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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他转了转眼珠,准备来个祸水东引。
  若是,假如所有人都知道,蒋子文还活着,并得到了一样宝物,而宝物实际上并不在他手里,会怎么样呢?
  李雁摸摸自己的脑袋,嗯,现在稳当当地在脖子上,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白兮兮的,可真好看。
  他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自己的脑袋不见了。
  思及此,李雁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他得赶紧在所有人之前,找到红莲教的宝贝。
  临到耳室门口,他终究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
  邓通的眉心,依然盘旋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眼中眸光一闪,邓通还是这个邓通,平静地躺在地上。
  李雁怀疑,这莫不是睡着睡着,就死了吧……?
  他闭眼又睁开,反复好几次,可算是确定了,不是邓通临死前的场景,就是他还睡着。
  邓通这家伙命可是有点长。
  他有点不放心,拍了拍邓通的脸,人没醒,哼了一声。
  他一出去,邓通还在这儿睡着,不论如何,都不安全。
  李雁举起手,又给了他一下。
  啪地一声,力道有点重,五根手指印,明显在他脸上浮了出来。
  李雁又举起手。
  邓通霍地睁开眼,瞪他:你还打上瘾了是吧!
  李雁举着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他转了转眼珠,叫你手欠,抽了自己一巴掌——没用力,单单是给邓通看的:“我还以为那蝙蝠就是解药呢,看来师叔祖好像也没好啊。”
  说罢,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邓通:蝙蝠?什么蝙蝠?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雁一定是干了什么他绝对不想听的事。
  李雁笑嘻嘻地捡起一边尚未死绝的蝙蝠:“就是放了血,现在你身体里可流着它的血了。”
  蝙蝠的小绿眼睛眨了眨,透露出一种特别的委屈。
  看的邓通一阵恶心,怒火沸腾,要是能骂,他现在就骂出来了。
  可惜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保命的药已经没了,现在只能拿这个先凑数,下回遇上九重天来的商贩,一定要找些好的药材。”李雁说着,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十分讨打。
  眼看邓通就要被他气得爬起来,他急忙抓抓自己的耳朵:“古话说的好,毒物附近必有解药,师叔祖先委屈一下,在这躺着,徒侄孙这就去给您把药给找来。别瞪我了,再怎么说,徒侄孙也算是不离不弃,对师叔祖可孝顺了。只希望到时候师叔祖回教里,能给我美言几句……”
  邓通已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的喉咙如同一把火在烧,呼吸间全是灰烬。
  不过李雁就当没看到。他伸手,探进邓通胸口的衣服里,掏出他的须弥戒指,按着他的手指就催动空间,从里面翻出几件大氅,盖在邓通身上,一个不小心,顺便把邓通的脸盖住了。
  邓通此刻还没缓过来,看着李雁自由发挥表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雁在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小支迷香,按照天罡地煞七十二星的方位摆好阵仗,跳大神念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咒语,把邓通的踪迹藏了个干净。
  眼见从外面看不出来了,李雁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临到门口,再次返回,将一支千里传声塞进他的手中。
  随即想了想,将腰上的小蝙蝠也系到他脚踝上,点着蝙蝠的脑袋说:“要是有东西过来,你就叼那个千里传声知道不?我师叔祖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放干你的血!”
  小蝙蝠惊恐地吱了一声:我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蝙蝠!这种重任怎么能交到我手上!
  李雁才不管一只蝙蝠怎么想,他召唤出了炽凰剑。
  这是他本命心剑,小时候他娘给他按在胸口的,说是此剑一出,必是见血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寄出此剑。
  李雁想,现在可不就是那万不得已的时候,小爷我都快冻死了,再不暖一暖,真的扛不住啊。
  他抱着炽凰剑,缓缓向外走——
  就知道日小三靠不住,哪次一起出去,不都是我把他给背回去的?
  还天天说我不用功,我看,第一个不用功的,可不就是他自己!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今天有点短~大家凑合一下,加班加的太多了……
 
 
第29章 故人
  阴森冰冷的地下,难得出现温暖的光。
  照的李雁整个人暖作一团,只想好好躺下去。
  黑暗中的生物,惧怕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吸引,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却又不断往这边偷看。
  李雁被这种目光看的飘飘然,只当是在侯府,是这场戏的名角。
  剑已经出世,就等着一刀劈下
  走了很远,两边一直是一模一样的景色,前面又出现了一个耳室。
  耳室空空如也。
  李雁却踢到一个东西,软软的,还晃了两下。
  这触感……李雁后背汗毛一束,眼波一闪,还好还好,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是邓通的脚。
  邓通的脚?
  这走了半天,是走回来了?!
  李雁的心情顿时不是那么美妙。
  他飞起一脚,看到邓通睫毛垂下的一片阴影,又讪讪将脚收了回去。
  算了算了,这一脚下去,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师门之情,这下估计啥也不剩了。
  李雁默默后退,蹲在耳室门口,顺手用剑在门口刻上个记号。
  只能怪我本事太好,自己布阵居然没能看出来。
  有一道目光一直凝视着他。
  李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往前走两步,猛然一回头。
  什么都没有,背后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眼睛一眯,回头,又猛地转头,如是三番,依旧什么都没见着。
  李雁举起剑,剑上的火光燃起了
  他从剑光的反射,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像是被他发现,那东西瑟缩一下,瞬间消失不见。
  李雁悄无声息,朝那个方向靠近。
  炽凰剑照亮了一切,洞壁上有一个细微的裂缝,不仔细看,准以为那是凸出石头的影子。
  李雁眯着眼睛,怀疑有诈,生怕自己刚钻过去就遭了埋伏。
  他对着那凸起的石头比划了两下:“你说我这一剑刺下去,那边的东西会不会受伤?”
  嘤~
  洞壁那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带着那么些……可怜?
  “出来!”李雁举着剑,“别逼炽凰剑见血!”
  绿色的眼睛一闪而过,随即就是脚步远去的哒哒声。
  李雁一咬牙,跟在后面挤了进去。
  豁然开朗。
  前面还是个简单人力开凿的山洞,此处变成金砖铺陈的通天大道。道的两边立着手执长戈的披甲兵士,发出绿油油的铜光。
  李雁就蹲在一个兵士的边上,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兵士,忍不住屈指,在他身上敲了敲。
  铛。
  很沉闷的声音。
  青铜,空心,鉴定完毕。
  熔了大概能铸不少钱。
  李雁评估了一下,这么个东西,放到外面……不但卖不上价钱,估计被抓了还会丢脑袋!
  算了算了。
  他冷静了两秒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分外惋惜地拍了拍雕像,用对小金的口气说:“你干的不错,以后继续保持。”
  说罢,他感觉那对着自己的长戈尖,明显晃动了一下。
  李雁混不在意,踏上金砖路,走在最中间的长条青石神道上,双手往后一背,那柄炽凰剑跟个烧火棍似得,在后面晃来晃去,就像三军统帅,看着他手下的兵士,带着几分欣慰。
  既然他们没打算进攻,李雁也暂时觉得高抬贵手,放他们一码。
  周围青铜甲士露出复杂的眼光,目送着他,不断发出铠甲碰撞声,如同他们在窃窃私语。
  现在看上去旧了锈了不美了,当年刚铸出来,不知道要多好看。
  肯定金光灿灿的。
  李雁走到长道的尽头。
  一扇门,挡住了去路。
  李雁推推门,太重,推不动。
  李雁倒是听过封门石的事儿,前人为了自己的坟不被刨,就在门后面顶上大石头。
  这会儿他肯定顶不开。
  他眼珠子一转,这边这么多劳动力呢,不用白不用,他指着身边一个青铜甲士,咳了两声:“你过来,把门给我推开。”
  被点名的青铜金人整个儿僵住了,身上一丝晃动也无,静若木鸡。
  “别装死。”李雁指着他的长戈说,“就是你,刚才我还看到你换了个手呢。”
  那青铜甲士,居然真的听他的话,去推门。
  李雁目瞪口呆,顺手又指了指边上的其他金人:“你们也去帮他。”
  一群青铜甲士放下手中的长戈,咔哒咔哒地去推门。
  终于推开了一条缝。
  李雁猜错了,门背后并没有封门石,单纯是因为年代久远,门轴锈了,不好推。
  他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蠢,看着面向自己的四个甲士,咳了一声:“做的不错,归队吧。”
  四个甲士又捡起了地上的长戈,站回原来的位置。
  “多谢,下次来请你们喝酒。”李雁笑嘻嘻地说着,闪身进了房内,抬手关了门。
  悄无声息。
  门合上了。
  李雁长舒一口气,终于放下心。
  刚才一路,他都提心吊胆。
  这么多金人,真打起来,就算有炽凰剑,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李雁不知道,为何这些金人如此听话。
  他摸摸自己的脸,大概只能是自己这样子作祟了。
  面前是一间极其空旷的大殿。
  当面挡着一张屏风,前面两只落地大彩瓶,里面分别插着一支含苞的荷花,不知是用了何法术,这花居然到现在也不曾枯萎,就像昨天才摘下一般。
  屏风上垂下一条龙,龙口中似乎衔着明珠,下方是一个杯子,这叫圣水杯,是用来装龙口垂下的灵气,现在里面都是液体,居然清澈无比,能看到杯底的盘龙。
  一滴水,从顶上落下,滴在龙口下方的圣水杯中,发出滴答一声,水面一圈涟漪,又平静无波。
  刚刚持平杯口的水面,不见溢出,依旧平平,也不知这水,究竟流向了哪里。
  李雁本想确认杯子里面的到底是不是水,几次三番,又是受伤又是中毒,让他这会儿也不得不谨慎了些。
  毕竟他现在是两个人唯一的希望,要是倒在这里,连个出去呼救的都没有。
  不过他终究不甘心,见着边上的荷花,抽了一支,沾了一下,端到眼前。
  茎还是绿的,没有半点锈蚀痕迹,这水落下,滴在地上,悄无声息消失了。
  哦,就是水。
  李雁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什么好东西。
  他把荷花插回瓶子里,转身进了屋子,却未发现身后的荷花,居然开花了。
  一间极大的房间,分为好几个小间,地面里的灰不多,就好像主人只是临时出去办个事,过不了多久便回来。
  这房间的布局很是熟悉,侯府很多房间都这么布局,还有天正教,长老们的房间也大多是这样的。
  李雁转身去了右手边,那边多半就是卧房了。
  面前是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还有一整张虎皮铺着,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似乎魂还聚在里面,盯着来人。
  李雁走到它面前,左右动了动,一巴掌拍在它的脑袋上:“都死了还在这吓唬人!”
  老虎和他没办法说话。
  四下看看,一张满螺钿的黑漆琴摆在屋子正中,上面缀了珍珠,李雁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装模做样看了眼,手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又是老虎皮又是琴台,这房间的主人到是挺特别,看上去能文能武,是个英雄。
  李雁最喜欢这样的英雄了,他们多半很有钱。
  今天既然来了,定然不能走空。
  他从琴边起身,一抬头,看到了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穿着件水红色的长袄,一只手挽着袖子,微微弓着,翻看面前梳妆台上的东西,纤薄的衣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
  若章台西柳扶风,站在那,只一个眼神,便是太平盛世,无上美好都被她所享用。
  就算不看脸,也能看得出,那是个教养极佳的美貌之人。
  李雁看呆了。
  他口中喃喃吐出一个字——
  “娘。”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这时候应该把蒋子文拉出来。让他看看他曾经的母上大人。
  居然过了十二点~
  感谢在2024-01-10 22:03:53~2024-01-13 00:0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挑战当忍人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窥心
  所谓故人。已故之人。
  李雁的母亲,已经走了十年。
  尸体他没能见到,他还在养伤,听说是匆匆下葬。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有个同门曾说过,还是不要看了,免得伤心。
  李雁再三追问,终于道出实情,那具尸首,被划得惨不忍睹,几乎成了一坨肉泥。
  若不是他师傅的肯定,李雁绝不承认,那是他母亲!
  他从来没想过,再次见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房间里。
  如果不是这里太黑,他觉得,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在的房间。
  一个普通的世家里的一个普通的人。
  她就是一个不会修行的普通人,对修行一事,没有丝毫的兴趣,甚至隐隐厌恶。
  但她从不反对儿子去修炼。
  未踏入修行的人,一旦死去,就如同水消失在了水中,了无痕迹。
  徒留生者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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