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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死当。”李雁从怀里掏出了那些碎金子,气吞山河。
  掌柜看了两眼,眼睛一亮,拿出一边的放大镜,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我按金价算给你。”他瞧了半天,假模假样叹了一大口气。
  “少来。”李雁敲着桌子,“我可是听着你一直在啧啧啧的,说吧,我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前朝皇太孙的东西,能是一般的东西?
  掌柜没想到李雁居然如此识货。
  “看上去像是前朝皇室的东西,可惜碎了。”掌柜惋惜,“若是个完好的,定能当不少银子。”
  完整的我可带不回来。李雁也跟着叹气:“要是可以,我倒也想带个完整的出来,这不是……”
  后半句话自动吞了回去,留的掌柜自己瞎猜。
  掌柜一副“我懂”的表情,这李雁八成是掘了前朝的坟,怕前朝遗老追着要他的命。
  “我收来也是个麻烦。”掌柜说,“只能按金价折你。”
  李雁一收:“那我去添乐坊碰碰运气,不卖给你了。”
  “添乐坊人多嘴杂,怎么会有我这边安全?”掌柜说,“你放心,我绝对给你了无后患。”
  这掌柜还算有些本事,他这么说,自然是自负有些本事。
  可见过了蒋子文,李雁知道,这些算不得什么本事。
  有些人,就是死了,他的魂都能一手遮天。
  少时,李雁自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现在,他已识青天高,黄地厚。
  “你还是把全融了吧。”李雁摆摆手,不想再纠缠,掌柜的脸上也盘踞上了不妙的气息,灰蒙蒙的,还不至于要命,便送上了劝告,听不听劝,要财还是要点苦头,那就自由掌柜自己了。
  掌柜也不多言,给他换了金子,还给他换了铜钱。
  李雁走后第二日,有人便把那些碎金全都赎走。
  掌柜看着人高马大的一群人,吓得银子都没敢收,但架不住对方强行给,颤颤巍巍收了,差点尿了裤子,心里把李雁骂了个半死。
  李雁背着一大筐子瓶瓶罐罐,回到家里,院子跟来了贼似的,桌子倾倒,盆子碎了一地,连中央的那颗大柳树,好几个柳条只剩光杆子,叶子被撸了一地,像是死去的无数青虫。
  李雁悄悄将筐子放到墙角,抽出怀中的扇子,不动神色展开,微微一摇,地上的叶子飞到了半空,随时准备直射出去。
  “师傅!”小金叫的气吞山海。
  李雁原地起跳,差点蹦出院子——
  “你吓死我了!”他一扇子敲在小金脑袋上。
  小金就地一滚,闪了过去。
  李雁眨眼: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闪的这么快了?往常打他从来就没躲过,今天怎么就这么容易窜过去了?
  “你还敢躲?”
  “不躲,不躲就叫你带回来的那东西打死了!”小金耳朵尖,风声还没传来,他就地一滚。
  一阵尖锐的鞭声在李雁面前画了个圈。
  李雁没躲,发丝被削掉一缕,幽幽落在面前。他定睛一看,昨日刚埋下去的吸血藤,不过一夜,居然已经半丈长了,甩着枝蔓,在院子里耀武扬威,肆意破坏。
  李雁乐了,这倒是个好东西,以后就用它来训练小金了!
  “师傅你还笑!”小金抱怨,“这都坏了多少东西!”
  他在心里打起了算盘,顺口报了个数:“师傅你再不把它弄走,得去揽月楼刷半月盘子了!”
  李雁一听,那怎么行,立刻走到藤蔓边,扇子一压,死死按在花盆里。
  小金这才伸出脑袋看了看,眼见吸血藤在李雁手下瑟瑟发抖,耀武扬威地说:“师傅,这玩意是什么?怎么这么听师傅的话?”
  “吸血藤。”李雁说,“喝饱了血就安生了。”
  喝,饱,了,血!
  小金想,师傅诶,你是不是完全没意识到你这话说出来有多血腥?多吓人?
  看着他一脸惊恐,李雁倒是无所谓:“又没说是人血,你去菜场,随便弄点什么来就好。”
  “咱们每日都得买鸡了,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啊,得多有钱才能每天杀一只鸡?”
  李雁斜眼:你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没流口水,我到真信了。
  “每天杀一只鸡不是挺好,你就可以天天吃鸡肉了!”
  “那也不能每天吃鸡啊,也得换换。”小金一不留神,就把心里实话说出来了。
  李雁冷笑:“放心,咱不买鸡,咱买点鸡血浇上就好。”
  小金眨眨眼:什么意思?
  “意思是没你的份。”李雁说,“咱们什么人家啊,哪有钱天天开荤,差不多就得了!”
  “要是人家不肯单卖鸡血呢?”
  “那我就放你的血!”
  小金识相地闭嘴,眼红地看着吸血藤,一个连畜生都不是的东西,凭什么日日吃的比我好。
  迟早趁师傅不在连根拔了。
  李雁看着那半截吸血藤。
  突然有些明白蒋子文了。
  这玩意,毁尸灭迹必备之良器啊。
  用来看家护院,真是再好不过了。
 
 
第48章 魔物
  幼小的藤蔓瑟瑟发抖, 好像这不是夏日,而是严冬。
  这东西对善恶好坏敏感得很。
  小金明显是起了想要斩草除根的心。
  “你别打它主意。”李雁警告他,“它可比你有用多了。”
  小金哼了声, 满心不乐意。
  眼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小吸血藤又开始招展起来,整个叶子不断舒展。
  现在买,血估计是来不及了。李雁指尖在扇子边一划, 血珠尚未落下, 在半空就消失了,风卷残云不是一般的快。
  那吸血藤食髓知味, 就要缠上来, 又被李雁按住,狠狠警告一番。
  刚把一切收拾好, 门外进来一阵风尘, 师徒两人一抬头,一个身上半挂着布条的男人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一柄朴刀。
  “小甲叔叔!”小金兴奋地冲过去。
  小甲接住了冲上来的小炮弹, 小时候还会把孩子抱起来举高高, 这些年不行了, 越发重了。
  李雁看着牙酸, 小金小时候就哭过,说师傅坏,还不如小甲叔叔好。
  “小甲, 这趟顺利吗?”
  “还行。”小甲低声说, 轻轻看了眼小金, 从胸口摸出些银子, “这是这趟的镖钱。”
  小甲这趟走的是送人。
  上阳城有富户, 族中弟子犯了事,流放三千里,去幻海边境劳军。人家看在一族的份子上,雇了小甲跟在流放的队伍后面,免得自家人还没到边境,就叫人给打死了。
  李雁数出大头,退还给了小甲,剩下的吩咐小金记账。
  “听说咱这阵子来往不少人。”小甲又退了些回去,“来来往往得不少钱,你也没那么容易。”
  李雁不肯收:“你这是命换来的。”
  “咱们出镖,哪个不是卖命?”小甲说,“不用多给,照常就行了。”
  李雁知道,再推辞就刻意了,收了银子,交给小金,让他收好了。
  小甲看着小金进了屋,这才低声说:“外头,不太平。幻海那边好像出了事,有个前哨被整个摸掉了,现在捂着这消息,不敢往上报。”
  幻海的这边,是九重天,那边,是魔物所在之地。那些前哨集镇,既是流放地,也是对抗魔物的第一线。
  边境的将士都惜命,不会随意把人折腾死,到了边境,只要没有大规模的魔物来袭,基本就是安全的。
  李雁皱起眉头。
  魔物入侵可是大事,上一次,直接引发了巫蛊之祸。朝堂里人心惶惶,深怕自己身边的人就被魔物附体,相互攻讦。
  坐在最上面的皇帝冷眼看着丹陛下群魔乱舞,等他看够了,大手一挥,血流成河。
  “叫他们几个都回来。”李雁说。
  小甲点头,又有些忧心:“都回来咱们吃什么?”
  李雁指着后院说:“再找几个盆子,咱们就天天种菜吃!”
  小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雁显然是想插科打诨,把这一段翻过去。
  小甲从没看懂过他。李雁不想对外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挖不出来的。
  李雁扇着扇子,在院子里转了两圈。
  小甲看着他头晕,转身就要去自己的外宅。
  李雁一把拉住了他:“你帮我照看两天孩子,我得去外面走一趟。”
  说不定,魔物已经入侵了。
  那要死的王秀才,恐怕也是被魔物附了体。
  正常人谁会突然发疯啊。
  只因多看了一眼,别扯了,蒋子文确实是蒋妲己,可也不至于让人见一眼,魂都丢了。
  只能解释是被魔物附了身,夺了心智。
  顾不上小甲不赞同的眼神,李雁把小金嚷嚷的声音丢在后面。
  他得快点,把这事情禀告给上阳城主府,眼下这形式,可大可小。只怕有人兴风作浪,借机生事,到时候便又是腥风血雨。
  天边突然打起了一个雷,吓得路上的行人惧是一惊,匆匆赶路。
  夏日的雨水来的快又急,万一躲得慢了,那可是会被浇得透心凉。
  上阳城主府,离着还有一段距离,李雁轻点地,飞了起来。
  饶是如此,还是被淋了半截路,整个上半衣服都湿了,勾勒出他消瘦的肩,头发贴在脸上,犹如风中的小白花,带着些可怜。
  这两天来的有些频繁,开门的门童这会儿一点也不敢拦:“李公子怎么这么一副落汤鸡,要不要先歇歇,我给您拿个帕子先擦擦。”
  李雁咽了口水,这么去见大总管也不好。现在小侯爷不在,上阳城主府没有其他主子,那李大总管就是说一不二之人。
  或者说,是这个城主府的影子。
  他进了门房,拿起一块帕子开始擦头,头发尚未擦干。
  门外就透进来一个影子:“李公子怎么在这儿,下面人真不懂规矩,还不快请到里面去?”
  李雁看着一边不敢吱声的门童,急忙起身:“恕在下衣冠不整。”
  “天要下雨,这谁能说的准。”进门的李大总管对着身后撑伞中的一个道,“还不快去带李公子换衣服。”
  那被点名的婢女不由分说,硬是架着李雁退下。
  李雁平日里嘴甜,对着上阳城府的丫头总是姐姐妹妹叫,七七八八混了个脸熟,这个恰巧他认识,知道他不会硬与女孩子拉扯,不免力气大了些,直接把人带走了。
  李雁被带到一个小阁,掀开纱幔,木质的台几上,衣服已经准备得整整齐齐了。
  屏风后面冒着热气,他转过去,地上是半人高的大桶,里面的水温刚好,不是那么烫。
  “李公子快些洗一洗,别病着了。”那婢女在外面说。
  修行之人,哪那么容易病着。李雁这次去北邙山,险些丢了半条命,现在也是生龙活虎。
  李雁知道,这都是李大总管的意思。
  短短几步路,就准备好了一切,李雁也不拒绝人家的示好,稍作洗整,换上了准备的衣服。
  一身青碧色,剪裁刚刚好,李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称得上一句亭亭玉立。
  我这是什么破比喻。李雁有点想抽自己,他整理好了衣服,出了门。
  那婢女笑的眉眼弯弯:“李公子果然这一身好看,没看走眼。”
  李雁:有种“准备了这么久鱼终于咬饵了”的感觉。
  他摸摸鼻子:“府上还有贵客?”
  “怎么会,李大总管这些天可是一直在等您呢。”那婢女带路,沿着长廊,往水边走。
  一直?
  我昨天才来过呢。李雁想,果然侯府出来的,说话就是好听,让人不由自主放下戒心。
  李雁笑笑:“劳烦大总管挂念。”
  两人说着,来到了一处水榭,四面的门都打开了,李大总管坐在太师椅上,背对着他们,看向湖面。
  碧荷万倾。雨珠打在了荷叶上,来回摆动,不断起伏,不肯折倒,也留不住。
  两人的脚步很轻,落在李大总管的身后。
  大总管似乎睡着了,头略略歪着,那婢女随即站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变成和另外三个一样的家具物件,连呼吸声都渐渐不见。
  李雁踌躇着,轻纱帐扬起,吹到他的脸上。
  李雁怕挡着凉风,决定还是站到一边,他刚一挪动脚步——
  “李公子,如此大雨,你还要过来,想必一定很重要吧。”李大总管的声音响了起来,犹如打到一半的鼾,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李雁四下一瞟,四个婢女。
  “李公子,这些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李大总管说,“不要紧,她们不是人,不过是几个摆件,你说话,不要防着她们。”
  李雁清清嗓子,压低声音,躬身在他耳边:“上阳城中,似乎出现了魔物。”
  李大总管手一抬,一边的侍女立刻端上托盘,里面放了一杯茶,他顺手取了茶,开了盖子。
  “魔物?”李大总管喝了一口茶,刮去沫子,“不足为惧。”
  李雁看着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写满了“真诚”。
  可他知道,这人是个宦官,一切就都变了。
  所有外放的太监,都是从宫里出来的,能从那种地方熬到外放,自然有着常人所想不到的本事。
  李雁心中起疑,说不定这老太监就是想让自己看出来,那天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出了“咱家”两个字。
  李雁还想上前,李大总管的杯子已经顶到他胸口:“李公子何必跟我客气,坐到那椅子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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