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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蒋子文:你那师傅也和没有差不多。
  别人家的孩子,随便怎么教都行。要是他儿子成这样,那太学师傅恐怕是不想要脑袋了。
  蒋子文看着他读书,火气莫名就上来了。
  他背着双手,在院子里闲逛。院子很小,不过两重,最后还有一个小院,比起上阳城府,简直可以用寒酸两个字来形容。
  这不光是李雁的住处,也是天正教三重天分舵。
  前院假模假样放着个供人喝茶的桌子,两边是库房。
  李雁的房间是二重院主楼的东侧,对面西边的一个小格子小金的住所。外面两边厢房都有人住,现在都上着锁。
  厨房在后院,边上种着些葱韭,还养了一只大白鹅。
  蒋子文回了李雁的房间,昨晚月黑风高,有些看不清,今日去确认了,床的内侧,挂着一副堪舆图。
  堪舆这种东西,绘制了天下龙脉,是朝廷明令禁止在民间流通的东西。
  这东西就这么挂着?
  左右是不想要脑袋了吧。
  就算这张图标的极其抽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般都附在路引后面,当个聊胜于无的指路物件。
  那也昭示了挂图之人的野心!
  蒋子文盯着那张图,上面或轻或重,点着些墨点,不仔细看,只怕被人当做是拓印有问题,不小心翻了污。
  这好几处,都发生过灭门之案。
  也不知道,李雁这是怎么查出来的,又怎么发现之间的关联。
  若不是翻阅过记档,就连蒋子文自己,也无从知晓这些事。
  皇家的暗卫,向来计划周全,行事绵密。
  有些人死了好多年,才被人推门,发现一屋子的白骨。
  李雁是绝无仅有的漏网之鱼。
  当年下手的人是谁,蒋子文不知道,若是知道,也许该赏,留下了这么个有趣的玩意儿。
  不对,还是该罚。
  居然留了活口,这点活口居然还想着报仇!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谁知道这么个小火星子,最后会不会起燎原大火。
  就该防患于未然。
  蒋子文凝视着那张图,半晌,并着扇子,挑起一角,薄薄的一卷布下什么都没有。
  李雁,我倒是小瞧了你。
  这心思,太过深沉。
  留不得。
  蒋子文看向屋外漏进的春光,罢了,现在他还有用,还能活两天。
  只等平息了大大小小的叛乱,定要送他上西天。
  屋外传来一阵香气,像是小时候母亲的味道。
  蒋子文摇着扇子的手一顿。
  他死去的母亲是个小户出身的女子,听说前朝家里也阔过,现在早已没落,朝中没什么势力,最后所倚仗的,也只是几个立了军功的兄弟外甥。到了巫蛊之祸,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连带着,蒋子文站在朝堂上,只觉得所有人都面目模糊,随时可以变化他们的嘴脸。
  难得有个李雁这样的妙人。
  蒋子文摇着扇子,走出来,院子里的石桌上,已经摆满了,一个小坛子,刚被拍开封泥。
  就,看在桌上那盘鸡的份上吧。只打断他的腿,拿个链子拴着脖子,让他天天在宫门口对着百官逗乐,留他一命。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蒋子文让你提前体会一下,教育孩子的艰辛啊哈哈哈哈。
  李雁(在厨房里忙的是热火朝天):
  小金这兔崽子偷懒,菜都没摘干净!
  我怎么收了这么个徒弟?
  当初是想让他来打杂,现在还不是为师我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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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可记得他的脸?
  刚被放血的小公鸡, 最终归宿是和板栗在一起,成了栗子烧鸡。
  边上一小碟细切牛肉、一盘子时蔬、一叠凉拌萝卜。
  李雁倒好了酒,招呼他过来坐。
  那笑脸, 跟朵花似的。
  蒋子文走到桌边,大致看了眼,色泽清淡,看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坐到桌边, 看着李雁递过来的筷子, 也不伸手。
  李雁倒是不尴尬,顺手就搁在他的碗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在厨房练绣花呢。”
  这么久, 就是现跑去买砒霜,下在菜里都够了。
  他盯着李雁, 迫切想听到他内心那些阴暗的想法。
  但凡他敢有一丝不臣之心, 我回九重天,就立刻让人剿了天正教!
  他要是有不臣之心……
  李雁眨眨眼。
  多少年的夙愿, 今日终于得以实现, 今早上, 连刀都差点没握住。
  连砍了三垛柴火, 才勉强稳了手, 切出这薄如蝉翼的灯影牛肉。
  “可不是,比绣花还累。”李雁捂着自己的腰,“啊呀我的胳膊啊, 我的腕子啊, 我的老腰啊。”
  回应他的是蒋子文和小金的二脸冷漠。
  “你要是觉得累, 可以不做饭。”蒋子文觉得, 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多, 终于拿起筷子,“请个厨娘。”
  “要不是小金还没辟谷,我真不打算做饭。”李雁对蒋子文说,“你是不知道,养一个孩子得多费钱。我这儿,是万万再请不起一个厨娘了!”
  只能自己上。
  要不然就东家讨一点,西家讨一点,周围街坊一度以为天正教穷的只能要饭,实在影响天正教的形象。
  李雁做的饭,只有小金肯给点面子。
  他手下其他甲乙丙丁都是重口,看着他做的菜直摇头,在外头干些体力活,自然是少不了盐。
  “这菜……是甜的?”蒋子文略微尝了一点,就放下不动了。
  绝少有人,放糖如此恰到好处。
  微微一撒,若有若无,不是知道做法,根本察觉不出来。提鲜,却又盖不住菜本身的味道,整体还是咸口。
  李雁以为他也不喜欢,把筷子一搁:“你要是不喜欢就别在这糟蹋粮食!”
  “尚能入口。”蒋子文说,“自然是要给你面子。”
  这口味,实在太熟悉了。
  就是九重天的味道。
  蒋子文的祖父,刚入九重天的时候,实在不习惯这菜的味道。
  只不过周围的宫人都是这个手艺,清淡,放糖,一尝便是甜的。让他们换口味,一个个还带着些九重天人特有的傲气。
  蒋子文的祖父反正辟了谷,也不计较这么多,就保留下来了。
  后面几辈,宫人到底没拧过大腿,慢慢改了口味。
  做的最绝的,是皇家的几个媳妇。
  到了蒋子文这一辈,已经很习惯九重天的味道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味道,带着浓厚的眷念。
  “你在九重天待过?”蒋子文若无其事地问。
  “好歹也算是天正教嫡传弟子。”李雁哼了一声。
  瞧不起谁呢,就你从热闹地方来的是吧。
  爷可是从小和邓通一块儿长大的呢,只可惜物是人非,人家留在京畿重地吃香喝辣,我就被打发到这三重天来了。
  “这菜倒是有几分九重天的味道。”蒋子文说,“色味都淡,偏甜。”
  “哪呀。”小金划拉了一下,一筷子夹中了鸡腿,在汁里泡了泡,“我师傅单纯就舍不得放盐。”
  盐多金贵啊,酱油也金贵。
  “闭嘴吃你的饭!”李雁恼羞成怒,猛地戳了好几筷子板栗。
  小公鸡烧出来的板栗,味道果然不错。
  蒋子文看着他风卷残云般吃掉了鸡边上的板栗、萝卜里的葱花、时蔬上的蒜瓣,举着的筷子转了好几圈,终究是给他夹了一筷子小鸡爪子:“抓钱。”
  李雁受宠若惊。
  蒋教主居然亲自给他夹菜?!
  “师傅你不识货,一辈子的穷命没改了。”小金挥着筷子,“他就喜欢吃萝卜羊肉里的萝卜,夫妻肺片里的花生米。”
  李雁怒目而视,小兔崽子你可真会拆台!
  “那师傅就等小金你以后出息了,带师傅去吃点好的!”李雁夹走小金碗里的牛肉,大口吃了起来。
  小金眼看着自己碗里的肉飞了,难以置信他师傅居然可以如此不要脸!
  两人你来我往,蒋子文看着略略不爽,轻咳两声,打断他们的话:
  “你师叔祖醒了。”
  啪嗒。
  李雁的筷子掉到了桌上,他不动声色地捡起筷子:“急什么,吃完饭去也是一样的。”
  这会儿又没来人,邓通肯定早醒了。
  只不过两个人扣着这个消息,压根不打算跟他说。
  真是,两个人这么快就结盟,搞得像我是个外人。
  李雁有些嫉妒,果然,有钱有势就是可以收买人心,看小金这个小白眼狼,这么快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本座就不去了。”蒋子文说着,放下了筷子,掏出一块象牙白的手帕,擦擦手,“还有急事。”
  每道菜都临幸了一筷子,绝不多碰。
  哪怕再想要,也极端克制。
  没人能看出他的喜好,决不许人看出他的喜好。
  “我还以为蒋教主是想去侯府呢。”李雁乐的他给自己省钱,他这种小门小户,对银子可是很执着的呢。
  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他擦擦手,转头吩咐:“小金,去送客。”
  “李庆又不在。”蒋子文说。
  朕难得抽时间出来瞧瞧你死了没,既然人没死,那朕也没必要多留。
  反正过段时间,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李雁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担心,蒋教主这么个大忙人,万一到了九重天,就把我给忘了怎么办?
  这么多年,难得遇上了根稻草,可怎么样都要掐紧才是。
  他不提稻草,蒋子文还能当没事,只听他反复提及,蒋子文心中又泛起了杀意。
  他淡淡地看着李雁。
  朝堂上的修养,让他喜怒不形于色,越是要杀一个人,越是能和颜悦色,在对方受宠若惊之中,一击毙命!
  李雁被他这没来由的和蔼激得一身鸡皮疙瘩,拍了小金的背,只想速速把人送走:“快去。”
  小金哼了两声不乐意去,李雁拎着他的耳朵:“这可是咱俩的大金主,你可无比把人伺候好了。”
  小金揉着耳朵:“什么伺候不伺候,师傅,你真的……”
  “闭嘴!”李雁立刻打断他的话,敲了下他的脑袋,“狗嘴吐不出象牙!”
  蒋子文冷漠地起身。
  这师徒两人的双簧,唱的到挺好。
  李雁立刻走过去,狗腿地为他拉开了门,想了想,从一边的厢房中拿出个带纱的白色斗笠:“蒋教主,咱这也没有面具,要不您拿这个先将就着?”
  蒋子文看着眼前那糊窗子都嫌粗的纱,凉凉地看了李雁一眼。
  李雁立刻缩头,把那斗笠戴在自己脑袋上:“您请。”
  “李雁,你就打发你徒弟送我?”蒋子文说,“你这心也不怎么诚嘛。”
  “我去送我去送。”小金起身,把李雁拦在身后,“师傅你去门口借个板车,咱们去把邓少爷拉回来。”
  总有种危机感,怎么样都得把他师傅和这姓蒋的隔开。
  李雁搓搓手,歉意地看了蒋子文一眼,蒋教主没发话,他急忙从后门溜之大吉。
  不能喝蒋子文待在一起了!
  李雁摸着自己的下巴,下次直接让小金说我不在好了。
  至于这趟没挣的银子,就当是花钱消灾好了。
  小金带着蒋子文刚出了门,街坊邻里纷纷探头:“小金,看你们家昨晚鸡飞狗跳的,你师傅又喝多啦。”
  小金抓抓后脑勺,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意:“没有没有,主要是陪这个客人,这人可是我师傅的大金主!”
  周围的人都了然点点头,反正在他们眼里,天正教的这个第三分舵只要给银子,什么都干,李雁去给人陪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很正常。
  两人走了半道,蒋子文实在受不了,自己被当猴看。
  “和我师傅在一起,你得习惯。”小金语重心长。
  “你师傅确实很吸人目光。”蒋子文说。
  “那是自然。我师傅说,只有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小金躲着日头,走在墙根边,“至少当街杀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总比月黑风高走在小巷子里强。”
  蒋子文:“那你师傅还真有两分处事哲学。”
  小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不过无所谓,反正马上就要送客了。
  蒋子文拍拍手,远处跑来一匹银色的马,还有几个人跟在它后面跑,深怕这牲口跑丢了。
  那马稳稳停在他面前,蒋子文翻身上马,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骑着马,一句话不说,扬长而去。
  小金摸着下巴,果然是符合他的风格。
  只是苦了自己,还得和那些追来的人赔不是:“这不是上阳侯府的丁大哥嘛,怎么亲自追着个……”
  “那牲口突然发了疯。”丁长工嘴上说的急,手下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突然从侯府冲了出去,被那人骑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金从怀里掏出蒋子文给他的碎银子,不舍地瞟了眼,双手奉上:“马本来就是人家的,前几日在侯府大哥们也是看到了。这些银子给大哥们喝酒,就当是追马的辛苦钱。”
  几人都知道李雁穷,多了也没有,也就没计较,只是说着,这次人少,方才够酒钱。
  言下之意,下次可不能只有这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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