玉,内心里流光溢彩,顶端是一朵莲花,沁着血,透着抹诡异的殷红,到是和“红莲教”暗合。
  李雁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味儿,不像是新染上的,倒像是长久之前的血迹。他想也不想就往嘴巴里送,想要尝尝这抹血迹的吉凶。
  邓通抢过簪子:“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不管什么,有毒没毒,都往嘴里送。
  李雁炫耀般地捏了捏身上的压襟荷包——里面放着小金刚给他的祝余草!
  邓通看不下去了,从须弥戒指里,拿出一整套家伙行当,镊子签字剪刀锤子,还有一堆瓶瓶罐罐,排在桌上。
  李雁感叹这人的有钱,这行头是验尸用的,当然也可以勘验别的。他很早之前就想置办这么一套,可是没钱,一切都白搭。
  李雁暗戳戳地嫉妒了两分钟,顺手拿起一个罐子,塞得严实,上面用红纸写了“鹅毛膏”三个细笔小字。
  嗯,这个贵,他只听书上写过对拔除瘴气有奇效。他拔了塞子,仔细凑到眼前,一股刺鼻的味道直钻他脑仁里——
  他两眼一番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摆成了一股大字,特别像命案现场,那个小罐子,滚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滚到哪去了。
  邓通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手中的动作并不停下。只轻轻敲了两下桌子,那罐子自动塞上塞子落在桌上。
  有些人活该,自己欠!
  李雁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幽幽转醒,这些天他脑子一直在倒霉,不是这儿碰就是那儿磕!
  眼一睁,便是四分五裂的簪子尸体,他鹅叫一声:“我的簪子!”
  邓通用一块丝巾擦着手:“你鬼叫什么!非得左右邻居都来看?”
  都来好!李雁愤愤不平,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糟蹋东西的!
  “你要是没什么发现……”
  “那我赔你银子。”邓通用镊子夹住了一张纸条——不对,这不是纸,而是片得极薄的骨片!“我发现了这个。”
  李雁抄过一边的放大镜,仔细看着骨片上的东西,藏得这么深,足以见的这东西有多重要!
  “看这线条,怎么看也不像是字。”李雁看到一个奇怪的涡痕,忍不住上手,蹭了蹭,指尖瞬间就黑了,“你看,这是不是……碳?”
  邓通已经勘定过了,就是碳,看着被他蹭花的图案:“藏得这么深,却只是用碳……”
  “说明经常用水?”李雁说,这涡痕看起来也很想是某个标记……他记不得在哪看到过了。
  “你就不能从正常的角度想想?”邓通问,“比如,他们是为了毁掉它?”
  李雁:“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邓通有点想像他打小金一样敲他脑袋:“你好歹也是李菩萨,说话就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他收了所有东西,起身:“现在要知道的,是小侯爷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李雁可不敢打包票,只说:“光凭这一个估计什么都看不出来,是不是得看看有没有其他的?”
  邓通打开了门,外面的阳光突然照了进来,暖意一下子就驱赶血玉带来的严寒。
  李雁眯眼,邓通的背后好似盘踞一团黑气,隐隐约约成张牙舞爪之势,随时能从他的背后腾空而起,直飞九天之上,翻云覆雨!
  他眼中闪过一阵微光,邓通的前路,一片灰蒙蒙的,虽然晦暗不明,却不像是马上要死的样子。
  ——或许只是阳光来的太突然,他看错了也不一定。
  他正想着,对面的墙上,一个影子拔地而起,如同腾飞的鸟雀,俶尔消失。
  房顶上有人!
  他和邓通,两个人竟没有丝毫察觉!
  李雁猛地升起不详之感,拽住他:“你一个人?”
  “自然。”邓通说。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你拿了我的簪子,我当然得看着!”李雁说。
  “你刚卷了我三千两!我是光明正大把你簪子买下来的!”邓通恨不得把这个徒侄孙的脑袋给敲下来,“这是一心钻到钱眼里去了?”
  “三千两不是那个帕子吗?”李雁眨眨眼,单纯而无辜。
  邓通的额角跳起青筋,索性出门去。
  李雁见他真的生气了,也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小金说,整条街的人都去捡了东西,邓通带着李雁,装作收宝贝的外地商人——左右一见是李雁带来的人,都多多少少卖李雁一个面子,邓少爷给的价格合适,也就卖了。
  有几家动作快的,也告知了去向,左不过是卖给了城里的当铺——城里的大户虽然觉得那些东西值钱,可也是死人身上掉下来的,晦气。
  更为重要的是,这红莲教可是朝廷下令剿灭的,除了侯府,这个时候还有谁敢沾上?
  “恐怕都收到了九重天的消息。”李雁顺手买了路边的糖葫芦,一早上跑到现在,亏邓通还能光风霁月,他不行,辟了谷,还是饿,心里饿,从小到大,什么都吃不够。
  他嘴小,偏偏却要一口一个,红彤彤的糖染红了他的嘴唇,亮晶晶的。
  看着邓通直勾勾的眼神,他手一缩:“想吃自己买!”
  说罢,他一口气咬了最后三个,嘴都合不上,糖浆流到他的下巴上。
  他好容易咽了下去,用手指擦了下巴,舔了舔,甜。
  邓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搓了搓指尖:“一点都不端庄。”
  李雁还记得自己的名号,掏出个小手绢擦了擦嘴,左右四下看了看——
  春日渐好,路上行人愈多,衣衫渐渐轻薄,连袖子里的刀剑都藏不住了,刀叉斧钺,隔着一块布,也昭示了,这些人是从上阳城外面来的。
  没人看他。
  “不过今早收获也挺多的……咱们现在去哪?”
  邓通低声“嘘”了一下。
  这大街上,耳目如此众多,怎么都不安全。
  李雁了然,引着他去了当铺。这些人他都熟,见到他,还有几个人笑嘻嘻地说“李少主上次当的东西还在,还没到时间呢”。
  李雁也不恼,插科打诨就带出了邓通,笑眯眯说着给他们带了大客人,伸手要茶水钱。
  邓通颇为无语,他这还在现场呢。
  可见李雁这家伙,平日里都是一个怎么样的德行!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猫猫,后天更新强取豪夺~就这么愉快地单方面决定了~
 
 
第11章 揽月楼
  上面要查侯府,不是光明正大地查,得偷偷摸摸的。
  不能是大批羽林卫开拔,得交个不相干的人来,万一事儿办砸了,也有人背锅。
  邓通本想搏一搏,被祖父拦住——纵使价码再高,也得有命拿不是。
  可一听事关三重天,他立刻从天正教里跑出来,主动到大将军大司马府上请缨。
  司马府的中丞见了他,说是事成之后,可以候补大理寺主簿一职。
  邓通一听,便知道,难怪祖父不让自己来,不过是吊了根胡萝卜,大将军大司马一定不止派一波人来!
  他也更加焦急——得在他们查到之前,找到李雁,这家伙最能惹是生非,还不知道跟这案子关联多深!
  两个人跑了一天,全城所有的商铺当铺都跑了个遍,从最后一家当铺出来,玉兔东升,蹲在藏于柳梢上的红灯笼后面。
  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只是衣着更加华贵,颜色艳丽起来,路上行车见多,车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交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轻罗幔帐也弥散开来,挡住了路边的杂耍艺人,舞娘的剑刺出一阵风,挑起软纱,旋即裙摆扬起,遮住了娇娃的脸。
  李雁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不是辟谷了吗?”邓通好笑。
  “五谷轮回,乃是天意。”李雁摇着扇子说,“逆天而为,准没有好下场!”
  “你可拉倒吧。”邓通奚笑,“从小到大一样馋。”
  正巧路过了揽月楼,小二竖着耳朵听着来往客,见到二人,就往里头拉:“二位可要来过夜?”
  “我就住城东初阳坊。”李雁拉着邓通,不让他在这里逗留,“你们这儿尽是黑心钱!吃不起吃不起。”
  早点回去也早点心安。
  “那您可得快点。”小二也不恼怒,依旧笑眯眯的,跟个傀儡似的,“这红灯笼一挂起来,不过三刻钟,就得宵禁了。”
  宵禁一来,各坊大门一关,各自独立了。坊间是不允许过人的,只能在坊内活动。
  “你少框我。”李雁斜眼,“我在上阳城活了这么些年,怎么不知道还有宵禁这么一回事?”
  “这不是……”小二对着那些挎刀剑之人小幅度努努嘴,“城里突然多了起来,侯爷怕出乱子。”
  李雁与邓通对视一眼:“也是,好人家谁这个时候出门啊——既然如此,便先在你这住一晚吧。”
  小二暗笑他连自己都骂了进去,将人引进门:“天字一号房一间,二位可要叫陪两个姑娘?”
  “不必了。”邓通说,“普通房就行——反正你们这儿也差不多。”
  小二摸摸鼻子,带着两人走到三楼,两边的门都关着,有的挂着黄杨木牌子,有的还空着。有的窗子偷着光,人影投在窗面上,犹如一出皮影,里面上演的,或是英雄美人,或是烛影斧声,或是双龙戏珠,不一而足。
  李雁还想竖着耳朵听,被邓通拎着耳朵拽走,形象全无。
  小二将两人带到一个只有钩子的元月门前,推开门,将一块牌子挂了上去,为两人点了菜,就退了下去。
  “原来你还会杀价。”李雁看着四下的雕栏画栋,啧啧称奇,“我还以为人家要多少钱,你就给多少呢。”
  今日他才知道,邓通的钱果然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手里攥的可紧了。
  几个当铺老板的脸色都难看急了,看的李雁捂嘴笑。
  “我又不是冤大头——你西洋景看够了没?”邓通看着李雁扒着那雕花大门,恨不得掰下来扛回家,庆幸及早把小二赶了出去,就这土包子样,不够他丢脸的!
  他关了窗子,免得外边的人瞧见。
  “这雕得,花蕊细的和头发丝似的,木头还透着香,一看就是好东西。这幔帐,透光不透人,影影绰绰,最适合给美人当帘子。”李雁摸着角落里扇屏风,念念不舍地缩回爪子,“这不是没看过嘛——其实这揽月楼我也总来,它门口那个卖馄饨的老爷子,我可是熟得很!”
  邓通翻白眼,看着他把房内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后,坐下来,手向上一翻,手指张开,一只金色的甲虫就出现在他手心里。
  那从帐子一角翻出来的甲虫张翅欲飞,邓通掏出个小盅,把它倒扣在桌上。
  李雁沾了一下茶水,正要在桌上写字——
  “我这宝盅,可以自动修饰谈话内容,专门对付这顺风耳。”邓通说,“可还有别的?”
  顺风耳就是这虫子的名字,操纵虫子的人,能于千里之外,听到虫子边上的动静。
  李雁摇头,他刚才已经把这房间的每一寸都摸过了,没有其他东西——应该不是有人特意针对他们,这虫子,只是店家惯用的把戏。
  邓通犹不放心,撑开阮罗帐,罩住了整个房间,隔出了整个小房间。
  “咱们这一天,动静可够大的了。”李雁一脸严肃地问,“你现在可以说,你来这到底是什么了吧。”
  侯府已经知道他们在追查什么,这时候再藏着掖着,万一被抓了,各个击破,就完蛋了。
  “说是皇叔和红莲教沆瀣一气。”少见他不在油嘴滑舌,邓通也不禁严肃起来,“这蒋子文是诈死,准备进京刺杀圣上。”
  “不可能。”李雁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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