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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邓通:还说你自己不在意修行?我信你不在意才有鬼。
  “我回九重天, 给你寄些药。”邓通说, “要是难过,我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别逞强。”
  李雁呵呵一笑:“算了算了。”
  若不是为了复仇, 他对修炼这种事, 还真没什么执着。
  现在看来, 好像不修炼, 也能复仇嘛。
  “你不想报仇了?”邓通低声问。
  李雁双手被在脑袋后面,往床上一靠:“我想通了,不报仇了。”
  这人惯会说谎。邓通想, 不能看他说什么, 得看他做了什么。
  “那我下次可不帮你留意了。”邓通指着他床内侧挂的那张图。
  李雁抬头, 看着上面标注的墨点, 深深浅浅, 大大小小,每一点,都是一个家族。
  有名噪一时,有寂寂无闻,有富甲一方,也有清廉傲骨。有满院死侍,也有家徒四壁。
  都死了,死的悄无声息。
  实在不该把邓通卷进来。
  蒋子文于他,没什么交情,死不足惜。
  可邓通到底是不一样,两人多少年的交情。他合该有完美的人生,合该轰轰烈烈走下去。
  “其实我一直怀疑……”李雁指着九重天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这么杀人,估计只有九重天能做到了。
  “不会。”邓通说,“皇家不需要这种手段。”
  当年先帝一道迁居令,让天下豪强全都得迁往九重天,看在天子脚下,无数人家在搬迁过程中家财散尽。
  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我就这么一说。”李雁道。
  时间不对,那图上有些人,在前朝就死了,总不至于,两朝都下一样的死守吧。
  邓通说:“若你放下了也好,你活的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只怕有人在暗处,不想让我活!
  死里逃生改名换姓,苟活了这么多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三重天这些时日,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保不齐中间就混了两个想要过来追讨余孽的。
  李雁眨眨眼,嘿嘿一笑:“想不到师叔祖还挺关心我的嘛,您这也要突破了,不找个地方待着去?”
  “放心,我回头就闭关去。”邓通说,“熬个十年二十年再出来,你一个人可得当心点。”
  “知道了知道了。”李雁一骨碌爬起来,“不是我说你,师叔祖,十几二十年才能突破,你这也……”
  听着他嬉皮笑脸,邓通脸色更不好看。
  每次他这么一笑,后头准没什么好事!
  门突然吱呀一声,两人同时看过去,门丝毫未动,方才只是梁木挤压的错觉。
  “我赌五两银子,小金肯定趴在门上偷听。”李雁大声说。
  邓通斜眼。
  李雁也斜眼:“怎么,不敢赌?”
  “不想给你白送钱。”邓通说,“你声音说的那么大,小金就算没趴在门上,这会儿也该趴在门上了。”
  师徒两个联手从我兜里套钱,我又不傻。
  李雁觉得没趣,推开门。
  院子里,小金抱着个扫帚,支着头,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打瞌睡,鼻子上还冒着泡泡。
  “要是你刚才肯赌,现在你就有五两银子了。”李雁有些幸灾乐祸。
  邓通依旧不为所动。
  李雁撇撇嘴,蹑手蹑脚走到小金身边,猛地抽走扫帚。
  小金依旧睡得笔直,丝毫不歪。
  “得了,一看就在装睡。”李雁说。
  小金迷迷瞪瞪张开眼,还要揉两下,硬是要装才刚醒。
  这演技比起李雁,差多了。
  “醒了就来吃饭。”李雁揭开石桌上的罩子,里面正是昨日蒋子文剩下的四道菜。李雁施了咒,又拨弄了一下,自然看不出来是剩下的。
  小金也不会拆穿,两个人就假装这是新做的,这么招呼邓通坐下。
  这三人倒像是一家人。
  有了蒋子文的对比,小金意外觉得,这邓通真是极其顺眼。
  带着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
  “你那什么表情!”李雁有些不满,拿着筷子就要敲小金的脑袋。
  邓通来拦着:“小孩子,跟他计较什么。”
  小金见有人撑腰,立刻开始做鬼脸。
  李雁瞪他:等师叔祖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要回去复命了。”邓通打断两个人,“下次见面不知道又是几年之后了。”
  有些依依不舍。
  虽是竹马,可自从李雁来了三重天,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以后还不知道能见几面。
  李雁挥挥手:“你差不多得了,就这时局,你过阵子还得来见我。”
  “就算再派人来,估计也不是我。”邓通说,“我得去闭关了。”
  “闭关?闭什么关?”李雁戳着板栗,“只怕你有心闭关,有些人不让你安生。”
  邓通:好容易有些伤感,这下全给搅没了。
  他摸着下巴,还是得早做准备。回去用药提一把,快些突破。
  之后修为巩固,估计是顾不上了。
  事不宜迟,他起身:“那我现在就走。”他丢给李雁一些银钱,算是这些天的叨扰。
  李雁想了想,递给邓通一块帕子,象牙白色,天蚕丝,带着些暗香,一看就万分值钱:“我呢,欠了你诸多银子,也没办法还上了,这个先给你吧。”
  邓通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帕子,上面暗红泛着黄的印记,那是没洗干净的血。
  还带着一缕杨柳的味道,恰似李雁院子里的那棵大柳树。
  “这帕子没洗干净,送到当铺去能打骨折。”邓通调侃道。
  李雁斜了他一眼:“不要还给我!”
  邓通才不想还给他,给到他的就是他的。他牵了枣红马,就像拆散牛郎织女似的,硬拽马出了门。
  李雁象征性地把人送到门口,回头就找小金,要支三重天账上的银子。
  小金一脸警惕,捂着账本:“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我可警告你,都是因为你,咱们账上已经空了。”
  “那就去借。”李雁说,“多准备些伤药和解毒丹,过阵子,这东西可都能卖上高价。”
  蒋子文说要他带人来平了前朝皇太孙的墓。
  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他定然会叫人来。不管是谁,进了那皇太孙的墓,都得脱层皮才能出来,早些准备,自然是有银子挣的。
  “你肯挣蒋公子的银子?”小金白眼,“你可想好了,万一你嫁过去,那可就是你的银子。”
  李雁翻了个白眼:“什么蒋公子的银子,那定然是朝廷的银子,走的是公账,蒋公子怎么可能自掏银子?”
  “我觉得蒋公子的银子没那么好挣。”小金说,“赔了自己的本也就算了,要再借银子,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还!”
  还?
  李雁摸摸自己怀里的小金块,自然是有底气的。
  再说,他之前偷看过账本了,账上还有不少银子呢,犯不着去借,把小金的老本掏出来便是。
  小金登了账,从自己枕头下面翻出一把钥匙,转过身,进了库房,挪了好几个箱子,地上露出一个小眼,他把钥匙插进去,一提,埋在地下的钱箱子就露了出来。
  银子确实没剩多少,不过还有些铜钱,可以凑合着用,他捧了一大把,找了个布包,大约几十斤,
  李雁要去接,小金撇撇嘴:“你去把碗洗了。”
  李雁登时吹胡子瞪眼: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敢让师傅洗碗?
  没大没小!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眼看师傅要发火,小金也不敢继续要挟,将那铜钱一股脑塞进李雁的手中。摸摸自己的鼻子,嘟嘟囔囔:“诶,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李雁叉着腰:“你师傅还没死呢!这儿还是你师傅做主!”
  “知道了!”小金在后院的水边喊,“我也没打算接你的班,日后我定创出一片事业,比你肯定强多了!”
  李雁:小孩子,不知道银子难挣屎难吃也实数正常。
  扔到外面饿两顿就好了。
  他哼着小曲,抱着银子就出门了。
  外头的街坊都知道,小金是管账的,手特别紧,这会儿看着李雁抱着那么一大捧银子,自然乐的拿他打趣。
  李雁这会儿正沉浸在发财补贴家用的好梦里,不同一般人计较。他先去了当铺,把那碎金块全都换成银票——既然打定主意要去卖药,可得压个大的。
  账上亏空有些多,年底上交银子交不上,上面人可不会有好脸色。
  结果这当铺,居然还排起了队。
  李雁的眼皮子开始跳了:不是什么好兆头,是不是我就不该压这么多?
  但这次不压上,他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捞银子了。
  前面的那个人,不断磨蹭。
  李雁认得这个人,是西街上的小秀才,名叫王添翼,远近文明的小神童,过目不忘,一手字画出神入化,很会模仿人的笔记。
  李雁看他墨迹,心下烦躁,笑嘻嘻地问:“王秀才,什么风把您也吹到这当铺来了?您可不是什么缺钱的人呐。”
 
 
第47章 将死之人
  那王秀才抱着一大堆卷轴, 用袖子遮遮掩掩,放在面前的柜台上。
  “您这要卖画,该去添乐坊, 去揽月楼天香楼一类的地方,叫两个名妓,对着她们的恩客,软言两句, 你这画自然就被卖掉了。”李雁啪地把那堆铜钱往柜上一放, 斜眼瞧他。
  怪沉的,难怪都喜欢用银票。
  “他怎么”王秀才压根连正眼都看不到他, 把手中的卷轴悄悄打开一角, 露出画中人一头青丝,额前熟悉的美人尖。
  李雁浑身的毛都警觉起来, 伸手便去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美人。”
  只消一眼, 半个额头,李雁便看出来, 这正是蒋子文!
  王秀才急忙往回收, 难得他一个文人, 身手如此灵活, 一时间, 李雁居然没捞着他。
  “不能看不能看。”王秀才猛地把卷轴收的死死的。
  “姓王的!”李雁过来追,“你不是要来卖画嘛,给我看看又怎么了?”
  柜台背后的掌柜, 也皱着眉头说:“王秀才, 既然是来卖画, 自然是要让我看一眼的。”
  王秀才好像生怕别人看见, 抱起那堆卷轴就要往外走。
  李雁一把拦住:“我要买你的画。”
  王秀才的眉心, 带着些黑气,越盘旋越重,眼看这人有了将死的气象,李雁觉得自己终究是心软,想要救上一救。
  “不卖了不卖了。”王秀才挥着手,死死抱着那卷轴。那就是他的命。
  “我看你就是不诚心。”李雁也急了,这东西根本不能流落出去,“你不是来卖画的,你是来炫耀的!”
  蒋子文的画像,怎么可能流落到外面?
  就算红莲教灭教了,小侯爷也能追杀到海角天边!
  王秀才像是被戳破了心事,涨红了脸:“我这绝世美人,你们都不识货!”
  识货?
  识货的人哪个能放着你活着出去?
  李雁看着自己怀里的一捧子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咬牙:“我买!”
  王秀才瞪着他:“谁不知道你李雁小气的很,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连掌柜都对他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李雁不服气地嚷嚷:“我自然认识识货之人!”
  王秀才和掌柜立刻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谁?”王秀才的眼睛放光。
  “我还能让你知道?”李雁故作神秘。
  我送到上阳城府,小侯爷定然是有多少要多少。反正他不会杀我。
  可你就不一定了。
  王秀才拉着他的袖子:“我就知道李菩萨本事大,告诉我,到底是谁?”
  他脸上的黑气已经遮住了整张脸,那双眼睛鬼气森森,最可怕的鬼修也比他好上数倍。
  “你还是别知道了。”李雁有些不忍,扒开他的手,“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起的。”
  王秀才的眼睛已经死了,变成了两个煤球,一动不动扣死在眼眶子里。
  “色字头上一把刀。”掌柜的摇头叹气,也跟着劝起来。那王秀才宝贝得很,他根本没看清画中人什么样,只听李雁嚷嚷是个美人。
  修真之人,模样好的不少。随着修为的精进,面容越发艳丽。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霸王花,别惹,惹上了准没好事。
  王秀才一句不听,抱着他那堆卷轴,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谁说不是呢。”李雁叹了口气,目送一团黑气离去。
  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这王秀才死定了。
  除了蒋子文,还没人能逃脱他的预言。
  世人大多,不肯听劝。李雁试过,救不得,徒增烦恼。
  李雁不经打了个哆嗦。上阳城不是那荒山野岭,外面死了再多的人,只要进了城,似乎就是一句“天下太平”。
  那王秀才,不过最平常的人,住在最平常的地方。混迹于众人之间。
  只不过多看了一眼,脑子好一点,多记住了一个人。
  这王秀才八成是疯了,真要交易起来,说不准会惹来什么麻烦。掌柜失了客人,也不懊恼,转头就问李雁:“李菩萨是怎么了?”
  李雁回过神,嘴角下意识要弯一下,鼻间一痒,当即打了个喷嚏:“小金这是在背后骂我呢,不碍事。”
  老客人了,掌柜也知道李雁手下的事,没几个省心的:“这次又要拿什么来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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