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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几缕黑烟从火焰上飘出,慢慢向上,又扩散到整个屋子,被熏成昏黄一片。
  “日小三!”李雁一声大喝。
  “鬼叫什么呢!”邓通没好气地说,“你看你画的图,哪个鬼能看懂?”
  李雁眨眨眼,邓通好好地在他面前坐着,窗外依旧漆黑,屋里的炬木也烧着。
  他的心放回肚子里。
  “今天我们估计是去不了北邙山了。”邓通走到窗边,推开了一道细缝,屋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只怕雨水会冲掉更多线索。”李雁说罢,画好最后一笔,飞快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一股脑扔到邓通的须弥戒指里,“咱们得快点走。”
  隔着几层纱,雨水飘在脸上的凉意。
  “你不要命了?”邓通问。
  “日小三。”李雁说,“你这趟完不成任务,恐怕回去也交不了差吧。”
  他举着那张残图,最重要的中心位置被抠掉,有了剩下的部分也是白搭——更何况李雁的绘制并不标准,有很多漏洞,根本无法交差。
  有些秘密,知道了,不交出些东西,恐怕就会有灾祸。
  还未等邓通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心生警惕,李雁一把将图拍到邓通胸口,自己凑到门边,小声问:“谁?”
  门外并无人答话。
  李雁的手搭在了门锁上。
  这里的门只有钥匙能打开,平日里的符咒根本毫无作用。
  他转身,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是小二:“客官,咱们的时间可已经到了,这要继续住下去,可得再给银子了,您要是不急着走,那就由小的给您把银子带下去。”
  “一会儿我下去,你们还怕我赖账吗?”李雁高声骂道。
  “客管自然是不会赖账。”小二并不走动,也不催促,就如同侍卫,站在门外。
  李雁正想骂人,后脑勺被一个东西砸了,他翻身一捞——邓通收好了图,砸了一锭银子:“让他快走。”
  李雁摸了摸银子,脸上挂起了一管的微笑,开了门,把银子丢给小二:“给你,快点滚!”
  小二满脸堆笑,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一个蒸笼,并两个扣了碗的碟子,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您可要吃早茶了?咱们这儿的点心可是一绝,放心,不多收钱……”
  “难得你们倒是有点规矩啊。”李雁笑着把人一推,笑骂着说,“不过我倒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不敢吃。”
  他见那小二走了,后退,关上门,一回头,屋里漆黑一片。
  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瞳孔骤然放大,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连屋子中间悬浮的那根传说中千年不灭的炬木也看不见了!
  不过一息之间,就着了他人的道!
  也不知道邓通现在怎么样了。
  李雁立刻警惕起来,他悄无声息推开身后的门,一个闪身出去,对面依旧是同样的房间!
  刷的一声,他的扇子立刻横在了胸前。
  靠着墙壁,开始往窗户靠近,猛地推窗——推不动?!
  他一扇子捅向窗纱,那层羊皮纸很快就破了,后面却如铁石一般硬——
  居然是一堵墙?
  这是把他困在这里了!
  “不知道哪位英雄,把在下困在此地,若是想要在下的命,可否让在家听个理由?”
  房间里一片寂静,好似没有任何人,李雁却感到,有什么人,一直在监视他,却不是一直盯着不放,而是带着些漫不经心,如同猫看着爪子中的耗子,确定它逃不出手心,于是就任它蹦跶开了。
  半晌,李雁听到一声轻笑,不辨男女,只轻轻一声——
  李雁敏锐朝床间看去,床幔被钩子勾在两边,整个床铺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一片正红,犹如大喜之日的满堂欢喜,被子上绣着戏水鸳鸯,端端正正平铺着一方喜帕——
  李雁极为小心,走到了床边,挑开床单,确认床下,什么都没有,纵身一滚,缩到床底!
  整个房间,四平八卦,就这儿是生门。
  “你选好藏的地方了?”那阴阳模辩的声音问,“那我可来找你了。”
  李雁死死咬着舌头,才没让自己问出那句“你找到我又怎么样?”
  空气突然凝滞,一阵腥臭味扑鼻而来。哗啦啦的搅动,如同船桨搅动布满了水草的死湖。
  李雁捏紧了手中的扇子,平日里最怕这些鬼怪了,此刻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
  一张烂了一半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它张开了嘴,一条舌头掉了出来!
  李雁啊地一声尖叫,合上扇子就捅了出去——
  铁扇如刀搅豆腐,轻易就把那腐尸的脑袋捅了个对穿。
  那腐尸怪叫着,伸出手来要掏李雁的脑袋,李雁抽回扇子,碰地一声对上它爪子,发出几星火花!
  拿东西力道奇大,李雁渐渐招架不住,在床底勉强翻了个身——那爪子立刻悬空劈下,在地砖上抓出四个洞!
  李雁来不及瞠目结舌,又是一爪子,他只能勉力转身。
  腐尸眼见爪子抓不着,居然开始掀起床来!
 
 
第15章 英雄救美
  那腐尸的动静越来越大,也不知道那半挂着肉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布匹撕裂、木头捣烂、陶器砸毁,稀里哗啦一股脑传到李雁耳朵里。
  脑袋上唯一能用来支撑的床,也发出吱吱的响动。
  李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是那快要散架的床铺。
  不是说床上是生门么?
  李雁背后冷汗直冒,他用力瞪着脚下的墙面,手也不自觉在地面摸起来,想要找的机关。
  啊吱——外面的腐尸发出一声惨叫,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屋里一片寂静。
  原来这就是生门的意思。
  等到一定时候,自然有人来救他。
  李雁对自己掐指一算的本事有了新的理解——原来不是我不会算,而是我对结果的解读有偏差。
  “出来。”一个冰冷又带着点熟悉的声音传来。
  李雁有疑,生怕又有谁在诓他,趴在地上,手中的扇子捏得越发冰冷。
  “怎么,要我请你?”蒋子文的声音越发冰冷。
  “蒋大人,蒋教主!”李雁一骨碌从床底下钻出,笑得一脸谄媚,“您怎么也来这长宁客栈了?”
  蒋子文略带嫌弃地从他身边移开。
  李雁眼疾手快,一把捏住蒋子文的手腕,扣住他的命门。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脉搏一汩一汩跳动着。
  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人是真的。
  蒋子文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很好,看上去不想要了。
  李雁看着他要杀人的眼神,更加放心——
  若是在幻境,他该对我和颜悦色。
  李雁理直气壮地想,收回手,搓了搓?顺便拍了拍他手腕:“给您老人家拍拍灰。”
  蒋子文面无表情看着自己铁锈红绣金的袖口上,明显被拍出来的两个灰爪印。
  李雁尴尬地笑了笑,继续伸出爪子,下一瞬,一把颇为眼熟的匕首,抵着他的手背。
  上面红色的宝石反射出幽光,似乎在嘲笑他。
  李雁嗖地一下缩回爪子:“蒋大人这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本座这不是看到有人要死了,想着从他嘴里撬开那些红莲教遗物的秘密。”蒋子文拿起桌上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勇士!
  李雁想,现在这里的东西,哪怕馋死,他也不敢吃一口。
  蒋子文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将已经端起的茶杯放下,推到他面前。
  碧绿的茶汤上浮着两片叶子,微沫打着旋,看上去人畜无害。
  李雁扯出一抹尴尬的假笑:“给我的?”
  蒋子文:“喝点茶,压压惊。”
  “我现在不惊了。”李雁推出茶杯二尺远,茶水里出现了个漂亮的漩涡,没有一滴洒出来。
  蒋子文指尖一点,那杯子又转了个圈飘了回来,正好停在两人正中。
  但凡李雁不老实,这杯水就直接按着灌下去!
  “蒋教主可知方才那怪物……”
  蒋子文摊开手心,一只被压扁的虫子,浑身泛着油绿的金属光泽,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东西和蜃差不多,都是造幻境的东西,只不过话蛊虫会汲取陷入者身上的灵气,久而久之,里面的人就会慢慢耗死——尸首如同沙漠中死亡千年的老树,干枯得随时能化作粉齑。
  李雁有些惋惜,这东西在歪门邪道中可有市场了——再不济也是一个保命的好手段,哪知道,居然被蒋子文就这么一巴掌拍死了?
  蒋子文听着这人心声,这都死到临头,居然还要钱不要命?
  “可是不对啊。”李雁小声嘀咕,声音大到蒋子文都不必听心,就能听得清清楚楚,“我既然只是中了幻觉,那应该还是在原来的房间,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儿?”
  向来只有蒋子文怀疑别人的份,从没被人如此当面指责。
  蒋子文冷笑一声,脚尖一踩,一个坑出现,李雁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边房间突然为之一变,木板翻飞,梁柱一根根飞出去,又重新拼接。
  凳子下的木板一空,还来不及坠落,又一块新的木板填了上来。
  不消几分钟,又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房间!
  明明格局一模一样,李雁却知道,整个房间都不是原来那个,换了个新的!
  蒋子文的脸一半陷入阴影中,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整个人就像古书里的巫祝,随手挑起一块碳粉,想着火堆里抛洒,一阵轰然的火花之后,在火堆里的龟甲,裂出了上苍给的答案。
  “……这长宁客栈背后的……是红莲教?”李雁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红莲教的势力,有这么大吗?
  难怪一定要彻查,这么股势力,一旦燎原起来……
  李雁按住了自己的脑袋,这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该关心的,天下太平,他只要保住眼前的三重天分舵就好,其余的闲事,少管!
  “自然不是。”蒋子文轻蔑地说,“红莲教算什么东西!”
  李雁满脸黑线,这说的红莲教是别人家的东西似的。
  难不成这蒋子文是哪方暗探?
  潜伏潜成一教之主,蒋子文也算是个人才!
  他摸不准蒋子文到底算哪方势力,说话便挑谨慎的来:“那我这是,怎么中的毒?”
  蒋子文上下打量了他,目光停在他的胸口,一柄匕首晃了出来,刀尖直抵他胸口。
  又来了,这种一言不合就要掏别人心窝子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李雁心跳如鼓,全身血脉喷张,整张脸白了又红,指尖掐进手心,坐在桌边,完全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划开自己的衣服,那刀口就在自己胸口晃着,好像掏个把小心肝,根本不叫事。
  刃尖一挑,一条绣品被挑了出来,摊在桌上。
  金属的流水光线,稍显暗淡,依旧五彩生辉。
  蒋子文手心探出一团火,来来回回烤了那匕首,才放到一边。
  那金属的线,突然鼓起,慢慢凝结成血滴大小的珠子,再变成个虫,噗哒振翅,不过升了两寸,就被一道劲风,钉死在绣品上!
  啪地一小滩,油绿色的血,在线上炸开,又很快被线吸入。
  看到这一幕,李雁哪能不明白,这绣线里,浸泡无数虫卵!
  恐怕是被他的体温焐热了,虫卵开始孵化了!
  李雁张了张嘴,捶胸顿足:“怎么就我倒霉?好容易捡到个值钱东西,没想到是个要命的!”
  蒋子文拿他当猴戏。
  他哭了半晌,一滴眼泪没掉,悄悄睁眼看了蒋子文一眼,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他继续哭:“红莲教怎么这么狠心,连一点便宜都不肯给别人占?不过是看上了他的衣服,居然就想要我的命!”
  他冷不防凑到蒋子文近前:“不知道蒋教主能不能把这蛊虫全都除了?”
  蒋子文猝不及防,脚尖一点,后退半尺,刀刃抵上李雁喉咙:“你活该死在幻境里!”
  好你个李雁,我倒是小瞧了你!
  能突如其来近身的,这世上屈指可数!
  李雁小声抽了一口,默默向后退:“别别,我觉得我这条命还挺值钱的,我死了肯定会有很多人伤心的。”
  他依旧不死心,去拽桌上的那块布。
  蒋子文手心滚火,一抖,将那布烧了个干净,一点没给李雁留!
  桌上只余一点灰,桌子上依旧光洁如新,半点撩到的痕迹都没有。
  “你这招人嫌的,还有人想着你活着?”蒋子文凭空变出了一沓纸,拍在桌上。
  李雁偷看一眼,蝇头小字密密麻麻,中间有一个醒目的漩涡,不断旋转着,恨不得把人吸进去,他的耳边传来一万种念经的声音。
  啪——
  李雁这才缓过来,蒋子文手中那塌纸又扬了起来,看他醒过来,似乎有些微微失望。
  “连这点幻境都破不了。”蒋子文假意说,“趁早滚蛋,还能捡回你一条小命。”
  李雁叹了口气,举起扇子,半遮着脸:“我倒是想,就怕蒋教主此刻,已经想要我的小命了。”
  蒋子文闻言一顿,收回了一直捏在手中把玩的匕首。
  李雁长舒一口气:“蒋教主肯绕在下一命,自然是发现了在下的特别之处。”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发现什么?”蒋子文问。
  当然是发现了红莲教藏的地图——这种话,李雁生怕自己说出来之后被割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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