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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李雁指指鹰,又指指自己——小鸟?我还没它三分之一大,多我一个怎么就把它给坐垮啦!
  蒋子文不跟他废话,一跃而上,缰绳一拉,整只巨鹰腾空而起。
  留给李雁夜空中一个黑点!
  李雁在心里骂娘,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追得上!
  他脚下一刻也不敢停,全身真气一个循环,在树间跑了起来。生怕跑了一半,就看到邓通被从鹰背上扔下来。
  乌压压的林子传来鸟兽之声,一抹微光扎了进来。前方草木稀疏,尘土飞扬起来,日头正盛,天上连朵云都没有。
  李雁喘如老狗,眼看前面可算到头了,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来,脚下一滑,从树冠上摔下来。
  飞鹰一阵嘶鸣,盘旋而下,稳稳降落,轻巧如同佛祖拈花。
  蒋子文看着眼前一瘸一拐的李雁,发丝粘在额头上,鼻尖上的一滴汗摇摇欲坠,脸颊上几道灰痕,平日里在旁人的装腔作势被撕得粉碎,心头一阵玷,污神佛的快意。
  李雁抹了抹自己的脸,整个脸越抹越难看。
  蒋子文伸出手,递给他一块象牙白的手绢:“白送你的。”
  李雁也知道,自己现在定然一身狼狈,接过带着冷莲香气的帕子擦了把脸,稍微收拾个人样,顺嘴客气:“那多不好意思。”
  你会不好意思?
  蒋子文勾起他的发带,随手一拉,满头青丝瞬间散开:“既然觉得不好意思,就拿这个来换吧。”
  李雁:我怀疑你蓄谋已久。
  我这带子上一颗月白宝石,就值好几十两。就想着出门在外万一被比如你这样的人抢了,还能卖了凑个路费。
  现在你一块手帕就想找我换了?
  不换!
  蒋子文等着他把这掷地有声的“不换”两个字砸到自己脸上,只看到李雁攥着手帕,眼角红红的,一副敢怒不敢言。
  还是怂。
  “你不说话,这张脸还能骗一骗人。”蒋子文将发带收到怀里。
  李雁满脸疑惑:我说话了吗?
  “就到这了。”蒋子文自觉说错了话,哼了一声,把邓通往地上一丢,骑着飞鹰扬长而去。
  这么一摔,邓通慢悠悠醒了,看着自己一身象牙白的衣服,现在黄扑扑的,废了好大劲,都爬不起来,拧着眉问:“阿嫣,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李雁轻踢了他一脚泄愤:“我要是真报复你,你现在该倒在林子里了。”
  这一趟真是亏大了,全部身家连同三重天分舵最重要的可移动财产全都丢了,李雁已经可以想得出,小金横眉冷对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扶起了邓通,两人跌跌撞撞往来时的官驿走去,邓通的马还在那,好歹能捎上一程。
  ——飞红采到了?
  ——没有。
  ——这买卖苦茶子都赔没了!
  ——闭嘴!我这是因为谁?!
 
 
第9章 龙纹
  夜云升在一个古楼顶上,银色的云面,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半展旗卷着,黑色的木板边上,很快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示意这里还有空房。
  夕阳西下,拉长了土地上两个影子。
  邓通早已对二人下了咒,现在两人都是一副人模狗样,李雁的扇子又摇了起来。
  两人走到官驿,门口便看到,驿官正驱着马。
  看到两人?他愣了一下,神色似有惋惜之意,随即热情起来:“客官回来啦。”
  他领着两个人来到后院的槽枥之间,指着一匹矮墩墩灰扑扑的马说,“这马前两天跑来的,一来就直扑到红马身边,我们想赶走它,红马还拦着不让。我们可不敢对它动作。”
  他搓搓手,那意思很明显,麻烦把这矮脚马的账也结一结。
  李雁定睛一看,正是自家的小灰驴。
  他心疼地直哼哼,不情不愿数出几个钱——小金统共也没给多少盘缠,居然要花在马上!这回去报账,恐怕又得挨骂。
  一手交钱一手交马,小灰驴被赎回来,看着李雁,裂开了嘴。
  李雁居然从一匹马的脸上看出了“讨好”两个字!
  “被伺候的开心吗?”李雁用扇子敲它脑袋,“再有下次,我卖了你熬阿胶去。”
  小灰驴打了个响鼻,第一次为自己正名,它是匹马,不是头驴!不能熬阿胶!
  总归救了自己一命,怎么样也不能去熬胶——
  李雁摸摸它的脑袋:“你是怎么在密林找到我的呢?”
  小灰驴自然说不出话来。
  比起小灰驴的欣喜,枣红马肉眼可见兴致不太高,不断喷着气,蹄子也在刨。
  邓通看着自家的糟心马匹,居然被一头驴子比下去,气不打一处来,拍拍它的鼻子:“你不拉肚子了?”
  枣红马不高兴,邓通指着它鼻子说:“你都不知道来找我们的?”
  “这是不可能的,二位一定是搞错了。”驿官为马叫屈说,“两位有所不知,这林子太密,马匹进去,反倒难辗转,大多数都将马寄养在小的这里。”意思是,就算它不拉肚子,也得留在这。
  李雁摸着小灰驴的手一顿:“你怎么这么聪明,居然能找来?莫不是成精了吧。”
  小灰驴蹭了蹭他的手心,逃避他探寻的目光。
  两人睡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开始慢悠悠回程——走了整整半个月,才见了上阳城的大门。
  同样的朝雨浥轻尘,同样早市已过,同样小金童子抱着个扫帚,见到街上有人,立刻扑了过去。
  李雁翻身下马,接住了他——
  “师傅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小金伸出手,给了他一个小袋子。
  收到礼物的震惊已经大于怼小金的心情了。李雁不敢接——他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从小金手上拿到什么东西。
  在小金期待的眼神中,他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
  居然是祝余!
  李雁眼一眯,难以置信:“给我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心?”
  “师傅你这是什么话!”小金搓搓手,“师傅你在外多有跌打损伤,身上备点药总是好的——这炮制后的祝余虽然药效减半,但咱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凑合凑合得了。”
  李雁狐疑地收下,仔细嗅了嗅,是祝余没错。
  “师傅你就没什么要给我的?”小金伸出手,两眼放光看着他。
  李雁一巴掌打上去:“我就知道你是来讨债的!”
  小金挨了一下,抱着手在哪干嚎:“师傅啊,我手被你打断了,你得给我精神损失费啊!”
  李雁看着左右隔壁都快被他嚎出来,捂着他的嘴就往屋里拖,独留邓通一个在外面丢脸。
  邓通反倒被邻里们可怜了——又一个不知人生艰难的年轻人被骗到天正教三重天分舵打工了!
  在邻居们同情的目光中,邓通牵着两匹马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把扫帚递给小金,就看到李雁手中的东西,那是——
  李雁顺手把怀里的手帕丢给小金:“飞红没有,换了个这个。”
  小金捧着双手,以为什么宝贝,轻飘飘是条帕子,立刻小脸一垮,牵着一角抖起来:“我当是什么宝贝,不过是条帕子!”
  象牙白的帕子,在阳光下发出流水一般的金光,好似无数灵气织就。
  “我就说师傅你偷懒了,果然是躲到温柔乡了!”小金没好气,“连人家姑娘的手帕子都拿来了!”
  李雁没好气地说:“都告诉你了,是用飞红换的!”
  “怎么可能?师傅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小金瞪大眼睛,明显不信,“你咱们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蚀本生意!”
  “有时候得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李雁故作高深莫测。
  实则心痛无比。
  蒋子文就是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小金还没来得及怼他,大门便被敲响了,街头的赵员外进来收账了,小金立刻躲到了李雁身后。
  之前黄长老支走了他们账上所有的银子,小金只能先赊钱,打着保票说李雁能带银子回来,这些天一堆债主都堵着李雁呢。
  李雁叹气,对着小金说:“你去把这帕子卖了吧。”
  他又回屋,取了自己枕头被子,堆在小金的脑袋上:“这些也当了,就说我冬天再取。”
  反正这天是渐渐暖和起来,晚上不盖被子也没什么关系。
  邓通抽出小金的手帕:“这可不能卖!”
  从小金抖着帕子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这,这,李雁哪来这么珍贵的东西?!
  他拿出银子,将那些债主一一打发走。
  “看不出师叔祖居然是个识货的。”李雁拍拍胸脯,用一种极度痛心疾首的口吻说,“看在师叔祖帮我还债的份上,这块帕子就忍痛割爱,舍给师叔祖了,从此我们的债务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三千两银子!
  邓通可是帮他还了整整三千两银子!
  这种冤大头哪里找?
  邓通拿着帕子,仔细对着阳光看了起来,象牙白的帕子上,用玉髓抽出的丝绣着龙纹,隐隐有腾于九天的假象,下一刻便能从帕子中间腾云而起。
  ——“你这帕子是从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李雁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亏大了,便伸手去抢,“你要是觉得亏了,我出去当了,回头还你钱!”
  邓通微微侧身,立刻躲过他的扑闪:“这帕子是天蚕吐出的真气织成的。上下九重天,一年不过能搜括两匹!”
  “它是能防水还是能防火?”李雁起了点兴趣,“再不济也能刀枪不入吧。”
  邓通满脸黑线,恨不得把他脑壳掀开,看看这不开窍的脑袋里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它什么都不能!这么金贵的东西,你觉得谁能用得起?”
  金贵而无用。
  就是它最大的用途!
  它是皇家彰显身份的标志!
  “原来是贡品。”李雁点点头,越发觉得蒋子文和小侯爷关系不一般,“这么说,我卖你三千两岂不是卖亏了?”
  “你敢卖,人家也得敢收!”邓通哼了一声,“你从哪弄来的?”
  “小侯爷给的。”李雁答。
  反正蒋教主和小侯爷关系好着呢,肯定是小侯爷给他的,这么说只是省略中间步骤,不算胡说八道。
  邓通看着帕子,李雁不清楚他还不清楚?
  三重天的小侯爷,接到这帕子,怕不是得供着,怎么可能随便送人?
  李雁撇撇嘴,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蒋子文随手扔手帕的样子。
  想必他还有很多,下次在他面前撒泼打滚混的满脸泥,说不定还能蹭到一块!
  看来这蒋子文不是大魔头,而是大金矿!
  小金倒是很开心,收了三千两银子,果然被他师傅甩了一个脑瓜子——
  “刚才撒泼打滚的是谁?”李雁说,“居然说你师傅总做蚀本生意,现在看到我是多么英明神武了吧。”
  “算了吧。”小金撇嘴,“你肯定没想过这玩意能这么值钱——之前又不是没有过。之前帮街头张二,奶奶找孙子,废了好几天,最后也就收了人家两张肉饼。”
  李雁瞪着他:“没大没小!我这是长线投资懂不懂?你没看到现在我每次去张二,奶那买饼肉都比别人多吗?”
  门又响了,小金去开门,就是刚才还在说的张二,奶奶,老人家拿着两块饼,递给小金:“你们师徒俩吃点吧。这可怜的孩子,跟着师傅,三天饿九顿的。”
  “奶奶,我这是在训练他辟谷。”李雁大声嚷嚷,要给自己正名!
  “闭什么闭!”张二,奶奶瞪他,“你自己怎么知道在外面吃好的啊。”
  李雁闭嘴,不和老人家计较。
  等老太太走了之后,他手一伸,小金不情不愿将手中的饼给他,看着他当面一大口,忍不住直咽口水,呵呵一笑:“就算你不长线投资,张二,奶奶看到你这张脸,也会给你多放肉!”
  李雁抄起手头的饼就往他脑袋上砸去:“说得好像我出卖色,相似的!”
  小金顺手接住,也不嫌弃他咬过,大口吃起来:“你要是肯出卖色,相,我们还能天天在这吃饼?”
  李雁气绝。
  晾了半晌,捶胸顿足:“都是我这个管事不好,我没本事,害的分舵上下天天跟着我吃饼!”
  小金不理他,端起扫帚开始扫地,李菩萨心肠好,三天哭两回,习惯就好。
  蒋子文蹲在屋顶上,看着两人有来有回,对李雁倒是有了新的印象——
  这人爱财撒谎小心眼,不过本性似乎不坏?
 
 
第10章 新地图
  春日暖阳和煦,照的黑色的瓦片暖烘烘的。
  若是能趴在上面,边上放碟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放碗水盆羊肉,在眯两口小酒,下面徒弟忙着打点一切,自己只要做做白日梦,任柳絮飘一脸,什么都不想,那真是再美不过了。
  阿嚏!
  李雁眯着眼睛,皱了皱鼻子,也不知道哪个鬼在背后说他!
  他看向院子,虽说春日的院子不像秋日那般,三两下就得扫一扫,可这满地花粉,小金一看就偷懒了。
  我打个喷嚏不要紧,来了客人打喷嚏可怎么办。
  “小金!”李雁吼道,“地怎么扫的?师傅不在你就偷懒是吧!”
  “我可没偷懒。”小金不满地说,“我去捡银子补贴家用去了。”
  “你就会诓你师傅,大街上哪来银子让你捡!”李雁抬起手就要抽他,“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撒谎了!你这胡说八道的嘴跟谁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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